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封也不想和她多繞彎子,直接切入正題,“哎,凌木子,你是這層密室的守護者,你應該知道我祁家的鎮(zhèn)宅的寶貝……在哪擺放著呢?”
“呵,祁家家大業(yè)大,這座樓珍寶奇多,我哪知道祁大少爺要的是哪個珍藏?”女子笑著把玩手中的搖扇,巧妙的避開了祁封的問題。
她原是一縷游魂,早年受祁家祖輩恩德,將她收歸門中,并傳授她法能,為守珍人,歲月忽已晚,爾來有小一千年了。她看著祁家從盛極走向衰落,再從衰敗走向輝煌,再到如今的隱世。她何故又看不穿祁封心里的小九九呢?只是不想明說罷了。
祁封知道這位美人姐姐可是不好哄騙的,于是只能轉變策略了,“呵呵!這我當然知道啦!我們祁家的古珍奇玩是不少,我是想問,那個千年蜜果在哪?”祁封像個小孩子一樣的咧著嘴笑著,拉著凌木子的衣角,怎么看怎么別扭。
“你是說千蓮冰釋果?”凌木子大概猜到了祁封的來意,試探性的問他。
“對對對!就是它,還是姐姐最懂我。”祁封為了能救佟辛可謂是臉面盡失了。
“哼,姐姐不是不給你面子,在這里,除了這個寶物外,其他的你均可拿去玩弄。但這千蓮冰釋果乃是極寒之地的血蓮汲取日月之精華,天地之靈氣,千年才造就這一株,怎可輕易拿去?”凌木子出于守護者的心態(tài),話語中含有怒氣。
“哎!姐姐,這話可就不對了,之前我就聽聞我們祁家有一個大寶貝,相聞不如真見,我今天呢,就是想見識見識這寶貝。”祁封知道要想拿千蓮冰釋果,只能智取,不可強攻,且不說他的功力在凌木子之下,硬拼只會損已,無益。而佟辛也消耗不起。
而且祁封之前從來沒有對祁家的門事多上心,祁家的很多事他都是一知半解的,對于千蓮冰釋果的傳說,他也是聽說過,沒有親眼目睹過,可一看凌木子的反應,祁封肯定了心中的疑惑。
“姐姐,你就讓我見見吧!又不會少塊肉。”只要是能見到千蓮冰釋果,這一切就好辦多了。祁封的小腦袋飛快的運轉著。
“唉!話說你為什么非要見這千蓮冰釋果,而且非得是現(xiàn)在,我可記得你以前從不關心這些事的!”凌木子直視祁封,她一直疑惑,今夜,祁封如此的反常,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要這樣子不依不饒的。
祁封感覺到凌木子直勾勾的眼神,只覺得背上、臉上有冷汗淌過。
“哎!怎么會呢?我就是好奇,世家子們都在覬覦的是何等寶物。”祁封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慌亂。可心里早已亂成麻。
“哦!是嗎?”祁封不知什么時候凌木子站在他身后的,耳邊響起質問的話語。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慌。故意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其則心里沒了定數(shù)。只求能蒙混過去。“哎!算了,既然凌木子如此不解人意,那祁封只好退去。”
“那你最好現(xiàn)在就快點離開,不然待會兒……”凌木子冷哼一聲,擺弄著手中的搖扇,不由得放了句狠話,她實在是受不了祁封那度賴皮的嘴臉,都是要走了,眼睛還停留在放寶物的內堂。
祁封定在當?shù)兀ǘǖ目粗鴥忍茫粫恰罘庾旖巧蠐P,輕笑道:“姐姐,該不會這里……,就是……”祁封手指輕揮,指向內堂。
“我奉勸你,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速速離去!”凌木子雖氣急敗壞。卻及時保持冷靜心態(tài)。冷言相勸道。希望能嚇走祁封。
兩人互相試探,打著僵持牌。不敢進攻也不后退。祁封忌憚凌木子的實力,著實不可小覷,而凌木子忌憚祁封的身份,祁家獨子。
“哎哎哎,急什么嗎?這就走,這就走。”剛看見凌木子眼神里的那抹稍縱即逝的慌亂,祁封心里也確定了寶物所處位置,也已經有了相應對策。
凌木子以為祁封真的要走了,便放松了心里的警惕。轉身向內堂走去。
祁封輕笑,喃喃道:“就是現(xiàn)在。”輕輕啟步,以最快的速度向內堂跑去,凌木子也不落后,一個閃身,便堵住了祁封的去路,凌木子打出一道符咒,祁封還算反應快點兒,及時躲開了這束法光,不然后果不堪入目。祁封見凌木子動真格的了,心里不免有點恐慌,但一想,自己已經走到了這步,還有什么好退的!我就不信她還能殺恩人的子孫不成。有了這套感情牌,祁封心里有了些底氣,“哎呦!前輩,你說你,還真動氣了。我就是想試試你的功力,順便再看看……我們家那寶貝而已。沒想到,前輩的功力驚人,小輩嘆服。”他與她也交往甚少,了解的并不多,只是從一些長輩聊的“家常事”中,了解到凌木子是個地道的古代美人,為我祖先所救,做了我祁家的守珍人,所以這次也是盡量用古人的口吻,以示尊敬。
“只是……”祁封若有所思的摳摳下巴。
“只是什么?”凌木子盡量平穩(wěn)的問道,但心里也早已不耐煩了。
“這寶貝,今天我是必須要拿走的,你是不給也得給!”邊說著邊暗自掐訣,使用幻影咒快速閃到內堂,“哼,你敢……”凌木子冷哼一聲,但她也不是吃素的,速度奇快,祁封一個彎腰的功夫,她便閃到了祁封身后,祁封在內堂急忙掃了幾眼,那么多的盒子,里面的寶物不斷閃爍著的誘人的光芒,看的眼花繚亂,但祁封轉念一想:既然是最珍貴的寶物,當然是放在戒備最多,也就是……,我想我已經找到了,祁封在心里偷笑。
于是祁封跑到了內堂的暗門,剛要打開門,就聽見后面凌木子的喊聲,“你不可以進。”凌木子氣急,也再顧不得什么身份了,朝著祁封后背就是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