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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靈山寶地,太玄門,各顯身手

  • 怨江湖
  • 禿瓢
  • 3216字
  • 2020-10-24 00:22:50

太虛子道:“我們上山罷,國通,上山后你帶蘭姑娘四處轉(zhuǎn)轉(zhuǎn)。”龐國通正感李夢蕓離去而有些失神,聽的太虛子一聲,打了個激靈,忙道:“是,是。”

玉虛峰上太玄門內(nèi),太虛子坐上首位,道谷子列坐其次,蘭靈坐在左側。呂志安和彭逢春攜著諸位弟子站在廳中,恭身彎腰。

太虛子示意眾位起身,諸位弟子這才站好,太虛道:“諸位弟子,今日我太玄門迎來貴客,這就是這位蘭姑娘。蘭姑娘先暫住夢蕓的閨房。”

蘭靈起身對眾人點頭,算是見過。眾位弟子聽聞后都是忍不住瞧了幾眼,有些弟子眼尖,看到蘭靈微微隆起的小腹,不由竊竊私語,很是不解。

太虛子見弟子如此讓一旁的蘭靈很是尷尬,于是便拍了拍桌子示意弟子安靜,道:“有甚么稀奇,蘭靈姑娘在此養(yǎng)胎,爾等不可無禮。”眾弟子見有些怒色的太虛子都不敢再如此,頓時鴉雀無聲,又在太虛子擺手下才紛紛退下。

太虛子留住呂志安四人,又另各位女童退下后。掏出秦玄生的絕筆信遞于道谷子。道谷子看完后悵然長嘆,又遞于呂志安,待呂志安等四人看后眾人皆是神傷。猶其是呂志安等人,從小到大,秦玄生于他們?nèi)缧珠L般。秦玄生失蹤十年四人曾多方尋找。不曾想如今卻見了這封絕筆信。如何不然四人傷心。

呂志安最是穩(wěn)重上前一步道:“師父,那這蘭靈的內(nèi)傷有無大礙?要不請師叔出手定能治好。”

太虛子又將此事前前后后訴說了一遍。又道:“蘭姑娘身上懷有玄生唯一的骨血,無論如何這要讓這孩子安然長大。”

道谷子道:“師兄,過會我讓彭逢春送些安胎和養(yǎng)神的藥物于她。”呂志安又道:“師父師叔不必掛心,我?guī)熜值芩娜硕〞蒙疹櫵!碧撟狱c點頭道:“就如此吧,諸位都散了吧。”說罷起身走向書房。

秋意漸濃,正月便到。玉虛峰早已白雪皚皚。滿天的大雪飄落。太玄門內(nèi)也是忙忙碌碌,都為除夕做著準備。

蘭靈披著狐裘大衣站在露臺,望著這漫天飛舞的大雪。撫摸著已經(jīng)隆起的腹部。不禁失了神。喃喃道:“秦相公,若你知道那晚發(fā)生的事你會娶我嗎?”

除夕。太玄門喜氣洋洋。太虛子穿著新制的長袍予每位弟子下發(fā)討喜之物。

董鵬卻趕制了一套盔甲,穿在身上,魁梧的身材盡顯。蘭靈輕笑,心想:龐國通說這董鵬是大力猿倒也不假,正蘭靈思索時就見龐國通拉著彭逢春不停的討教醫(yī)術,呂志安則木頭似的站在一旁,看著二人打鬧,笑而不語。

吃過年夜飯后,大伙都覺不痛快,要師父出些題目,大伙做文章。太虛子笑道:“一年之初也是一年之末,一年苦練拳腳也要拿出來試試鋒芒。旁人皆知太玄門四大弟子各懷奇能。不如當著眾位師弟面上一較高低。”

董鵬聽聞連連叫好,一身盔甲拍的聲聲響。諸多師弟平時也是偶爾找?guī)熜种更c指點,也是從未見這四位師兄出手,聽聞要比武皆是滿臉期待。

董鵬第一個站了出來拍著胸脯道:“師兄師弟莫不是怕了我的鐵拳么。”龐國通打趣道:“師兄的皮囊就已經(jīng)刀槍不入,這再添副盔甲不是畫蛇添足么。”眾人聽此不由哄笑。

董鵬絲毫不惱,反是笑道:“師弟說的甚是,我董鵬從不愛占便宜。”說罷便將盔甲脫下,又解下長袍,袒露上身。蘭靈心道:“如此不懼嚴寒。真是奇人”

龐國通道:“師兄可不要放水。”董鵬道:“師弟放心,我定用全力。”

話音剛落,董鵬就往龐國通奔去,伸拳砸向龐國通面門。龐國通側身躲過呼來的拳頭,左掌拍向董鵬的腹部。

董鵬只是微微后退幾步,朗聲笑道:“師弟的力氣怎么越來越弱了?”龐國通臉紅,見許多弟子都已有了笑意,便使出了十分的勁。又是一掌擊出,拍向董鵬的神庭。

董鵬見哧哧作風的掌勢,忙往旁閃躲。不曾想這招卻是龐國通的虛招。只見龐國通兩指成劍,引出劍決太玄劍法的第三式,投石問路。指點在董鵬的脖頸。董鵬見已是無法躲閃。便用內(nèi)力全力護住脖頸。

指落。董鵬的脖頸頓是紅的一片。讓眾人無不佩服龐國通變化之妙。董鵬冷哼聲,箭步欺身,手腳并用。

龐國通也是無奈,手指畢竟不是真劍,與董鵬的鐵拳相擊時絕不是他的拳痛,反是自己的手指酸疼,如此一來立刻落了下風。董鵬又是一個膝撞,龐國通連化指為掌將董鵬的右膝按下。片刻,龐國通一回神只瞧董鵬的右掌已在自己的面門。龐國通當下道:“師弟敗了。”

