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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奔喪

  • 囂張王妃惹不得
  • 左護法
  • 3050字
  • 2021-01-12 15:41:08

“師父……”她的眼淚止不住地掉下來,真的好痛,痛得她巴不得就此死去。

原本維持著表面和諧的交易,在楚合悅死后完全失去了控制。幾乎在一剎那時間,兩邊便已經動起手來。

夙薇涼已經聽到身后翅膀扇動的聲音了,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幾乎在同一時間,司徒珞塵忽然抬起了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上過來,一把攔住了夙薇涼,手中的劍花不改,刺向了身邊的人。

飄然掩護著上前,將司徒珞塵護著退了出來。

夙薇涼雙腿雙腳均斷,此時也發不出聲音,只能看著眼前的一線光景。司徒珞塵青色的胡渣與喉結,落入她的眼中。

這個場景如此熟悉,似乎是長在心里一般。

耳邊也響起那個男人的怒吼:“不許睡!”

曾幾何時,也有人這樣救過自己。他不要命,不顧一切地救了自己。

夙薇涼想著想著,眼前一黑,便徹底暈了過去。

耳邊嘈雜的聲音慢慢的遠去,終于,她沒有了任何知覺。

再次對疼有感覺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什么時辰了。夙薇涼感覺到手腳冰涼,似乎是有人給自己擦了藥膏。又覺得嘴里苦澀,一點一點的藥汁被送入嘴中,難道是有人在嘴對嘴給自己喂藥?

她想睜開眼睛看一眼,但那眼皮卻像是有千金重,怎么也抬不起來。無論她怎么努力,那眼皮就是扯不開。

終于,她再度沒入了黑暗中。

“皇上……”飄然見司徒珞塵親自給夙薇涼喂藥,不由得臉色有些蒼白,勸道,“皇上,讓屬下來吧。”

司徒珞塵從小不喜吃藥,最聞不得這份苦味,但他此時卻搖搖頭道:“不用。”

飄然與香浮只得守著一邊,手足稍顯無措地站著。

見到夙薇涼的眼皮動了幾下,表情很是辛苦,香浮道:“皇上,奴婢看她是不是做惡夢了?”

司徒珞塵看了一眼夙薇涼,用手拂開了她的頭發。大概是幾天沒有動過了,頭發有些貼臉上。想到夙薇涼是最愛干凈的。剛才吩咐宮女們幫她擦身,竟然忘記洗頭了,便道:“叫兩個小丫頭來,把這秀發弄干凈吧。房間里的火加大點兒,多用熱水。”

香浮微微一愣,她還是頭一次見皇上對一個女人如此用心過。看了一眼飄然,便默默地退下去安排了。

飄然咬了咬嘴唇,垂了眼眸沒說話。

夙薇涼再次醒過來時,身上已是清爽了許多。她一度以為自己這一次是死定了,那個李言恨他無比,如若不是要拿自己換人,早就已經將自己折磨至死了。

她睜開眼睛,先是看了一眼那精致的床頂,眼神又轉到了房間里。

兩個小丫頭在床邊坐著,隔著窗的桌房坐了一個白衣女子。屋里籠著火盆,并不覺得冷。自己的頭發半干半濕,垂在床頭。

夙薇涼動了一下,只覺得渾身酸痛,全身像是被馬蹄踏過了一般。她只好又躺好了。

她這一驚動,床邊的兩個丫頭便醒了,驚喜道:“姑娘,您醒了?快去通知皇上,說姑娘已經醒了,叫他別記掛著了。”

夙薇涼抬手準備眼睛,但那手一動就感覺到劇痛難忍,只好作罷。看了一眼這間屋子。第一感覺就是豪華氣派,又聽得兩個丫鬟說“皇上”,不由得皺起了眉。

自己被送到皇宮里來了?

她聽師父說過,司徒靖恒是北其的王爺,難道說是他救了自己?可是浮云國離得北其那么遠,就算要趕過來,時間應該來不及吧?

“姑娘,你覺得怎么樣?”小宮女見夙薇涼醒了也不說話,只睜著一雙眼睛到處瞅,不由得問道,“哪里覺得不舒服?”

“我……”夙薇涼想說自己渾身都痛,但轉念又想說了也沒用。她是被人弄斷了骨頭,就算是師父在場也不可能讓她馬上好起來。想到這里,不勉又對那李言在心中咒罵了一百萬遍。

“姑娘?”

“我沒事,就是傷處很痛。想必一時半會兒也好不了。我為什么會在這里?”夙薇涼問道。又看了一眼那白衣女子。

飄然見夙薇涼已經醒了過來,便走至床邊道:“確實沒有那么快好,恐怕你要在床上躺一斷日子了。你不是很厲害嗎?你的內力呢?輕功呢?”

