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沖上來了
- 大宋神級贅婿
- 卡斯樂
- 2068字
- 2020-11-01 07:57:56
第4章 沖上來了
就在陳修平享受這份寧靜的時候,一個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
“二主子,我家少爺在睡覺呢,又什么事明天再來可好。”
藝兒的聲音在這寧靜中尤為響亮,而另一個聲音就更響徹了。
“馬上就入春了,我這是給姑爺送春衣來了。”
陳修平一聽,這聲音的主人也是聰明,明面上是給藝兒說的話,實則間接告訴自己來人了。
“藝兒,讓這位小娘子上來吧。”
藝兒得到了陳修平的吩咐一下就讓開的樓梯,蘇月兒就行被放行的老虎一般興沖沖的沖向了閣樓。
顯然陳修平沒想到這蘇家的二小姐這么急性子,還沒穿好衣服呢,怎么就沖上來了。
“多謝小妹送來衣物了。”
“不客氣,應該的,你畢竟是我姐姐的官人。”
而送完衣服的蘇月兒顯然沒有離開的意思,在房間內四處觀望著,當看到陳修平寫的字的時候,蘇月兒發出了由衷的贊嘆。
“好字,下筆剛勁有力,提筆時不帶絲毫猶豫,中間一氣呵成,是大家之作啊,墨跡還未干,姑爺,難不成這是你寫的?”
面對蘇月兒的疑問,陳修平只是淡然一笑,書法這東西,前世為了迎合老師的趣味,特地練了幾年,再加上時常臨摹老師的字,就有了這種風格,下筆時就如同一個年輕人剛勁有力,揮筆時就如同一個經世已久的老年人一般綿延不絕,提筆則是照應了陳修平的性格,果斷。
這樣的書法在外人看了就是奇葩,但是看得懂其中意味的人就知道陳修平的功力,由蘇月兒這句話,陳修平覺得這蘇月兒是個才女。
陳修平的默認讓蘇月兒更加肯定這陳修平肯定不是個普通的書呆子,絕對是個有才華的才子。
蘇月兒隨即拿出了萍兒給蘇寧兒看的那張紙,念道:“旅館寒燈獨不眠,客心何事轉凄然?故鄉今夜思千里,霜鬢明朝又一年。
姑爺,這不就是你的家鄉嗎?為何還要思鄉呢?詩是好詩,可是姑爺所感莫非是覺得我蘇家如同他鄉?”
看著這張紙,陳修平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萍兒,因為藝兒是和陳修平一起長大的,基本上是不可能做這件事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萍兒,看來要注意一下自己寫的東西了,要是一不小心寫了什么奇怪的東西的話,到時候自己也解釋不清楚。
陳修平并未回答蘇月兒的問題,當即轉移話題道:“既然小妹這么喜歡詩的話,不如我以小妹作詩一首?”
“好好好。”
蘇月兒連說了三個好,臉上興奮的表情可以看出來,她是有多么熱愛這詩文了。
陳修平也高興,自己肚子里面的詩可謂是無窮無盡,曾經為了考試每天都在背古詩,沒想到居然在這用上了,要是和蘇月兒拉近了關系,自己在蘇家也有了個靠山吧。
陳修平仔細的打量了一番蘇月兒,相貌出眾,但是身上的才氣更出眾,陳修平一下就想起了一首詩,《梅蘭佳話》這首詩完全可以突出蘇月兒的氣質。
“好了,逾蘇小,貌并王嬙。
韻中生韻,香外生香。
品擬飛仙,情殊流俗。
明月前身,可人如玉……逸氣凌云,神仙益志。
慧心青眼,雅態芳思。
不慕繁華,依子空谷。
誰其友之,唯松與竹。
孤高成性,靜而能安。
誰其配之,唯桂與蘭。
小妹,這詩是我送與你的,里面的含義你要好好體會哦,這詩我取名為《梅蘭佳話》。”
蘇月兒細細品味了一下之后,覺得此詩真的是秒啊,松樹,竹子,桂花和蘭花來襯托自己,真的是妙不可言啊。
蘇月兒高興的謝謝都沒說,又興沖沖的離開了,看著蘇月兒,陳修平覺得有點像自己,為了喜愛的事可以不顧一切。
第二天下午,蘇月兒又來到了陳修平的閣樓內。
這一次她手上依然提著東西,不過這一次是一張紙。
“姑爺,姑爺,你看看,我寫的字如何?”
蘇月兒一把拉起了還在午睡的陳修平,這讓陳修平有點無語,我的小姨子啊,你這也太積極了吧,可惜了啊,要是你蘇月兒是個男兒身,要是有這股子勁的話,不說仕途,就說這文學這一方面,以后肯定也是一方大家。
陳修平揉了揉眼睛,蘇月兒寫的字正是昨天自己念的詩,一番鑒賞下來,按照自己曾經對書法的專研,陳修平已經有了自己的看法。
整理了一下思路,對于蘇月兒這種人,你越是說實話她就越高興,因為她就可以找到自己的不足,可以更進一步。
“嗯,字看起來是不錯,但是……”
當陳修平說出這個但是的時候,蘇月兒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寫書法你就要講究一個標準,要么就是大開大合,要么就是規規矩矩,你這幾個字一半寫的大開大合,一半又規規矩矩的,不像樣。”
說完,陳修平就像曾經自己為了賺錢就去書法班教學生一樣,站在蘇月兒身后,教導著蘇月兒。
顯然,陳修平此刻忘記了自己學習的宋朝的禮數,蘇月兒有些尷尬,但是為了學習又不得不接受著。
當寫完一個字后,看著蘇月兒臉上的羞紅,陳修平這才反應過來,立即拉開了距離,當即賠禮道:“小妹,剛才是我的失禮了,我給你道歉。”
而蘇月兒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說沒什么,但是禮數擺在這里,說有什么,陳修平也是教導自己,是老師,左右為難的蘇月兒又像昨天晚上一樣,興沖沖的來,急匆匆的回去。
看著離去的蘇月兒,陳修平一巴掌打在腦門上,這叫是個什么事啊,本來關系發展的好好的,要是蘇月兒再多來幾次,說不定就成為了自己的靠山,現在因為自己的失誤,這個靠山也不知道靠不靠到了。
第二日一早,蘇月兒把改進的書法交給了藝兒過后就離開了閣樓,期間也沒和陳修平交流。
在封建主義的思想下,不論思想多么開放的人都不能和陳修平的思想所比擬,在陳修平眼里平平常常的教導,卻在蘇月兒心里留下了一個隔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