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軍駐扎在關月后,樓重熙的部下日夜的巡視邊關的一切的動靜,防止敵軍的偷襲。
千絲百結的孽緣,很多時候,有很多的事情是無法抉擇的,就像她和他,隨緣而生,為報施露之,在凡塵中趍脫,那一世,只愿與你飛升成仙。
東歌的母親在前些年的時候去逝了,只有阿爹常照管她,但是阿爹也經常不在家,都是在外做生意。
今天是她十五歲的生日,及鬢之年,她的阿爹答應她要好的陪陪她.一直忙于別的,連自己的最愛的女兒,都沒有好好的照顧過,也是有些心理內疚的。
“小莫,我的脖子里常常帶的那個銀玉瓶呢?”一邊翻找著首飾盒,一邊問著正在忙著給她挽成人發髻的小莫。
“小姐,你不是都是自己帶著,從來不離身的么?”挽好了最后的一縷頭發,也幫著找開。
找了一會兒始終都沒有找見,心中明了可能是丟哪了,想著阿爹快回來了,就吩咐不要找, 穿戴整齊就像飯堂走去了。
惡夢總是在平靜中來襲的,這天的夜晚。敵軍趁陸離不備從峽關的另一角潛進了蕉城里。
在樓重熙有所發覺時,敵軍正垨屠殺城中的百姓,從后部攻打了,看來這次他們是越發的血性了,做起了燒殺搶掠。
樓重熙得知了消息,心道,這次真怪自己,在眼皮子底下就這么讓殘忍的事情發生了,這次一定要把這些敵軍,徹徹底底的從蕉城趕出去。
他帶領尖士迎面殺去,指揮者將士們,一身銀色的盔甲,在月光下映射出一道明亮的光芒,雖是年少,卻不失氣勢。
東歌坐在飯堂,看著一桌豐盛的菜肴,想著今晚就是自己的及鬢之年,馬上就要從小女孩成為妙齡少女了,心理有著說不出的喜悅。
昏黃的燈光里走來了一個中年男子,寬廣高大的身軀,可以看得出年輕時也是一個器宇不凡的人。
“東兒,看看阿爹給你帶來了什么禮物”中年男子手里拿著一個錦盒,健步走入飯堂。
東歌看見中年男子進來,站起身來道“阿爹”滿目笑顏,是那樣的不食人間煙火,走向中年男子,撒嬌的撲進了她阿爹的懷里。
她阿爹道“馬上都成年了,怎么還這么頑皮”把錦盒放進東歌的手里,笑道”你打開看看喜不喜歡,一轉眼你都成大人了,阿爹也沒有給你什么好的,東兒不生阿爹的氣吧”
“爹爹,東兒不怪你,東兒什么都不需要”東歌十分感激能有這么好的一個阿爹,她已經很知足了。
東歌扶著她的阿爹坐下,自己也落身坐了下來,剛抬起手斟酒,這時老管家來報,對著中年男子說“門外面有好多的穿著鎧甲的將士們,正在到處燒殺搶掠。
快到這里了,府中上下的人都跑了,您快點帶著小姐躲躲吧”話剛說完就聽見大門被撞倒擊中地面的聲響,已經來不及逃走了。
“你們,都去給我把值錢的拿走”一個兇猛,并且面目猙獰的對他身后的那些人說,又用手中的那把滴著觸目的紅的鮮血的大刀,指向了東歌她們的方向。
“等把值錢的都拿走了,就把她們給我殺了,一個都不能放過”
“是,將軍”
東歌的父親把東歌護在身后“請你們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值錢的東西都給你們,請你們放過我們吧”東歌在她父親的背后,露出了腦袋,注視著這個可怕的人。
“放過你們?想的到美,要怪你怪你們的君主無能,不能保護你們這些蠢材,哈哈哈哈哈”這個面目猙獰的人,笑聲響徹在黑夜里,驚嚇到了已經歸巢棲息的鳥兒。
鳥兒撲騰著翅膀,飛走了,幾根羽毛,飄飄搖搖的落下,今夜,注定是個血腥的夜晚,就連空氣里都充滿了血腥的味道。
當這個恐怖的笑聲停下來的時候,他的目光卻移向了東歌的身上,然后一臉奸佞的道“吆喝,這個小妞長的不錯,沒發現還是個美人胚子”搓著手掌,不懷好意的笑著,向他們走過去。
“你想干什么?”東歌的爹把東歌更護在身后了。
“你說干什么,這妞這么好看,當然是讓她伺候伺候大爺我了,把爺伺候舒服了,說不定我還給你們個全尸”
“你……”東歌的爹氣結,東歌才是一個剛剛成年的女孩子,怎么能允許自己的女兒被人侮辱。
“你身為一軍之首,怎能做這樣畜生的事情”
“老爺,不要和他們講道理,他們都沒有人性的,你快帶著小姐走,就讓我這個老不死的頂著”老管家擋在了他們兩個人的前面。
“老鐘”東歌的爹爹喊了一聲。
“老爺,快走”然后就沖上去,一把抱住那個可怕惡魔的腿。
那個人見自己被抱住,就很生氣的,用自己的腳,使勁的踢打老管家,想讓他松手。
“鐘爺爺,鐘爺爺”東歌已經被這樣的場景給嚇得,不知道要怎么辦,看著從小看著自己長大的鐘爺爺,被打的已經口吐鮮血了,她哭了。
“走吧,快走,不能讓你鐘爺爺白白的犧牲”東歌的爹拉著東歌,老淚縱橫的逃開。
那軍官,見東歌他們走了,而這個老頭還死死的抓住自己不松手,也沒耐心了,直接一刀狠狠的扎下去。
剎那間,鮮艷的鮮血濺了很高,也濺了那軍官的一臉。東歌被她的阿爹一邊拉著跑,她一邊的往后看。
這個驚心且是慘不忍睹的一幕,剛好被她全部看在了眼里“鐘爺爺”她的聲音已經無法再平靜了。
而那個軍官,邁開腿走,發現還是被死死的抓住,才發現老鐘還沒有死,就又揮起血腥的大刀,又一連扎了幾刀。
老鐘這才完完全全的斷氣,可是他死了,手還是死死的抓住那人的腿,這個可怕的惡魔,居然舉起大刀,一刀下去,干凈利落。
砍斷了老鐘的手臂,然后殘忍的一腳踢開老鐘那個已經血肉模糊的尸體,命令手下追東歌和她的阿爹。
東歌和她阿爹,就在快要跑到后門的時候,被攔住了去路,她阿爹就把東歌保護在身后“東兒,聽著,就算沒有阿爹了,也要好好的活著”
“不要,阿爹,東兒不要阿爹死,東兒要和阿爹一起”她哭著說著,小手緊緊地抓住她阿爹的衣服。
“東兒,你要聽話,過了今晚,你就是大人了,不能再這么孩子氣了,聽著,他們都是禽獸不如的東西,阿爹絕不會允許誰傷害你。
我拖住他們,你趕快離開這里,快,朝東邊跑,一直向東邊跑,不要回頭”
“阿爹,東兒不要”她抓的她阿爹的衣服更緊。
“快啊,你要是不聽話,阿爹死都不會明目的”一把推開東兒數尺遠。
東歌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阿爹……”
“快走,你要是不聽話,我就沒有你這個女兒,永遠都不要喊我阿爹”
“東兒會聽話,東兒這就走,阿爹不能說不要東兒”她哭著從地上爬起來,就連被甩的那么的疼,她都不覺的疼了,因為還有比這更讓她心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