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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宮里可是流言蜚語,八卦消息跑的最快的地方,根本就沒有秘密可言。桂太后君去訪青龍地宮一事,女皇雖然沒有公開說,卻早已經不是秘密,只是大家都不敢搬上臺面說,私底下早就已經炸開了鍋。

早些年還只是少數老一輩的臣子知道一些青龍地宮內別有玄機的事兒,只是里面睡著青龍神,大家心中都敬畏,哪兒敢動半分心思。只是不明白前幾年開始,不知道從哪兒開始謠言四起,傳出青龍地宮埋藏了大量金銀珠寶、稀世珍寶,還有模有樣的憑空在江湖上流傳出了一張藏寶圖,只是可惜無人知道青龍地宮到底在哪。江湖上大鬧了一陣之,女皇倒是樂見其成,正好乘機收攏江湖上的力量。只是可惜這富可敵國的財寶事件才消停,又傳出青龍地宮其實是青龍神休息之處,只要找到青龍神便可實現一個愿望,得到神龍的庇佑,將能成為這邊大陸上的帝王。這下誘惑更大了,鬧得江湖上炸開了國,別國也被驚動……

雖然只是流言,卻切實有一部分是事實。

確實有財寶,只要你有命拿;

確實有青龍神,能不能實現一個愿望卻不得知。

這些流言讓很多人異想天開起來,皇宮里當然也不例外。以前外面那些雜亂消息傳不進來還好,如今后宮里那些哪個沒受家里囑托,萬希望打聽點實質的消息出來。

陳桂雅在皇宮內算是一個比較有特殊高貴身份的存在,一是先皇當年對他的恩澤,外加現任女皇對他也是百般恭敬。當然恭敬是表面上的態度。女皇對桂太后君的愛慕若說隱藏的好,別人看不出來,但是她后宮之中愛慕她的男子又怎會看不出來,但是又有誰敢說呢?特別是在斐君莫名其妙病逝后,后宮之內誰敢話女皇與桂太后君的閑話。誰人嫌棄自己命長…

回了京城,南榮喚之和柳熙之都被桂太后君邀請到宮內小住,沒住幾日南榮喚之便厭煩了這般不勝其擾的日子,就算閉門在房內看書不理外面煩雜也沒辦法逃脫,身份一壓下來,按照宮中規矩他是晚輩,該拜見的,只是他性子淡,也學不來巧舌如簧哄后宮貴人們開心,往往是坐一會兒,在沉默中大家不歡而散。柳熙之倒是平常視之,一副溫潤的模樣,誰見了都夸不愧是京城的第一公子,溫潤如玉,才華出眾,不知道將來誰有福氣娶了去。(但是這句話的目地是希望他已經訂了親,或者有了意中人,好趕快嫁出去,他們可不希望在多一個爭寵的對象。)

“你們請完了安便都回吧。”陳桂雅淡淡的下著逐客令,他一向如此,很少留后宮貴人們下來話家常,往日里各位貴人們只覺得慶幸,不用陪著這個喜怒無常的太后君,可現在卻非常懊惱,在想著該用什么辦法才可以留在桂太后君這里。

陳桂雅冷冷睨了眾人一眼,“各位還有話要說?”細長的眸子一挑,眼底是淡淡的嘲諷。

眾貴人們懼怕他的威儀,乖乖的退下了。眼神不住的瞄著安靜坐于一旁不語的南榮喚之。“今日本宮要向榮平郡王討教藥學,你們若無什么重要事情就不要來打擾了。”他瞧著眾貴人將要離開的身影,廣袖一揮,微笑著說道。

眾貴人心有不甘的應道,“是?!?

南榮喚之瞧著那片斑斕顏色的遠離松了口氣。

陳桂雅低低笑了起來,“男子多愛花哨,后宮之內男子爭奇斗艷也屬他們生活的一部分,或者該說是他們生活在此的手段之一。偏你不喜這般艷麗,成天穿的素淡之極。我倒不知她喜愛素淡?!?