太虛子哈哈笑道:“不錯。董鵬招式狠辣,最后一個膝撞也是虛招。待國通雙掌下壓時,董鵬的右掌已是到了國通的身上。但國通剛才的虛招更是出人意料,要是不是雙指而是把匕首,恐怕董鵬要栽跟頭。”

道谷子也是點頭。董鵬哈哈大笑,抹了抹脖子,心中也是后怕,心想以后在外可要多加注意。這時彭逢春抱拳道:“不知師兄可還有一戰(zhàn)之力?”董鵬擺擺手道:“無妨,我現(xiàn)在渾身熱的緊,你出招便好。”蘭靈見平時天天啃著醫(yī)術的彭逢春也來挑戰(zhàn)很是新奇。

彭逢春并不近前。一直隔著董鵬兩丈有余。董鵬不耐道:“怎么不近身一戰(zhàn)。”彭逢春笑道:“近前師弟我可就吃虧的緊啊”說著彭逢春指尖微動,幾枚銀針飛出。董鵬心驚,忙躲過銀針。彭逢春笑道:“師兄,剛剛那幾針只是開胃,讓你有個準備。”

董鵬拾起一柄木劍朗聲道:“何懼之有,出招便好。”彭逢春掉點頭。瞬時甩出數(shù)枚銀針,董鵬木劍飛舞,銀針一一打落。

彭逢春絲毫不驚。雙袖猛揮比剛剛又多了數(shù)倍的銀針擊出。董鵬木劍舞的辛苦,彭逢春發(fā)銀針發(fā)的輕松。兩人一擊一躲。銀針一次多于一次,如此數(shù)十下,董鵬臉憋的通紅,可見這挨著打的滋味不好受。終于,董鵬一扔已經(jīng)刺滿銀針的木劍道:“不打了,不打了。你這銀針多的要命。再下去非要扎的全身窟窿。”彭逢春這才收起銀針晃晃悠悠的下來。一個累的氣喘吁吁。一個卻還氣態(tài)神怡。讓眾弟子紛紛驚嘆。

太虛子點點頭并不多言。董鵬走在一旁道:“彭師弟,呂師兄就交給你啦。”彭逢春看著一旁微笑的呂志安不由一陣冷汗。忙擺手道:“不打了,不打了,這第一肯定是呂師兄了。”

龐國通不解道:“怎么不打了?彭師兄的銀針霸道的很啊。”

彭逢春道:“不滿各位師兄弟,我前幾日剛和呂師兄過過招。”

眾人一聽都是好奇。董鵬耐不住性子道:“莫不是你這銀針沒讓他吃苦頭?”

彭逢春尷尬笑道:“銀針都用盡了,這呂師兄還意猶未盡。我這輕功又沒呂師兄來的快,被呂師兄一陣狠揍,今天哪還能再自討苦吃不是。”聽到此處眾人不禁大笑。

太虛子也是笑道:“單會種銀針可不行,過兩日我在教你幾招,就算不敵也能跑的快點。”

正當眾人樂的不可開支的時候,一名弟子跑到太虛子跟前道:“門主,藥谷谷主韋德陽前來拜訪。”太虛子一驚,心道:這老東西怎么來了?又對那弟子道:“備茶。奉客!”

呂志安等隨著太虛子剛入大廳,便見一白發(fā)老者,雙頰凹陷,頗為精瘦。穿著一身白色直裰,老態(tài)龍鐘的端坐在一旁細細的品著玉虛峰的毛尖茶葉,嘖嘖稱奇。

身后站著斷念生,一位莫約三十左右的陰柔男子和兩位青年弟子。太虛子笑道:“藥谷谷主親臨,未曾遠迎。還請谷主莫要介懷。”韋陽德站起身笑道:“何須如此多禮,來此未曾書信于你便冒昧打擾本是不該。”

太虛子請韋陽德入座,自己坐上主座,道谷子在右側坐著。其余弟子四人則在一旁侍立。太虛子端來杯新茶道:“不知谷主來此所謂何事,若是無事的話不如在此小住幾日,我也陪谷主在玉虛峰轉(zhuǎn)轉(zhuǎn)。”

韋陽德?lián)嶂毜溃骸奥犅動裉摲屐`山寶地,今日一行果名不虛傳。來此地倒也無甚么大事,只是我谷執(zhí)法堂堂主去追拿我谷至寶時卻被人傷至如此,手段頗為狠辣干脆。還希望貴派指點一二。”

說著又沖斷念生道:“去,給太虛子前輩瞧瞧你傷哪里去了。”

斷念生耷拉著雙手走出,站在大廳內(nèi)直視著太虛子。董鵬見這就是害死大師兄的兇手,恨的咬牙切齒。彭逢春和龐國通也是憤恨不平,就欲拔劍替大師兄報仇。呂志安將三人攔住低聲喝道:“毋燥,全聽師父的。”三人這才平下心來,不再多動作。

只見太虛子點點頭道:“原道是如此,我太玄門也無甚么指示,便只有清茶一杯敬藥谷谷主以示歉意,還請谷主收下我派心誠。”

太虛子桌子一拍,那杯清茶頓時飛起。雙手成爪扣住茶杯。道:“請!”說著猛的甩出,那茶杯

上的茶水滴水未出。帶著太虛子的內(nèi)勁奔向韋陽德。韋陽德笑道:“這茶恐怕承受不起。”說著掌力吐出,內(nèi)力撲出,兩股內(nèi)力之下,那茶杯在空中停留片刻,終是受不住力,砰的一聲爆裂,杯中的茶水濺出,皆是灑在斷念生身上,好不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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