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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吃醋

  • 醫(yī)妃難逑
  • 李琉璃
  • 5042字
  • 2020-12-03 18:46:43

“已經(jīng)這么討厭我了嗎?”軒轅杉看著自己被諸葛曉清甩在半途中的手喃喃說道,她身后是一片泥濘,昨個兒也剛下過雨,泥土濕滑,他也是她怕朝后退去摔著哪了。

諸葛曉清看著后面按片泥濘的竹林,心里知道他是好心,對剛才自己的舉動也是心生起愧疚起來,可是面對著他仍是說不出一句感謝的話。

諸葛曉清覺得自己得走,只道:“既然王爺休息了,那我明天在來。”說完諸葛曉清轉身就走,軒轅杉道:“天晚了,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王爺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諸葛曉清無意的一句話讓軒轅杉瞬間有了一種激動,她是在關心自己嗎?

他迫不及待的朝著諸葛曉清的背后喊去,“你還是關心我的,諸葛曉清我知道,你還是關心我的。”

諸葛曉清還是頭也沒回的走出了院子去,只留下軒轅杉在身后,軒轅杉指來隱藏在自己身邊的暗衛(wèi),讓他們暗中護送諸葛曉清回了堤壩上去,他知道諸葛曉清這吃過宴席后必是要回堤壩上去的。

他想起宴席上并未見到上官紫鳶的身影,想必是人已經(jīng)走了,那以后也就沒有人能來打擾他了,這樣他就有了更多的精力與時間來贏回諸葛曉清了。

軒轅杉知道要想贏回諸葛曉清是個艱難的過程,可是他也非常有信心的,諸葛曉清不是個三心二意的人,她喜歡了自己那么多年,那是他笨沒有早早知道,現(xiàn)在他知道了,便換作他來喜歡她,以后他也不會在做令她傷心的事來了。

清晨的堤壩上連軍民都還沒有醒來,可是諸葛曉清走出帳中時就看見堤壩上那個孤寂的身影站在那里,諸葛曉清站在慕容嘯月身后,想叫他卻又不知道叫住他能說些什么,他那落寞的目光在霧氣下就像是被鍍上了一層孤寂的光環(huán)。

諸葛曉清那年也在京城之中,知道所有他與那位女子的事情,傳言并非所傳的那樣,也許知道的人也就是宮中的一些人,其他人大多是不知道的,這要感謝宗政祁燁的手段,如果不是他將此事壓下,當場就把知道的人都給殺了,慕容嘯月現(xiàn)在說不定早就下地府去了,宗政祁燁是個絕對值得信賴的朋友,不然慕容嘯月也不會這樣死心踏地的跟著他了。

當年的事,諸葛曉清知道那個女子其實是慕容嘯月從小就喜歡的女孩,與他一樣都是出自官家,后來父親不顧女兒的反對,將她送進了宮中去做秀女,那時的慕容嘯月早就認定了她是自己的妻子,可是后來的事卻不盡人意,他們重逢在宮中,情難自禁,后來的后來不過是天人永隔罷了。

“是有想起她了嗎?”諸葛曉清走近便問,慕容嘯月的秘密,她全知道,她的秘密,慕容嘯月也全知道,他們之間沒有什么好隱瞞的。

慕容嘯月笑道:“果然是什么都瞞不過你的。”他知道她一定是看見自己傷感了,其實這么些年來,還是會記起來的,只是記憶已經(jīng)不那么清晰了,當年的事他誰都沒說,就連宗政祁燁都認為他是碰過那個他喜歡過的女子,可是誰能想到那個女子不過是他人生中的一道美麗風景而已,只是這道風景他還沒有還得及看就已經(jīng)不見了,他們從未做過任何越軌的事情來,只是被誤會了,他已經(jīng)記不清當年是被忽然闖進來的太監(jiān)還是宮女看見他抱著她站在床邊,其實只是她暈倒了,而他順手扶住了她而已,他去殿中也只是想看看她是否好。

可是后來就連宗政祁燁也不相信他,這也是他這些年自暴自棄的原因,為什么沒有一個人能理解他呢。

剛才他并沒有想起她,只是諸葛曉清那樣問了,他也就那樣回答了,“怎么?睡不著了嗎?”

