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這輛悍馬就追上莫北他們。吉普車揚起的沙塵嗆的滕弦直打噴嚏。滕弦見到車上插著美國國旗,心想英美應該大規(guī)模的剿殺塔利班組織了,這下阿富汗又有的亂上一陣子。一個英國準將級別的大人物在這遇到襲擊,生死不明,然后又是十八名士兵慘死。全球的眼睛頓時從金融危機上轉到阿富汗,看看英美等國會如何處理。
“喂,說的就是你們,都給我下來接受檢查!”一名美軍士兵持槍上來叫囂著。車上還有一名司機一名機槍手。司機在那悠哉的抽煙,而機槍手則是緊張兮兮的把著重機槍,一看就知道是新兵蛋子。面對森森的槍口,莫北與滕弦只好下了駱駝接受檢查。
“what?how?”滕弦英語水平很爛,只能用簡單的單詞來表達意思。
“請問有什么事么?”倒是莫北憑著超強的記憶與語言天賦,很流利的將英語脫口而出。
“你們是做什么的?證件拿出來?”盤問的士兵上前一步大聲喝道。莫北望了望滕弦,滕弦一副反正我聽不懂,這事與我無關的樣子。
“軍爺,我們只是游客而已,這是我們的證件。”莫北很客氣地說完然后掏出兩本護照。
“中國游客?!”士兵看了看護照,又與真人對比下,臉色忽晴忽暗的。
“是啊,有什么疑問么?”莫北心里暗叫不妙,這士兵臉上陰晴不定。手上暗暗的運勁以備第一時間擊敗敵人。
“沒什么問題,嘿嘿,你們的駱駝不錯嘛,好了,你們繼續(xù)游玩吧”士兵把護照還給莫北順便摸了摸駱駝,然后就走回自己的車。在莫北與滕弦的目送下,悍馬只留下一騎黃塵。莫北見他們走遠輕輕舒了口氣,并不是害怕這些美國兵,而是這麻煩多一個不如少一個。
悍馬駛離莫北與滕弦的視野后便放慢速度。
車上機槍手將護目鏡脫下,擦了把汗,用很奇怪的眼神望了下之前盤查莫北的那名士兵,然后忍不住問了句“中尉,為什么不當場拘捕他們,上頭說我們這次搜查的目標就是中國人!而且他們倆很明顯在撒謊,其一什么地方旅游不好偏跑來鳥不拉屎的阿富汗,其二阿富汗年年戰(zhàn)亂,是個危險的地方,他們不隨著人群旅游卻……”機槍手還有一堆要說可是被敲了下頭盔就停下那張嘴。
“別什么跟什么的唧唧歪歪一大堆,你以為自己很聰明?如果真的是那冷血殺手,就憑我們?nèi)四軐⑺麄冊趺礃樱∪思沂嗣幸约叭始沂绦l(wèi)都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我們要是現(xiàn)在就拘捕他們,那和上門送菜有什么區(qū)別?”那個被稱為中尉的軍官狠狠的用槍把敲了下旁邊的機槍手。
“說的也是”機槍手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鋼盔說,“那我們現(xiàn)在?”
“當然是報告總部,反正追蹤器已經(jīng)安裝上去了。”司機瞄了眼中尉,兩人會意的一笑。原來中尉借著拍駱駝的時侯就把迷你追蹤器貼在駱駝的腹部。
“黑騎士三號,呼叫總部”
“收到,請說”
“這里發(fā)現(xiàn)極其可疑人物,請求增援!”
“方位?”
“北區(qū),42,21”
“北區(qū),42,21?”
“是的!”中尉將GPS上面的亮點與數(shù)據(jù)報到總部。
大約半小時后,兩架“黑鷹”直升機懸在兩只駱駝頂上。只見那兩只駱駝一會兒在那散步,一會兒又突然小奔幾步,而附近一點人煙的跡象都沒有。
“哈哈哈,老騰你也太損了,讓駱駝引開他們!”莫北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小子,知道這叫什么?將計就計,嘿嘿,那些洋鬼子跟我斗,嫩的很!”滕弦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得了,老騰前面就是巴基斯坦的邊境了,我們是坐飛機還是坐車回去?”莫北指著一個“巴基斯坦”的石碑說。
“有飛機還坐車?不過我們得先喬裝下,不然很容易給國內(nèi)的黑棋盯上。”滕弦擔心回國后就給黑棋的耳目盯上。
“我都差點忘了,我們還是黑棋的獵物,嘿嘿。”莫北被老騰一提醒才想起自己還在被追殺中。
“前面有個小鎮(zhèn),我們就去那改改容貌,這次你仍舊做女人!”滕弦的話立馬讓莫北落入冰森森的地獄。
“憑什么每次都是我做女人,真的很難受那女人皮,緊緊的勒在臉上,哇~我死都不干!”莫北極其堅定的說。
“你不干么?”滕弦邊說邊撫摸著本本。
“不干!”莫北的語氣有些弱了.
