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聽他話,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卓依依。
這卓依依長得還真是相當好看,剛才站遠了看不清,戰(zhàn)斗的時候沒顧得上,現(xiàn)在這么近秦牧抬眼看來,這簡直就是一水仙般的人兒啊,如果說秦牧在自由市場上看到的那個女修是萌,而幕婉靈是清純中包含嫵媚的話,那這卓依依簡直就是清純的代言人,純,太純了,秦牧敢發(fā)誓從沒見過這么純的女孩。
是不是修真界的女修都特別漂亮,秦牧心想。不過腦海中一想到剛被雷劈到靈粟城的時候,秦嫂看著他的小秦牧?xí)r的模樣,秦大少瞬間拋棄了這個想法,那簡直是個女漢子。
不過想到這么一位嬌滴滴,清純純的小妞開口叫自己秦大哥,秦牧的菊花好像都笑開了。
“依依妹紙,叫聲秦大哥來聽聽,哥哥帶你去看金魚啊。”秦大少看著卓依依笑呵呵的說道,那神態(tài),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卓依依俏臉刷的一紅,連耳根都紅成一片,搽著的藥粉的小手突然一抖,力道加重了幾分。
“嗷嗚……”
發(fā)出這聲狼嚎的自然就是秦牧那貨。秦牧心里哀嘆,這算算自作自受,明知道這小妞臉薄,還去調(diào)戲她,這不是找罪受嗎。
“呀,對不起,對不起,秦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是,是……”卓依依看秦牧叫得這么慘烈,頓時手足無措,想辯解點什么,但又說不出口,難道要她說這是你自找的?這話他說不出來,估計幕婉靈那種女孩才行。
“哦,沒事沒事,叫著玩玩,練練嗓子,艾,你剛才叫我秦大哥了,再叫聲來聽聽。”秦牧賊心不死,好了傷疤忘了疼。
不過這次卓依依手上卻沒再抖,不過小臉依舊發(fā)紅,確是沒叫出那個秦大哥來。
卓一凡看著秦牧和卓依依打鬧,一時哭笑不得,這貨剛才還挺正經(jīng)的,怎么轉(zhuǎn)眼就德性,卓一凡同學(xué)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遇人不淑。
秦牧見卓依依不肯叫他,賴皮纏著卓依依不放,非要叫一聲。
“叫秦哥哥好不好,不要叫秦大哥……”卓依依哪見過這陣仗,頓時服軟。
“為什么?”秦牧不解。
“秦大哥,秦大哥聽起來像親大哥一樣,怪怪的。”卓依依小聲說道,越說越小聲。
“好吧,那就叫秦哥哥。”秦牧斬釘截鐵的說道。心里想的卻是,秦哥哥,秦哥哥,聽起來不就像情哥哥嗎,嘿嘿,嘿嘿嘿嘿。
“秦哥哥……”卓依依小聲說道。
“哎!!”秦牧騷包的答道。
“弄好了,穿上衣服吧。”卓依依拍拍小手,笑顏如花。
“哦……”秦牧站起來,換了件寬松的衣服,話說這已經(jīng)是今天第二次換衣服了。
秦牧感受了一下,背部一片清涼,真元在背部流轉(zhuǎn),幫著轉(zhuǎn)化清火丹的藥力,估計很快會好,于是也就放心了。
“秦兄,如今天色已晚,今天肯定趕不回云霄城,估計得露宿一晚,我知道前面不遠有個山洞,趕去那里應(yīng)該來得及。”卓一凡看秦牧穿戴好,走過來建議道。
秦牧想想也是,天色已經(jīng)不早,在這林子里可沒有什么安全可言,有個山洞自然要好些。秦牧點點頭,走過去把這只金斑甲蟲肢解。腺囊如約給了卓一凡,秦牧想把金斑甲蟲的背殼也給他,不過卓一凡說什么都不肯要,秦牧無奈,只好收著。
卓一凡取出一個很精致的藥瓶小心翼翼的把腺囊裝好,珍重的收進儲物袋。
不就是一個破腺囊嗎,用得著這么寶貝嗎,秦牧癟癟嘴。
山洞離得確實不遠,秦牧一行沒走多久就到了地方,卓依依賢惠的在山洞里布置,山洞里很干燥,稍微打掃一下就可以住人,可是卓依依還是仔細的打掃了一遍,還拿出幾張妖獸皮鋪成三張簡易的床,其中一張床鋪的很是厚實酥軟,那是給秦牧的。
“妹子,你不能厚此薄彼啊!”卓一凡指著自己的那張小床和秦牧的床說道。秦牧的那張床厚厚的,軟軟的,面上還鋪著整整一張裂巖妖熊的皮,而自己那邊,就一張狼皮,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卓依依假裝沒聽到,紅著臉走過來,看都不敢看秦牧,只是又拿出一張狼皮鋪在卓一凡的位置上。
“唉……”卓一凡哀嘆口氣,我還能說什么捏,妹子,就算你再多鋪個兩三張也比秦牧那里差好遠好不,貨比貨得扔,人比人,算了,不比了。
秦牧趴在那張卓依依特地為他準備得小床上,果然好軟,好舒服,趴下就不想起來,好像還有點少女的幽香。卓依依這小妞不會在上面趟過吧,秦牧暗想,心里癢癢的,很想拉著卓依依的小手問問她,不過想想算了,估計她也不會說。