諸葛曉清搖頭,眼神疲憊的耷拉下來,她說道:“是啊,睡不著,每天滿腦子就想著這條運河。”

“沒想到點其他人或事嗎?”慕容嘯月大概是想為軒轅杉說好話,諸葛曉清是聽得出來的,可是已經(jīng)錯過了,她也就不想在提了。

“別在說了,你知道的不可能了,真的不可能了。”

終究已經(jīng)是錯過了,她不是輕易放棄的人,所以既然她已經(jīng)說出來了,那她也不想在去奢想什么了,因為那個男人從來都是不屬于自己的。

“你又在想什么呢?”慕容嘯月看著她忽然放空的目光,覺得這刻應該是諸葛曉清這幾月來最放松的時刻了,諸葛曉清收回目光沒,恢復到剛才的精銳目光,她說道:“我在想這條運河以后要是修成后,宗政祁燁將會成為千古一帝,絕對的無人能夠代替,而且能讓這大陸上的其余六國皇帝安黯然失色。”

慕容嘯月點著頭說道:“他絕對有這個本事!”

“如果他沒這個本事,你也不會跟著他了。”諸葛曉清補話說道,她心里明白宗政祁燁在這些男人心中的地位是什么,是主,也是戰(zhàn)場上可以交托生命的戰(zhàn)友,而且還是個私下可以信賴的朋友。

軒轅杉是如何精乖的人,慕容嘯也又是如何的乖張,可是在宗政祁燁都能將他們凝聚起來,諸葛曉清看到了宗政祁燁身上那攝人的皇者之氣,她離開瓜州諸葛世家時,諸葛老太曾經(jīng)提鄉(xiāng)過她的,老太太說宗政祁燁是有皇者之相的人,可是待他日登上大寶,必是要踩著成千上萬的尸骨踏上去的,讓諸葛曉清小心,不要惹怒了他。

諸葛曉清將這些話記在了心中,也時時提醒自己不要參與到政治旋渦中去,所以她只管修運河,而不管什么政治。

“我能問你個事嗎?”

慕容嘯月淡淡說道:“問吧。”

諸葛曉清想了想,最終開口,其實她并不是想打探宗政祁燁的事,可是她非常想知道宗政祁燁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可她是不敢直接去問宗政祁燁的,所以只能從他身邊的人旁敲側擊,“宗政祁燁是什么時候與起兵之心的,他這些年做的將自己的野心已經(jīng)暴露出來了,難道他不知道修這么長的一條運河不可能不被別人知道嗎?”

慕容嘯月不置可否,道:“你覺得他可以害怕嗎?”諸葛曉清想,對,現(xiàn)在的宗政祁燁不會害怕,他故意到這個艱苦的環(huán)境里來,就是為了養(yǎng)精蓄銳,別人是打也打不進北楚來,說不定軍隊到了半路就凍死一半,除非他自己帶著軍隊出去,所以現(xiàn)在主動權在宗政祁燁手中。

“是啊,他不害怕任何人。”不過,除了一個人除外。

北衛(wèi)——芫王府中,蘭槿現(xiàn)在在王府中的地位是越來越?jīng)]人敢惹,就連以前那些對她這個懦弱王妃指手畫腳的老奴才們也都拼了命的去巴結,她這胎一定要是個男孩,如果是個女孩,蘭槿不知自己是否還會變會跟以前一樣,她不想跟以前一樣,她要做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現(xiàn)在她也在照著馬漣漪的意思,將宗政祁芫重新拉回到馬皇后那邊去。

宗政少卿這兩年來其實表面看著重用宗政祈芫,其實他也知道,他那個父皇最后不過是利用他罷了,這也是他最擔心的,他害怕哪天的下場會很悲慘。

“王爺在想什么呢?”蘭槿端著食盤走進了書房之中來,看著宗政祁芫那滿臉的憂愁,真是個沒用的男人,不過是要他帶兵去剿平南疆的一小股叛兵他就不知道所措了,這個表情蘭槿可是在宗政祁燁臉上從未見過的。

“想愛妃啊。”虧他現(xiàn)在還能與蘭槿逗樂,蘭槿見他開口時心情好不錯,便試探的問道:“王爺,皇后邀請我們進宮賞月呢,去嗎?”

