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輸球之后
- 我與校花的浪漫故事
- 正版男生
- 3367字
- 2020-10-24 01:36:55
“陳若雪!你來這兒干嘛?”我和司馬幾乎同時叫了出來。陳若雪淡淡地笑了笑,道:“兩位籃球高手,先別急著問我為什么在這兒,還是先把錢交給人家吧。”說完她指了指身邊的小平頭和小胡子。我這才想起來我們還“欠”那兩個小子一百塊呢——可我身上只有五塊錢啊!我忙把司馬拉到一旁,悄聲道:“司馬,你身上有多少錢?”司馬說:“二十五塊啊,每次都是賭五十啊,我們倆一人二十五,哪知道這倆小子獅子大開口,要一百——媽的!”我一聽傻眼了,司馬只帶二十五,而我只有五塊!難道要給這兩個小鬼賒賬?那豈不丟死人了,以后還怎么在這兒混!可我現在真的沒錢了啊。對了!找陳若雪!現在只能指望她了!我故作鎮定地對小平頭和小胡子說:“你們等一下。”然后就跑過去拉著陳若雪閃身到了一棵大樹后邊,尷尬地對她說:“陳……陳若雪,借我點錢。”陳若雪瞪大著眼睛看著我說:“不會吧,朱可,你和別人賭球都不帶錢嗎——你還真以為你次次都能贏啊!”我吃驚地看著她,問:“你怎么知道我來這兒賭球的?”陳若雪神秘地說:“這個問題待會兒再告訴你。”我也顧不上那么多了,幾乎是乞求道:“陳若雪,你快借我錢吧——我和司馬可不能給這兩個小子賒賬啊。”陳若雪嘆了一口氣:“唉,算了,他們不會要你的錢了。”我靠!這丫頭以為自己是誰啊,居然說他們不會跟我要錢了!可就在這時,小平頭和小胡子突然走到了我跟前,小平頭笑著道:“大哥,我們不要你們的錢了,謝謝你們能和我們打球,以后有機會再一起玩吧,再見。”說罷,他們突然對我身后的陳若雪叫到:“若雪姐!謝謝你了!我們走了!”我卻呆住了——這倆小子還真的像陳若雪說的那樣——不要錢了!還有,他們竟然喊陳若雪為“若雪姐”——那兩個小子認識陳若雪?我靠!我連忙沖陳若雪叫到:“陳若雪!這是怎么一回事兒?你怎么認識他們?”小胡子在一旁道:“當然認識了,她是我們姐啊。”司馬這時也叫了出來:“姐?你們是姐弟?”我則氣得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了——敢情陳若雪和這兩個小鬼串通好了來贏我們!這時陳若雪笑著對倆小子道:“小波,小軒,你們先走吧。”“若雪姐再見!”兩個小子終于走了。我靠!連道別都這么親熱——演戲啊!我終于忍不住了:“陳若雪,你和這倆小子到底在演什么戲?你給我說清楚!”陳若雪依舊不緊不慢,微笑著對我說:“可樂豬,別生氣嘛,我們去那邊樹陰下聊聊。”“可樂豬?朱可……”司馬奇怪地看著我。我立馬很不自在地對陳若雪叫道:“陳……陳若雪,你什么意思?什……什么可樂豬啊!別給我起外號!”我真后悔當初答應陳若雪叫我“可樂豬”,明明說好只準在私底下這么叫我,哪知道她竟然耍我!在司馬面前就敢這么叫我!陳若雪很抱歉地笑著說:“哦,我忘了我們的約定了,好好,朱可,我們去那里聊聊。”司馬仍然很不解地看著我,我尷尬地避開他的目光:“走就走,今天你給我說清楚!”
在樹下,我們三個人一起坐了下來。這棵大樹有些年頭了,是籃球場盡頭的唯一一棵樹:它的腰圍有三抱大,枝干的數目不可計數,枝上又生根,綠葉就在枝上一簇堆在另一簇上面地生長著,于是大片的綠色遮擋住了灼熱的陽光。陳若雪剛一坐下,就感嘆道:“這棵樹可真大啊,該有幾十年了吧。”我白了她一眼說:“你別管樹了,你先給我們把今天的事情說清楚!”陳若雪嘆了一口氣:“唉,你們終于知道什么叫‘強中自有強中手’了吧。”我和司馬奇怪地對視了一下,陳若雪接著道:“那兩個男生是我們家樓下鄰居的孩子,陳波和顧軒。我經常給他們輔導功課,所以他們叫我‘若雪姐’。上次給他們補完課聊天時,聽他們說這里有兩個高中生靠打籃球賭錢,而且很少輸。我就很好奇,一問,居然就是你們兩個人。陳波和顧軒從小就愛打籃球,打得還不錯,他們聽說你們很強,就想來挑戰你們,可他們卻不知道你們的號碼,因為你們很少和初中生聯系。我當然不會讓他們賭球,但我答應他們,幫他們弄到你們的電話,不過即使贏了也不準收錢。當然,我相信他們不會輸。”我和司馬幾乎異口同聲地叫了出來:“什么!他們不會輸!”陳若雪很燦爛地笑了笑:“對啊,因為他們早就入選NJ市青少年籃球隊了。”我靠!NJ市青少年籃球隊!那是一支從所有NJ市的中學生里,經過層層選拔挑出精英中的精英而組成的籃球隊!球隊經常和外省的專業球隊進行比賽,每一個隊員的球技都超乎常人,怪不得陳若雪自信他們不會輸。當年我和司馬也曾去參加選拔,可惜都落選了——沒想到,那倆小子居然都是里面的隊員!
