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電梯失蹤事件
- 天黑子不語
- 紀家先生
- 2629字
- 2020-10-23 18:22:15
紀靈的家里,老爸已經做好了一桌子的飯菜等著我們。有紀靈喜歡的素炒西蘭花,鍋塌豆腐,也有我的最愛糖醋排骨,我有些過意不去,老爸來的這幾天,我很少在家,幾乎沒什么時間陪他。
飯桌上,老爸突然對我說:“小山,爸準備明天就回去了。”
“為什么這么急著回去啊,老爸,還沒帶你出去轉轉呢。”我沒想到老爸這就要回去,想著怎么也得留他多住幾天。
“你媽自己在家我不放心,再說看你過得有模有樣的,我就安心了,也得回家告訴你媽呀!”老爸解釋說。
我見留不住老爸,只好說:“那我明天去火車站送您。”
老爸點頭,拍拍我的肩膀,“兒子,以后跟著紀先生好好學習。”
一直沒說話的紀靈突然插口道:“你放心,我會看著這小子的。”
第二天上午,我去火車站送走了老爸,然后馬不停蹄的趕去電視臺。我真的很好奇,這一期的節目那幫人要怎么圓。結果我一看就傻眼了,原來在我們調查的時候,其他人也沒短了忙活,又是采訪學生,又是實地拍攝,最后節目主題成了《校園詭影》,煞有介事的把某學生從偷盜醫學標本到扮鬼嚇人再到鬼魂傳言的案件敘述了一遍,為了解釋這名學生的動機,他們居然還找到了這名學生兩門成績為59分的考卷,只說成為了追求報復的快感。
魏一楠在旁邊沾沾自喜,“這樣關于我們學校鬧鬼的傳言就不攻自破了,不是很好嗎?人嘛,難得糊涂!”
“我看不難得,你前幾天可是差點永遠糊涂下去。”這種時候,我覺得不吐槽他幾句都能憋死。
“有紀大老爺在,就沒有擺不平的事,對了,他在忙什么呢?”
“不知道,在家玩蟲子吧!”說完,我不再理會魏一楠,用報紙蓋著臉,閉目養神。
定遠集團的大樓在夕陽下如同一位威風的武士,以絕對的高度傲視著周圍的建筑。作為這座城市的商業神話,定遠集團的業務在地產、旅游開發、互聯網、能源等行業全面鋪開,即便在全國也數得上。
許鳳在定遠集團實習即將三個月,如果不出意外,下個星期就可以轉正。公司雖然給予員工優厚的薪資待遇,工作量卻也是超負荷,三個月來,她幾乎沒有一天不加班。很多同事私下都說,在定遠工作,有命賺錢沒命花。
時針指向11點,許鳳才忙完手上的工作,一個人在電梯間等電梯。這座大樓一共有四部電梯,到晚上十點后,會關閉兩部。4號電梯在許鳳面前停下來,里面空無一人。許鳳走上電梯。電梯門緩緩閉合,許鳳看著電梯外,心里掠過一絲不詳的預感。
16樓,15樓,14樓……電梯終于到達一樓,卻不見了許鳳的蹤影。
8月的秋老虎肆虐,只有晚間才能感受到些許清涼,31號這天濱城市煙火大會在銀海灘畔的廣場上舉行,我好不容易說服紀靈跟我一起去逛逛。到了銀海灘,已經是人山人海了,數不清的小販穿梭在人群中兜售些像熒光棒之類的小玩意,美食排擋也不在少數。煙火大會還沒開始,我拖著紀靈去買冰激凌,紀靈雖然對食物挑剔,卻獨獨鐘愛冰激凌。
買好冰激凌,我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循著聲音,我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
這人叫呂文,是我的大學同學,同班,但沒說過幾句話的那種。好歹四年同窗,許久未見,我們都挺高興。
“鐘南山,我前幾天在電視節目看到你,還想跟你聯系,可你手機號換了,今天這么巧!”呂文興奮之情溢于言表。
“以前的手機掉到馬桶里了,號碼全沒了。”我解釋道。
“其實我是有點事想找你幫忙,我們公司出了點麻煩。”呂文微微皺眉說。
“我記得你這個學霸可是實習的時候就被定遠集團正式錄用了,還在那嗎?”我回憶當年呂文這小子因為成績好,沒少招我們這些人妒忌。
“我現在是定遠集團旅游開發項目經理,今天這個活動就是我們公司主辦的。”呂文不無自豪地說。
我從以前就看不得他那副自鳴得意的模樣,便問:“你們那么大的集團,我一個小角色能幫上什么忙?”