宗政祁芫想了想后道:“怎么想起賞月了。”

“說是賞月了,還不是皇后娘娘想王爺了,王爺已經(jīng)多時未進宮去給娘娘請安了。”

“事多,忙,就給忘記了。”宗政祁芫大概也是不想得罪馬漣漪那個女人,現(xiàn)在也是對那個女人敬而遠之,畢竟他是監(jiān)視過馬漣漪多河拆橋的本事了。

“王爺,明兒我們就去給娘娘請安如何?”

“愛妃做主就好。”宗政祁芫也想知道馬漣漪那女人現(xiàn)在到底是怎么想的,畢竟自己在她那里看起來還有些利用價值,在看想現(xiàn)在馬漣漪趁著宗政少卿寵幸新妃的時候已經(jīng)拉攏了不少朝中大臣,宗政祁芫也不想與她有任何正沖突。

至于宗政少卿那邊,現(xiàn)在的他更是不敢得罪,現(xiàn)在的他根本就是進退兩難,反觀蘭槿這女人倒是蹦達得夠歡的。

“愛妃這些日子倒是進宮得勤。”宗政祁不動聲色的笑著問道,蘭槿倒也答得暢快,她道:“皇后娘娘見我一人在府中,又大著肚子,沒個帖心的人,就讓裁衣司給孩子做了許多衣服,讓我進宮去挑選花樣與顏色,我也就去了。”

“這倒是好。”宗政祁芫說道。

蘭槿的話已經(jīng)很明顯了,可是宗政祁芫似乎并不為所動,她知道不能急,宗政祁芫這人狡猾,根本不肯輕易的相信人,況且是以前出賣過他的人,馬漣漪現(xiàn)在是宗政祁楨不在身邊了,而且那邊宗政少卿根本不讓她見到了宗政祁楨,所以后來想來想去也就只剩下個宗政祁芫了,她的計劃很簡單,那就是在最短的時間內讓宗政少卿退位,或者死!

馬漣漪這女人心狠受辣,不輸男人半分,所以宗政祁芫更加要慎重,對于蘭槿的話他也是記在了心中。

“王爺,這是我親手煮給你的紅棗茶,天冷了,驅寒的。”蘭槿笑著奉上一杯,宗政祁芫接過,意味深長的笑著看著她那副嬌媚的樣子,心想這女人也夠不容易的,這沒花心思的爬到他床上來,甚至不惜用懷孕來坐穩(wěn)這個側妃的位,他還真是拿不穩(wěn)蘭槿到底是想要什么的。

璃憂沒想到宗政祁燁會是這么平靜的看著她給宗政祁晟準備東西,收拾得心里有些忐忑,他就那樣坐在她身后看著她收拾,怎么會這么平靜的?

“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說的啊?”璃憂鼓起勇氣問他,可是宗政祁燁卻是依然笑著望著她,搖頭道:“沒有。”

他越是這樣,璃憂的心里就越不是安,她現(xiàn)在是在給宗政祁晟準備一些路上吃的藥丸,北楚的環(huán)境寒冷,宗政祁晟的封地四季如春,到了這里后就患上了風寒,璃憂知道后很是擔心就親手做了一些驅寒的藥丸,路途遙遠,如果找不到大夫也可以吃藥丸來應急。

“他生病了,你不要這樣啊。”

“我怎么樣了?”宗政祁燁攤手,反到是他大氣了么?自己的妻子為別的男人準備東西,還那么關心其他男人死活,是他太大度還是不該小氣?