夙薇涼見著飄然眉尖有一絲冰霜和冷氣,不由得向被子里面縮了縮,輕聲道:“我生了一場重病,后來就什么都沒有了。也沒有內力了……沒有內力,自然也不能用輕功。你是誰?我們認識嗎?”

她想著既然對方在這里,那便是朋友才對。應該不會傷害她。但飄然的臉色卻并不好看,皮笑肉不笑地道:“原來是這樣,你的意思是,你差點死過一回?”

夙薇涼點點頭。

正說著,門外的宮女走了進來道:“飄然姑娘,皇上說在處理皇后的事。若病人醒了,只管好好照料,他忙完了再過來。”

飄然道:“知道了。”

夙薇涼看了一眼飄然,再次往背子里縮了縮。她總是感覺眼前這個美麗脫俗的女子很討厭自己。雖然她表情是笑著的,但那笑容卻沒有半點溫度。

飄然在床頭坐下來,吩咐宮女道:“叫廚房細細的熬了粥來,備些雞蛋羹。晚上熬骨頭湯,要把那外屋的油水都去掉了,濃濃地熬成湯汁就好。”

“是。”小宮女看了一眼夙薇涼,施了一禮,便退下去了。

飄然又對另一個小宮女道:“你下去吧,我在這里就可以。”

小宮女猶豫了一下,便也提著裙子下去了。

夙薇涼想開口叫住,但嘴唇動了兩下,終究是沒有發出聲來。如果對方真要對她不利,又何苦要救自己?

她的小動作飄然都看在眼里,此時微微一笑問道:“你在怕我?”

夙薇涼坦言道:“你雖想得周到,但那殺氣還是隱藏不住的,你……是做殺手的?”

夙薇涼上輩子就是殺手,現在雖然她忘記了過去的事,但那對殺手的直覺還是異常敏銳的。

飄然搖搖頭,嘆道:“你果然什么都不記得了?”

夙薇涼反問道:“我應該記得你嗎?我們不應該是朋友吧?”

問到這個問題,飄然又是微微一笑,道:“我們……一直都站在對立面,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或許到永遠,都不可能成為好朋友了。”

“為什么?”

“因為……你喜歡的東西我也喜歡,而我喜歡的東西,又喜歡你。”飄然伸出手,夙薇涼本能地縮了一下身體,但她卻只是替她掖了掖被角而已。

“我為什么會在皇宮,難道我以前真的是恒王妃?司徒靖恒沒有騙我……”夙薇涼皺起眉,難不成她和那司徒靖恒,以前真的是夫妻?

“以前的事你慢慢想吧,一時也說不清楚。”飄然并不想跟她多說,越說她就越覺得憤恨,最后連皇上的命令也要違背了,“你曾經放過我一命,讓我好好照顧皇上。所以我也絕對不會承你之危,但也別指望我就會喜歡你。你歇一會吧,醒了喝點兒粥,補充下體力。”

夙薇涼還有很多問題沒有問,但見飄然已經緊閉了嘴,一副不想再說的模樣。便也只好不再作聲。

看她的樣子,那些記憶應該也不是什么好記憶吧?

夙薇涼雙眼在房中環視了一圈,頓覺有些困意,便閉上了眼睛。

飄然見她睡著,便站起身來,直至窗前。遠處的音樂隱隱地傳入她的耳中,一下一下撞擊在她的心上。皇后的喪事必是盛大的,但不知朝中會因為此事,引起多少軒然大波。

果真是自古紅顏多禍水。為了一個夙薇涼,真個北其都要人仰馬翻。

她曾說過自己不是這個時空的人,難道說,她的到來是老天的意思?

命動之不可抗性,真是令人無可奈何。

這樣胡亂想了一通,意為到這種時候,皇上是絕不可能抽時間來看夙薇涼的。便將那盆里的火燒得旺了,自己伏在桌前小睡一會。

喃喃地道:“泌鋤,你一定在恨我吧?你的仇人就在我眼前,連個小孩都不如。殺死她,如同捏死一只螞蟻一般簡單。但是我卻下不了手……”

而快要步入浮云國的如畫與麗旭兩個人,也收到了北其皇后突發疾病過世的消息。

彼時如畫正煩惱找不到席止君的人影,聽到這個消息,腦中一亮,對麗旭道:“麗旭哥,你說這北其皇后死了,席止君會不會去?”

麗旭陪著她走了這些日子,本就有些不滿,聽她這樣問,不由得有些怏怏地道:“不知道。席止君又不是北其人,皇后病逝與他有什么關系?再說了,就算他是北其人,皇后死了,也跟他無甚關系。”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說咱們主母會不會去了宮里?你想啊,這北其皇后好端端的,為何會死?會不會是咱們主母的原因?”如畫問道。

麗旭更為納悶道:“主母跟那皇后八杠子打不著的關系,而且她現在應該是還在病著,怎么去打皇后的主義?再說,她也犯不著去招惹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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