“秦哥哥?”秦牧心里正歪歪,突然聽到耳邊傳來卓依依弱弱的聲音。
秦牧側(cè)過頭看去,只見卓依依小心翼翼的靠過來,怎么地,想主動投往哥的懷抱?哥還沒準備好呢,再說這還有你哥在,叫人家怎么好意思捏。
“什么?”秦牧小聲的回著,臉笑得像勾引小紅帽的大灰狼,一點不好意思的感覺都沒有。
“你說的那個金魚是什么啊?妖獸嗎,我怎么沒聽過?”卓依依小聲問道,臉紅紅的樣子,十分好看。
“哦……”秦牧無語,原來是想問這個,我還以為……不過確實應(yīng)該給她普及點科普知識。不過秦牧卻沒注意到卓一凡的耳朵一動一動,也在聽的樣子。
“咳咳,那個金魚嘛,是一種妖獸,這種妖獸呢很是奇怪,它的身體可長可短,可軟可硬,還特別愛鉆洞,很是厲害,男人不怕它,只不過女人碰到這種妖獸要么就要流血,要么就會被妖獸打得哇哇大叫……”秦牧一臉認真的說道,字正腔圓。
“哇,真的嗎,我都不知道,秦哥哥,你懂得真多!”卓依依小臉上一臉崇拜。
旁邊卓一凡臉憋得通紅,肩膀一聳一聳的,看著像是抽筋似的,卓依依也發(fā)現(xiàn)了卓一凡的異狀,趕忙挪過去。
“哥哥,怎么了,是不是今天那妖獸撞出了內(nèi)傷?”卓依依焦急的問道。
“沒事沒事,只是想到師父打我們手心時的樣子,嚇得發(fā)抖。”卓一凡回答道。我是內(nèi)傷,不過是憋出來的,想到這兒還投給秦牧一個“你懂的”的眼神,秦牧別過頭去,不看他,當面調(diào)戲人家妹妹,還被發(fā)現(xiàn)了,饒是秦大少臉皮厚比城墻也難得紅了一次。
“撲哧,師父是挺兇的,不過都是為我們好,真丟人,這么大人了還害怕師父打手心。”卓依依笑出聲來。
“恩,知道知道,早點睡吧。”卓一凡汗顏。
……
“知道你沒睡,說吧,怎么回事?”秦牧看卓依依睡熟,小聲的對著卓一凡一臉認真的說道。
秦牧又不是傻子,今天的事越想越透著古怪,好好的路怎么突然冒出金斑甲蟲這種稀有的三階上品妖獸,要知道金斑甲蟲這種三階妖獸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他們怎么會就那么好運的遇到。
而且他們要的東西居然不是金斑甲蟲的各種材料或者妖丹,而是毫不起眼的腺囊,就好像他們就是奔著這只金斑甲蟲去的一樣,要說是恰好遇到,這也太巧了吧。
這種感覺就像你大清早的出門買張CD,可是居然在街上遇到到了杰倫周一樣,你覺得可能嗎?
“呵,知道瞞不過你,也沒想瞞你,其實這只金斑甲蟲是我用特制的引獸香引出來的,目的就是要獵取它的腺囊。”說道這里卓一凡溺愛的看了一眼睡熟中的卓依依。卓依依睡得很熟,嘴角微微翹起,食指還含在嘴里,好像坐著什么美夢,很是幸福的樣子,看起來越發(fā)可愛。
“因為她?”秦牧看著卓依依可愛的笑臉問道。
“恩,秦兄你也不是外人,我們有過命的交情,我也不瞞你,我做的都是為了我的妹妹。”說道這里,卓一凡臉色滿是惆悵。
“你問問他,她妹妹是不是天生的五漏之軀?”就在這時,老鬼的聲音在秦牧耳邊響起。老鬼這貨平時就縮在鬼符里,不聲不響的,秦牧不叫他就根本不出來,這次主動來這么一句,秦牧差點沒反應(yīng)過來。
“五漏之軀?怎么個意思。”秦牧問老鬼。
“你別管,你問他。”老鬼不想和秦牧解釋。秦牧癟癟嘴,還是出言問道。
“依依,可是天生的五漏之軀?”其實秦牧聽老鬼這么說已經(jīng)覺得八九不離十,老鬼別的本事沒有,但若論見識,當世真沒幾個人比的上他,但出于保險還是問問的好。
“恩,你怎么知道,你可有救治之法?”卓一凡大吃一驚,差點沒跳起來。要知道這可是五漏之體啊,當世知道的人估計都不多,但是秦牧居然知道,這怎么可能,難道他有辦法。
這五漏之體是一種稀有體質(zhì)。我們知道人的身體其實是個循環(huán)體,通過不斷地代謝而推陳出新,但是整體來說,人確實一個完整的個體。
而五漏之體就不一樣,這種體質(zhì)只發(fā)生在女子身上,擁有這種體制的人天生就好像五行不全,不是一個整體,五漏,指心漏,肝漏,肺漏,脾漏,腎漏,擁有這種體制的人若是普通人的話,多半體弱多病,而且容易早夭,活過三十歲的人很少。
而修真者若是這種體制的話那就慘了,氣海是一切修真的本源,若是氣海有漏洞的話,那么你還能指望什么,試想一下,當你好不容易修到氣海九層,結(jié)果聚魂時氣海動蕩真元一瀉千里,幾分鐘就將你辛辛苦苦積攢了十幾年的真元完全泄光,變?yōu)橐粋€廢人,你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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