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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當頭棒喝

  • 妖天
  • 羅剎雙樹
  • 3358字
  • 2020-10-24 00:23:53

三人正走向城門,見路中圍了一群人,三人走進一看,原來是一個車夫昏倒在地,眾人正在救治,不料里面走出一個兵丁,滿臉橫肉,身上橫披著一個褂兒,走上前來,支開眾人。將那個倒在地上的車夫拎將起來,放到車上,交代說:“吧他送回家去,趕緊的,別死在這車中,晦氣。”

寧越見狀,立時想起掠走爹娘的兵痞模樣,心中大怒,遂走上前去,對那兵丁道:“怎能這樣不顧他人死活?”不想那人,話都不答舉手就是一鞭子甩過來。何沅君見狀身形一晃,馬上擋住。寧越自然無事,何沅君到時硬生生吃了一鞭子。好在,這何沅君也算是個老仙了,挨這一下當真不打緊。

寧越見狀哪肯罷手,正要出手,倒是師父攬住寧越小聲道:“住手,所謂道亦有道,我們山門中人是不能對這些凡夫庶子用仙法的。且我們現在也還有要事在身,暫且饒他日后算賬不遲。”

寧越見師父阻攔,雖是心中怒火升騰,但無法也只得暫時強忍不發。

幾人繞道便走,才走得幾步,身后那個滿臉橫肉的人又是一陣狂笑。寧越怒意再起,對師父不滿道:“這等東西怎能饒他?徒兒不明白”何沅君道:“那天燈只用得三個時辰,當下只剩下不到一個時辰了”寧越聽罷,心道竟然還有這么一說。又聽師父道:“眼下去尋那妖物下落最為要緊,若是耽擱了,此行便算是白跑一趟了。”

寧越聽的師父說的在理,便只好繼續前行。不料才又走得幾步,幾個方才圍觀的百姓跟上來道:“幾位虧得走的快,不然必受大累了。”師徒幾人聽罷均是眼眉揚起,面色一呆。何沅君道“這位老鄉,敢問此話怎講?”

“幾位有所不知,這車乃是漢帝宗親劉老爺家的,他的家丁,你吃罪得起嗎?”

寧越幾人雖均是久在山中無人問,但聽的漢帝宗親幾字也立時明白了幾分,便不再多言,拱手以謝之。但自此便對這漢室沒了什么好印象。這三人之前稍稍好轉的心情也是隨之一掃而空。均是心道,本是趁興而來,但這還沒歸呢就敗興了。

一時幾人無話。又行得一會,只見一群人正在往自己這邊飛跑而來,幾人看得大奇,這搞的是什么名堂?何沅君終是忍不住,上前扯住一奔跑之人道:“你們跑什么?”

那人本就無心答話,但看何沅君是一老頭,也是無奈,便急急道:“你們若也是要飯的,也快跑吧,官府的衙役正從城里出來呢!”

三人聽罷均是摸頭不著腦,要飯的又不是賊寇,怕官兵做甚?這說的到底什么意思?何沅君又道:“你們即是要飯的,與那官兵有何干系?有何可怕?”那人也不答,生怕跑不掉,急急又奔去了。

三人見狀均是大感頭痛,這今日莫不是不宜出行?怎么一路上竟遇上這么多的怪人怪事。但也無法,有事在身不得不行,又往前走。

不一會,果見幾個兵丁過來。才到的面前,師徒幾人便被被制住。為首之人道:“拿錢來!”寧越見狀心里怒意再起,心道,這些個官兵果然是沒一個好東西。若不是師傅在場,真想沖將上去,打他個滿地找牙。自己學得仙法還不曾真正用過呢,真想練練手,管他那什么道不道的。

只聽何沅君道:

“何為要我們錢?”兵丁厲聲道:“那來那么廢話!”言罷,竟要動手搜起何沅君的身來,寧越見狀終于忍無可忍,上前道:“你要敢碰我師…爺爺一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那群官兵聞言,先是一怔,繼而哈哈大笑不止。何沅君則是心中一動,這徒兒現在便知道護著我了,真是妙哉妙哉,但仍是閉口不言。

官兵笑罷,一兵痞道:“你這小叫花子口氣不小,想造反不成?出來要飯竟不交錢?還敢出言不遜?”

幾人聞言均是心中大怒,出來要飯就要交錢?這是什么狗屁道理?寧越則更是不想再忍,剛要有動作,卻被何沅君以眼神止住,隨即道:“幾位官爺勿怪,我這孫子不懂事,還請饒恕則個!”

寧越聽得師父這么說,心道,師父今天何為這般服軟?師父連妖魔都不怕怎的對這官兵如此寬待?憤懣不服之色更是溢于言表。

幾個衙役見這老者說話還算中聽,又道:“你這孫子不懂事,那你這老人家也不懂事么?”

言罷又伸出手來,似是在說,光求饒有個屁用,老子要實在的!

何沅君立馬會意,馬上從懷中掏出一袋碎銀子奉上。官兵見狀大喜。心道,不想這老叫花子竟還是個塊肥肉,今日這運勢真是不要太好。這么痛快便拿出銀子,絕對還有私藏!又道:“就這些么?不夠哇”隨即冷笑不止,心道,老子干這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瞞得過我去么?

