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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路途阻隔

  • 妖天
  • 羅剎雙樹
  • 3428字
  • 2020-10-24 00:23:53

寧越與天耳奔跑了一天,寧越不知何時已經在天耳背上睡去,直覺昏昏沉沉,恍惚間一下見到了爹娘,又一會看見一個絕美女子朝她緩緩而來,而且那臉上分明淚水漣漣,那寧越不由小聲問道“你是誰?”那女子止步不前,伸出右手似在呼喚,又似不能言語,那神情似有千言萬語,但又無處說去,寧越又道“姨姨你長得和我娘一般美呢。”那女子聞言一怔,淚如雨下,悲切的轉身,化為一道紫氣消散開來,隱約中聽到一宛如鶯燕的女子聲音道“你需苦練本事,才能在這世上活下去,終有一天這世間容不下你的…..”寧越訝然心道。這是何意?復又看見天耳,天耳圓目大睜道“小娃,你元神怎到了我心神境里?不要命了?”寧越這才去觀察四周,見這里荒蕪一物,天空如血,大地蕭然,無風無垠,驚嘆道“心神境里?我莫不是在做夢?”“非也,你元神出體,入了我境了,誰教于你的?不知道這樣很危險么?”寧越聞言大驚道

“啊….我要回去,放我出去!”剛一開口,便只覺心神清明,睜眼一看,還好,自己還在天耳背上。

老者青袍迎風飛揚,灑脫成然,一副仙風道骨,轉頭嬉笑道“小寧越啊,剛才你和天耳打什么秋風呢?”寧越便將方才之事與老者說了。寧越說時面如真誠,不似有假。老者聽罷躊躇半響道“想當年,我用了八年時光才入得天耳的心神境啊”一臉悲痛,如今一個頑童竟不費吹灰之力便入得心神境,難道這世間真有如此機緣巧合之事,還是自己太過不濟,連個小娃娃都不如,想至此,哪里能不糾結悲痛!

正說話間,天耳突然停下,害得背上二人險些翻身下地。

“怎的不走?”老者不解道,順便看了看四周便立時明白,三人竟已在他人陣中,趕緊收起慵懶神情,右手已經從腰間抽出浮塵。

“是戰還是逃?”天耳沉吟道

“三十六計走為上,似這離魂陣也不一定是為我們安排的吧?”老者看著前面一片桃林,后面卻是亂世布陣,這正是天下第一大邪門兲微門的陣法。在此陣中御敵可謂是處處受制,端的不利,但憑這一身本事要破陣而出還是不在話下的。

“且不去管了,我要開驚門了!”天耳說罷,頸上入珠已經灌注真元,雙目紅光四射,口中三尺利齒已經呲出口外,四爪也從內道潛出!

老者右手握住浮塵,翻身而起,隨著身形巨變,頭目亦化為一雀鳳,身后兩隊長翅金光四射,四肢也化為如龍爪牙,乍一看,端得不亞于邪魔鬼祟!那寧越看見這陣勢,嚇得面無人色,失聲喊道“你們….”化身青鸞的老者見狀,吩咐天耳道,“把他送去碧落亭。”只見天耳的一顆入珠立時發出藍光射向寧越,寧越似想跑,但哪里跑得脫,那藍光剛一及身,寧越便化為一道紫氣被那入珠收了去。

寧越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來到一座亭子上,環顧周遭,見這亭子古怪之極,形如蘑菇,玉石雕琢,而且似是整塊玉石雕琢而成,廳內有七個坐凳,排列形狀如北斗七星,再看庭檐下垂著兩道錦布,分明是一副對聯。那寧越爹娘都是識得詩書的人,所以寧越耳濡目染,也識得這些文字,只見這上聯是:落日余暉輕柳楊,眉開眼笑樂彈曲下聯是:斜風細雨拂蓑笠,鶴發童顏閑釣風。寧越只覺稍稍放心,心道,要真是妖魔怕是懶得寫這些明志之詞的罷。“這是什么地方?”寧越自語道。卻看到亭子鋪地的石磚上刻著幾個大字“碧落亭”。

向亭外望去,卻是祥云流動,哪里像是人間凡塵之所在,天邊行著一路白鶴,翩翩飛舞,鶴鳴之聲飄渺虛無。寧越竟看得癡了,似以前哪里見過這般景象,現在看在眼里,總覺得看不夠,心想,要能一輩子待在這里都好啊,可隨即又思酌道,爹娘現在生死不明,我怎么能在這里苦等呢,不行,定要從這里出去,也不知道老頭和天耳他們怎樣了,會不會一會便也來到此間,種種瞎想思緒糾結心中,片刻的功夫,像寧越這樣的小雛竟也學那成年人般眉頭深鎖,面色焦慮憂苦起來了。

離魂陣內。正午時分.

只見,青袍老者人面鳳身之象,渾身勁風咧咧,一對日月輪,在周身旋轉飛舞不停,嗡嗡作響。

身上藍色火焰在一旁上下飄忽,火舌舔動。

“妖孽,老人家我與你宿無怨仇,你為何布陣加害于我?”青袍老者有些惱怒,看著對面那身著白色長衫的俊秀男子說道。

“何沅君,你可曾記得三十年前,你與家父青六嬰的約定?”白袍男子手執一副長鞭,長鞭猶如活物,微微吐出信子,挑弄著白袍男子的手指….顯得乖戾怨毒之極。

青袍老者聞言,震驚之情,寓于言表,開口道“你是青六嬰的兒子?”。那白袍男子并不答話,又上前一步道“想必你還曾記得,當年我父與你約定助你度那大三劫數,若成了便把三光神水贈于我父。”白袍男子略一停頓,厲聲道“但你何沅君渡劫之后便過河拆橋,不但重傷我父,還邀那靈山門,毀我洞府,簡直是無恥之極!”

