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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反超一隊!

  • 無證指兇
  • 耳田裕
  • 3116字
  • 2022-01-25 08:11:23

第九章反超一隊

證物室。

“你們說,沈隊為什么非要執(zhí)迷這次的案件呢?”靳蕭百無聊賴地反趴椅背上,非常困惑,仿佛不再是先前了解的沈隊。

安明剛搖了搖頭,回道:“他不是非執(zhí)迷于這一次的案子,先前很多與一隊相關(guān)的案子都執(zhí)意參與過,只是這一次稍顯過激罷了?!?

說完,又嘆息道:“哎,我們的沈隊不信邪啊,他與一隊,與局里的觀念完全不同。在一個略顯“暮氣”的隊伍中,他急于告訴所有人,我們青年一輩,不輸那些以經(jīng)驗自居,以資歷為尊的人?!?

“剛叔說的沒錯?!毖α佳隹吭谝伪成希遄斓??!拔覀兩蜿犛兄芨叩谋ж?fù),讓他落于人后,怎么會甘心?!?

靳蕭皺了皺眉,懟道:“你說的不對,沈隊也是為了我們,他才不會因為個人的爭強好勝而去爭奪什么!”

薛良聳了聳肩,沒有為自己辯解什么。

“他們怎么去了那么長時間?3小時可是快到了,還要不要破案了?”石鷺看著手表出聲道。

“我看,八成待會家齊就會上來告訴我們,放棄這次的案子了,就和往日一樣?!毖α颊{(diào)整了舒服的姿勢,閉眼回道。

話音剛落不久,譚家齊便快步進入證物室。

看到來人,所有人看了眼略顯得意的薛良,隨后將目光聚向譚家齊,等待他接下來的……下一步指示。

只見譚家齊不明所以的嘴角一咧,說道:“大會議室開會,進行案件研討?!?

金家國辦公室。

篤篤,門被敲響。

“進來?!苯鸺覈穆曇繇懫?。

金家國抬頭看向來人,問道:“志廣?20年前的事件理清了?”

曾志廣按照金家國的指示,去重新調(diào)查了柴宿、翁學(xué)國、連長源三人的過往,以及中間導(dǎo)致柴宿殺人的,不為人知的變故。

曾志廣搖了搖頭,小心地回道:“還沒有?!?

“怎么,有什么困難嗎?”

“呃……剛接到駱局通知,到會議室,進行案情研討。”

一時間,兩人都陷入詭異的沉默。金家國盯著曾志廣,表情稍顯呆滯,曾志廣則四下張望,不敢與金家國對視。

片刻后,金家國壓抑著怒火,低聲質(zhì)疑道:“這個時候開什么會?不知道案情研討的重點正是我們進行中的調(diào)查嗎?而且研討不應(yīng)該是我們一隊負(fù)責(zé)開展嗎?”

說完,金家國想起了什么,抬手看了眼手表,據(jù)沈重保證的3小時,還剩最后27分鐘。

“胡鬧??!”金家國再也壓抑不住。“他二隊能查到什么!敢開什么研討會!研討我們外勤兄弟辛苦找來的線索嗎?”

“那咱們……”曾志廣猶豫的問道。

“你和我去開會,告訴兄弟們一聲,有了新進展,直接送去大會議室?!?

駱局親自通知,即使有再多的不滿,也得聽命令。外勤繼續(xù)工作就好,只是會耽誤自身的時間。

大會議室。

駱局慢慢悠悠的推門進入,一眼便看到坐在一起的沈重與葉子文,看上去很放松,不知待會與一隊長正面交鋒時還能不能保持這番神情自得。

看到駱局,二人皆是起身敬禮。

正在往會議室走的二隊隊員,茫然無措的詢問著譚家齊。

“家齊,這研討會是什么意思?不是和一隊開吧?他們有那么好心讓我們得知他們的最新進展?”靳蕭緊緊跟在譚家齊身旁問道。

“是啊,一隊為什么想起開研討會了?”薛良同樣充滿疑問。

譚家齊搖了搖頭?!安皇且魂犡?fù)責(zé)開的案情會議,是沈隊提議開的。”

“什么?。?!”安明剛、石鷺、靳蕭、薛良皆是一驚,沈隊難道瘋了?如此明目張膽的剽竊一隊成果,金隊生氣,后果很嚴(yán)重的。

“別一驚一乍的,待會你們就知道了?!弊T家齊說。

大會議室陸陸續(xù)續(xù)的來人,很快,該在場的人員全部到齊,會議開始。

駱局看了眼翻動筆記本的金家國,開口說道:“與會人員都到齊了,那么我說說這場突然召開的研討會?!?

“我的二隊長向我保證啊,要搶在一隊之前,3個小時拿下廖凱,不惜以自己的職業(yè)生涯立下軍令狀。”說到這,駱局看了眼沈重。

“現(xiàn)在3小時已至,二隊長向我闡述了要開研討會的必要。二隊已取得突破性進展,但是,目前還不能破案,因為案件的復(fù)雜程度,時間上完全來不及,所以要與一隊進行余下線索的研討?!?

