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小嬋玉得罪李彥,孫鬼刀心中憤恨。
- 延安二十八將
- 姜子尚
- 2765字
- 2020-11-04 17:22:25
上文書中,這王辰雖不幸身中瘧疾,可那鄧英如同華佗轉(zhuǎn)世般四副藥就治好王辰的瘧疾,手段果是高明,可這孫安偏偏認(rèn)出這鄧英是何人,這鄧英一見以前故友,才將這幾年的遭遇傾述與他。
鄧英一見,這世上還有自己故人,心中這幾年憤恨,全都道與孫安,直道:“孫大哥,你有所不知,當(dāng)年田虎大哥見朝廷這慣使驅(qū)狼吞虎之計(jì),心中不忍自己部下有所損傷,便散去我等。興得我與張將軍前世有緣,早早嫁與沒羽箭張清為妻,方才與張將軍有這兩年恩愛,早得一子,而張將軍卻命喪獨(dú)松關(guān)。”想到此處,鄧英的玉目直閃出淚光。
孫安也知這鄧英失卻心愛之人,心中甚痛,卻問:“賢妹,田首領(lǐng)當(dāng)初散去我們的時候,就聽說你已前去京城安身,怎得又到了那千里之外的曾頭市了?”
鄧英不提此事還好,一提此事,心中直得更加委屈,直哽咽道:“大哥啊,我雖到京城安身,可那李彥他……他這賊見我美色過人,卻也要我……”
孫安一聽,直大怒道:“那李彥我也知曉,一個殺豬賣肉的屠夫,權(quán)在他舅父之威才得一汴梁團(tuán)練指揮使,為禍一方。那剛反出大宋的,不也是受他的迫害?!?
鄧英一聽,怎得不是,卻接著說道:“那李彥武功稀松,卻又許多兵將,我使盡全身能耐,卻只是嚇退眾人,可憐當(dāng)時我已身懷有孕,張清將軍有前去征討方臘,無人照看我這孤兒寡母,暈倒在大街之上。”
孫安震驚,急忙說道:“賢妹,后來怎樣了?”
那鄧英直說道:“天保佑我啊,這家原來是宋江頭領(lǐng)處神醫(yī)安道全,那人在征討方臘之時被留在了京城,他見我眼熟便救起了我,又喂我六個月的安胎之藥。我卻要謝,安先生卻直說醫(yī)者父母心,見他人病倒,怎有見死不救之理?!?
孫安這才放心道:“原來是宋頭領(lǐng)治下兄弟,我也常聞那宋頭領(lǐng)的兄弟卻是忠孝仁義、輔國安邦之臣,卻也不假。賢妹,你這一手的醫(yī)術(shù)也是安先生所傳?”
鄧英點(diǎn)點(diǎn)頭,道:“起初安先生本不愿教我,說我一個女子卻學(xué)醫(yī)術(shù)如何?不如另行再嫁一個男人,討口飯吃,不是更好?!?
“我知道,他是試探與我,我直跟他說道:‘安先生,我已知曉我夫君已戰(zhàn)死沙場,我本不愿茍活,怎奈,這個小兒郎剛剛降生,怎沒有一口飯吃?我只想憑我一己之力,養(yǎng)活兒子長大成人?!蚕壬娢抑伊遥@才打動安先生教我醫(yī)術(shù)?!?
孫安心中甚得欣慰,直道:“賢妹果然如天鵝一般忠貞,怎能不打動人?可這世上許多女子,又有幾人能像你這樣,要自食其力的奇女子?!?
鄧英卻嘆息道:“可那李彥他,卻遲遲不曾放過我們母子,幾乎翻遍了整個汴梁城,安先生也只死命周全。到最后,安先生也被李彥所害,我卻只跟安先生學(xué)了不到一年,直學(xué)到一些皮毛,不得已帶著尚在襁褓之中的兒子,和安先生的所有醫(yī)書,來到了離京城千里之外的鄧家莊。”
孫安聽到此處,直咬牙切齒的說道:“好個貪色不要命得主,連皇上御醫(yī)也敢害死,真是膽大妄為、罪惡滔天啊,直是狗一般撮鳥,腌臜潑才的屠夫?!?
鄧英心中怎得不憤恨,卻也強(qiáng)壓怒火言道:“那鄧家莊之人卻也心善,直是能容我這外人,他們集資為我建起醫(yī)館,也有采藥的來我店中,直將藥材最低的價錢賣與我,我才建起那個醫(yī)館。后來,我怕那狗賊找到鄧家莊,我就改名換姓,對外直說我換做鄧英。他們鄉(xiāng)中人見我使得一手好飛石,又心善人美,直喚我為小嬋玉,只比那天上六合星君鄧嬋玉?!?
