第11章 誰也別勸誰
- 燁先生又陰陽怪氣了
- 我不是個怪咖
- 3114字
- 2020-11-01 10:37:09
燁清寒醉倒后,藍韻貼著他看了好一會,但也僅僅是干看著,她認為如果她做了一些出格的事,那么當燁清寒醒來后,就不會再叫她姐了。
午夜三點,藍韻獨自一人把燁清寒送回了家。原本藍韻想讓華傾送的,但被華傾拒絕了。站在兄弟的角度,他還是覺得燁清寒不能總吊在一棵樹上。
藍韻也如他所料,絲毫不猶豫地把燁清寒抱上了車,還借此機會,知道了燁清寒一直不愿說的地址。
“哪有總裁住在躍層里的啊。”到了目的地后,藍韻失笑了,她原本以為會是個幾百平的私人公寓呢,沒想到卻是一棟高樓的頂層。
“你的那些兄弟比你都急,你就不能將就一下嘛。”藍韻把死豬一般的燁清寒放在床上后,就靜靜地看著他,柔聲說道。臨走的時候,華傾那可是對她瘋狂暗示啊,眼都要眨瞎了。
但她并沒有做什么,開始仔細地打量起燁清寒的家,“環境倒是不錯,裝修也不便宜。”
在客廳里轉了一圈又一圈后,藍韻最終停在了一張照片前。愣神地看了許久,才來到了第二層。
她靜立在寬敞的落地窗前,看著燁清寒經常在深夜里看到的風景。她似乎感受到了燁清寒每次目光里,那深深的孤獨。
良久,藍韻才從第二層下來。臨走前,嘴里嘀咕著。“那個女孩的確很美。”
疲憊地解掉安全帶,華傾大力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怎么就想到讓他喝酒呢。”
他費力地推開豪華的大門,連樓梯都懶得上,隨意地把皮鞋踢掉。直接躺在了沙發上,倒頭便睡。
“我去你的撩十個。”華傾閉眼前嚷嚷著,他要是知道喝醉后的燁清寒那么難伺候,堅決不會帶他去酒吧聊人生。
兩人睡的昏天黑地。直到下午才一一醒過來。華傾因為睡姿不正,剛起來就捂著自己的老腰,大呼疼。
燁清寒就比較“正常”了,詫異著望著四周,一臉懵逼,那沒有清潔的略微有點邋遢的臉上,明顯寫著六個字:我是誰?我在哪?
怎么就突然從酒吧場景切換到家里的呢……突然,燁清寒雙手環抱在胸前,是誰把我送來的?
是誰把我送來的!
燁清寒趕緊環顧四周,被子沒動過,表明他是直接被放在床上的,他向右后方一看,手機被放在了床頭柜上。他立刻撥通了華傾的電話。
“哎呦喂,大哥你醒啦?等等我,我得讓我的老腰緩一緩。”
“緩什么緩!昨晚是你把我送回家的?”燁清寒趕忙問到。
華傾差點沒把嘴里的牙刷給吐出來。“兄弟,你是什么都記不得了嗎?”
燁清寒沉默了,他的記憶只停留在,他又開始喝啤酒的時候。后來發生的事情,迷迷糊糊的,他一想就頭疼。
等下……
好像…后來有個人坐到了他面前。他也沒有抵觸她……是華傾?不,不是。那是誰?燁清寒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一臉的痛苦,酒喝多了是真的誤事。
恍惚間,一道婷婷裊娜的身影在他腦海里一閃而過。
好像是個女人……自己喝醉了后,潛意識里會允許她接近的女人有誰呢?沒有多少人吧。更何況還是在藍韻酒吧。
藍韻酒吧?藍韻?
“啊!”刺耳的尖叫聲從華傾的手機里傳來,把他嚇了一跳。手機直接滾進了面盆里。他趕緊把它撿了出來,心疼地替它拭去上面的泡沫。
“燁清寒!我的祖宗啊!我的iPhone要是壞了,你再給我買十臺。”華傾對著聽筒瘋狂咆哮。
“切,一部手機你也稀罕,壞了我給你開家店。說正事,昨晚是不是藍韻把我送回來的?”燁清寒沒有太理會華傾的話,詢問道。
華傾不知道藍韻昨天有沒有對燁清寒干一些別的事情。沒干的話還好,要是干了……
干了,燁清寒虧了嗎?不可能虧啊!但是華傾知道,不管別人怎么想,反正燁清寒肯定是覺得自己虧了。
絕不能說。華傾提醒自己。
“藍韻?藍韻誰啊?昨天你喝醉后,是我把你送回家的。”
“嗯……”燁清寒低頭沉思著。突然,他說道:“昨天晚上也是你幫我脫的衣服嗎?”
