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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004】今夕何年?

  • 漢末崛梟
  • 黎河公子
  • 3427字
  • 2020-10-29 17:09:20

時光匆匆,轉眼間,李恪被抓上山已經有了半個月左右的時間。

在這半個月的時間里,李恪的生活除了整日被關在陰暗的山洞中難見天日外,其他的也算滋潤,或許是有人關照(李恪自己的猜想),那些個看守他的馬賊嘍嘍并沒有惡言棍棒相加,反而倒是有些客氣,看向他的眼光有些懼意和李恪難以發現的眼底深處的絲絲嫉恨。

嫉妒的是李恪憑什么讓團內第一猛人牛哥照顧。

恨的是李恪滋潤的生活,尤其是每每想到他剛剛被抓上山來的時候。

不過,今日來說這一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從早上吃完飯后,李恪不知為何左眼老是跳個不停,俗話說左眼跳災右眼跳財,此刻,李恪知道自己要為滋潤的生活付出代價的時候到了。

一陣煩躁的喧鬧后,李恪被看守他的人從山洞中押送了出來,跟著扎堆的‘同仁’一起向著山前走去。

‘還是古代好啊’一路上,看著土路旁有些枯黃的雜草和一眼望不到邊的粗細各異、雜亂無章的高大樹木,李恪一次次壓下心中不知冒出多少次的逃跑的意念。

憑借自己的速度,和那被強化了的耐力,李恪心中對逃亡大業充滿了信心,尤其是一路來并沒有見到那個擒住自己的‘卑鄙偷襲男’(李恪的怨念),李恪的信心更加的足了一些。

不過到最后,李恪還是咬牙狠心放棄了這個誘人的念頭,無關于懦弱,也不是李恪骨頭賤,一切的原因都是理性。

且不說逃跑計劃的成功與否,就算是李恪他逃出去了,掏出了那個可惡卑鄙偷襲男的手掌,獲得了自由,接下來呢?

在這個有馬賊出沒的群山中,李恪不敢想象自己能夠得到上天的眷顧再也不會碰到其他的馬賊或者是占山為王的山賊。也不敢確定是否有命被擒拿而不是擒殺。

‘或許如今的生活就是上天的一次瑕疵的眷顧吧。’李恪擺擺頭嗤笑一聲,壓下逃跑的欲望,跟著大流慢慢的走著。

心中再次平靜下來的李恪,理性的腦袋便開始默默的計算起來自己活命的機會。

時間在行進中漸漸的流逝。

隨著雜鬧的腳步和鞭打的喝罵聲,慢慢的,李恪他們一群人便被押送到了前山,那座被稱為議事大廳的地方,當然,身為炮灰的他們是沒有資格進入議事大廳內的,而是被集中在議事大廳前的一片空曠的地方。

在一片呼喊和喝罵聲中,雜亂的隊伍漸漸的有了些許整齊的樣子,當然也僅僅是些許而已。

“啊,疼~~”

“救命啊,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這是懦弱膽小的。

“求求你,放了俺吧,俺只是個本分的莊家人,家里沒錢贖身啊~~~”這是附近的老實人。也是李恪原先最希望遇見的一類人。

“放了俺們!~~”這是大部分的人。

“他娘|的,放了俺!~~”這是些平日里鄉里鄉間的‘禍害’。

“有種的放了老子,老子要和你們這群狗雜碎單挑!~~”這是一些身材強壯,神情兇狠的人,絕非善類。

···

“哼!閉嘴,你們這幫廢物都給老子閉嘴!~”大喝聲如炸雷般陡然響起。憑聲而論,這個人絕對也是一個兇悍之人。

“想讓老子閉嘴?!憑什么?!”那幾個身材強壯,神情兇狠的炮灰大聲怒喝道。

“對啊憑什么?!”那些個‘禍害’隨聲摻和道。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派頭。

“嘿嘿,憑什么?就憑老子是牛哥,就憑你們這些個廢物都是老子抓上來的。夠不夠?!恩?”來人正是李恪眼中的‘卑鄙偷襲男’——牛哥。

臺階上,剛剛酒醒到來的牛哥,望著底下那幾個被嚇到,望著自己憤怒、懼怕的壯漢,喝斥道。

“你,你~~~~有種的再和老子單挑一次。”其中一個壯漢似乎是很不服氣,又或者是太怒恨牛哥了,通紅著一張黑臉大聲道。

“怎么?你他娘|的還不服氣?!”

“服氣?!哈哈,這是老子今天聽到的最可笑的笑話,”那個黑臉大漢哈哈大笑道,“想要讓某服氣你這個偷襲老子的卑鄙小人。簡直是做夢。”

“好,好得很”牛哥聞聲眼神一厲,冷冷的注視了那個黑臉大漢片刻,而后掃了一遍那些起哄吶喊的人,突然伸手一指那個黑臉大漢,冷喝道,“他算一個,還有誰?還有哪個不服老子。”

牛哥的一聲大喝,底下頓時變得鴉雀無聲。一個個似乎剛才叫嚷的不是他們,而是另有他人,氣得那個黑臉大漢,臉色更加的通紅,充血了一般。

沒有臺階下,黑臉大漢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在一旁看守的人幫他解開繩索后猛的將那人推個趔趄,并且奪過手中一柄戰刀,大喝一聲向著站在臺階上的牛哥沖了過去,待近時,手中的戰刀已然被舉起,鋒利的刀鋒映寒了牛哥的雙眸。

