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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白遙其人

  • 涅槃王妃
  • 明雅蘇妃
  • 5106字
  • 2020-12-18 11:03:00

青落有些無奈的把目光看向錦音染,那般帶著點點晶瑩的眸子似乎是在向錦音染求助一般,白衣紛飛,伴著伊人那般無助的眼眸更是讓人徒生傷感。

“青落娘娘,音染實在是無意傷害青落娘娘。”到底還是有些忍不住那滿目的盈盈光澤,幽幽嘆了口氣,錦音染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只是近日音染這藍楹軒實在是發生了太多事情,若是照顧不周還望青落娘娘不要怪罪才是。”

“想來穆大人已然沒有了什么大礙,若是無事的話,莫霆就先行告辭了。”莫霆微微抹了抹額上的細汗,神色亦是有幾分尷尬:“幾位娘娘似乎是還有些事情。”

“今日之事當真是謝謝莫大人了。”錦音染聞言,當即領悟,朝著莫霆擺了擺手:“莫大人對景軒實在是照顧了,音染代景軒謝謝大人。”心頭有幾分責備,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怎么只顧著皇甫楠風以及青落竟是將莫霆這樣晾在一邊這么久,仔細想想實在是有些對不住莫霆。

“大人一路好走。”穆景軒朝著莫霆點了點頭,意味不明。

“看來青落當真是誤了音染娘娘的事情了呢!”微微嘆息,青落似乎是有些失落:“都是怪青落先前來的時候沒有打聽清楚,若是打聽清楚了……”

“若是打聽清楚了,你就不會來了么?”皇甫楠風忽的站起身子,目光灼灼的看著青落。本來皇甫楠風就生的窈窕,此刻站在略微有些纖瘦的青落面前竟是有幾分高大。

“不……會……”青落抬眉,眼眸里卻是堅定非常。

錦音染忽然很想要找個人一巴掌把自己打醒!自己方才究竟是在想什么,為什么僅僅憑借青落那楚楚可憐的外表便以為表里如一,甚至是因為皇甫楠風對她的不敬,而對皇甫楠風有幾分不滿,現在聽得青落那雖是嬌弱但是卻是執拗無比的話語,錦音染只覺得這個叫做青落的女子似乎也是一個不簡單的角色!

心頭微微有些自嘲,也對,但凡在這宮中生存到如今,而且還深受云離洛寵溺的女子會有幾個人是簡單之人?說到底只是自己過于天真罷了,說到底只是因為自己太容易被眼前的景象給蒙蔽了雙眼罷了!

“這可不就得了!”冷哼一聲,皇甫楠風似乎很是得意,悠悠然坐下,朝著有些目瞪口呆的錦音染微微一笑:“音染妹妹,你也看見了,這便是青落娘娘的真正目的!”

“青落娘娘,這……”錦音染窘迫無比的看著青落,又有些無助的將目光看向皇甫楠風,這算是什么事情?雖然皇甫楠風揭破了青落的假面,但是這似乎是根本就沒有……

根本就沒有問清楚青落此行來的目的啊!皇甫楠風這干的都叫做什么事情啊。

“音染娘娘莫要誤會。楠風娘娘似乎也是誤會了。”先前還有些尷尬的青落,此時面帶著淺淺微笑,施施然的站起身子朝著錦音染行了行禮,帶著幾分歉意:“先前都怪青落沒有說明緣由,楠風娘娘對于青落有諸多誤會也實在是無可厚非。”

“是么?”冷哼一聲,顯然,皇甫楠風對于青落的話不以為意,在她看來青落的話,不過是自己打自己的耳光罷了!