南榮喚之知道陳桂雅對他多有包容,若是無人時便也和宮外一般以我自稱,這讓他十分輕松?!皩ひ庖幌虿魂P心這些,她若喜歡一人定不會是因為他的衣著打扮。我長期伺弄草藥,無暇顧及容顏,久了便習慣了這素淡,尋意自己倒是偏愛清雅一些?!?

相處久了,其實陳桂雅是有些喜歡南榮喚之的,他雖然不討人喜歡,卻處之輕松,倒似一股清泉,流過人心。

“說些你與卜尋意的事兒給我聽吧。”陳桂雅慵懶的斜靠上富貴榻,長安麻利的給他身后加墊了個靠枕,讓主子躺著更舒服,然后退了出去,伸手把門掩上。

南榮喚之瞧他一眼,半垂下眼瞼,面上疑似出現緋紅色澤。不過他很快便平靜下來,面上噙著淡淡暖意,把自己與卜尋意的相遇和成親毫不掩飾的說了一遍。

陳桂雅仔細聽著不愿意遺漏絲毫,偶爾含笑偶爾驚詫偶爾憤怒,表情倒是生動多變的很?!鞍?。”低低嘆息一聲,不是不遺憾,但卻也明白,他與卜尋意緣分終歸情緣尚淺,相遇時便已經晚了,他有他舍棄不了的家族和去除不了的捆綁在身上的尊貴身份。所以他一直把他的心意藏在心底。只是不知道南榮喚之會如何抉擇?

殿外只聽一陣細微的交談聲,然后長安的聲音響起,“啟稟桂太后君,大儒大人在殿外候著說是近日剛得了本雕刻板的好書,知道太后君也喜好,顧來求見,望能一塊研讀。”

哦?“傳大儒大人進來吧。”方韶儒一向只管做研究,其它都袖手旁觀,算是中間人物不參與派系,彼此之間并無任何太多交情,陳桂雅心中多方揣測他來的目地,又是為何人而來?什么雕刻板好書,這個借口倒是不錯。他冷冷一笑。

方韶儒常年浸染在書中,身上都帶了淡淡墨香,行動之間氣度雍容嫻雅,端的好氣質,滿身高華之氣。他儒雅一笑,“拜見桂太后君和榮平郡王。”

“平身吧?!标惞鹧艙P起職業的笑,“本宮這兒沒那么多規矩,況且大儒大人是我朝圣賢,女皇陛下心中都敬重大人,本宮可受不起你的大禮。”他語氣閑適,完全聽不出話里那尊敬的意思。

方韶儒也不以為意,面上含著笑不動神色的打量了眼陳桂雅身側的南榮喚之。南榮喚之抬眼,眸中光華畢現,他禮貌卻疏離的微微一笑。方韶儒今日前來拜見桂太后君實乃是受老友之托前來替人查看下兒子目前到底過的如何,順便來傳個口信。眾人相談了一盞茶后,氣氛便輕松了起來,他不急不緩不談其它,只談學問,他確實是個滿腹經綸才華橫溢的人物,不負他的名號,談起學識來皆言之有物,有自己的深刻見解,自然受到陳桂雅和南榮喚之的喜歡,一下子便被吸引了,三人放下各自心思交談起來,也算歡愉。

“與大儒大人交談一番,真是讓本宮受益非淺啊。”陳桂雅姿態優雅的抿了口茶,漫不經心道,“大儒大人今日可是特意來瞧本宮的?”只見方韶儒眼神溫潤沉穩無絲毫閃動,不急不緩說,“實不相瞞,韶儒近日在錄《字經神鬼傳》,聽聞桂太后君得了奇遇,心癢難耐,希望能聽聞一二?!?