這女人說話真是有意思,不過他還是很喜歡璃憂這小心翼翼討好自己的樣子,“我又沒有說什么的,你要做就盡管做好了,難道我看著他死在半路上啊。”

璃憂瞪他一眼,嗔道:“哪有這樣說自己弟弟的哥哥。”

哈!宗政祁燁想,原來宗政祁晟還當自己的是哥哥啊,其實這次邀請他來北楚就是有事商談,可是似乎宗政祁晟并不給他這個面子,說不定如果沒有她在這里,宗政祁晟可能是根本不屑宗政祁燁這個邀請的,他來也只是為了見見璃憂的。

昨日他請宗政祁晟到書房一敘,卻被宗政祁晟拒絕,宗政祁晟親手四字讓王楠送進書房,四字為:事不關己。

四個字就將他的意思表明了,就算是他們打得天昏地暗也不關他一點事,他是根本不會站在誰一方,更不會幫誰的。

雖然沒請動宗政祁晟,可是宗政祁燁依然很滿意他些那四個字,以后他只要敢親手破壞自己寫那四字,他就敢讓他身首異處。

璃憂笑道:“他是你弟弟,難道你想看見他生病嗎?”宗政祁燁想,說句實話他還真想。

府外,仍是一個飄雪的冬天,那年的京城的冬天,璃憂并沒有去送宗政祁晟,可今天她就站在宗政祁晟面前,那年的冬天他走得匆忙,而她那天清晨還膩在宗政祁燁的懷中撒嬌。

“我要走了。”宗政祁晟說道,璃憂點頭著頭將手中的包裹放在他手中去,她囑咐道:“包裹里是一些已經(jīng)調治好的藥丸,治療風寒的,風寒雖是小病,可是不好好將養(yǎng)也會釀成大病的,藥丸一天吃兩次,一次兩顆,我算了算,到你回去時剛好夠的。”

“璃兒,謝謝你。”宗政祁晟接過包袱,手緊緊的抓著包袱的面上,他好想伸手攬她入懷,卻不想身后那雙眼睛一直盯著自己,“璃兒,好好保重。”

“你也要一路順風。”

“好,我會的。”

宗政祁晟并未向她身后的宗政祁燁道別就上了馬車,璃憂追出去兩步,卻立刻被宗政祁燁抓了回來,“你給我回來!”他的語氣不溫不火,卻是帶著嚴厲的。

“就知道你舍不下他。”

璃憂忽然哭道:“你說什么啊!我哪有,祁晟是我的朋友,你又不是不知道,看見他走了,我有些傷心罷了。”

“你還真是連騙都不愿意騙我一下,就說沙子進了眼會死嗎?”

“你不講道理!”

“是啊,我不講道理,他倒是講道理,可就是個廢物!”

在宗政祁燁眼中,宗政祁晟就是個廢物,懦夫,不敢與他一戰(zhàn),或者與他并肩作戰(zhàn)的人,根本算不上是男人。

璃憂輕推開他,眼神白了他一眼,心里不好受,現(xiàn)在也不想繼續(xù)與他耍嘴皮子下去,“我進去了。”

宗政祁燁知道這丫頭對自己沒有二心,可是就是見不得她為宗政祁晟流眼淚的樣子,任哪個男人也不行的。

軍營,帳中

慕容嘯也不知道為什么軍營之中會成百成百的士兵生病,而且似乎還很嚴重,都是消不下去的熱癥,所有請來的大夫都無能為力,慕容嘯月問軍醫(yī):“到底是怎么回事?何時開始的?”

軍醫(yī)道:“大概七天前,都是不同程度的嘔吐發(fā)熱,已經(jīng)熬了藥給他們喝,可是依然不退熱下去。”

“是不是與今年的天氣有關。”今年似乎比以往更加的寒冷,這個慕容嘯月是深有體會,以往他帳中放一個火盆子,可現(xiàn)在卻放了三個,可他還是覺得冷。

“屬下還沒查明,這病來得蹊蹺。”軍醫(yī)說道。

慕容嘯月皺眉,心里沒底,可是仍想起一個人來,他想自己該去求她,應該能答應自己的要求,還沒等軍醫(yī)說下句話,慕容嘯月已經(jīng)出帳騎上馬,直奔燁王府而去。

慕容嘯月一到燁王府時,璃憂帶著孩子還在花園之中,與宗政祁燁也還置著氣,璃憂不理他,宗政祁燁便想方設法的去惹她,一會扒扒她的頭發(fā),一會扯扯她的裙角,一副無賴的樣子,慕容嘯月一進花園就被宗政祁燁那千年難得不見的孩子氣行為給逗樂了,他高聲道:“喲,這是怎么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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