“其實是王上讓青落來找音染娘娘的。”青落悠悠嘆了口氣,似乎很是惆悵一般。

而錦音染聽得青落的話,面色一沉,忽的心中也似乎是有幾分哽住一般,不知該怎么反應,直愣愣的看著青落;皇甫楠風聞言,只是微微挑眉,而穆景軒等人聽得青落的話,很是自覺地選擇了淡化自己的存在。

事實上,打從青落一來,穆景軒、玥兒、阿福三人便已經是下意識的閉了嘴,畢竟有些事情,不需要他們插嘴,他們心中也清楚,若是自己參與其中,只怕是除了給錦音染帶來麻煩之外,沒有半點其他的好處。

“說來聽聽?”皇甫楠風微微挑眉,雖然是竭力佯裝一副不在意的模樣,但是那不太自然的舉動明顯已然將她出賣。

錦音染看著皇甫楠風的舉動,覺得很是可笑,這樣的一個心口不一的女人所做的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么?很想要在心底升起一絲嘲笑,然而,兀的,錦音染發覺自己根本就笑不出來。

因為她悲哀的發覺,其實自己的心底和皇甫楠風存的根本就是一樣的心思。一種吃不到葡萄,便想要說葡萄酸的心理,雖然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會有這樣的想法。

“王上說青落似乎是與世隔絕了。”幽幽開口,青落露出一抹羞赧的笑:“王上說清冷固然是好的,但是過分清冷便是孤傲了,還說青落這般一個人生活,只怕是日后再不能和這宮中的人好好相處了。”

“那與我有什么關系?與你來這藍楹軒有什么關系?”錦音染很想要這樣問青落,但是卻是沒有問出口,打從青落開口,錦音染便只是靜靜的看著青落,靜靜的聽青落說話,這個叫做青落的女子似乎是有一種可以將人狠狠吸引的魔力。

“想來音染娘娘也該是知曉的。”青落露出一抹苦笑,朝著錦音染淡笑,又朝著皇甫楠風點了點頭:“是了,青落先前在宮中便是一個人慣了,王上要青落突然去與人交流自然是有難度的,何況還是這宮中風妃嬪,雖然知曉王上的妃嬪都有傾國之姿,想來該是十分容易接近才是。”

說著說著,青落不自覺的再次幽幽的嘆了口氣:“但是說起來,青落到底還是有幾分羞赧,畢竟,以往那么些年,都沒有過任何交集,這樣想來更是不好去打擾那些娘娘了,仔細想想,音染娘娘才來赤焰不久,青落便想,或許是可以和音染娘娘交好,卻是沒有想到會給音染娘娘造成這樣的困擾,實在是抱歉。”起身朝著錦音染躬了躬身,青落眉目婉約,又是那般動人模樣。

“讓楠風娘娘誤會了,實在是青落的罪過。”青落又朝著皇甫楠風欠了欠身,似乎是很是抱歉模樣。

“是音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錦音染擺了擺手,連連搖頭,雖然與青落見過幾次面,但是卻是頭一回聽得青落說了這許多話,一時之間,心頭已然不能用震撼來形容。

“這件事情……”皇甫楠風張了張嘴,神色復雜的看著青落,卻到底是什么話也沒有說出來,只依舊是目光灼灼的看著青落,顯然,她的眼眸之中的戒備還沒有完全消失。

“染兒,我聽聞景軒他負了傷!”正當屋內的眾人尷尬氛圍彌漫之際,爽朗的聲音猶如天籟一般的傳來。

云仲悠大跨步的走進藍楹軒,眼光直接落在站在正中央的錦音染的身上,輕輕的拍了拍錦音染的肩:“小染,你看我帶誰來了!”

“白遙見過音染娘娘。”跟在云仲悠身后一襲白衣的男子聽得云仲悠的話,緩緩向前,彬彬有禮的朝著錦音染行了行禮,而后卻是沒有停歇又朝著站在錦音染身邊的皇甫楠風和青落行了行禮:“青落娘娘有禮,楠風娘娘有禮。”

“看我這眼睛!”云仲悠聽得白遙的話,終于是看到了站在錦音染身邊的青落以及皇甫楠風兩人。微微拱手,云仲悠報以歉意一笑:“實在是抱歉,方才本王只顧著擔心穆大人的傷勢,沒有看到兩位娘娘,還望兩位娘娘見諒。”

“這沒有大礙的。王爺不必拘禮。”青落莞爾,亦是對著云仲悠微微行禮。

“依照本宮看來王爺哪里是關系穆大人的傷勢,只怕是王爺的眼里只剩下了音染妹妹了吧?”皇甫楠風冷冷的看著云仲悠,直見得對方神色尷尬非常之時,才終于是捧腹笑道:“看王爺這窘迫的模樣!本宮不過是說來耍耍,王爺何必這般擔憂?”

