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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請旨出塞

  • 神醫毒后
  • 程許諾
  • 3167字
  • 2020-12-03 20:28:06

離開王府,容凌幾人收拾簡單的行裝,坐著馬車一路北上。隨行的只有常年跟隨的影衛和侍女蘇櫻。

掀起窗簾,云天傾問:“容凌,你是不是該解釋下這三道圣旨是怎么回事?”

容凌手上拿著一卷泛黃的書,膝蓋上蓋著白毛毯子,面容平靜,時不時翻動書頁,好像沒聽到云天傾說話。放在以前,云天傾定要瞇著眼睛撓他癢癢,但現在,她不敢。自從大婚后,容凌的身體時好時壞,都是因為長時間趕路,最后又淋了雨,回到房間時,就發高燒,好不容易退燒,有暈暈沉沉說胡話,云天傾嚇得不輕。后來收拾行囊,他的東西拿得最多,她的裙子首飾一件都沒拿,只裝了一件換洗的男裝,還是放在容凌包裹里的。這事容凌知道后很生氣,不和她說話,現在正在冷戰中。

云天傾嘆息,“你不說那我只好猜了。既然是猜,猜錯就不能怪我了。是不是你使了個美人計,迷得幕無煙神神叨叨,一連下了三道出格的旨意,其實只是為了報復你不從了他?”

容凌看著書,心思都在她身上,聽到胡扯,嘴角不規則抽動。這女人,把他當成什么人了?還美男計,真是,肯定是最近情情愛愛的戲文看多了,滿腦子都是那些垃圾。

云天傾撇撇嘴,很失望。她都把他說到這個份上了,他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尊嚴呢?驕傲呢?豪氣呢?怎么通通沒有了。云天傾想不明白,這話,任何一個男人聽了都不可能無動于衷,為啥她這個還穩如泰山?

“哎,沒想到你現在脾氣這么好,是不是被皇帝老兒調教好了?哎,說說看,你是不是下面那個?”云天傾挑眉擠眼,勢要容凌破功。

容凌翻個白眼,放下書,捏著云天傾的耳朵,神態溫柔,溫柔的讓人毛骨悚然,“天傾,什么上面下面,你從哪里知道的?我倒要看看,是誰帶壞我媳婦兒。”

云天傾嘻嘻笑著,手握上他的大手,阻止他的力道,暗里疼得齜牙咧嘴,“這些呀,都是蒼梧告訴我的。”

說曹操曹操到,官蒼梧一顆腦袋從后面冒出來,好奇看著二人,“姐姐,我也想知道什么是上面什么下面?”

云天傾嘴角抽動。且不說情況不對,即便在沒人的地方,她也不會告訴蒼梧答案,她才不會帶壞小孩兒。但這不是重點,云天傾趁容凌不注意,掙脫他的手,問官蒼梧,“你怎么來了?”

官蒼梧趴在馬車上,得意地笑:“我一直都在馬車后面趴著,聽到你叫我,我就出現了。哦,不僅是我,萬俟家的兩個也來了。”

云天傾眨了一下眼,又眨了一下眼,確認眼前一切是真實的,慢慢“哦”了一下,然后像炸毛的貓,站起來,磕了一個包后,一手捂著腦袋,一手指著官蒼梧,“你們跟著我們做什么?”

馬車外面響起萬俟無雙的聲音,“因為我們也很想知道那三道圣旨到底是怎么回事。爹爹向王爺投誠,原以為王爺能給鼎劍山莊帶來更多的實惠,但如果王爺做不到,鼎劍山莊就要找其他的合作伙伴了。”鼎劍山莊是一處另類的存在,在黑白兩道都混得開,不僅臣服官府,在江湖上也有一言九鼎的地位。若是鼎劍山莊有動蕩,很有可能武林和江湖要重新洗牌,所以,萬俟無雙的思慮不無道理。

容凌當然知道這個道理,也不拿喬,說:“一切都要從女兒節那晚說起。那晚抓到的跟蹤者,是皇帝派來的,他心中有鬼,做事總是瞻前顧后,本王成了他的心頭大患,李密到本王書房時,本王已經知曉。然后李密說,幕無煙有意和漠北合作,若是本王請求出使漠北,可以避開風頭浪尖,然后再金蟬脫殼,自能瀟灑一生。于是,本王開始北上,請出使漠北的旨意。”

“但七天打來回,哪怕你不眠不休,時間怎么算都不夠,你是怎么從京都趕回來的?”官蒼梧問。

“誰說我去京都了?我只是去九府提督府中,說了一些足以讓皇帝改變主意的事,然后就回來了。九府提督提督親自進宮面圣,然后快馬加鞭把最新的出使圣旨送來。”容凌說著,臉頰泛紅,云天傾跪蹲在他身邊,幫他蓋好毯子,倒了杯清茶,“慢慢說,不急。”

狹小的車廂,二人靠在一起,很溫馨的畫面,但必須忽略馬車后那顆不和諧的腦袋。容凌平息,放下茶杯后慢慢說:“其實那兩道圣旨早就出京來到京城,就等著在本王啊的大婚上給本王一個下馬威,估計幕老頭還記恨咱們設計他的事,要報復一下。最主要的是第三道圣旨。”

原來如此,眾人點頭。云天傾恍然大悟后想起一件事,“既然你沒有拼命趕路,那你這病,是不是裝的?”