“卑鄙的家伙給老子去死吧!~~”黑臉大漢猛沖到牛哥的身前,被其紋絲不動的無視所觸怒,喝罵著一躍而起將手中的戰刀重重的劈斬而下。

不過他似乎忽略了地形的因素,牛哥站在臺階上本就比他高,即使他跳得再高也堪堪與牛哥的腰際持平,原來被舉起的戰刀也就出現在了牛哥的面前。

這無疑是一個巨大的破綻,也給了敵人一個致命的殺機。

牛哥厚重的嘴唇微微一撇,很是不屑,這種人充氣量也僅僅是力氣較大的莊稼漢,絲毫提不起牛哥的一絲戰意。

為了震懾住這群懦夫,讓他們不再像另人討厭的蒼蠅在自己耳邊嗡嗡吵鬧,牛哥決定下狠手,給這些懦夫一個血的教訓。

“當!~~”

牛哥迅猛的向前躍出一步,右手的戰刀重重的來了個橫切,一聲巨大的金鐵撞擊聲中,兩柄戰刀分了開來,而后又再次狠狠的撞擊在了一起。

紋絲不動了,勢均力敵。

在力量的比拼中似乎是不相上下。

“卑鄙的家伙,你也不怎么樣嘛!哈哈~~”

“吼!~~~~”

黑臉大漢見狀心中大喜,裂開嘴狂笑著就大吼出聲,然而還不等黑臉大漢盡情的發泄心中的喜悅,聲音卻戛然而止,巨大的氣流瞬間截斷,因缺氧而憋紅了整張黑臉。

這是為何?正當底下不明所以的眾炮灰疑惑不解之時。幾個眼尖的炮灰發現了端倪。其中便包括看熱鬧的李恪。

李恪咕嚕一聲咽了口唾沫,伸手摸了摸自己被牛哥偷襲過的脖子,眼中浮起一抹寒意。

原來,導致黑臉大漢狂笑聲戛然而止的罪魁禍首便是一只手,一只青筋暴鼓的黑黃大手。正是牛哥閃電般探出的左手。

當人被掐住了脖子難以呼吸的時候,絕大多數人都會本能的去掰開,黑臉大漢也不例外。這也許就是莽漢和武者的最區別吧,因為在某種意義上那樣做就是放棄了抵抗。他的命運似乎也確定了下來。

牛哥看著掰著自己左手的黑臉大漢,嘿嘿冷笑一聲,突然撒開左手,在黑臉大漢似乎慶幸的那一霎那,寒芒爆閃,一顆大好的頭顱便出現在牛哥的左手,滴滴拉拉的血滴讓每一個人的心驚膽寒。

“哼!廢物就是廢物”牛哥不屑的冷哼一聲,舔了舔濺在嘴角的鮮血,喝道,“你們,還有誰不服老子?還有誰?一幫子廢物,哈哈!~~~~”

一時間,原本嘈雜議論的場上,不管是炮灰還是馬賊嘍嘍都被牛哥的血腥殘忍所震懾,噤若寒蟬。

“咕嚕!~~”

李恪雙眼猛的一縮,艱難的咽了口唾沫,他也被震懾住了,這等血腥的場面也是他第一次見過。

在穿越之前,他是個混混,曾經服役過兩年的武警,退伍后分配在了一個在別人眼中視為鐵飯碗的工作,飲食無憂,可是李恪不甘寂寞,無聊的日復一日的重復磨光了李恪的耐心,終于李恪買斷了工齡,成為社會混混中的一員,刺激而瀟灑的活著。

他干過架,賭過博,嫖過倡,甚至殺過人。

但是和牛哥如此殺人來比,那種用刀子捅死敵人的殺人手法顯得太小兒科了。

這一刻李恪被血腥殘忍而深深的震撼:原來殺人竟是如此。

~~~~~

“嘿嘿嘿~~~”

被自己所預料的結果滿足了虛榮心的牛哥嘿嘿一陣森然的冷笑,將血已滴干的頭顱拋了出去,戰刀一直,喝道,“你,服否?”

服否?

面部猙獰的頭顱咕嚕嚕的巧不巧的正好滾到了李恪的腳下,沾染了血腥的微震使得李恪猛然驚醒。

看了看四周躲著自己遠遠的人們,李恪心中一冷,聰明的他自然明白那個叫牛哥的家伙是要敲打自己。

服否?

服你奶奶個抓!

李恪心中大怒卻不敢表現出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自己在他人的血刀下不得不低頭,曾經為混混的李恪自然已經過了血氣方剛的年代。

服軟?

不是不可,但李恪心中又有些躊躇,亂世出豪杰,自己一再的服軟會不會被這個牛哥輕視?當成孬種隨意的欺負?

懦弱的名聲一旦背上,那將成為一座沉重的枷鎖,足以斷送自己心中那不為人知的野望。

這一刻,李恪猶豫不決。

突然,對視中的李恪捕捉到了牛哥眼中一閃而沒的輕視,心中猛然驚醒。

‘對啊,這個牛哥意在讓自己服個軟,甚至以后也懼怕與他,不敢與他作對,本意并不是要殺了自己,否則也不需要讓自己滋潤了七八天。’

突然明悟的李恪心中微微一笑,已然有了應付的手段。

李恪微微的點了點頭,有些顫斗的硬氣道,“老子既然被你擒獲在此,服與不服又有何區別?牛哥你休要廢話,要殺要刮隨你的便。不過,在死前有個問題要鬧明白,否則老子死不瞑目。”

“嘿嘿”牛哥,果然沒有斬殺李恪的打算,聞言只是嘿嘿一陣冷笑,似乎很是滿意李恪的態度,服軟卻又不缺血性,眼底掠過一絲激賞,沉聲道,“好小子,是個帶把的爺們兒。說吧,你有什么死不瞑目的疑問?”

“現在是誰當皇帝,年號是什么?”李恪懸著的心微微一沉,問出了心中迫切想要知道的答案。

“呃,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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