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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勤王

  • 重生之庶女驚華
  • 棲梧
  • 3218字
  • 2020-11-04 19:00:03

眠琴和醉雪兩人看著親自照顧了王妃大半宿的王爺,忍不住勸解道:“王爺,王妃的燒已經(jīng)退下,您先去歇著吧!奴婢們守著王妃。”

齊凌倒是沒說什么,又伸手探了探沐書夜額上的溫度,察覺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這才松了一口氣,起身將她身上蓋著的錦被蓋好,這才轉(zhuǎn)身去了旁邊的耳房小憩。

沐書夜醒來時已經(jīng)天色大亮,想撐起身,起發(fā)現(xiàn)渾身疲軟無力。

眠琴一進來就見王妃醒了,連忙上前將她扶住,“王妃莫要亂動,您染了風(fēng)寒,高燒方退,還是躺下好好休息吧,您要什么吩咐奴婢一聲便是!”

沐書夜張嘴想說什么?卻發(fā)現(xiàn)喉嚨干澀無比,一時間竟發(fā)不出聲音。

眠琴見狀,趕緊的轉(zhuǎn)身倒了一杯水過來,“王妃,先喝點水潤潤嗓子。”

沐書夜點點頭,配合著喝下一杯水,這才感覺干涸的嗓子好了許多,開口道:“我竟是發(fā)燒了嗎?”聲音無比的沙啞。

眠琴聞言,慌忙跪下,“奴婢沒能及時察覺王妃的異樣,請王妃降罪。”

沐書夜看著跪在床前的眠琴,抬手摸了摸嗓子,啞聲道:“起來吧!我自己都未曾察覺,又豈能怪你們。”

沙啞的嗓音令她頻頻皺眉,想來是昨日練箭時出了汗,沒能及時回屋換上干爽衣裳,又在窗戶便吹了冷風(fēng),心里暗暗嘆了口氣,緊接著問道:“王爺……”

“王爺照顧了王妃半宿,此時正在耳房休息。”眠琴見王妃眉頭緊皺,手撫著嗓子的樣子,連忙接過話,轉(zhuǎn)身又倒了一杯水遞到她面前,“王妃,再喝些水吧!”

沐書夜點點頭,將水喝下,躺在床上渾身無力的感覺真的是不怎么好受,本欲說些什么,但眼皮變得沉重起來,片刻便又睡了過去。

眠琴本來打算問問王妃要不要吃些東西,結(jié)果轉(zhuǎn)身放個茶杯的時間,她已經(jīng)睡著了,小心翼翼的幫她把被子整理了一下,一轉(zhuǎn)身就見王爺走了進來,忙行禮,“王爺!”

齊凌走到床前,見沐書夜還睡著,彎腰以手背探了一下她額上的溫度,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暗暗松了口氣,這才扭頭問眠琴,“王妃可醒來過?”

“回王爺,王妃方才醒來喝了些水又睡著了。”眠琴恭敬的回答完,便退到一旁。

齊凌坐到床沿,伸手為沐書夜掖了掖被子,憐惜的撫上她略顯得蒼白的臉色,起身吩咐道:“命廚房做些清粥備著,王妃醒來之后讓她喝些,藥你親自盯著煎熬,且不可假手他人,明白嗎?”

這凌王府中雖說都是他自己的人,但也不排除別的可能,小心些總是好的。

“是,王爺,奴婢明白。”眠琴恭敬的應(yīng)了下來,見王爺身上穿著的還是昨日的衣裳,便問道:“奴婢伺候王爺更衣。”

“不必了,好好守著王妃便可。”齊凌淡淡的搖頭,看了沐書夜一眼便轉(zhuǎn)身走了出去,他縱使不放心丟下身邊的沐書夜去做事,但也不得不離開。、

如今已經(jīng)臘月二十五了,新年宴的準(zhǔn)備正緊鑼密鼓的進行著,半點也出不得差錯,他必須親自去盯著。

若是沒有出齊澤那檔子事,他倒是不必如此謹(jǐn)慎,但如今,可不敢肯定有人會為了幫齊澤出頭,拿新年宴開刀,所以半點也馬虎不得。

沐書夜再醒來時已經(jīng)臨近中午,睡了一上午力氣倒是恢復(fù)了七七八八,只是身上還是有一絲難以消除的疲憊感,讓人沒什么精神。

喝了藥用了些清粥,沐書夜便不顧眠琴幾人的反對起身,來到外室坐到了軟榻上,她可不喜歡這種病怏怏的樣子。

“咳咳!”掩嘴低咳了兩聲,沐書夜抬頭看著門外紛紛揚揚的大雪,精神有些不濟,“這雪自昨日便沒停過?”

