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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九門提督

  • 神醫毒后
  • 程許諾
  • 3245字
  • 2020-12-03 20:28:06

一群人浩浩蕩蕩直奔知縣府中,說明來意后,知縣打了幾句官腔,把人送到郡縣府中,郡縣聽完王老爺三言兩語說完事情經過,呵呵笑了兩聲,再次把人送到巡撫府上。一來二去,幾人輾轉來到提督府。途中,心知云天傾有后臺的王老爺大喊云天傾等人耍花招,王府中的人受到王老爺的暗示,吆喝著云天傾慫恿官官勾結,欺壓平民老百姓。一句話觸碰到路人心中的暗傷,原本看熱鬧的圍觀路人輕易被有心人利用,加入壯大的流行隊伍。

“威武……”

棍子雜亂的聲音噼啪響起,一聲稚嫩的聲音從公堂高臺上響起。一頂帽子落在明鏡高懸的牌匾下,光聽到聲音,卻看不到人影。

云天傾和獨孤軒然隨意站在公堂上,王老爺一行人跪下大聲說:“提督大人容稟,小人冤枉啊。”

聲音從帽子下傳來,“是你擊鼓名冤?發生何事慢慢稟來。”

云天傾側頭悄悄問獨孤軒然,“九門提督是一頂帽子?為什么看不到人影?”

“啪!”驚響。

有人拍響驚堂木,先前那個稚嫩的聲音滿是不悅,“本官如何,還輪不到爾等刁明議論。見到本官不下跪,明顯藐視本官,來人,杖責三十大板。”說完,一塊木板扔到地上。

“慢。”獨孤軒然掏出先前被云天傾搶走后又還回的金牌,高高舉起,“見此牌如見圣上。九門提督你好大的膽子。”

在場人大驚失色,跪在地上齊聲高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云天傾這才看清,傳說中的九門提督竟是一個半大的孩子,整個腦袋隱藏在肥大的官府中,大大的帽子完全遮住他的頭,看不清身形,云天傾眸光一挑,正想詢問這個孩子的來歷,卻看到獨孤軒然已經坐在高臺上明鏡高懸牌匾下的的位置。云天傾心中暗嘆,看來這場戲唱不下去了。

獨孤軒然打官腔,“在下是當今圣上暗封的欽差大臣,以金牌為證。圣上有令,命在下時不時微服私訪考察民情,今日為了著裝方便,才男扮女裝。諸位今日不必拘束,提督大人,和平常一般審案便可。本官今日旁聽。”

被告人一變而為審判者,王老爺愣住,“不是,你分明就是我府中逃跑的家奴翠花,怎么可能是欽差大臣?提督大人,一定是有地方弄錯了。”

提督身邊的師爺站出提醒王老爺,“不會錯的,欽差大人手中所持是皇宮中特有的金牌,欽差大臣的身份沒有問題。且王老爺說走失的婢女翠花,欽差大人可是男子,難道你沒看見他脖間的喉結?”

王老爺和五個長老傻在原地。他們聽到有人報告說翠花現身,就急匆匆帶人將“翠花”拿下,而“翠花”雖然和以前氣質有所不同,但從頭到尾都沒否認自己的身份,怎么突然就成男的了?王老爺突然想起,從見到翠花開始,他們就沒近他的身,如何看得清他脖間是否有喉結?現在提督府的師爺如此說,難道真的是他們弄錯了?

獨孤軒然三兩下卸妝,裙子被他扯得面目全非,男子英偉的風姿立刻顯出,他說話的聲音比平時低沉,“提督大人,現在可還有何問題?”

眼前人官職不見得比自己高,但一定比自己得寵,小人眼珠兒一轉,笑嘻嘻說道:“當然沒問題。既然欽差大人一路陪著王府中人來到提督府,一定發現不平之事,現在,請欽差大人對王府中的事情開堂審理。”

提督府外圍觀的人發出一陣又一陣驚呼。誰都沒想到板上釘釘的案件發生突變,但沒一人散去。反正是免費的好戲,不看白不看。但有了先前對官府的不滿情緒,看官此時見提督態度急劇轉變,一片嘩然。

獨孤軒然不知府門外的人群為何驚呼,對云天傾說:“本官只是檢查,不插手審案的經過,提督大人請上座,云兄,對這樣的安排滿意否?”

提督見到云天傾,臉色變了變,立刻安排事業在高臺上擺上兩把椅子,然后在大堂上擺一套桌椅,自己站在椅子上,拍驚堂木,“肅靜。”

“威武……”

提督說:“現在本官接受王府老爺狀告翠花一案,請原告。”

被告消失,案件如何進行?師爺急的鼻尖蒙出細汗,悄悄在提督身邊咬耳朵,“今天這事透著古怪,小心為上。”提督微不可見點頭。

王老爺硬著頭皮走上前,跪地說:“小人家中有一家養仆翠花,因為長得好看便色誘小人的兒子,小人不同意,翠花便慫恿小人的兒子殉情,小人的兒子去世后,翠花偷走牌位,要和牌私奔。”

