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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對峙

  • 重生之庶女驚華
  • 棲梧
  • 2902字
  • 2020-11-04 19:00:03

沐書夜勾了勾唇角,清麗絕塵的面容在夜色中半亮半暗,妖冶非常,看得慕容英眉心一跳,不自覺地攥緊了手中的拳頭。

“天高皇帝遠(yuǎn)么?”沐書夜忽然笑了,回頭看了看如臨大敵般的慕容英,眼底深處劃過一絲狡黠而調(diào)皮的笑意,“你該不會忘記了,現(xiàn)在這個瀘州城里,還有個堪比皇上的人物!只要他在,厲染等人想要做些什么手腳,恐怕也得掂量下自己的身份!”

慕容英怔了怔,總覺得沐書夜這笑容很是詭異,半晌后才猛然驚醒,看著她的眼神略顯復(fù)雜。

瀘州城里的確還有個堪比皇帝的人物,只是他甘心被他們當(dāng)成槍來使嗎?

潛意識里,慕容英覺得齊凌不會那么笨,好歹也是從皇宮爭奪里生存過來的人,怎么可能甘愿被一名庶女所利用?可再瞥見沐書夜那自信的笑容,她忽然就對自己的想法不那么堅定了。

其實,從得知沐書夜也會跟隨齊凌南下時,她就已經(jīng)開始好奇起來。

以沐書夜的身份,本來是沒有任何機會跟隨齊凌南下的,據(jù)說齊凌當(dāng)場向齊孝帝請旨,以沐書夜醫(yī)術(shù)高明為理由,硬是力排眾議讓沐書夜光明正大地走出左都督府的后院,來了這天高皇帝遠(yuǎn)的瀘州城。

雖說她也聽說過,沐書夜在琉璃山莊曾經(jīng)救回了齊凌的一條命,可單憑這個,似乎還不能讓兩人熟悉到如此地步吧?

而從剛才的對話中,沐書夜似乎也對齊凌有著莫名的信任,相信他肯定會介入此事,收拾起這樣的爛攤子。她不禁有些好奇,這樣的底氣到底是從哪里來的。

思索再三后,她還是忍不住開口問沐書夜,“五殿下日理萬機,怎么會有時間來管這些事情?更何況,底下的對峙已經(jīng)接近白熱化,除非他能現(xiàn)在就來到這里,否則,若是讓邊關(guān)大將們將你想要救下的那幾個人擒拿下來,恐怕他來了也無力回天了。”

“這你就不用管了。”齊凌的本事,慕容英沒接觸過,自然不會有多了解。她卻很清楚,自從他們進(jìn)入瀘州城后,齊凌的手下已經(jīng)遍布在瀘州城的各個地方。或許,此刻齊凌已經(jīng)到了這里了呢!

以前,她也有些看不清齊凌的目的。說到底,她也不過是個毫無用處的庶女,有那么一點手段和心機,可在看慣宮廷詭譎風(fēng)起云涌的皇家子弟來說,那點本事應(yīng)該還不至于被他放在眼中。那么,此次南下特意將她帶下來,并以“給葉勛瀾使絆子”的名義與她合作,肯定對她有所企圖。

可與之建立合作關(guān)系后,沐書夜才意識到,似乎他的目的并不僅僅是給葉勛瀾使絆子那么簡單,大有創(chuàng)造機會讓她放手去做甚至打亂葉勛瀾陣腳的架勢。

像齊凌那么身居高位的人,圖的應(yīng)該不會是蠅頭小利,或許也只有那個位置才能彰顯出他的野心。沐書夜想起那日與慕容英演武場遇襲一事,葉勛瀾似乎已經(jīng)站到了三皇子齊澤的戰(zhàn)線上,難不成齊凌想要借此機會打壓葉勛瀾給予重創(chuàng),并卸掉三皇子齊澤的臂膀?

這么一想,之前發(fā)生的種種,似乎也說得過去了。

以齊凌廣布在瀘州城內(nèi)的手下來看,今晚這事兒肯定不會不知道。只是,她不確定的是,齊凌到底清不清楚葉勛瀾和厲染之間的關(guān)系。如果尚未知曉,或許他還不會意識到葉勛瀾的存在有多詭異,下手之時也不會那么干脆利落。可若是意識到了,那么她只管搬起凳子坐看好戲了。

葉勛瀾本就不是尋常人,若是與邊關(guān)大將厲染扯上了關(guān)系,那便意味著他有了后盾和退路,對于想要絆倒葉勛瀾的齊凌來說,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肯定會趁著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大刀闊斧地甩一番威風(fēng)。到時候,葉勛瀾和厲染會掉多少層皮,她就不清楚了。