呂文說:“我們集團大樓的電梯,吃人了。”
我沒明白他的意思,讓他說清楚。
他這才跟我說:“我們公司最近一個星期里,已經有三個人在電梯里神秘失蹤了,其中兩個還是集團股東。也是奇怪,監控什么都沒拍到。”
“這事你應該去找警察吧,找我也幫不上什么忙。”我心里好笑,自從我進了電視臺,好像就和神秘事件結下不解之緣了。
“不瞞你說,我們集團目前正在進行資產重組,股東失蹤這種事如果傳揚出去,不知道媒體會怎么加油添醋的渲染,很有可能出現多米諾骨牌現象。”
“會不會是綁架呢?我托著下巴,心里想這種渾水是萬萬趟不得的,說不定是人家集團內部斗爭搞的什么手段,做這種專題稍有差池恐怕我們的節目都會被叫停。
紀靈卻頗有興趣,問呂文:“怎么消失的?電梯里不是都有監控嗎?”
“奇怪之處就在這里,電梯外的監控拍下了他們進入電梯的影像,可電梯里面的監控根本沒有拍到他們,我們調出錄像查看過,電梯里面根本就沒有人。”
我一聽之下,立刻聯想到了那個在美國洛杉磯塞西爾酒店神秘死亡的藍可兒,難不成就在我們身邊,也正在發生著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
“紀哥,咱們節目不能拍這種事,搞不好會引火上身的。”我忍不住提醒紀靈。
“誰說要去做節目了?”紀靈瞥了我一眼,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張名片給我,名片上面寫有“靈異玄學顧問紀靈”的字樣。我愕然,這還是那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紀靈嗎?怎么搞起江湖騙子的那一套了。
紀靈見我一直用奇怪的目光打量他,說:“看什么看,我本來就是做這個的。”
我把名片遞給呂文,“真巧,我這位朋友是解決靈異問題的專家,你們還是找他吧。”
呂文看看名片,表情又驚又喜,握住紀靈的手,“您……您真的就是紀靈先生?一直聽聞您很難請,我們老板正是看到您是電視臺的顧問才派我來聯系的。”
紀靈皺眉,甩掉呂文的手,他的性格向來不喜歡與人親近。“地址留給我,心情好的時候我會去看看。”
呂文以為紀靈是以退為進想抬價,思索了片刻,伸出一只手,張開五根手指,:“紀靈先生,只要您能幫我們,我老板愿意出這個數。”
“多少?五萬啊?”我問。
呂文搖頭,“是五十萬。”
我只覺得身上的血液瞬間沸騰了,紀靈只要隨便出去走一遭,五十萬就到手。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我清了清嗓子,“我是紀靈的助手,要是我們兩個人一起去的話,你看……”
我這明擺著是趁火打劫,呂文這么聰明又怎能看不出。“鐘南山,咱倆是老同學了,紀靈先生又是你朋友,我再額外向老板申請十萬!你看怎么樣?”
我虛情假意砸吧著嘴,先看了看紀靈,他根本無動于衷,然后給了呂文一個擁抱,“老同學,咱這交情,別說給錢,不給錢我也得幫忙!”
“好說,應該的。只希望能找出失蹤的人,千萬別出事!”呂文長吁一聲。
我們約定第二天上午趕奔定遠集團,呂文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們低調行事,絕對不能讓員工看出端倪。我拍胸脯大包大攬,“老呂,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有我們紀大師出馬,什么怪事不是手到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