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鶴行將軍
- 重生后,冷面將軍天天撩我
- 云渺渺
- 2125字
- 2020-11-04 23:32:54
第27章 鶴行將軍
“說!”沈鶴行放下書卷,抬頭看向來人。
“回稟少將軍,那日說謊的小姐是谷州景門縣縣令林蕭銘的嫡女,林兮玥。林府就位于城東瀘西巷里。”
“林兮玥,林兮玥……”沈鶴行嘴中反復念著這個名字。
“好,知道了。你明日去給林家遞帖子,就說我初到谷州,后日定當登門拜訪。”
“是。”
沈鶴行手指輕敲桌面,嘴角微微上揚,“小丫頭,敢騙我!這回看你還往哪里跑!”
言大娘子平日里很喜歡養殖花草,今天剛好花坊上了新品,花坊老板很會做生意,一大早就派小廝運來了一盆絕版的白牡丹,說是特意回饋給老主顧的福利。
“娘親,這盆花好漂亮啊!”第二天一早林兮玥剛來到母親的院落,目光就被這盆花吸引。
“是啊,花坊老板特意送的,但是這白牡丹花雖好看,卻極難打理,也不知道能不能養的活。”
言大娘子望著眼前這盆花瓣上還留著露水的白牡丹,有些惋惜。
花雖美,卻易折。
“娘親這么棒,一定沒問題的。”
“就你嘴甜!”
“好啦,這天熱,就別再院子里待著了,快進屋吧!”言大娘子拉起她的小手走回臥室。
“母親,前幾日玥兒還碰到柳姨娘了,她說要辦家宴,慶祝一下玥兒康復呢。”林兮玥躺在母親腿上,手中卷著發絲,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起來。
“哼,這都過了五六日了,怎么才想起來為你慶賀,也就你信。好了,玥兒你不要管她,她也就是嘴上說說罷了。”
“嗯,玥兒知道了。”
言大娘子見林兮玥躺著的這會兒功夫已經打了七八個的哈欠了,關切的問道:“玥兒可是困了?”
“你這幾日早上來,怎么總覺得格外的困倦?可是起的太早了不習慣?”
“要是這樣,那以后就晚點來,覺得累了其實也不必每日都過來了。”
林兮玥抱起言大娘子的腰,撒嬌道:“沒有啦娘親,不過是得了幾本珍奇的書籍,這幾日正忙著看呢。”
“你呀,還真是個孩子!可別傷了眼睛,晚上還是要早點睡的。”言凝雁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孩子還是不讓自己省心。
讀書是好事,卻哪有一天成詩圣的道理。
“嘿嘿,知道啦。”林兮玥沒心沒肺的傻笑起來。
“對了,你爹爹今早跟我說,鶴行將軍明日會到府上做客。”
鶴行將軍?
“娘親,這鶴行將軍是何人?”
林兮玥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林家什么時候和將軍扯上關系了?
“聽聞鶴行將軍文武雙全,長得還格外的豐神俊秀,在京中不知有多少官家小姐排隊上門說親呢。”
“若非你與那彭家定了親事,娘親倒是覺得他也是不錯的人選。”
“娘~好端端的說這些做什么!”林兮玥厲立刻嘟起了嘴。
“哈哈哈,我家玥兒害羞了?”
“好好,我們不說這個,我們家玥兒還小那是不是?”言大娘子摸了摸她的小臉,一臉寵溺的說道。
和母親閑聊了片刻,林兮玥才回到院子中翻起醫書,望著醫術上對藍色翠雀花的介紹,不由得思緒飄遠。
翠雀花,別名鴿子花。花型別致,色彩淡雅,就如夢中所見那藍衣少年一般。
如果…藍衣少年就是彭子然的話,她說什么也不會嫁進彭家的!
只是今日聽母親說起那鶴行將軍,為何會聽起來如此的耳熟?
想到這里,突然林兮玥腦子一陣刺痛,仿佛有幾百個針尖同時刺入她的大腦。
疼的她立刻癱倒在地上,抱頭尖叫。
“小姐,你怎么了?”
檀云第一時間發現林兮玥的狀態不對,趕忙跑到她身邊,“紫綃,紫綃快來啊!小姐摔倒了!”
紫綃聽到叫聲,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小姐,你怎么了?”
“小姐,小姐你可被嚇我啊,我現在就去叫大夫!”檀云望著地上頭疼欲裂的林兮玥,著急的立馬起身就想去找大夫。
“別去!”林兮玥強忍著劇痛,一把抓住檀云的衣角攔住她。
“不能讓母親知道。”
“可是小姐,你這樣不行的。還是叫大夫來看看的好!”
“沒事,扶我到床上休息一下就好了。”
譚云著急的不知該如何是好,見小姐執意不看大夫,只好先讓紫綃去端點熱水,自己陪在她身邊。
用熱水敷了額頭,林兮玥才稍稍緩解。
腦海中也多出了一段關于鶴行將軍沈鶴行的回憶。
沈家是武將世家,沈父也曾是威懾一方的鐵血將軍,卻因久經沙場烙下了舊疾。
最后能上陣殺敵的也只能是沈鶴行一人。
后來皇上病重,匈奴舉兵進犯,沈鶴行獨自一人帶兵出征匈奴。
各個朝臣都在議論此事。
“這小沈將軍在這個關頭出征,可見心中有大義啊。”
“哼,大義?我看他是功高蓋主不自知,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場仗本該很快就結束的戰爭,卻因可朝廷后方的支援遲遲不來,沈鶴行和沈家軍被困匈奴邊境。
就在眾人都以為他必死無疑之時,他竟然僵持了三個月后歸來,慘勝。
十萬沈家軍也一朝覆滅,僅僅存活下來四百人。
從那之后,他就性情大變。
從來不涉朝政的他與四皇子結盟,帶兵造反了。后來沈鶴行帶著沈家軍,占據了大慶國半壁江山。
回憶到這里,她這種突如其來的陣痛才慢慢的消失。
“小姐,可有好一點?”
“嗯,好多了。”林兮玥雙手摁了摁太陽穴,對于她腦海中突然蹦出的這段記憶感到莫名其妙。
如果按照記憶里來說,現在大慶已經被沈鶴行推翻了,那她現在正在經歷的這一切又算是什么呢?
回想起之前她清醒后經歷的種種夢境和無師自通的一手絕美的簪花小纂。
包括后來遇見她師傅,第一時間便能叫出他的名字,還有能清楚的說出京城中各個街區的局部,最奇怪的是她明明連谷州都沒有出去過。
一切都是這么的奇怪,像是個錯亂的麻團,無處可解。
是未卜先知的能力嘛?她現在唯一能想到便只有這一種可能性。
如果剛剛的那段記憶是真的,沈鶴行本應該好好的待在京城中,為何會不遠千里來到谷州?
與林家本該并無瓜葛的他,又怎么會突然登門拜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