“是啊!地上都積了一尺多厚的雪了,王妃可是覺得冷了?奴婢把門關(guān)上吧!”站在門口的醉雪回了一句,回頭見王妃臉色不太好,說著就要關(guān)門。

“不必了,開著吧!”沐書夜淡淡的說了一聲,便倚靠在軟榻上休息。

因為沐書夜生病的原因,屋內(nèi)加了兩盆炭火,烘的屋里暖烘烘的,倒是不覺得冷。

就這么迷迷糊糊的過了一日,到了傍晚,沐書夜才覺得精神稍微恢復(fù)了些。

接下來幾日,沐書夜都呆在主屋之內(nèi)沒有出去過一步,安心的養(yǎng)著病,等她完全好的時候,已經(jīng)是除夕夜。

除夕乃是闔家團圓的日子,沐書夜和齊凌兩人自然是進宮陪著齊孝帝,王皇后以及眾妃吃年夜飯,年初一晚上,才是宴請文武百官極其家屬的新年宴。

吃罷年夜飯,接下來便是守歲,齊孝帝并沒有留齊凌等人在宮中一起守歲,而是讓他們各自回府。

齊凌帶著沐書夜回到王府之中,便去了暖閣,里面早已經(jīng)備好了瓜果點心。

兩人一走進暖閣,就看到多日不見的十九正一臉悠閑的坐在暖閣中喝酒,兩人不禁對視了一眼。

十九倒是自在,一點也沒有身為客人的自覺,見齊凌和沐書夜回來,端起酒杯對他們示意了一下,笑瞇瞇的說道:“王爺王妃不介意在下來蹭點酒喝吧?”

齊凌攬著沐書夜的腰走上前,落座之后才看著不請自來的十九說道:“我們?nèi)粽f介意,你會離開嗎?”

十九將杯中酒飲盡,笑著搖了搖頭,然后假意可憐的說道:“王爺不會忍心看我一個孤家寡人一個人過新年吧?那也太凄涼了。”

“本王為何會不忍心?”齊凌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扭頭見沐書夜盯著十九看,低聲問道:“怎么了?”

沐書夜搖搖頭,她知道,十九從來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見他一臉‘真沒同情心’的樣子瞪著齊凌,說道:“說吧!”

十九聞言臉上的表情一滯,隨即掛上了一貫的陰柔笑容,一臉不解的看著沐書夜道:“王妃讓我說什么?”

只是那雙眼睛卻亮的出奇。

沐書夜端起茶杯輕呷了一口,淡淡的道:“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故弄玄虛?有話直說無妨,這里除了我們?nèi)齻€,再無他人。”

十九臉上的笑容慢慢擴大,煞有其事的看著沐書夜說道:“看來王妃還真是了解我,沒錯,我來確實有事,而且還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說!”齊凌攬住沐書夜的肩膀倚靠在椅背上,目光森然的看著笑的一臉燦爛的十九。

十九被齊凌的眼神看的背脊一涼,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有些不滿的咕嚕道:“說就說,干嘛用這么可怕的眼神盯著人家看!”

嘀咕完了,這才輕咳了一聲,正色道:“昨夜我去見了歷染,結(jié)果知道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你們可知歷染秘密帶進京的那三千精兵是來干嘛的嗎?”

十九去見歷染,自然用的不是十九這個身份,齊凌和沐書夜兩人心里都很清楚,聽他這么一說,兩人默契的對視了一眼,由齊凌開口道:“說!”

十九就像是沒有感受到齊凌身上無意間散發(fā)出的凌厲氣息,一臉的悠然吐出兩個字,“勤王!”

聽到這兩個字,齊凌和沐書夜同時一愣,下意識的對視了一眼,見對方眼里是同自己一樣的疑惑,有齊齊將目光落在十九身上。

“這是什么意思?”沐書夜不是不明白‘勤王’兩個字代表的意思,但實在是想不出歷染這所謂的‘勤王’從何而來?

十九聳了聳肩,“我就知道這些,多了便不知道了,畢竟我不是他,不方便多問,怕露出破綻,知道這個也算不錯,至少知道他們是想打著‘勤王’的旗幟做些什么?也好做好必要的防備。”

齊凌此時的臉色也是一片肅然,他一直都在調(diào)查歷染帶那三千精兵進京的目的,但一直都沒有什么眉目,沒想到會經(jīng)由十九的口中得知。

在聽到‘勤王’兩個字的時候,齊凌心里就產(chǎn)生了一個不好的預(yù)感,歷染雖沒有明確的表明站在他或者三哥的任何一方,但和葉勛瀾卻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緊密關(guān)系,現(xiàn)在又出來個‘勤王’,他倒是很想知道,他們是要勤那個王?

想到這里,齊凌扭頭看沐書夜說道:“看來我們該好好準(zhǔn)備一下,以免到時候被他們來個措手不及,就不知道他們準(zhǔn)備何時行動了?”

沐書夜的神色也很嚴(yán)肅,歷染進京已有半月,而齊澤出事卻還不到十日,也就是說,這所謂的‘勤王’怕也不是他……

腦中忽然靈光一閃,沐書夜頓時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莫非他是要……”弒君篡位!

后面的話沐書夜沒敢明確的說出來,只因這僅僅是她的猜測,并沒有得到證實。

齊凌看著沐書夜眼里閃過的猜測目光,一瞬間也想到了什么,眸色沉了沉,“不管他想干什么,本王都不會任由其得逞,先不說其他,只要父皇知道歷染私自且秘密的帶著三千精兵進京,那便是意圖謀逆,那便是死罪,他們仰仗的不過就是這三千精兵,若是失去了他們……”

“王爺該不會是想現(xiàn)在稟報皇上歷染私帶精兵進京的事吧?這狐貍尾巴都還沒露出來,就打草驚蛇,豈不是太無趣了?”十九打斷了齊凌的話,一臉的高深莫測,眼里閃爍著某種不知名的情緒。

聽十九這么一說,沐書夜想了想,點頭贊同道:“確實,若是現(xiàn)在揭發(fā)他們,怕是不能一網(wǎng)打盡,葉勛瀾是個聰明人,不到最后關(guān)頭,絕對不會輕易露出真面目,王爺,你可要賭上一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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