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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酒樓賭斗

  • 萬道法則
  • 家幸
  • 3115字
  • 2020-11-01 11:00:07

星月巧笑一下,壓住激動地心情道“真的是你,你變了好多!當年你一聲不響的就走了,我還去過一次木家問過怎么回事,后來才知道你的情況。”頓了頓道“你當時應該跟我說一聲的,我可以讓父親幫幫你。”

天薦心中一暖,沉默了一下道“我也是有苦衷,還請你諒解,今天能在這遇見你,必不會再像上次一樣了。”

這時星月身邊的男子問星月道“這位是?”

星月回道“是我還在北熊國時的一位同窗,我們小時候很談得來。”

那男子面向天薦拱手道“既然是星月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我是齊天堡凌霄宮黃河,當年還要多謝你代我照顧內人。”

天薦一愣,看向星月。

星月微皺眉頭對黃河道“你別亂說,你父親的提親我父親還沒有答應。即使答應了,我們也不一定合適。”轉頭又對天薦道“你現在定居在何處?做些什么?要是實在不如意,不如來我父親這,我父親現在在齊天堡任長老之職。”

天薦一驚,是了,她姓昊,齊天堡便是昊家所建。微笑道“我現在過得很好,多謝你的好意,有機會回北域我會去看你的。”

星月笑道“到時候可一定要來哦!我帶你看看齊天堡的風光。”

黃河臉色有些發寒,自己父親向昊振提親,昊振有求于父親,必然不會不答應,星月已是囊中之物,怎容她和他人如此親近。

便打斷二人說話,道“還沒請教閣下師承?”聽著方才二人談話,面前這名男子早年不怎么樣,所以就有心提醒星月一下各自的身份,不要忘了大事。

天薦其實早已憤怒黃河說星月是他的內人,又想看一看這齊天堡年青一代弟子實力如何。臨走之時,恩師曾言,這一輩弟子,年輕一代多為惑境上品,只有極個別達到了上一代弟子的地境水準。

恩師也說了那幾人的名字,卻沒有眼前之人,同是惑境上品,天薦便不懼。所以不答師承,口氣略有不快,道“在下一年前得遇一位恩師,幸而收為弟子,恩師并沒有告訴師承。”

然后竟不去理會黃河,對星月道“你這些年還好嗎?你這是要去哪?”

星月看了眼黃河的臉色,忙給天薦使了使眼色,道“我挺好的,原來你離開北熊國之后來了這里,倒是不錯,我們此次是去念悠谷拜壽。”

黃河身后身穿錦衣,衣繡萬馬奔騰的四名大漢中一人,見天薦竟然如此不識抬舉,對黃河不敬,一步跨向天薦,道“你算是什么東西,我家少爺給你臉和你說句話,別以為自己就了不起了,馬上過來跪下,拜見我家少爺。”

酒樓中人見雙方方才還說得好好的,馬上就要起爭執,雖然不忿黃河手下的作為,但是卻沒人多管閑事,一人對身旁之人嘆息道“這小子才開始修煉,什么都不懂,連黃河都不知道,那可是凌霄門門主之子,當年初入恒惑境,就曾進入魔教刺探魔教動向,敗露后,被追殺萬里無恙,逃回凌霄門,名聲大振。”

身旁之人道“是啊!聽說黃河已經將奔騰刀法,修煉到至境,同境界幾乎無對手。”

又一人道“凌霄門,齊天堡排名第七的勢力,強者如云,好好巴結才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也不知道他師父是誰,怎么什么都不告訴他。”

一人嘆息道“這少年怎么惹他,是為了那個女人嗎?那個女人說她的父親是昊振?齊天堡新晉九長老?”

“不管是為了什么,好漢不吃眼前虧啊!”

“唉,紅顏禍水啊!這人孤身一人,死了連個報信的都沒有。”

有人持不同看法,道“不一定,看這小子也不是有勇無謀之輩,說不好也是個厲害的角色。”

“是啊,這里是念悠谷不是齊天堡,這小子在這說不好認識什么人,不定有什么依仗。”

酒樓中人議論紛紛,天薦也不在意旁人說什么,對星月道“我離開之后發生了很多事,看來今天不是敘舊的時候,以后慢慢跟你細講。”

黃河冷笑道“沒有以后了,小子你是什么身份?看在星月的面子上才和你多說幾句。你還真是給臉不要臉。”

星月忙道“黃河,不要為難他,我與他是舊識,或許是見面太激動。我們去吃飯吧!”