金家國只是撇撇嘴,等著看他沈重查到哪一步了,如果僅是廖凱案這單一的線索,那就隨了他的意,一隊接手二隊。當(dāng)然,盡管可能性渺茫,但只要和一隊進度相似,那么沈重的三小時豪賭,也成功了。

試想,從全城搜捕開始,這件案子一隊就一直在跟進,如果僅用三小時就能趕上一隊多日來的工作成果,這樣的隊長,這樣的團隊,誰想撤了他們?然而沈重何嘗又不知道這里的要害,接下來就看二隊對于整個案子的進度了。

眾人都看向了二隊,只見除了沈重個個都是筆直的坐著,緊張的情緒蔓延在靳蕭、石鷺、薛良、安明剛等人臉上。

“我們突破了?而且過程都不重要了,只剩最后的線索?怎么沒人告訴我呢?”四人用余光看著彼此。

而且沈隊為什么要拿自己的前途立軍令狀?想著不久前,還勸沈隊放棄……一時間陷入了詭異的氛圍。

這種詭異的氣氛很快被打破,沈重的手掌在褲腿上擦了擦,示意葉子文可以開始了。

葉子文起身走到白板前,看著眾人說道:“開始前首先感謝金隊,慷慨賦予我們查看一隊辛勤工作的成果,而正是因為這些成果,才使我們得知,廖凱的殺人動機原來藏在20年前的案子中?!?

一開始,便直達(dá)重點。

本無心低頭看筆記的金家國聞言,緩慢將視線對準(zhǔn)了葉子文。

“然而柴宿案本身又疑點重重,外加時間跨度之大,幾乎是無從下手。這就是勞煩一隊百忙來參加研討會的原因?!?

金家國低身詢問身旁的曾志廣。“我見過這小子,他叫什么?”

“葉子文,二隊的新人。刑事警察學(xué)院畢業(yè),從事過私家偵探,正規(guī)的那種。”

曾志廣對局里絕大部分人的檔案異常熟悉,因為一隊特殊的地位,資歷不錯的人員都會被一隊臨時征調(diào),這些都是他在負(fù)責(zé)。而葉子文則是因為面生,所以做了簡單的調(diào)查。

金家國點點頭,盡管二隊進度不錯,但只是這樣還遠(yuǎn)達(dá)不到一隊的進度。

只聽葉子文接著說道:“所以這場研討會,要重點討論20年前的,冤案?!?

“什么???”在坐的眾人皆是一驚,這是在開什么玩笑?

“喂喂,新來的,我勸你想好再說!”靳蕭石鷺薛良等用眼神告訴他這件事的嚴(yán)肅性。

“柴宿是被冤枉的!20年前的案子,需推倒重來!而重點則是,與他密切相關(guān)的人員,翁學(xué)國就是其中一位!”

“你憑什么這么說?”金家國出聲質(zhì)問道。

“煩請問金隊,廖凱為什么要殺翁學(xué)國?”葉子文反問道。

“如果我們知道他真正的動機,哪還有你們二隊插手的機會呢?”金家國回問道。

那段過往葉子文已提前得知,然而一隊還停留在柴宿殺人這一暫定事實上。

葉子文笑了笑?!氨福彝涬m然一隊有了調(diào)查方向,但沒有具體線索?!?

駱局和金家國皆是一愣,二隊隊員茫然地聽著。

“我想我們開始都一樣,認(rèn)為這是一場嫁禍,目的是讓警方想起逃了20年的柴宿,但是審問廖凱的過程中,這一猜想則是漏洞百出,不得已要找尋他真正的動機。”

“我想,審問時他肯定全盤否認(rèn),既不承認(rèn)殺人又意外的對柴宿最后的下場沒有任何情緒起伏,對嗎?即使很清楚翁學(xué)國就是他殺的!”

金家國有些不悅,問道:“你想表達(dá)什么?”

葉子文異常平淡地回道:“我想以幾個問題來切入今天的研討主題。”

在座眾人打起了精神,包括駱局和二隊隊員在內(nèi),本以為這是一場一隊為主導(dǎo)的,二隊跟著沾光的研討會,但都被眼前這個年輕的新人所吸引,研討會在以他給出的方向前進著。

葉子文緩緩出聲:“既然知道柴宿是殺害自己父親的兇手,為何不殺柴宿?找不到?那他又是怎么知道柴宿還在本地的?他為什么要拿20年前的手法殺死一個我們認(rèn)為不相干的人?來提醒和刺激本地警察?如果柴宿已經(jīng)不在本地呢?讓我們認(rèn)識到自己的無能?可就算在外地抓住柴宿,前后時間對比,也一樣知道翁學(xué)國非柴宿所殺?!?

“不管是哪一種猜想,如此拙劣的殺人拋尸,我們最終都能得知一件事,柴宿沒有殺翁學(xué)國再拋尸得必要性!那他做這一切的目的是什么?”

轟?。。?!

在大會議室內(nèi)的人們腦中皆是一聲爆炸,眼前這小子,僅用3小時的推理,超越了一隊多日以來的所有工作!

在坐的并非傻瓜!傻瓜可做不來刑警,尤其他們都是經(jīng)驗極為豐富的老刑警!

排除所有疑問,答案也就剩下一個!殺害廖凱父親的,并非柴宿,而是翁學(xué)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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