容凌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最后虛弱的咳嗽,“我知道你是照顧我,膩了,算了,久病床前無孝子,我不會怪你的。”

云天傾悻悻然。她好像錯怪他了。

官蒼梧搖搖頭,推出車廂。云天傾的關心則亂。容凌裝病又裝弱,就是為了騙取云天傾的關心,沒想到聰明姑娘一下子就上鉤了。官蒼梧想著,又想到另一種可能,會不會是云天傾早就知道容凌的把戲,但樂在其中呢?想著,胸口有些憋,手按在胸前,平緩呼吸,卻看到最不想看到的人,“師倩,我說過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你與其在我這里浪費時間,還不如去尋找你要找的人。”

車廂內,云天傾淡淡一笑,“怎樣,現在是不是還生我的氣,還不和我說話?哼,容凌,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云天傾宣誓完主權,靠在容凌懷里,問:“漠北是不是大漠以北,到了大漠,我是不是能見到達鈺了?”對于那個同性戀小王子,她可是記憶猶新,尤其是他最后放他們出來時,那眼神,就好像游子外出,母親在家殷切盼望的眼神,看的她一陣心虛。

容凌隨手摸著云天傾的頭發,聽到她提到達鈺,手微微一頓,然后若無其事繼續。心中有不安的因子躁動。他怎么就忘了達鈺,當初在護送長樂和親時,達鈺就對云天傾特殊對待,虧得那時云天傾在感情上面沒開竅,現在和他在一起,多少懂了,若是看懂那個同性戀對女人的感情……天哪,容凌自己打了個寒戰。

“你冷嗎?”云天傾坐起身,把白毯子拉到容凌身上。

“還好,”容凌抱緊云天傾,不動聲色笑言。

出了金陵,再往北走了多半天,就到了九門提督府中。此時,出使漠北的隊伍,早已等候他們。

一路北上,到了百葉城。遇到了老熟人。出使隊伍到了百葉城,住進當地最繁華的一家客棧,手下人休整,云天傾卻被容凌拉著出門買東西,且買的都是軟墊,布料,茶葉之類,云天傾不由得感慨,容凌作風實在腐化。出了綢緞鋪,因為有些恍惚,撞到一個人,正要道歉,見到對方的臉,云天傾睜大眼睛,“顧瑞安,竟然是你!”

顧瑞安一聲灰白布衣,在簡單的衣服下,卓然氣質掩藏不住。容凌悄悄捏住云天傾的手。云天傾這才想起她沒和容凌著重介紹這人。正要說話,顧瑞安笑語,“好久不見,本該請兄臺喝杯酒,但奈何在下有急事,若有機會,下次遇到一定不醉不歸。”

君子之交淡如水,云天傾對他的疏離不以為意,同樣淡笑,“既如此,就不耽誤兄臺的時間了。告辭。”

顧瑞安走后,云天傾簡單地評價顧瑞安。當初她扮作長樂公主和親隊伍的官員,遇到強盜,偶爾和當初的二當家顧瑞安結緣,現在遇到,一下子不敢相認。她記得當初這個顧瑞安長得清秀,她還以為是個小白臉,沒想到是個扮豬吃老虎的家伙,最后竟然趁著大家當被殺,翹了整個山寨。是個深藏不露的角色。

容凌聽完,笑得飽含深意,“你認識的人倒是多,是不是到哪兒都能交到朋友?”

云天傾撓撓頭,“好像吧,我記得當初在這兒,遇到一個采花賊,后來不是還跟著我叫師父?看來我人緣好,而且很有個人魅力。”

隱在云天傾周圍的四大鬼剎嘆息,“主子,你的無恥和自戀,已經漸漸超過前主子了,當之無愧無恥第一人。”

百葉城的偶遇只是個插曲,停留一晚,繼續北上。

大漠人民的熱情,云天傾早就有目共睹,此次經過大漠,云天傾再次見識。沒想到當初纏著容凌要出嫁的公主已經嫁為人婦,作為可汗和親的工具,成為臨近部落的王后。只是沒見到頂替長樂的權師魚,聽下人說,她在大漠一直落落寡歡,成天苦著臉。王子一開始迷戀她那張臉,后來也失去興趣,于是她也逐漸退出大眾的視線。在可汗的王帳里,可汗還是溫和慈祥的模樣,好像當初的禁錮從未發生,容凌和云天傾自然也不會殺著提起。

離開大漠后,繼續吧北上,馬車內,容凌還是蓋著白毯子,若無其事裝樣子翻書,在云天傾打瞌睡的時候說:“天傾,我發現這一路上,你很開心。你喜歡這種生活嗎?”云天傾沒回答,容凌又放大嗓門重復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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