何沅君無法又道:“老朽這里還有些口糧,若不嫌棄請官爺一并笑納。”官兵聽有些失望,但還是道:“罷了,看得你們可憐,把那口糧拿來。”

寧越看聽罷既怒又奇。怒的是,這些官兵真貪得無厭不說,還這般寡先廉恥。奇的是突然驚覺,這些時日來自己竟不曾饑渴,更奇的便是,師父他老人家何時帶得銀錢口糧了?沒道理呀。

正在奇怪,便又見師父從懷中一個掏出一個硬紙包裹的事物,遞與了那些官兵。衙役馬上打開,只見是一大塊肉質金黃的熟牛肉,且肉香四溢,害得那些官兵直大咽口水。這些兵痞看這肉如此鮮美只想早些大快朵頤,便也懶得繼續盤剝了,但又見這爺孫二人還愣著不走,喝道:“看甚!還不快滾。”

聞言,何沅君便帶著寧越訕訕而退,一不小心,何沅君袖中又掉出一羊皮囊來。兵痞立馬拾起,跋開一聞,酒香四溢不可言。心道,這老館果然有私,喝道:“莫不是還有甚私藏?”

何沅君立馬告饒,道:“不敢不敢,當真沒了,不信可搜。”兵痞見言辭懇切,且今日銀子、酒肉皆有所獲,便也就作罷,大手一揮示意幾人可以走了。

寧越一行人走的幾步,寧越估摸那些兵痞聽不到了,終于忍不住道:“師父你為何這般示弱?那些東西你又是何時帶在身上的?”這不問還好,這一問之下,何沅君竟哈哈大笑起來。寧越莫名其妙,忽聽心中傳來一個聲音:“障眼法都看不出么?這老館當真是頑皮的很。”竟是元嬰忽然開口。寧越曾經也聽爹娘說過,那些個鬼怪妖仙似是都會這障眼法,自然也知其是必有本體的。

隨即寧越對何沅君道:“師父,這是障眼法?那些東西本為何物?”何沅君笑罷道

“徒兒聰明,那銀子與牛肉么,都是為師遁來的狗糞,至于那酒么,說起來到也算是一神品呢。”言罷又是哈哈大笑。

寧越聽罷想到,那群官兵說不定已經吃那狗糞了,心下覺得痛快不少,但又好奇師父賣的關子,只等下文。然而懷中天耳竟笑道:“不知本尊賜他們的黃湯滋味如何,真想回去問問吶,哈哈”黃湯是何物?寧越心里剛一嘀咕,那體內元嬰又道:“那自然是這老貓的尿啊,哈哈,有趣有趣。”

聽的元嬰解釋,寧越頓時也是樂不可支,想那官兵如此欺負老百姓,真是該讓他們吃屎喝尿!想罷大覺爽快。

幾人經此一遭,心情又立是好轉,快步向那城門走去。

不一會便進得城門,卻見得這城中街巷寂寥,行人寥寥,一片蕭索之色。幾人均是心頭一沉,寧越更是大失所望,與自己先前心中想象簡直是天差地別,頓時心情也是隨之低落下來。行的幾步,入眼之靜均是一般無二,何沅君終于悵然道:“竟然蕭條若此,真是眾生多苦啊。”頓了頓又道:“也罷,這般蕭條冷清我們行事到也方便。”

說罷,帶領寧越行到一家院落之外,看竟似是無人,便在這里聽住,手上掐訣口中則是念念有詞,寧越見狀莫名其妙,道:“師父,你這是在做什么?”何沅君卻仿佛不聞,仍是念訣不斷。見狀,天耳道:“你師父在找那天燈呢。”寧越聽后大奇,那天燈不是在城外便被師父收走了么?突然元嬰又說話了:“那是被你師父隱去了嘛,并不曾收回。”哦,原來如此。

一會見何沅君念叨完了,寧越開口道:“師父,我們現在去哪找那天燈呢?”何沅君聽罷笑道:“何須去尋它,我們在此等候便可”寧越聽罷大感好奇,道:“在這里等?難不成他還會自己跑來找我們么?”

“正是!”何沅君自得道。寧越心道,這天燈要如何來?飛來?便道:“師父,那天燈飛來太惹眼了吧?”聽罷,何沅君笑道:“徒兒,你太小看這天燈了,我已令它化為人像來尋我們啦”

聽罷,寧越驚異不已,看那天燈如此普通,不想還有這個妙處。一會定要看看那天燈的人像是什么樣的。竟忍不住期盼起來。何沅君則閉目養神起來,想來定是剛才大秀演技,耗費太多心神的緣故罷?這實力派果然不是那么好當的。

等得一會,寧越果見悠悠走來一個與自己年紀相仿,膚白如玉,大大的眼睛,秀氣的鼻子,飽滿的小嘴,黑發長垂的小女孩,只是臉色有些蒼白,神情有些呆滯,略微有些美中不足。雖寧越這些日子以來,心性多有成長,但終究還是一孩子,此時自然是欣喜不已。

心道不想這天燈竟能化得如此秀麗可愛的小女孩,立時沖將上去,揪住那女孩對何沅君道 :

“師父,我要這天燈,不要那祝融杯了。”不想,話剛說完,那女孩竟一下掙開,滿臉通紅秀目圓瞪的對寧越怒道:“放肆!誰家小子,怎的這般無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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