天薦這時突然搖了搖頭,嚴肅地對星月道“星月,你是我一見鐘情的女子,這么多年無論身在何方從不曾忘記,無論痛苦還是高興,我總會與腦海中的你訴說。我會娶你為妻,也會給你,你想要的一切,我不管有多少對手,最后我都會把你留在身邊。”

說完轉向黃河道“感情是容不得半點雜質的,我愛的純粹,你卻是威逼利誘,你這樣的人不配跟星月在一起。”

天薦說完,酒樓內議論的人都是一愣,一片安靜。突然一人叫好道“真男人,可以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可以千里逃遁九死一生,也可為博紅顏一笑殺盡天下人。我曾以為只有修煉上去了,什么都可以得到,最后卻是卡在了心魔這一關過不去。我不僅失去了留住所愛之人的機會,也失去了更進一步的機會,果然是天道循環,報應不爽啊!今日,多謝朋友點醒,胸中一片開闊,我便幫朋友過了眼前這一難關,在與朋友把酒言歡!”

天薦搖搖頭道“人這一生,有所為有所不為,不要給自己以后留下無法彌補的悔恨,修行之人,本就要有一往無前的決絕,否則種下心魔一事難成,后悔莫及。今日醒悟是你的造化,與我無關。”

黃河哼了一聲,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對方才說話的手下大漢命令道“張明告訴他什么叫有所為有所不為。”

張明答了一聲是,伸手向天薦衣領抓去,天薦左臂向上微抬,右手對準張明心口輕掃一掌。張明心道“一個剛修行一年多的修士,資質再好也就是惑境中品,這小子無門無派,怕是沒有靈物支撐,都不一定能入惑境中品。”所以也沒太在意,當天薦的手掌快到胸口,才伸出左手阻擋。

“啪”的一聲,雙掌對在了一起,張明退后三步才站穩身形。

黃河一皺眉,道“張明別輕敵!”

張明再次邁向天薦,爆發出臨惑境全部修為,同樣是伸手抓向天薦衣領。

星月怕天薦受傷,急道“住手!”

張明根本不聽,速度更快。天薦面色一寒,身形一閃,一掌擊向張明腹部。張明不敢大意,十成靈力聚集在左手,迎向天薦,欲要將其打飛。“啪”,雙掌又對到了一起,這次張明直接被打飛出去,撞碎身后桌椅,砸到墻上。

對面酒樓中一中年男子看到這一幕,眉頭一皺,認真地看向了天薦,出手果斷,面不變色,靈力透掌而出,要不是不想致命,那一掌之下張明絕對無法生還。此子是誰?這個年齡的惑境上品應該不是無名之輩,怎么從沒聽說過。

黃河和星月同時變色,星月心中高興,本想攔住張明,可是被黃河阻了一下,再一回頭,那邊已經結束了。

黃河緊皺眉頭,心道惑境上品,是誰?心中閃過數人,卻是無一人能對上。再次沉聲問道“你是哪一派弟子?”

天薦反問道“難道不是門派弟子就得受你們任意欺凌嗎?”

黃河心中有些不確定,如果是無門無派或者是小門派自己出手傷了他倒也無妨,但如果是大門派就不好辦了,畢竟這里是念悠谷不是齊天堡。

轉念又一想,他一個世俗之人,從方才的對話來看,不可能有什么背景。我黃河自出道以來,從未有過投鼠忌器。今天的事更是不能輕饒他。通過方才一幕他只是惑境初入上品,境界并不高,我只是羞辱折磨他一番,不傷他性命,也應無妨。

下定決心,黃河道“今日之事,你辱我凌霄宮,傷我手下,決不能饒你,我凌霄宮也不是好欺負的,你我便比斗一次,不傷你性命就是。”

天薦道“笑話,我何時辱你宗門來?是你手下先出手,受傷也怪他學藝不精。你成名多年,我剛下山,我才不和你比斗呢!”

黃河怒笑道“你辱了我宗門,傷了我手下,不和我比斗,也好,那就欠債還錢,殺人償命吧!我也辱你宗門,將你打傷。”

說著黃河就要向天薦走去,星月攔住黃河道“黃師兄,他是星月朋友,你能否看在星月的面子上放他走。”

黃河道“他傷了我手下,辱了我凌霄宮,你讓我如何放他?”頓了一下又道“放他也行,你答應嫁給我。”

星月臉色急變“你!”

天薦道“好,我同意與你比斗,但是總要有個賭注吧?”

星月走過來攔住天薦,道“你不是他的對手,別和他比斗,我護著你先離開。”

天薦看著星月,輕聲的道“放心。”續爾一笑,溫柔地道“你比以前更美了,等我!”

黃河狠咬銀牙,道“我贏了,我要你命。”

天薦也不遲疑,道“好,但是我贏了,你以后就不要再糾纏星月,撤回你父親的提親。”

黃河陰冷一笑,道“好,我答應你。”

天薦點頭,道“地點你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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