“哪來的什么奇遇,聽那些個嘴碎的吹忽,本宮聽了都驚詫,若不是自個親自走了一朝,估計也被他們給糊弄住了,不過他們倒是本事,把事兒傳的這么邪乎,都能編出戲折子?!标惞鹧判α似饋恚扒帻埖貙m本來就是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哪來的邪乎,自然是神圣的地方。不過神秘了這么幾百年,大家大驚小怪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不過,陛下不是也說了嘛,讓大家不要大驚小怪,那些個傳言,都是些子虛烏有的事情,莫要聽信了。陛下會派人前去打擾保護咱天下的青龍神,也是因為這些年,天災不少,希望能向青龍神祈福,庇佑天下蒼生,免了百姓受苦。”

方韶儒倒也不失望,依舊噙著笑,“今日雖然沒有聽到神鬼消息,不過正如桂太后君所言,與太后君一番交談也讓韶儒受益匪淺?!?

三人又閑聊了幾句,陳桂雅面露倦色,方韶儒便起來告辭離去?!皢局闩c大儒大人投契,你便送大儒大人出去吧?!?

“是。”南榮喚之與方韶儒并肩向外走去。陳桂雅半闔了眼簾,也掩了眸中一閃而過的精光。

“公子在宮內住的可還好?”方韶儒微笑低語。一聲公子喚的倒顯了幾分親切。

“還好?!蹦蠘s喚之也不驚訝,平靜回答。

“后宮之地多是非,不過今日看來,公子在桂太后君這兒還算安生。”

“太后君頗照顧喚之?!?

“這般很好,你爹總算可以稍微安心些?!?

南榮喚之眉頭微蹙,“孩兒不孝,讓爹爹擔心了?!?

方韶儒清朗的笑了起來,雖然人已中年,卻依然不減風采,眉宇俊朗,頗含神采,“這枚玉環你必定是認識的?!彼χ瘟嘶问种胁恢篮螘r拿著的一枚玉環,“趙延不方便過來看你,所以我便自動請纓過來瞧瞧你,順便替趙延給你傳個話。”趙延乃太子太女東宮所屬學館中??钡浼墓賳T,是簫驀然的人。這個南榮喚之聽他爹爹說過,說若有緊急事件可找他幫忙。

“你爹爹自從知道殷南此人后,便一直派人尋他消息,殷南在武林中名聲不好,并無朋友,向來獨來獨往,所以要找她實乃費了番功夫。但是近段時間,她一直停留在京城中,神神秘秘的見過幾人,但是目前還沒有查出來她見的是什么人,不知道在圖謀什么,但是想來對你不利,你爹爹讓你萬要小心他?!?

一聽到殷南的名字,過往那些不好的記憶又涌了上來,他痛苦的閉上眸子,緩了緩心神才張開,淡然道,“謝謝大儒一番心思?!?

“就送到這兒吧。”方韶儒眼眸微轉,建議道,“我瞧著桂太后君對你頗為維護,近日若無啥事,你還是先安心呆在宮中吧。”

南榮家族雖然遷到了青龍鎮,但是在京城還是有產業的,本是打算進宮拜見過女皇等人,便讓南榮喚之安置到京城的南榮宅子里去。南榮賻儀還特意調派了三十個奴仆提前過去打掃布置。如今殷南出現在京城,此人用毒厲害,當年她撿到南榮喚之也不知道背后有沒有人指示,所以如今宮內想來比宮外還安全些。

南榮喚之掀了掀嘴角,卻毫無笑意。方韶儒自去了,心中暗道,“果然是個沉穩內斂的孩子?!?

回了桂太后君的宮殿,陳桂雅斜躺著雙眸帶笑的睨著他,十分閃亮有神,哪還見剛才的困意。南榮喚之坐下,眉宇間漾著悲苦之色,唇抿著,有點發白。

陳桂雅見他如此,揮手讓長安下去了,斂了笑,“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好的消息?可是卜尋意出了事情?”他本揣測方韶儒若是給南榮喚之帶話的人,那多半是簫驀然讓自己兒子多小心些他。就算說啥壞話他都是無所謂的。不過此刻瞧著南榮喚之這般表情只怕是別的不好的事情,害得他心也跟著不安穩了起來。

“不是尋意的事情?!本镁媚蠘s喚之輕吐出一句。面色蒼白,嘴唇有點抖,“殷南來了京城,只怕這一切都并非巧合?!?