怪不得那個小平頭能跳那么高!我和司馬愣在那里,因為我們發現我們真的“太丟人”了,這場賭球,我們輸得心服口服!陳若雪這時道:“好了,說完他們,再來說說你們。”我和司馬奇怪得問道:“我們?”陳若雪說:“是啊,就是你們。你們不準再賭球了。”我不服道:“為什么啊,再怎么說,這也是我們通過自己努力來掙錢的一種方式吧。”司馬也點頭道:“是啊,你應該鼓勵我們才對呢。”陳若雪白了我們一眼:“什么叫‘通過自己努力來掙錢的一種方式’啊!那只是你們賭球的借口!你們不應該把賭博用到籃球上面,這是對籃球,對體育的一種褻瀆!”我和司馬被陳若雪說得一聲不吭,只好聽她繼續說下去:“你們知道嗎,陳波和顧軒和你們一樣喜歡籃球,可他們表達這種喜歡的方式是天天練習球技,而不是去賭球!他們有時為了練球甚至一放學就去籃球場,晚飯也可以不吃,被父母老師責罵也不管。我雖然不贊成他們如此拼命,擔心為此耽誤了學業,可他們對籃球的熱愛是我們有目共睹的。再看看你們兩個,利用籃球進行賭博,這就叫你們對籃球的熱愛嗎?”這時,司馬終于抬起頭對我說:“朱可,我們收手吧,以后不賭球了。”我早已因為陳若雪的話感到萬分自責了,于是答應道:“好,收手!”陳若雪開心地拍手道:“這才像話嘛!走,我請你們和可樂!”我跟司馬不好意思地互相看了看,像一個做錯事被老師原諒的孩子。聽到陳若雪要請客,我忙道:“哪能讓你請客?這……”陳若雪嘟著嘴沖我道:“我請客怎么了?別瞧不起人。走!”說完就起身徑直朝不遠的小賣部走去。我和司馬沒辦法,也站起身跟在后邊。司馬把嘴湊到我的耳邊,小聲道:“朱可,我說,你和陳若雪的關系好像真的不一般了哎!”我瞪了他一眼:“你小子又發春了啊,我和她只是純潔的同學關系,你別給我添油加醋的!”司馬不依不饒:“呵呵,你能騙得過別人,但騙不了我!她都稱你為什么‘可樂豬’了,這么親密的名字,我都沒叫過你,你還敢說是普通關系?對了,這個名字聽起來不錯哎,哈哈哈~!”我支支吾吾道:“這……這件事……以……以后再跟你講!”陳若雪聽見身后我們兩個人嘀嘀咕咕得,轉頭問道:“你們倆在嘀咕什么呢?怎么神神秘秘的?”我忙道:“啊?沒……沒什么啊。快走啊,我們渴死了。”陳若雪皺了皺眉頭,才又繼續朝前走去。我狠狠瞪了司馬一下,警告他不準再和我“啰嗦”,司馬只是很“色”地笑了一下,也朝前走去,把我惡心得差點沒吐血!
在小賣部,陳若雪請客,要了三罐冰可樂。打完籃球后喝冰可樂絕對是人間一大樂事!我們三個坐在小賣部外邊的長凳上,喝著各自的可樂,誰都不說話,獨自享受著這難得的冰爽。這時,司馬突然站了起來,放下可樂,捂著肚子叫道:“哎呀,不好!我肚子疼!我去‘扔炸彈’啊!你們繼續喝!”說完就跑走了。陳若雪奇怪地問我:“司馬飛去‘扔炸彈’?”我沒好氣道:“就是拉屎!這小子,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陳若雪臉上露出厭惡的表情:“真惡心。”我哈哈大笑起來,引得陳若雪也笑了起來,總算打破了先前的安靜氣氛。
“朱可,我剛剛在籃球場叫你‘可樂豬’你不高興嗎?”陳若雪突然問我。我一聽就激動了:“喂,上次不是說好,只是在沒人的時候,私底下才能這么叫嗎?你怎么……”陳若雪忽然低下頭,小聲道:“哦,我知道了。對不起。”她那樣子,真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公主。我的心一下軟了下來,忙安慰道:“其實也沒什么了啦,你下次注意就行了。”陳若雪抬起頭,高興地看著我問:“這么說,以后我還是能叫你‘可樂豬’嘍?”我點點頭:“只是在沒有別人的情況下哦。”陳若雪立刻沒了先前的不高興,開心地答應到:“好!”那樣子,又像一個收到禮物的小女孩。唉——女生都那么善變吧,誰知道呢。看著她開心的笑容,我感覺心里仿佛開出了一朵花,那么的美麗,使我陶醉。
真想,她的笑容不要消失,讓那朵花,永遠地開在我心底。
“朱可!我回來嘍!”突然,一聲大叫打破了我的“幻想”——我靠!這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