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小包子哭鬧
- 全能寵妻:爹地是個女兒奴
- 小心依依
- 2500字
- 2020-10-27 15:32:10
“怎么搞的?”靳硯快步上前,那張清冷的臉頓時陰沉,掃視這一屋子的傭人,“連個孩子都看不住?!?
靳綿綿抽噎的聲音在靳硯進入房間那一刻停止,伸出雙手朝著來人了喊道,“爸爸。綿綿疼?!?
靳硯眉峰緊蹙,板著臉看著坐在床上,抽抽搭搭的小人。
“知道錯了嗎?看你下次,還要不要偷著跑出去,一天就知道鬧騰,沒一點女孩子的樣?!?
“爸爸。”
小如蚊蠅的聲音,低聲的控訴著,委屈巴巴的小手在胸前纏繞,低著頭不敢抬頭去看生氣的人。
爸爸又生氣了,可他都不關心自己手手受傷了。越想越覺得難過,“才不要認錯,不認。”
倔強的扳著小臉,這跟靳硯此刻的表情一模一樣,一大一小都瞪大了眼睛盯著對方。
房間內一片寂靜。
良久。
小包子終于撐不住了,摸著自己受傷的手,哇的一聲就大哭了起來,“還兇我,就知道兇綿綿,也不來看綿綿。爸爸壞。”
靳硯心一下子就軟了,上次靳綿綿也是控訴他不來看她,這一次也是,不過一個小小的愿望。
他走到床邊蹲下,伸手揉了揉小包子柔軟的發絲。
“爸爸,工作太忙就沒時間來看綿綿。所以綿綿自己要乖。怎么能在家里鬧騰。讓人心煩。”
這是靳硯為數不多溫柔的與人說話,也是為數不多哄人的時候。
“爸爸是說綿綿讓人心煩了嗎?哇哇!”靳綿綿聽了一半的話,又哭了起來,豆大的淚珠圓滾滾的往臉頰上滾下來。
“才不是工作忙。綿綿都知道,爸爸這幾日一點都不忙?!?
“不忙,就是不來看綿綿。”
靳綿綿哇哇的哭著,聲音不止,靳硯不知要怎么安撫,起身坐在她身側,小包子乖巧的抓著靳硯的手,打著嗝又抽噎著,腦袋靠在靳硯手臂邊,低聲道,“爸爸?!?
“綿綿就想來看爸爸,才受傷的,不是故意的?!?
“好。”
靳硯柔軟的地方再次被戳中,回眸看向身側的靳綿綿,嘟著小而紅潤的嘴,唧吧唧吧的說著自己的不滿。
蹙起的眉頭更緊,“下次不忙來看你。”
“不要!爸爸很會騙人,誰知道這次見了有沒有下一次。大家都說我是個沒爹的孩子,又沒娘,是個野孩子!”
控訴的聲音帶著莫大的委屈和傷感,靳硯眸子一斂,掃向站在周圍的傭人。
“你們誰多嘴,說了不該說的話?”
聲音像石沉大海,沒驚起一點波瀾,傭人們站在卻沒有任何人敢站出來承認,這話是誰說的。
“你也不知道?”
靳硯的眸子看向管家,這里的一切都是他負責。他不說就代表,他其實知道是誰在背后嚼舌根。
看來是工作太閑了,這看孩子的工作不太適合他。
“沒,沒人敢說?!?
“是不敢當著綿綿的面說,私底下肯定說了吧?!苯幤鹕?,一個個審視這些平日里忠心耿耿的傭人,嘴角勾起一個弧度。
他沒有笑,只是一個動作。
“很好。都不敢承認是吧!”低沉的聲音清冷,“綿綿,你自己說,是聽誰說的蠢話?!?
靳綿綿腦袋搖的破浪鼓似的,不能說,綿綿說了就是告狀的壞孩子,她不要做壞孩子。
室內的空氣降到了臨界點,低的能把人給凍死。
誰敢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來承認?豈不是在找死?之前得住靳綿綿和顧綰綰的傭人就是例子。
直接被扔到了后山去喂狼!死無全尸。
“滾!都給我滾出去?!?