“哦?!标惞鹧彭虚W過一抹狠色,“她來了京城?!那我倒要瞧瞧她還有沒有這個本事走出京城?!蹦蠘s喚之提起往事,自然也提到了殷南,卜尋意被殷南下毒一事也有所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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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麟地勢便于東麟士兵藏匿于其間不被發現,若是熟知東麟地勢那便也可藏匿于其間不被東麟人發現。馬三姐帶著猴子留白與五位小將穿梭在密林之間,幾次避開東麟巡查一隊。

“這只猴子真是神了?!币晃恍⑹康纱罅搜劬獬绨莸那浦舭缀镒樱『镒铀坪跏嵌怂捴幸馑?,驕傲的頭抬起四十五度哼一聲。十足十的得意洋洋的小人面孔,馬三姐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想起出任務前,卜尋意漫不經心的話,“若是能幫我把越明君平安救回來,這猴子雖然看著丑了點,不過好歹算是機靈,就送于你了?!?

她似乎想起她來了呢!馬三姐唇畔的笑更加歡愉。不過也只有卜尋意能夠想到把猴子當狼狗使喚,出來前先拿了幾件越明君的衣服給留白聞讓它記住越明君的氣味,好一路追蹤,沒想到效果還挺好。

這猴子估計也是成了精的。

留白吱叫一聲暗示她們有東麟士兵過來了,然后飛速的竄上了面前的一顆大樹。

“孫小將軍說了,這次只要有誰能活抓到卜尋意,必定重賞,如今大家可都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斗志昂揚呢?!敝宦犠邅淼呐?,其中一人聲音興奮道。

“傳說此人深不可測,你當這么好抓,更別提還要活抓。”

“我東麟將士哪個不是身手敏捷,武功高強,還抓不到一個她,哼。”

一行人七嘴八舌的說著走遠了,馬三姐隱在樹后,露出玩味的笑。這次只怕有卜尋意苦頭吃了。

“三姐,你看怎么辦?我們是不是立即派個人回去告訴卜大人這個對她不利的消息?”

馬三姐隨意的揮了揮手,笑嘻嘻道,“不用,這點小事就算你們不說她心里也該是有數的。且我們現在皆由留白帶路,若是讓一個人回去,只怕路上遇險,反到打草驚蛇了?!北娙寺犃T,想想馬三姐說的也有道理,且卜尋意說了一切聽從馬三姐安排,便繼續往前趕路。

天黑后,循著篝火發出的亮光,留白猴子帶著她們尋到了東麟將士的一個中營,馬三姐阻了其她人想靠近的想法,只是站在遠處黑暗處,仔細的打量著四周。東麟人行事作風比之白泯國人要豪邁許多,大口喝酒大塊吃肉,言談歡暢,雖稍顯粗魯,讓人聽著卻覺十分爽朗?!傲舭祝筛杏X到了越明君的氣味?”馬三姐注視著篝火處,低聲問打探了一圈后跑回來的小猴子。

留白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用手拽著馬三姐的衣擺把她往另一邊拖去。她打了一個手勢其她人便也立刻跟了上來。眾人繞過這邊營地,往后深入,走了近二盞茶的功夫,便又看見一個規模更大的營地。馬三姐身手好,便把其她人留在原地,她帶了小猴子獨自去探營地的情況。

馬三姐沒見過孫清,但是知道他有條腿跛了,如今瞧見燈火下一男子面目英俊硬朗,但是有一條腿不良于行,便猜測可能是他。畢竟軍營之中,能穿質地精美衣服又有如此氣度之人,并不可能是那些因為打仗受傷的普通士兵們。

燭火打在孫清臉上,淡淡的暈了層溫暖的黃色,瞧去整個人顯得十分柔和,并不是那兇狠之輩?!跋M麤]虐待越明君。”馬三姐在心中為孫清祈禱。真是說曹操,曹操到,三姐運氣挺好,正想著該如何轉到關押越明君的地方去,就見一身量高大的男子押著越明君進了孫清的房間。三人坐在外室,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就見押送越明君的那男子退了下去。