“真的?”滕弦說完右手就搭在莫北的肩膀上。
“假的啦,哎~算我倒霉,這是最后一次!現(xiàn)在把你的爪子放開好嗎?”莫北最害怕的就是滕弦搭著自己,被點穴與女皮,莫北選擇了后者。
一中年男子和一位胖婦女出現(xiàn)在香港的國際機場上。毋庸置疑他們就是滕弦與莫北,不過這回莫北扮演的不是妙齡女郎,恰恰相反是庸華的富婆,而滕弦也把自己弄了年輕些。
一下飛機,兩人都長長嘆了口氣。莫北是第一次坐飛機,心都要跳出來了,那感覺就像當初被薇月安安帶著飛行一樣。而滕弦好像有恐高癥,一上飛機就緊張,而他又非常喜歡這種刺激的感覺,儼然有些心理變態(tài)。
“老騰,你……別說我認識你!”莫北保持著與滕弦三米的距離。
“有那么夸張么?不就在飛機上喊了幾句而已。”滕弦無視莫北的鄙視。
“叮咚”一聲清脆的聲響,將滕弦與莫北拉近。
“我們先去星巴克那休息下,順便看看你被評了多說分,嘿嘿。”滕弦建議道。
“星巴克咖啡館么?我在書上見過。那樣場合合適我們討論?”莫北可不想到人多而雜的地方談論黑棋。
“放心吧,我可是星巴克白金VIP會員,可以享受他們那任何一項服務。”滕弦說完拿出一張厚紙片,皺的不能看清上面的文字。
“這就是你說的白金VIP會員卡?能用么?”莫北相當懷疑滕弦手里紙片的價值。
“全球通用,有效期一百年,哈哈。”滕弦又開始賣弄起來。
“那好吧,我就去嘗嘗咖啡的味道,據(jù)說很苦是么?”莫北頓時對咖啡來了興趣,也就忘了之前說過不認識滕弦什么的。
“苦中作樂,哈哈!”滕弦奸詐的笑道。
滕弦輕車熟路的就帶著莫北來到機場附近的星巴克咖啡廳。這家雖然不是香港第一家星巴克,但是它的特別之處就在于它只為有錢人開設的,而非一般星巴克針對廣大群眾。所以這家只能用宮殿般的華麗來形容。褐色的店牌非常醒目高調(diào),旁邊盡是美人魚,海神,海怪等西方神話里的水中神怪。莫北張大嘴巴楞了楞,記憶中也只有曾經(jīng)同師父拜訪南國國君的時候才見過這樣華麗的建筑。滕弦見莫北站著不動便強扯著進入星巴克。咖啡廳門口沒有禮儀小姐也沒有保安,所有的服務是全自動化,該去哪去做什么也都是根據(jù)會員卡里的內(nèi)容來安排。
滕弦把白金VIP卡掏出在一掃描器下掃描。只見滕弦左晃右擺,掃描器就是沒反應。莫北見了在一旁偷笑。終于“叮”的一聲,門打開了。莫北隨著滕弦上了一段移動的紅地毯。他們倆很快的就被送到一間包間前。又是“叮”的一聲,包間門開了。一陣淡淡的珊瑚香味讓莫北心曠神怡,簡直就像站在一艘停泊于珊瑚礁中的游艇上。待進入包間后,四壁更讓莫北瞠目結舌。六米高的玻璃壁,在粉色燈光下顯得溫雅。玻璃壁后則是斑斕繽紛的魚群與五光十色的珊瑚樹。
“歡迎您來到海洋星巴克NO.6室”一陣盈盈的聲音將莫北的神從玻璃壁中勾回來。
“哇,這里實在是酷斃了!”莫北大聲感慨著。
“喲,你向誰學的酷斃了這個詞。”滕弦覺得這詞已經(jīng)過時了,現(xiàn)在都是說爆酷!亂酷!
“向一位小朋友學的,怎么了?”莫北并不覺得用這詞來形容玻璃壁有什么問題。
“好了,不說這了。先點些東西吃,然后介紹個人給你認識。”滕弦說完便在包間電腦里點菜:飲料里點了星辰浪咖啡兩杯,小食里點了海神怒一盤,金色魚子兩盤,雙龜戲珠一碗。滕弦想了想又點了杯雪上加霜咖啡一杯。
“介紹就介紹唄,干嘛弄得神秘兮兮的?”莫北猜不透滕弦要介紹什么給他。
“別急,你會知道的,嘿嘿”滕弦這話只能讓莫北心里更加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