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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案情推斷(一更)

  • 混跡在五岳大陸
  • 宏樂
  • 2832字
  • 2020-09-12 17:46:04

丁飛煙此時身體異樣,幾乎就要哭出來了,偏偏宴菟兒執(zhí)著于一個真相,專注讓她心無雜念,根本沒有體會到飛煙的難處。丁飛煙本想著躲遠點清凈,宴菟兒和池仇討論的聲音卻越來越大,各種案件假想的景象如同鞭子一樣抽打的她的嬌軀每一處毛孔,真是天上一日,地上一年,聽了宴菟兒呼喊,哀怨地看著兩人。

她勉為其難的湊了過來,故作輕松的說道:“怎么?你們不是分析案情嗎?如何打起來了?”兩人到?jīng)]有真的打架,只不過爭執(zhí)起來。

“他居然說,王氏是自愿的。”宴菟兒解釋道:“他的意思是那兩個惡徒行兇打人,王氏是自愿的,就為了多獲得一點金錢。”

“你,辱人清白。”丁飛煙怒不可揭,同為女人自然下意識的同情女子,王氏賣春的事實基本已經(jīng)確認無疑,她那男人在街上口頭極差,為了一點點蠅頭小利,就常做那龜公之事,但若要說王氏甘愿受人鞭打,無異于雪上加霜,落井下石,讓人覺得王氏下賤無比,丁飛煙嘴中的清白,自然就是指的這個。“你才喜挨鞭撻。”

實在不知她從哪里抽出一條軟鞭,狠狠的抽在池仇臉上,頓時一條血印子,奪目的很。

“你”池仇心中一驚,罵道:“你這女人,如何這般惡毒,摔我兩次,還抽我一鞭,我與你拼了。”

新仇舊恨一股腦涌來,池仇撲了上去,丁飛煙銀鞭一揮,打在他的肩頭,池仇吃痛,稍一停滯,鞭子一繞一卷,纏住他右腳,將他一拉而倒。是可忍孰不可忍,池仇到底戰(zhàn)場上摸爬滾打十余年,武藝雖是平平,卻也是悍猛無比,一跳而起,口中狂吼,撲了上來。丁飛煙并不慌張,一個華麗的旋轉(zhuǎn),繞開池仇,轉(zhuǎn)到身后迅速出手,在他肩頭又拍了幾下。這幾天池仇也算見識,這些年他的格斗之術(shù)從未輟,但跟江湖武藝人單打獨斗還是如此結(jié)果,眼中露出又是驚訝,又是憤怒的神色。

“好了,好了”宴菟兒跳到兩人中間:“不許打了,飛煙姐姐,這案件分析本就是各抒己見,我找你來做個公證,可不是讓你以武服人。”轉(zhuǎn)向池仇:“你也別跟飛煙姐姐動手了,她可是整個兗州第一的姬武者,你打不過他的。”說這話的時候,她迅速瞥了池仇一眼,以此告訴他:你別再發(fā)火了,我也好勸她。

“士可殺不可辱,她得向我道歉!”池仇吃了大虧,若是戰(zhàn)陣之上,手持盾劍,興許有些勝算,此時此刻,他曉得自己很難討回“公道”

“道歉,你也配稱之為士?”丁飛煙面露譏笑,在她心中,此人不過是裝扮的較好的淫賊罷了,若不是宴菟兒癡迷斷案,她才不會與他站在同一片綠蔭之下。

“你。”

宴菟兒語帶威嚇,低聲道:“飛煙姐姐,不許再鬧了,不管怎樣,池大哥今天許多分析還是有理有據(jù)的,我不如也。”到底是貴女,一臉寒霜,到讓丁飛煙心生敬意。

“好,他到底是如何有理有據(jù),說說看,若是真是如此,我道個歉也是無妨,若是說不通,他就得去王氏墳前磕頭賠罪。”

池仇怒目而視,不愿接茬,到底是池仇想起林燕燕,摸了摸臉上的紅印,強自壓抑怒意,低聲道:“道歉不夠,你得讓我抽你一鞭子。”

“隨你”丁飛煙算是半個江湖人,恩怨分明的很,若是人家有理,還這一鞭子本就應該。

“話說那日,我曾路過此地,當時有兩個賊人與那王氏行茍且之事。”

“你說話注意一點,是那兩個賊人禍害王氏。”丁飛煙爭道。

池仇被她一擾,斷了思緒,等了一下飛煙,抬手抓了抓腦袋,一下不知該講啥了只得慢慢回想:“當時兩人帶著襆頭。”手中順勢在頭上比劃了一下。

“哪有那么大的襆頭。”

“不是襆頭是什么?”

