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慧慧在茶水間哭了半個小時，丁寧呢則為她遞了半個小時的紙巾。

郝慧慧一邊哭一邊跟丁寧傾訴，“我，我那么喜歡他，他居然說我跟葉詰一樣沒腦子。”

丁寧：“他這么說有點過分。”

“何止過分，簡直是傷人。”郝慧慧擦了一把鼻涕，抬起哭腫的眼睛問丁寧，“不是說女追男隔層紗嗎？”

丁寧訕笑了一下，“夏歧墨這人四周隔的都是鋼筋紗，所以不怪你。”

郝慧慧又抽泣了一聲，“他還說他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