完蛋!華傾暗叫不好,看來美女老板娘昨晚肯定沒干好事,居然還把燁清寒給脫光了。
“額,是的是的,兄弟,肌肉很發達哦~”華傾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輕松點。
燁清寒撇嘴一笑,在心里笑罵道:真是傻的可愛。
“呵呵,阿傾啊,”燁清寒的聲音相當“酥麻”,“快說說吧,你是怎么脫我衣服的?是脫了又幫我穿上了嗎!”燁清寒在說到最后一個字的時候,聲音瞬間拔高。震的華傾差點又把手機扔了。
“小燁,你怎么又坑我?”華傾的聲音里充滿了無奈與心酸。
“別擔心,藍韻姐沒對我做什么,你快給我說說,昨晚我都干了些什么。”燁清寒正色道。
華傾見燁清寒沒有追究,立馬轉悲為喜。“哈哈,那可就真得好好說說了,小燁啊,你可得聽好了。”
隨著華傾的敘述,燁清寒的臉逐漸成了豬肝色。
“哈哈哈,形象啊,兄弟,不過那個女人好像還挺喜歡你這樣的。”華傾也顧不得腰了,在沙發上邊笑邊滾,像個孩子一樣。
“對了,兄弟,你說的相親,打算怎么辦啊?”華傾的語氣中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燁清寒剛想拒絕,但他一想到華傾可能接踵而來的嘲笑就又住嘴了。
想了想,燁清寒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好,相親就相親,本公子說到做到。”
燁清寒回答地干脆利落。
“你再說一遍!你?相親?不要你家雨楠了?”華傾大驚失色,他原本以為他會好好地贏燁清寒一把。
“你都是說是我家的雨楠了,那你管這么多干嘛,不就是相親嘛,哥哥我相十個都不成問題。”燁清寒說得十分瀟灑。
華傾大為不爽,心中暗想,自己居然騷不過他?“切,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相十個。”華傾把最后兩個字咬的特別重。“晚上?”
“嗯,晚上,我去你家接你。”燁清寒說的底氣十足。
兩人在家里又好好地補了一覺。
晚上到了,燁清寒白色的保時捷跑車出現在華傾家門口。
“喂,你怎么不給自己買個別墅?”上了車的華傾看到了自己家附近正在裝修的別墅,突然問道,對于燁清寒這樣喜歡安靜的人,樓房不太好吧。
“我買的不是小躍層嘛,我喜歡高處。”燁清寒隨口就答。
“行,隨你。要買的話,我家旁邊還有,離公司和楚歌家都挺近的。”
“不可能,你這兒太中心了,我寧可偏一點。”燁清寒毫不猶豫的拒絕,微微一笑。
“你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吧,與世無爭。”
半小時后,
“你說的相親就是來情侶餐廳吃狗糧?”華傾看著面前這明明滿口胡話還坐的坦坦蕩蕩的燁清寒,不屑之色溢于言表。
環顧這粉紅色的世界,而對面坐著的卻是一位清冷的男人,不由得讓人感覺瘆得慌。
“相,在古文中有,看,的意思。何為相親?那便是,看別人親親。不要怪我沒有教你,你這個學野生動物與自然保護區管理專業的飼養員。而且我已經同意陪你做那么羞恥、侵犯他人隱私的事情了,你還要我怎樣?年輕人要懂得知足。”燁清寒強詞奪理地說了一大堆,說完還小抿了一口紅酒,顯得義正言辭。
“你說誰是飼養員?我的專業牽扯到很多方面的知識好嗎?!你信不信你說的話要是讓我大學教授知道了,他能把你剁成肉泥,喂獅子吃!”
“呵呵,果真是動物飼養員。”燁清寒又喝了一口。
“不懂別瞎說啊。”華傾的聲音突然有些低沉了。
場面一度尷尬。
“看吧,你也不喜歡別人過問自己偏執的事情,所以誰也別勸誰。”燁清寒抬起清冷的眸子,反問道。剛才的不正經,瞬間蕩然無存。
對于華傾而言,他對自己的人生規劃,簡直讓人憤慨。
他擁有別人得不到的美好,卻選擇做了大多數人不可想象的荒唐事情。
人們總是喜歡追逐美好,卻不敢學著荒唐。
所以,這是屬于華傾的孤獨。
他從小就是一個非常喜歡動物的人。特別是一些小的動物。當然,昆蟲不在此列。他最怕一些腿多的東西。
華傾喜歡那些可愛的、美好的生命。甚至一朵花的凋謝,他都能為之傷感。燁清寒與楚歌常常笑話他是林黛玉轉世,不過在這一世投成了男胎。
從商的家庭十分富裕,家里的錢從他祖父輩就開始積攢,夠華傾用幾輩子了。但偏偏這代出了一個“不孝子”。
家里忙,華傾從小是跟她姥姥一起生活的。他的姥姥是個淳樸的人。在鄉下靠花卉種植為生,或許是老人家悉心照料的原因。她的大棚里栽種的花,每一棵都讓人感到充滿了生機與活力。一年的收入同樣不菲。
基本經濟獨立。
幼年時的華傾也就在這樣耳濡目染之下成長。養成了對花的喜愛,后來這種喜愛因為一件事。得到了升華,成為了對一些生命的熱愛。那件事就是他姥姥的一句話,臨終前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