“那是襆兜”

“要不你來說。”

“飛煙姐,你且聽他說吧,若是總是打斷思路,這案件復原得復到何時?”

眼見太陽余暉將盡,丁飛煙哼了一聲,那意思就是:我不再插話了。

“當時我曾出言相詢,那兩個賊人也曾問我是誰,現(xiàn)在想來,當時王氏當時并無求救這是其一,其二,待我走后,王氏呻吟聲依然,說明嘴并沒有被堵住,其三,我與周氏在那里”池仇指了指遠處一處房屋墻角曾聊天有半個時辰。也未曾聽見有任何的求救的呼喊,反倒是比較享受的淫靡之聲不覺于耳。”

“哼”丁飛煙明顯不認可池仇所說的“聊天”。不過宴菟兒瞪了一眼,還是忍住不發(fā)。

“你們走后,說不定才是兩個賊人施暴,也未可知。”宴菟兒的說法確實存在。

“不錯,這就需要分析了。”池仇說道:“有以下幾點,是我的判斷,第一,王氏與兩個人的交易,這事她并無反抗,說明是事先談妥的。”

丁飛煙呆了一下,一女兩男?事先知道?好惡心。再看看宴菟兒,臉蛋早已紅的不行,她是真的沒有聽明白?還是已經(jīng)習慣這人胡言亂語?

池仇見丁飛煙隱忍不發(fā),也哼了一下:“其實這也很好說明了,王氏身上搜出了六個銀幣,說明這次交易其實是完成了。”

“那也可能是她以前攢下來的。”

“方才你說了,這銀幣不是宴湖常用的,而是西荷幣,除了說明這兩個賊人來自外地,還說明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

“王氏相公一向待妻不善,婆婆又霸道蠻橫,王氏身上怎么可能會有那么多銀幣?而且還非本地通用的銀幣,她若是想藏一些錢財,難道不會藏一些常用的?這個西荷幣我曾問過你,雖然大的商行可以兌換,但小商販基本不收,顯然不會是王氏平常用的上的,出現(xiàn)在尸體里,必定是這次交易所得。”

“一次交易六個銀幣?你可知現(xiàn)在荒年,年輕婦女價僅大錢五六千文,十二三之女孩僅一二千文,六個銀幣雖然買不了一個王氏,一次交易怎么可能這么多?”丁飛煙忍不住問到。

宴菟兒數(shù)起個個大拇指,她對這些買賣價錢沒啥概念,丁飛煙指出來,正好填補了她的不足。

“存在即是合理,既然這么說,我只好假設(shè),聽聞有些人就是喜歡***助興,這些人正常情況下會與娼家事先說清,比如多人會一女,比如會有鞭打,并愿意多付酬金,有些娼家貪圖酬金也愿意侍奉。”

“你。”丁飛煙就是不愿意相信有女人會那般賤格。

“你先不用插話,現(xiàn)在這個解釋是暫時唯一可行的解釋,就是王氏同意了,而且這次交易完成了,她得到了六個西荷幣。當然也難免交易途中,偶爾會下手失了輕重,弄死用來取樂的人,但是她身上既然有西荷幣,顯然,她并不是死在交易途中,因為交易完成,她也得到了報酬。如此可以推斷,她是自愿的,若不是自愿,首先交易金額不會這么大,你可以假想一下,若不是先行談好,金額不過幾十個銅錢,王氏為何不求救?不管誰,莫名被人鞭打,欺凌,若是沒人經(jīng)過,興許不會,但有人經(jīng)過,不大可能不呼喊求救。其次,若不是先行談好,兩個男子做完惡事,女的奄奄一息,他們又何必多花銀子?”

“那你的意思是,這兩個賊人不是兇手?”丁飛煙怒目而視:“他們做了丑事,付了銀子,何必殺人?”

“那也未必,說不定六個銀幣并不是先前約定的數(shù)量,而是少了,或者期間發(fā)生一些王氏覺得不值的事情,從而產(chǎn)生了爭執(zhí),而兩人殺人之后,慌亂之中又忘了取回銀幣,或者其他的事情發(fā)生。”

“那你說來說去,又有何意義,說來說去,那她自愿與否又如何?”

“不能這么說,所謂真相只有一個,若是兩人逞兇殺人,或者嫖資沒談妥激情殺人,興許都是死罪,但對法律來說,判詞絕對不同,法律必須嚴謹,方才我們爭論的是王氏是否自愿,如此分析,難道不妥?”

殺人償命,哪有那么多道理可講,丁飛煙還想反駁,熟悉法律的宴菟兒先行說道:“你這么分析似乎有些道理。”說著看向丁飛煙:“飛煙姐,他的分析并無不妥,思來想去,確實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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