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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生病

  • 重生之庶女驚華
  • 棲梧
  • 3249字
  • 2020-11-04 19:00:03

主仆三人走出練武場,卻發(fā)現(xiàn)外面不知何時竟下起了雪,而且下的還不小。

醉雪看著飄飄灑灑的雪花,微嘟著嘴說道:“又下雪了,王妃,外面冷,我們還是快點回房吧!”

沐書夜點了點頭,抬手接住一片雪花,感受到入手的冰涼,心底暗暗吐出一口氣,在路過后院的時候,忽然想到什么,看向地牢的方向,停下腳步對眠琴說道:“眠琴,去找管家取幾件男子穿的厚實衣裳來。”

眠琴看著王妃目光所及的地方,頓時會意過來,應了一聲,便匆匆忙忙的離開。

醉雪也知道王妃的意思,忍不住說道:“王妃干嘛要管他?”

“他若凍死了,對我沒什么好處。”沐書夜不緊不慢的解釋了一句,然后邁步朝地牢走去。

守在地牢門外的守衛(wèi)見王妃前來,紛紛拱手行禮,“參見王妃。”

沐書夜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免禮,“把門打開。”

“是,王妃!”守衛(wèi)恭敬的應了一聲,轉身將地牢的入口打開,又恭敬的退到了一旁。

提著裙擺步入地牢,察覺到里面升了炭火,神色微微一閃,抬手示意醉雪不必跟著,便只身走入了地牢。

徐鏗聽到腳步聲,猛地睜開眼睛,看到緩步行來的沐書夜,神色微微一變,有閉上了眼睛。

沐書夜走到牢房前,神色平靜的打量了徐鏗一番,見他身上的衣衫并不單薄,知道定是齊凌特意叮囑過,眼底的光芒一閃而逝,淡聲道:“徐副將在這里過的可好?”

聽到沐書夜的話,徐鏗才又睜開眼睛,站起身朝她走了過來。

被關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牢中不知歲月流逝,徐鏗臉上的胡須沒能打理,如今已經變成了滿臉的絡腮胡,臉色蠟黃,早失去了昔日的風光。

走到牢房的柵欄前,抬手握住欄桿,目光直視沐書夜的雙眸,有些諷刺的說道:“王妃是在說笑嗎?我一個階下囚,何為過的好不好?”

沐書夜看著他眼里的光芒,聲色很是平靜,淡淡的道:“你原本可以不用過這樣的日子,一切都是你自己選擇的,怨不得任何人,不是嗎?”

徐鏗聽到她的話,眼里的光芒瞬時黯淡下來,垂下了肩膀,“你說的沒錯,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選擇,如今也沒什么好說的,王妃玉體金貴,還是不要在這里多待了。”說著轉身走回了原本的位置坐下,再次閉上了眼睛。

沐書夜看著隱在黑暗中的徐鏗,眼里的情緒不明。

眠琴也在這時來到地牢內,將手里疊的整整齊齊的幾件棉衣遞到王妃面前,“王妃,您要的衣裳。”

沐書夜收回視線,轉眼看了眠琴手里捧著的衣裳一眼,伸手拿過來,彎腰放在了牢房外,然后一言不發(fā)的轉身離開。

徐鏗在她轉身離開的瞬間睜開了眼睛,神色復雜的看了一眼牢房外的幾件衣裳,忽然起身走過來,叫出了她,“等等!”

沐書夜聞言停下腳步,回頭看了徐鏗一眼,對眠琴點了點頭,示意她先離開,方有轉身走回牢房外,看著徐鏗淡淡的道:“徐副將有什么話要說?”

徐鏗上下打量了她良久,這才看著她說道:“你,當真是她?”

這些時日,他時不時的就會想起昔日和定國將軍在戰(zhàn)場上廝殺的那些日子,到現(xiàn)在他才發(fā)現(xiàn),是那么的熱血而美好,想起定國將軍,自然就會想起那個性格堅韌的小丫頭。

然后在想到他們的下場,就會被慢慢的愧疚包圍,好幾次都讓他渾身發(fā)抖。

若是當初他沒有選擇離開,沒有選擇沉默,沒有選擇錯陣營,是不是如今就不會如此?

沐書夜看著徐鏗眼里變幻不停的神色,臉上并沒有改變多少,淡淡的看著他說道:“徐副將若愿意相信,那便是,若是不愿意相信,即是我說多少遍是,也是枉然,信與不信全在你的一念之間。”

徐鏗看著她神色淡然的樣子,目光又是一陣閃爍,半晌才說道:“凌王可知曉?”

“王爺早在那次去瀘州后便知。”沐書夜也不隱瞞,直言不諱的說完,然后道:“徐副將若是沒有其他的要說,我就告辭了。”說完再度轉身離開。

徐鏗神色復雜的看著沐書夜挺直的背影,突然說道:“對不起!”

沐書夜身子一僵,停了下來,眼底閃過一絲光芒,轉身神色不明的看著他說道:“徐副將的聲‘對不起’是何意?”

徐鏗突然不敢直視她的雙眼,轉身靠在柵欄上,目光落在那扇小小的窗戶上,“大將軍的死我不敢說與我無關,但我只能說和我沒有直接的關系,我不過是袖手旁觀罷了!”