越明君瞧去一切安好,是個清雅的男子,眉宇間有多年軍旅生涯沉浸出來的威嚴。他坐在孫清對面,兩人只幾個眼神交流并沒有交談,便開始下起了擺放在一旁的圍棋?!罢嬉@得下到何時?”馬三姐頭疼的撫了撫額。

留白不知道她在干啥,只覺得她的樣子好玩,便也學她的樣兒,右手撫額,裝出一副憂郁的模樣,只是不小心模仿的太認真,壓了自己右邊的樹枝,發出了一聲輕微的響動。

孫清十分警覺,聽到外面有動靜,便立刻抬頭看去,幸好馬三姐的位置本就隱秘,又是從光處看向暗處,也看不清晰,她還特意用眼神示意留白自己出去給人瞧去,別拖累了她。留白吱呀爬下了樹,又竄到另一棵樹上去了。

孫清收回眼神,徐徐一笑,掩了眼中的疑惑,道,“越軍師是個讓本將佩服之人,越軍師若是能考慮投靠我東麟,我定重待越軍師。”越明君足智多謀,沉穩冷靜,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英雄惜英雄,所以他不忍傷他,想收為己用。

“白泯國人,狡詐油滑,哪如我東麟人豪爽大氣,越軍師亦是爽朗之人定會喜歡我東麟的。且我東麟有許多女子愛慕越軍師,不像白泯人眼光短淺,瞧不起軍旅中的男子,認為那是低賤,殊不知,參軍男子更是有膽識有魄力,豈是一般男子吟吟詩,繡繡花就能比擬的。”

“孫將軍,心不在棋中,只怕今日又要輸了?!痹矫骶畔乱蛔?,淡然說道。

孫清細觀棋局,嘆息一聲,心服口服道,“這些時日與越軍師下棋,雖每每挫敗,卻輸得心服口服,軍師每一子下的皆是精妙,步步為營,沒有一步多余的廢棋,讓人不得不佩服?!?

越明君抬頭,笑得安然,淡淡的柔和光芒在他臉上浮動,“教我下棋之人,棋藝才真的精妙?!辈穼ひ獾钠蹇粗y,其實不然,每一步皆自有用處,讓人在心態放松時,殺得出其不意。想起當初兩人月下下棋時的悠閑和寧靜,真是百般的懷念。那是他內心最歡愉的一段時光。

哦。那人難道是陳兮杰,可經過交手,感覺并非是她,雖然此人也很厲害,孫清不經意似的閑聊打探,“聽聞越軍師當初是在陳兮杰麾下,難道教導軍師的是指揮使陳大人?”

越明君含笑,久久低聲道,“陳大人也對我教導匪淺,只是我還另有恩師,不過恩師性子古怪不喜我認她為師?!辈穼ひ猱敵鯇λ虒Р簧?,他也曾有想過拜她為師,只可惜結拜姐弟在前,她也不喜歡那些虛名。

孫清知道越明君不是三言兩語能騙到消息的人,他所告訴你的不過是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所以并不緊逼詢問,兩人又下了一盤棋,便招了人來送越明君回去?!跋M杰妿熆梢院煤每紤]我的提議?!?

“看樣子越明君過的還不錯,雖然沒有自由,可其它地方都沒有虧待?!瘪R三姐尾隨其后,確定了越明君住的地方和他如今的情況后,便不動聲色的離開了。

五位小將士等的都有點心緒不寧,但見前面依舊平和只有晚上守衛的士兵走來走去的聲音,并沒有聽到大喊抓探子的動靜,便強制忍著焦急,在快失了沉穩時總算把馬三姐等了回來,大家松了口氣。馬三姐給眾人打了個手勢,大家退到一邊,先尋了個安全的住地,準備呆上一晚。一切安排好,馬三姐把打探來的消息和大家詳細的說了一遍,眾人好不容易混進東麟軍營附近,自然要多多立功,除了救人外,還希望可以燒了他們的營,毀了他們的糧,亂他們的大后方。只是這計劃定要一次成功,絕不能失手,要不然驚擾了敵人,只怕她們活著離開的機會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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