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謝穎芯的心情一直就是被那個神秘人的挑釁給影響著。自己不知道對方到底用意是什么。
而齊鴻智也是一樣,自己也不知道對方是什么人,雖然用盡全力偵查。但是依舊毫無頭緒。
不過奇葩隊長的心情總是一陣一陣的,就算是再怎么影響心情的事情,沒有幾天就是能讓他化解!
“我說老謝啊?!逼孑怅犻L在車內對著謝穎芯說道:“虱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沒有事啊。找不找就找不著唄。但是你轉念一想,咱們雖然是沒有找到他呢。但是他也沒有過來找咱們呢,這不是好事么,安靜了!”
謝穎芯吃驚的轉頭看著齊鴻智,說道:“你這個真是神邏輯?。 ?
齊鴻智微微點頭笑了笑。
車后座的陳溪說道:“我姐關心的不是找不到他。而是這個人竟然和二十三年雨夜案有關聯。還有,這次新雨夜案死者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也和當年的事情有關聯?這一切才是我姐現在想的?!?
謝穎芯點了點頭,沒錯,這些的確是自己所想的。
齊鴻智搖頭說道:“想那么多也沒有用,這個新雨夜案死者金麗娟,我們查了一下,根本就一點問題沒有啊。如果說她和當年的雨夜案有關,那么太久了,查不到什么了。還有,按照她的年紀,四十八歲,二十三年也就是二十五歲。假如當年兇手和她年紀相仿,現在也就是四十多,五十歲左右的樣子。神秘人是當年兇手,也不奇怪,具體這么分尸作案的體力!”
謝穎芯微微嘆氣,這個奇葩隊長好像還真不上心這個事情了。
嗡的一聲!謝穎芯的手機響了。
“用不用我幫你看一下?”齊鴻智說道!
謝穎芯沒有理會。但是,齊鴻智卻直接拿起了謝穎芯放在車里的手機。然后嘟囔道:“用我這種華為不好么,支持國貨,搞不懂你們為啥非要用蘋果呢?!?
謝穎芯依舊是沒有沒有說話。直到齊鴻智詢問解鎖密碼,自己才開口。
然后,齊鴻智拿著手機,竟然愣住了。因為是那個本市新聞AAP上的一條私信。因為當時自己是用謝穎芯手機注冊的那個ID。然而,發私信的人,竟然是那個神秘人。
“魔鬼屠夫!”齊鴻智說道!
謝穎芯把車停在警局門口,直接讓幾個人下車,然后奪回手機,說道:“什么魔鬼屠夫?”
齊鴻智只是揚了揚下巴,讓謝穎芯自己看手機。
謝穎芯看了一下,上面只有一句話:魔鬼屠夫來到這座城市了,你們比比看誰先抓住他!
陳溪也湊過來看了一下,說道:“這個名字好像是挺熟啊。魔鬼屠夫?!?
謝穎芯仔細想了想,自己也舉得這個名字好像是很聽過一樣。
齊鴻智直接說道:“外省的一個案犯,這五年都在通緝。而且直接是紅色通緝令。人就像是消失了一樣。五年了沒有找到。怎么能來咱們這呢!”說完,齊鴻智直接臉色一變,快速的走進了辦公室。
謝穎芯好像也想起了什么,說道:“記得了,就是那個殺害女童的那人。不過沒有詳細樣子,只有半枚指紋,還有DNA被采集到了。然后人就消失了。”
陳溪也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就是前幾年鬧的挺兇的那個戀童癖!手段挺殘忍的,聽說他們那邊的法醫曾經去驗尸的時候,沒有一個不吐的!”
此時的謝穎芯已經是慢慢回想起了自己看過系統內關于這個魔鬼屠夫的檔案。
魔鬼屠夫,就是這個兇犯的代號。這個人,曾經連續的誘拐殺害被害人,并且埋尸匿跡,一時間震驚全國。后來當地公的媒體稱他為魔鬼屠夫……
到了法醫科之后,謝穎芯立刻打開了電腦,開始在系統內網里,翻查著關于這個魔鬼屠夫的資料。
看著謝穎芯的舉動,阿大他們幾個人也都好奇的湊了過來。
阿大看著屏幕,說道:“魔鬼屠夫啊,我知道啊。”
“我何止是知道啊。”阿二說道:“我一個同學,當時就是他們那邊省廳了的法醫,當時他實習呢,聽說他跟著去了一趟最后找到被害者的現場,他膽汁都吐出來了。老惡心了?!?
阿三可能是比幾個人小幾歲,也不知道這個前幾年很瘋狂的魔鬼屠夫,便對著幾個人問道:“這貨干啥???講講啊!”
陳溪說道:“曾經吧,某市,南方的。連續五個月,每個月都失蹤一名女孩。年齡八歲到十二歲都有。從年齡上看,都是小學生。起初的時候,這些失蹤孩子的家長也都報案了。不過沒有什么線索。直到最后一個失蹤的女孩,他家里反正是有錢,各種的尋找,發懸賞征集。最后,最后一名女孩的尸體被找到了。魔鬼屠夫正式被浮出水面?!?
“怎么找到的?”阿三急忙對著陳溪問道!
陳溪說道:“由于最后一個女孩家庭條件特別好,也認識一些他們那邊咱們系統內的高層。反正當時她失蹤之后,那個城市派出了不下三百名各個轄區派出所的人去尋找。起初那邊市局立案,會以為是綁架要勒索孩子父母呢。結果一連五天都沒有接到勒索電話,感覺事情不對勁。”
阿二也來了興趣,對著陳溪說道:“你還沒說怎么找到的呢!”
“理論上說……”謝穎芯此時看著電腦說道:“不是找到的,而是有人提供的線索。因為孩子父母拿出了百萬線索費。最后一個郊外開廢品收購站的老板提供了一個線索,說自己這邊有個廢棄的倉庫里傳來前幾天有女孩的哭聲。警方立刻去搜證了?!?
阿三對著謝穎芯問道:“然后就發現了?”
謝穎芯微微搖了搖頭,起身,讓陳溪坐在電腦前面!
陳溪此時看著魔鬼屠夫的案情記錄,準備開始給幾個人好好的照著記錄念一下這個魔鬼屠夫的事情。
而此時,齊鴻智又悄悄的走進了法醫科的辦公室。也在后面默默的聽著,并沒有出聲。當然了,遭來了謝穎芯一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