“閉上你的鳥嘴,老人家我雖與你父有那么一個約定,他助我度天劫不假,但是并非我傷得你父,更沒有邀那靈山門毀你洞府。我向來不問世事,那是有人從中作梗,中傷與我。至于三光神水…….呃,這個倒是我的不對,我本來就沒有那東西的…”何沅君面露愧色。白袍男子聞言簡直氣得七竅生煙,憤聲道“何沅君!你這無恥老賊,家父真是瞎了眼,竟信了你,我今天定要你碎尸萬段!”說罷,長鞭一指,天空頓時烏風四起,道道閃電爬與云霧中,蓄勢待發!

“慢著!老人家我不想與你打斗,我且來問你,你父現在身在何處?”何沅君伸出右手示意雙方停手。

“你到底敢不敢和人家打啊,唉…”這聲音卻是天耳。

“你知道個甚,此乃故人之子,我們虛的先禮后兵!”說罷,何沅君面帶微笑轉頭對白袍男子道“賢侄,想來從中定有誤會,不如我們就作罷,免得傷了我們這叔侄和氣,你父也必定要給你用家法的…”

“我呸!”白袍男子氣憤之極,有道“你這老賊,貪生怕死不說,還亂認什么親戚,你若再敢叫的我一聲賢侄,我讓你五雷轟頂!”

正在這時,天耳見其囂張非常道“你也不怕牛皮吹破了,五雷轟頂,你當你是天帝雷神么?”

“找死!”白袍男子“死”字才出口,長鞭脫手而出,化為一條十丈有余的巨蟒,渾身鱗片泛著青光,白袍男子飄然躍到蟒頭,立于其上道“暝兒,撒歡吧”巨蟒立時巨吼一聲,聲音足能傳出十里,嘶鳴著張開血盆大口,吸納著天地靈氣,隨著越吸越大,渾身簡直精光四射起來,何沅君見了此物也面色一變,此乃上古神獸鉤蛇啊,本來就身陷陣中對己不利,雖自持法力無邊也是頗有幾分忌憚,但那想到,這青年竟有如此本事。心道,看來只有殊死一戰了,都怪自己太倚老賣老,現在真是追悔莫及,立刻日月輪越轉越快,漸漸在周身化為一道藍光。只見那巨蟒吐出信子,朝何沅君猛沖我而去,不但力拔山兮,且那蛇目也噴射出道道瞳劍,傾刻之間,那瞳劍猶如巨石般粗壯了!何沅君原想用日月輪硬擋,不曾想這瞳劍如此之多,而且還會變大!心道,不能硬拼,于是只見,何沅君和天耳猶如螞蚱一樣,四處蹦跶騰挪。端的狼狽不堪。騰挪之間天耳虎身猛的發出耀眼白光,猶如閃電般直竄白袍男子而去,天耳順著蛇尾一路疾奔,眼看就要能碰到那白袍男子,卻不想,白袍男子早已覺察天耳的行蹤,雙手紅光一閃,便化為一副魔爪,且巨大無比,等待天耳送上門來。天耳眼看要到近前不料看到那白袍人雙手變化,覺得肯定有古怪,便立時避開。

“小貓,你不敢來了么?”白袍男子笑道,剛一說完話,便猶如霞光一般,直指天耳,天耳也不懼,翻身虎尾伸出三尺有余的利刃,白光灼灼,剛一交鋒便火光四濺,在空中瞬間就斗了數十個回合,只聽得白袍男子大聲一喝,道“好妖物,今天就讓你嘗嘗天雷的滋味!”言罷,發簪脫發而出直射天耳,天耳速度雖快,但也不防那發簪有如此速度,隨掠身躲避,但還是慢了,一鬃毛發伴隨鮮血飛揚起來,但這還沒完,天空中突然悶雷滾滾,磅礴欲出,何沅君見天耳以傷,便立時不在保存實力,本想周旋一翻再開導開導這莽撞少年,但觀其心性暴虐異常,殺心冷酷,下定決心道“必殺此兒!”

那日月輪如驚鴻一般飛將出去,直射巨蟒,巨蟒不知其厲害,盲目尾掃而來,瞳劍越發得更加急切,日月輪旋轉不停,嗡嗡聲已經響至銳化,頃刻間便將那如劍雨般瞳劍削得齏粉漫天。那日月輪打散其瞳劍,威力卻不曾少半分,猶如活物般周流而起,似電一般殺向巨蟒頸部,“鏘!”巨蟒血紅大眼睜得如同滿月,還沒來得及反應發生了什么事,已經身首異處了。“啊”白袍男子見愛物被殺,慘痛的對天嘶吼。只見那天空中的閃電猛的化成血般的殷紅,散發出耀眼光芒,瞬間便從天而降數百道閃電,何沅君見了此情此情也是大驚,心道這少年小小年紀就練得如此神通!倘若廿年之后必定為禍一方啊。隨即喚道“天耳,回來!”天耳聞言便不在與那白袍男子糾纏,恍如白光般回到何沅君身側道“老館,我們犯了仙家大忌了。”“此話怎講?”說罷一起運起真元,凝結天地靈氣化而玄武之殼,龜藏其中。只聽殼外轟鳴之聲不絕于耳,龜殼劇烈的顫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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