“這樣的玩笑還是少說為妙。”淺笑一聲,云仲悠神色如常:“只是不知道兩位娘娘又是因為何事來到這藍楹軒。”

“王爺是為了哪般,本宮自然也是為了那般。”皇甫楠風微微挑眉,話依舊只說了一半。

“青落也是聽聞穆大人受了傷,所以帶了些藥材,前來探望。”青落淺笑,帶著幾分溫婉。

“這樣看來本王是最遲的那個了。”云仲悠尷尬一笑,便再沒有對著青落以及皇甫楠風說話,而是朝著身后的白遙點了點頭:“白遙,你去看看穆大人怎么樣了吧?”

“其實方才胡言太醫已經來看過了。”見得白遙替自己把脈,穆景軒略微有幾分尷尬,臉色有幾分窘迫,朝著白遙報以歉意的笑。

“是么?”白遙聽得穆景軒的話,只是淡淡一笑,卻并沒有幾分在意,接著握住穆景軒的手,靜心替其把脈。

“白遙大夫?”錦音染低低叫了一聲白遙,也是有幾分尷尬,莫不是方才景軒的話,這個叫做白遙的太醫沒有聽見,亦或者是這個叫做白遙的太醫有耳疾?想到這里,錦音染臉上的尷尬之色不由得更深了。

“染兒,不要打擾白遙。”云仲悠朝著錦音染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可是……”雖然不明白云仲悠話中何意,但是見云仲悠頭一回這般顏色,錦音染即使心中有所疑惑,卻也只得噤聲,保持沉默,再抬頭看向青落和皇甫楠風,竟是發覺對方的神色與云仲悠無二,都是一副虔誠之極的模樣。

心下起疑,這個叫做白遙的人到底是什么來頭,為何每個人似乎對他都很是敬畏一般?

良久,久到錦音染站在原地覺得自己的雙腿都有些發麻了,久到青落和皇甫楠風都覺得無趣悄然離去之后,白遙都依舊是沒有放開穆景軒的手。

錦音染滿是詫異的看著白遙,心底狐疑不已,方才胡言不是已經替景軒把過脈了么?不是說沒什么大礙的么?既然如此,那么這個叫做白遙的太醫卻是為何會診斷如此之久?

“讓音染娘娘久等了。”白遙終于是放開了穆景軒的手,朝著錦音染微微躬身。

“哪里,不知道白遙太醫看出什么來了?”錦音染狐疑的看著白遙,雖然按理說這個叫做白遙的太醫是云仲悠帶來的,而云仲悠又是對自己百般照顧,自己不該起疑才是,但是這個叫做白遙的太醫和胡言診斷實在是差的太遠,錦音染亦是沒有說服自己。

“看來染兒還不知道吧?”仿佛看出了錦音染的狐疑一般,云仲悠大笑出聲,重重的拍了拍錦音染的肩膀。

“知道什么?”疑惑愈加深厚,對于云仲悠的話,錦音染卻是半點也不能夠理解,自己到底是要知道什么?打從一開始,在這宮中自己便是那個什么也不知曉的人好么?

怎么聽云仲悠的話,自己似乎是該是什么都要知曉才是?

“其實胡言的正職是太傅,因為醫術高超,才經常為宮里的妃嬪診斷,而白遙才是這宮中真正的太醫呢!”

固然,胡言竟不是太醫的事實如同一記悶雷讓錦音染心頭著實吃了一驚,但是更讓錦音染吃驚的卻是云仲悠之后的話。

“什么意思?”錦音染聞言,依舊是蹙眉,誠然,她很是不解,想來這赤焰宮中如此之大,或許就如同云仲悠所言,胡言的正職是太傅,但這也不意味著這宮中就沒有其他的太醫了吧?