幽幽的說完,徐鏗又轉過身,看著神色不明的沐書夜,緩緩的跪了下去,低垂著腦袋,低聲說道:“若你真的是她,我確實有罪,我知道大將軍并未通敵叛國,卻因為個人利益保持了沉默,沒有為他證實清白,你即是她,也該知道,真正害死大將軍的是是誰?”

沐書夜站在牢房不遠處,目光平靜無波的看著跪在腦中的徐鏗,心下一片冰冷,等他說完這才開口道:“你要說的就是這些?”

“是!”徐鏗不敢抬頭,他突然很害怕在那雙眼睛里看到諸如了憤恨這樣的情緒。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不管是誰,當初害我父親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想求得原諒,就等著昔日到了黃泉之下,親自向父親和定國將軍府的一百個無辜的人求的原諒吧!”

沐書夜說完之后,直接轉身離開,臉上看不出半點情緒。

等在外面的眠琴和醉雪見王妃面無表情的走出來,不禁對視了一眼,然后同時迎了上去,“王妃!”

沐書夜抬手揉了揉眉心,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臉色緩和了下來,對上兩人關心的眼神搖了搖頭,“我沒事,走吧!”

回到主屋,沐書夜的心里依然悶悶的,忍不住推開窗戶倚窗而立,目光落在窗外的某一處,看著紛紛揚揚的雪花,神色漸漸變得飄忽。

眠琴和醉雪兩人走進來,見王妃站在打開的窗戶邊,任由寒風凜冽的吹打著,臉色頓時變了變,忙上前。

“王妃,天氣這么冷,萬一染上風寒可如何是好?”眠琴說著將窗戶拉來關上,轉身接過醉雪遞來的懷爐,放進了她的手里。

沐書夜吹了片刻的風,心情倒是舒緩了一些,捧著懷爐走到一旁的軟榻坐下,接過醉雪遞來的熱茶輕呷了一口,這才說道:“你們都退下吧!這里不用伺候了。”

“是,奴婢告退。”眠琴和醉雪兩人同時行禮,然后便退出了房間。

沐書夜抬手摸了摸還冰涼的臉頰,重重的吐出一口氣,斜靠在軟榻上,不消片刻又走神了,竟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齊凌因為新年宴的事情在宮里和禮部之間來回的忙碌了一天,滿身疲憊的回到府中,問了沐書夜的所在,便直接回了主屋。

來到主屋,見眠琴和醉雪兩人站在門外,目光微微一沉,走上前問道:“王妃呢?”

“見過王爺,王妃就在屋里。”眠琴和醉雪恭敬的行了禮,由眠琴開口回道。

齊凌點了點頭,推開房門走了進去,一眼就看到斜靠在軟榻上睡著的沐書夜,目光不禁柔和了些,走近卻察覺出了一絲不對勁,躺在軟榻上睡著的人兒呼吸有些沉重,忙走上前。

見她臉色有些不正常的緋紅,目光一沉,抬手握住她的手,灼熱的溫度昭示著她異常的體溫。

齊凌再次變了臉色,抬手覆上她的額頭,那異常高的溫度讓他手微微顫了一下,立刻回頭吩咐道:“來人,立刻傳御醫(yī)。”說完一把將高燒的沐書夜抱起來,幾步走進里屋,動作輕柔的放在了床上。

沐書夜此時只感覺猶如置身火海,渾身灼熱異常,忍不住伸手去拽領口,嘴里喃喃的嘟囔著熱。

門外的眠琴和醉雪一聽到王爺叫傳御醫(yī),臉色頓時大變,連忙進了屋子,見躺在床上的王妃臉色不自然的緋紅,心下一驚。

兩人同時跪下請罪,“奴婢沒能照顧好王妃,請王爺恕罪!”

齊凌現(xiàn)在哪有心思去管她們,臉色難看的掃了她們一眼,沉聲道:“還不快去打些水來,再取一套干爽的衣裳來。”

“是!”眠琴和醉雪兩人聞言,立刻轉身準備去了。

齊凌看著一直喊熱的沐書夜,眉頭皺的都能夾死一只蚊子了,伸手將她身上的錦被掀開,再將她身上被汗?jié)竦囊律淹柿讼聛恚皇O沦N身里衣,這才重新拉過錦被將她蓋嚴實。

和沐書夜認識這么長時日以來,他還是第一次見她生病,心里自然是心疼不已。

“熱,水水!”沐書夜眉頭緊緊皺著,高燒燒紅了臉,也燒掉了體內的水分,此時她就像是站在火堆里一般,渴的喉嚨都要冒煙了。

拿了干凈衣裳過來的醉雪聽到沐書夜的囈語,連忙去倒了一杯茶水過來,小心翼翼的試了溫度,這才遞到王爺跟前,“王爺,水!”

齊凌走到床頭,小心的將高燒昏迷的沐書夜抱起來靠在自己懷里,方才接過醉雪遞來的茶水,小心翼翼的喂到沐書夜的嘴里。

御醫(yī)很快便來到,診脈之后得出沐書夜是偶感風寒,并無大礙,喝幾幅湯藥好好養(yǎng)著就沒事了。

齊凌這才放下了心,送走了御醫(yī),讓眠琴去耳房煎藥,而他自己則陪在高燒還沒有退下來的沐書夜身邊,親自照顧她。

沐書夜的燒一直到后半夜才慢慢的降了下來,這期間她一直都迷迷糊糊的,知道身邊有人陪著,但卻不知道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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