站在房內的傭人迅速離開,又的因為靳硯的怒吼,嚇的扳倒在地上,爬起來繼續朝門外去。
怒火中燒的靳硯快速平息怒火,看著坐在床上,骨碌碌瞧著自己的小人,大手一伸把人抱在懷里,大步走出房間。
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住客廳,“林媽,你去拿點藥來,綿綿的手受傷了?!?
正在擦灰的林媽聽著這個聲音一震,少爺來別院了,再看窩在他懷里一臉興奮的靳綿綿,手臂上的血痕一陣心疼。
放下手里的東西,轉角讓人去拿了醫藥箱來,從靳硯懷中抱過小包子。
“綿綿手疼不疼啊。”
“林媽疼。綿綿可疼了,但想到能見到爸爸,就不疼?!毙“诱f完嘿嘿的一笑,還眨了一下眼。
她嘆氣一聲把人放在沙發上,拿過醫藥箱,輕手輕腳的處理傷口。
嘶??!
“疼?!?
“好,我輕點,綿綿乖啊。擦上這個藥,一會兒就不疼了?!?
林媽柔聲哄著。
綿綿從醫院抱回別院時,小小的一團,林媽就一直照顧著,這孩子從小又沒媽媽在,靳硯似乎也沒怎么放在心上。
可憐的很,一晃好幾年過去了,孩子也想有人疼??缮贍斔坪醪恢@孩子也需要人關愛。
正因為如此,林媽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孩子來疼愛。
“少爺,你不忙的時候多來陪陪綿綿,孩子一個人住這么大的房子,也怪冷清的。一個大人都會覺得空曠,更何況是個孩子。也該多關心了,孩子大了,明事理了?!?
“是嗎?”
靳硯頓時醍醐灌頂,終于明白靳綿綿為何總是喜歡偷跑闖禍,每一次還不承認,巴巴的哭。
好似她苛待委屈了她一樣,原來是需要人關心。
他再次破天荒的伸手揉了揉小包子的頭,只聽綿綿小小的聲,乖巧的叫了一聲“爸爸?!?
靳硯愣神,當即留下來吃飯。
小包子高興的快要跳起來,上一次跟爸爸吃飯不知是幾個月前,她當然興奮了。還是在大桌子上與很多人一起。
這次就爸爸跟他兩個人,她爬到靳硯懷里依偎著,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狡黠的目光一閃而過。
飯桌上,靳硯有多別扭就有多別扭,這……
小了一號的餐具和杯子,再看對面的小人,笑的甜蜜,跟掉進了蜜糖罐子里一樣,閃亮亮一雙眼眸。
靳家老宅。
顧綰綰插上最后一朵,大功告成,這一下午她就跟著花杠上了。
蘇汐從內室走出來,見著這嬌艷欲滴的花朵在一個中式的瓷瓶里,與周圍的環境完美的融合,但又不會讓人完全忽略花的存在。
她不由多看了顧綰綰幾眼,以前是她看走眼了?這沒爹沒娘的孩子還有幾分可取之處。
“去試試那邊的?!?
說著話,傭人抱著一大堆的白玫瑰而來,一個意式的花瓶,要求顧綰綰用之前聽的知識再去試試。
她不過瀏覽了幾下,心思頓時有了,拿起剪刀迅速根據花瓶的形狀還有花語插好了花。
蘇汐點點頭,不過兩三日便有了這樣的心思,確實還行,不覺嘴角上翹,“在國外學過了?”
“聽過一些鑒賞課,只是沒真正實踐過?!鳖櫨U綰老實回答,有一年她實在無趣,就隨意聽了一個花卉的鑒賞課,沒想到還能派上用場。
“你倒是有心思,連這以后的事都能猜到。咱們去后面的花園轉轉,也好熟悉熟悉花卉的品種。”
兩人穿過厚厚的玻璃門,進入溫室里。
這里很大,就像是一個小型的熱帶森林,顧綰綰也不是頭一次來,但是第一次用這樣的目光來看待這里的植物。
人為什么喜歡用植物的生殖器表達愛?
恍惚間,蘇汐指著一大片的玫瑰道,“這些話,剛好能派上用場,過不了多久靳硯就結婚?!?
顧綰綰頓時面色慘白,以為聽錯了。
“你說什么?”
“靳硯今天跟蘇汐去看婚紗,你不知道?估計這會子真濃情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