“還是讓阿福來說吧?”自打青落和皇甫楠風離開之后,阿福的神色明顯松懈了許多,一股腦的鉆到前面來,阿福看著錦音染,又看了看云仲悠,然而緩緩說道:“這宮中醫術高明的太醫有不少,但是最為讓人信服的非白遙太醫和胡言太傅莫屬,前些日子,白遙太醫出宮女尋藥去了,所以胡言太傅他才……”

“我想我明白了。”恍然大悟一般的打斷阿福的話,錦音染很是汗顏,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為何這般簡單地餓事情自己卻是要這般的質疑?難不成當真是在赤焰呆的就了,對于這赤焰宮中的事事自己都是要生疑了么?哪怕對方是多次幫助自己的云仲悠?

什么時候,自己竟是變得這般討厭?

“染兒,雖然胡言來看過了,但是仲悠卻是以為還是讓白遙來看看更為妥當。”輕輕的拍了拍錦音染的肩,雖然是不知曉錦音染到底在想些什么,但見得錦音染那般悵然若失的模樣,云仲悠亦是覺得很不好受。

“嗯,我知曉了。”淡淡的點了點頭,錦音染竭力讓自己保持平靜,卻無奈思緒萬千,哪怕是一句話,哪怕是一個字也是可以輕而易舉的便暴露了自己的心情。

“敢問穆大人可是受過什么傷?”沉默良久的白遙終于是緩緩出聲,他的聲音很是低沉,略微有幾分沙啞,莫名的,錦音染聽得他的聲音竟是心頭一驚,似乎是有些駭然一般的將目光望向了白遙,但見得對方薄唇輕輕啟,淡漠的看著景軒。

那樣淡漠的模樣,那樣的白衣勝雪,那樣冷漠的眉目,雖然是沒有風姿綽約,卻依舊是猶如飄飄仙子,比之青落,白遙不輸半分。

“一些簡單的劍傷罷了!”下意識的挪了挪身子,似乎是想要躲避什么一般,穆景軒微微蹙眉,顯然他不太愿意回答白遙的問題。

“景軒,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見得景軒這不同尋常的反應,錦音染心中陡然一驚,莫名的很是擔憂,方才景軒面對自己之時百般遮掩,但是在莫霆面前卻是那般輕易的便說出了原委,自己雖然是覺得有幾分奇怪,但是卻是沒有多想,甚至還以為景軒對于自己有所隔閡,現在想來景軒該是朝著自己隱瞞了什么才是。

“小染,真的沒什么的……”聲音愈發小了許多,穆景軒面色有幾分發紅,顯然,他并不善于撒謊。

“景軒,你該是在知曉,我錦音染此生最討厭被人騙!”冷冷的看著穆景軒,錦音染只覺得心疼不已,為何?為何連自己最信任的人都對自己有所隱瞞?莫不是自己當真是那般的不值得被人信賴?

“小染,你不要多想,我只是……”景軒臉上的尷尬愈加濃烈,終于是面色發紫,忽的一口熱血襲上喉頭,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卻是被一陣腥甜侵襲了口腔。

“穆大人,可是與人有過打斗?”白遙從袖間拿出一方絲巾,輕輕的揩去了穆景軒嘴角的血跡,眉頭緊皺:“還請穆大人不要隱瞞。”

那樣灼人的目光看得穆景軒心頭發虛,再抬頭見得錦音染那幾乎是要淌出眼淚的眸子,穆景軒終于是幽幽的滿是無奈的嘆息:“的確是與一幫黑衣人打斗過,寡不敵眾,吃了虧。”

“景軒,這件事情,你怎么沒有和我說?”淚終于是從眼角滑落,是了,自己早就該猜到的,以景軒那樣執拗的性子,若是吃了虧怎么會輕易的讓自己知曉?

“小染還是先讓白遙看完再說吧?”輕輕的扯住錦音染的手,云仲悠朝著錦音染搖了搖頭,白遙的習慣再沒有人比他更加清楚,白遙此刻這般眉頭緊皺,只怕穆景軒的傷勢不止是打斗那般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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