提督晃動小小的身體,裝模作樣摸摸下巴,“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生死相許。此情真是感動上天。王老爺,當初你為何要拒絕二人。若是沒有你的拒絕,二人現在肯定一對兒人人稱羨的神仙眷侶。”

云天傾點頭。看來這小提督是個有趣的人,一句話問到關鍵點上。獨孤軒然側頭說:“這個提督是去年的新科狀元,因為一篇類似情詩的三段文榮獲榜首之位。我看他年齡太小,便把他發配到史官手下記資料。沒想到他倒是個人才,在我不知不覺中竟然能做到九門提督的位置。”頓了頓,獨孤軒然又說:“他便是和你有交情的九門提督?”他可沒忘記,剛才在祠堂云天傾大力吹捧這人,讓他很不舒服。

王老爺心神打亂。他以為最難搞定的人會是云天傾,畢竟她說自己和九門提督有交情,沒想到真正厲害的人物竟是一直任由他們辱罵的“翠花“,看來這次能活著出去就是奇跡了。

九門提督說:“原來王老爺不想回答。沒關系,其他五個人站起來,你站在我面前,剩下四個分別到四個墻角,把原因寫在紙上。本官倒要看看王老爺有何難言之隱。”

師爺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不經意看眼高臺后上深黑色的帷帳。云天傾低頭,嘴角噙著一絲笑。如果她沒看錯師爺的眼神,這帷帳后應該有人。

五個人還沒來得及傳統口供,就被拿著長棍的侍衛強行安排到角落。站在提督身邊的長老陪笑說:“大人,小人身體有些不舒服。手抖得不能寫字,您看這……”

提督看著他的手半晌,恍然大悟,“手不能寫字,那你要這雙手有什么用?本官一向心底商量,且不喜歡浪費資源,不如本官幫你砍了它們吧。”

提督語氣輕柔,帶著小孩子不諳世事的天真,明明是淡若清風的話語,長老卻聽得出了一身冷汗。這才多大的孩子,張嘴就要砍他一雙手,手段竟如此毒辣。他今天又一次看走眼了。

不一會兒,提督手中拿著五張紙,跳下椅子,在公堂中走來走去。王老爺后腦勺抽疼,余光瞥著提督看紙張上的內容,聽紙張翻動的聲音,心驚肉跳。公堂中靜的能聽到呼吸聲。

門外的群眾不知發生何事,只看到提督輕飄飄把紙張扔到王老爺面前,紙張因為輕薄,飄得到處都是,王老爺跪在地上戰戰兢兢撿回來,只掃了一眼,抱著提督的大腿,大呼:“大人,小人冤枉呀。小人真的是冤枉的。”同時,原先滿臉正氣的五個長老惶然跪在地上,“大人,饒命。”

云天傾捂住嘴咯咯直笑,“沒想到這孩子果然有幾分手段,這么快就把幾根老油條收拾了。”

提督一腳踹出,奈何人小力氣也小,沒把王老爺踢出,反而把自己絆倒。師爺趕緊上前抱起提督,眼神示意侍衛鉗制王老爺。提督坐在師爺肩上,小手一揮,“好大的膽子,竟敢當堂羞辱本官,來人,杖責三十。”手下意識做出捏的動作,馬上想起自己不是站在書案后,自己面前沒放木簽。

云天傾隨手從筆筒里抽出一支木簽,扔出。提督回頭,看到云天傾的動作,臉突然紅了紅,嘟起嘴瞪了她一眼。對著王老爺時,聲音拔高,“給我打。”

王老爺手腳共用,老淚縱橫,“大人,在下一把老骨頭了,三十大板就是要了在下的小命啊。”

提督很苦惱地說:“是啊。若是打了你,不小心把你打死了。就不能審案了。算了,這頓板子先記下,一會兒新帳老賬一起算。”處理完王老爺,提督對五個長老說,“說說,你們幾人都寫了什么。大聲念出來。”

第一人說:“翠花貌美,生性風流,和小廝通奸,不潔。”

第二人說:“翠花自恃美貌,頂撞主子。”

第三人說:“翠花覬覦王家財產,王老爺不喜。”

第四人說:“翠花狐媚轉世,勾引少爺。”

第五人說:“翠花紅顏禍水,不安于室。”

提督摸摸下巴,嘿嘿一笑,對高臺上的云天傾說:“云大人,事情已經水落石出,還請云大人發落。”

門外人群不明所以,這些事不是他們早就知道的?提督這是故弄哪門子玄虛?莫非,這是先發明的刑罰?

云天傾含笑睇了他一眼,扯著獨孤軒然的胳膊,“我就不說什么了。這是這位一直被冤枉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受了不少委屈,想必在這件事上他更有發言權。”

獨孤軒然叫苦不迭。怎么又提這事。他好不容易扮成女子逗云天傾開心,沒想到發生烏龍事件,他敢打賭,以后云天傾一定會拿這件事笑話他,而現在,笑話他的人肯定不止云天傾一人。獨孤軒然苦著臉站起,慢騰騰走到王老爺面前,一陣笑聲從帷帳后傳出。接著,走出四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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