慕容英心中癢癢,可又拉不下面子去問沐書夜,只能暫時壓制下心頭的疑惑,將注意力全部放在底下的對峙中。

見狀,沐書夜也沒有想要繼續(xù)解釋的心思,徑自想著齊凌可能會出現(xiàn)的時機。

方才她對慕容英信誓旦旦地保證齊凌會參與到此事中,完全是出于對這位皇家子弟終極目標(biāo)的思量和考慮。她覺得齊凌不會傻到放棄這么好的一個機會,只是沒見到真人前,所有的假設(shè)都存在一定的風(fēng)險。

她的視線在周圍的黑暗中緩緩移動,本該是睡得正香的時刻,卻被迫站在這里處理這些糟心事兒,不可謂不悲哀。只是,想到寒老大等人的事情就能在這個夜晚處理清楚,沐書夜也頓時松了一口氣。

而對于寒老大來說,這個夜晚想要過去,并不是那么容易。才沒過去多久,厲染那冰冷帶刀的眸光已經(jīng)要將他凍成冰雕。以前也不是沒有遇到過厲染發(fā)怒的情況,可畢竟彼此還念及著兄弟之情,雙方都留下了余地,并沒有做得太過分。

在此之前,他絕對想不到有朝一日會與昔日的兄弟兵戎相見。可自從見過了大小姐后,似乎葉勛瀾和厲染也察覺到了什么,刻意去設(shè)局針對他,甚至還狠下心要燒死他和老五等人。

忍了兩年多的時間,終于要忍不住了么?

“大將軍,我無意給你難堪。只是,那所謂的盜取軍機之罪,純屬污蔑,今日我必定要離開這里,為自己和我的兄弟們討回一個公道。若是你還顧念著昔日的兄弟之情,請不要再為難我和老五他們了。”

寒老大知道,這一番話說出來,相當(dāng)于撕破了臉皮,此后若是再遇見,恐怕就不是兵戎相見那么簡單了,搞不好就是你死我活的爭斗廝殺。如今,他也只是希望能夠以此番話試圖喚起厲染的些許惻隱之心,先逃脫了此間枷鎖,其余的賬,定會再慢慢細(xì)算。

然而,厲染聽完這些話,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異樣的情緒,只沉吟著道:“寒星,你在邊關(guān)生活了這么多年,對軍令和條律也很清楚,想必也該知道盜取軍機之罪的嚴(yán)重性。你既然說這純屬污蔑,那就拿出證據(jù)來證明。若是沒有證據(jù),只怕誰也不能輕易判你無罪。”

頓了頓,他又繼續(xù)道:“你我同是兄弟,如今你身處于此種處境中,我的確為你感到無比惋惜。可我也有我的不得已,還請你見諒。”

說完,他微微頷首,對寒老大象征性地致了個歉。

寒老大本來以為此事不過是葉勛瀾的陰謀,厲染多少還是會給自己點面子。可聽到厲染這么說,他就知道,他想得著實是太單純了。于是,這個老實人終于露出了他憤怒的一面。卻見他沖厲染呸了一聲,頗有些咬牙切齒道:“事情的真正原因,我都已經(jīng)知道了,你還在這里說什么你的不得已,不覺得可笑嗎?”

“你知道什么?”厲染倒是沉得住氣,負(fù)手站在士兵的外圍處,波瀾不驚道,“我來告訴你吧!其實,你什么都不知道。倘若你知道了,就不會知法犯法,牽累了老五他們,同時也把自己置身于險境當(dāng)中。今日,不管你服不服氣,你也逃離不了這里。更何況,你難道不要為老五他們考慮一下?”

寒老大心中一緊,仿佛胸口又疼痛了起來,連忙伸手捂住,思緒卻不由自主地飄到老五等人身上。或許,厲染說得對,就算他能離開此處,那么老五他們呢?就算他知道小十六是被人陷害,可若是沒有證據(jù),被潑的臟水又怎么可以沖洗掉?

他不想以后見不得人,不愿老五和老六遭遇更多的酷刑,更不愿意小十六心里留下兄弟互相殘殺的陰影。那么,對于此事,總得需要一個說法。

想通了這些,他也不試圖去做其他的打算,沖身邊保護(hù)他的黑衣人道:“請恕在下不能跟你們離開。若是大……恩人問起,便說寒星不忍兄弟遭受莫名冤屈,必會竭盡所能證明自己的清白。到時候再跟恩人賠禮道歉。是在下辜負(fù)了她的一番好意。”

那黑衣人卻不理會,只道他們的職責(zé)便是將他帶走,其他的可管不著。

寒老大暗自嘆氣,可也知道這些人聽從了大小姐的命令,心中卻也有了些許的安慰。說到底,他還不是一個人。只要能保住這條命,應(yīng)該還可以等到大小姐的救援吧?

厲染見他不再反抗,大手一揮,圍在周圍的人就要沖上去。就在這時,空氣中忽然傳來一聲凜冽的衣袂帶空之聲,下一瞬,卻見那些撲上去的士兵倒在了地上,捂著肚子嗷嗷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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