孫安一聽,此處人果然心善,只那窮鄉(xiāng)僻壤之地,人心卻似如此,真是難得至極。這也連連感嘆,何叫窮山惡水出刁民,那富饒之地也出讒臣,一兩個刁民也不過禍害一村,這讒臣卻要禍害一國。只當(dāng)是:“圣人”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也。且放下這二人繼續(xù)聊往事不提,但說那種泰一邊。
種泰這邊將王辰、王進(jìn)、王之渙、欒廷玉四人叫進(jìn)屋內(nèi),對四人言道:“四位賢弟,我延安府今日又添七萬民眾,這延安府原有八十萬人卻也養(yǎng)了這八萬種家軍,可這金兵日益猖獗,他今日敢打曾頭市,明日他就敢打我延安府。我打算層層上報,就說關(guān)西此處被金兵騷擾不斷,要增加人手,不然亡國滅種就在旦夕也,四位意下如何?”
王辰一聽,心中憂慮,愁悶道:“大哥,不是我要滅我等威風(fēng),只那蔡京定不會同意此事,那蔡京雖愛拉攏我們這種將門之后,卻不想我等做大,如果做大,恐危及他的地位,大哥萬萬不可做那出頭之鳥。”
王進(jìn)、王之渙二人一聽,也是此理,可那欒廷玉卻說道:“王辰賢弟,不是我要駁斥你的面皮,你且不知那金國之人都是狼子野心,今日他想要曾頭市,他日他定想要整個大宋國。”
種泰略加思索片刻,直道:“二位之言盡皆有理,現(xiàn)如今奸佞當(dāng)?shù)?,狼煙四起;那番邦北國又屢屢侵犯大宋,如果不加?qiáng)防守,怎得有用?王辰賢弟,明日起草兩道公文,一道是交于圣上叫圣上下令抵御番邦北國;一道乃是召集民眾自愿集結(jié)民兵,訓(xùn)練由我延安府出人,一戶僅拿出一年一石糧食,以供休養(yǎng)民兵之需?!?
王辰一見種公之法,果然是是個封疆大吏,直是果斷不已,這先斬后奏之能豈是一般官員能比。
東京汴梁城
這天早朝,西京路傳來八百里加急快報,直言那金國攻打曾頭市,竟然將曾頭市七萬百姓屠殺殆盡。這一個快報直震驚朝野,直是武將心驚,文臣害怕。
徽宗一見這個奏章,直氣得雙手發(fā)抖,卻又無能為力的怒吼道:“眾位卿家,就沒有甚么想說的嗎?”
這時,那蔡京蔡太師閃了出來,三拜九叩之后說道:“啟稟圣上,此事極為好辦,那金國直一群宵小之徒,我舉薦一人,定能打下曾頭市,以報那滅城之狠?!?
徽宗問道:“何人能有這能力?”
蔡京回道:“回萬歲的話,那汴梁團(tuán)練指揮使李彥就是一員悍將,教他點(diǎn)起兩萬兵馬,與京城都教頭杜悅及其四位手下前去降服水火二將,定能大捷?!?
徽宗心中也有疑惑,卻不可表述,直道:“此法,能行?”
蔡京心中也知徽宗不相信李彥的能力,只給他一服定心丸,說道:“圣上放心,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那屈突炎本就是李彥部下,怎得不知他用兵之道,派他前去,定能有所斬獲?!?
徽宗也知這蔡京一肚子壞水,他這次一見這童貫已死,便要害死李彥,這李彥何德何能能打金國,他守護(hù)皇城都尚且不足。直是自己卻不好駁斥他的面子,直說:“準(zhǔn)了?!?
這時,武將一邊閃出一人,此人正是四品京畿兵馬指揮使劉晨,道:“啟稟圣上,這李彥有何本事。他早年間不過殺豬販肉之徒,何來帶兵之能,請圣上收回成命。”
徽宗也知這劉晨乃是忠臣良將,所言非虛,直這心直口快,卻要周全他也,直道:“劉指揮,且讓他一試,如果勝了,賞賜與他;如果不勝,在追究與他。”
這劉晨一聽徽宗此言,也知皇帝在周全自己,直得說道:“圣上圣明,末將知曉了,蔡太師請恕剛才沖撞之罪。”
興得蔡京今日心頭正喜卻也未曾追究則個。蔡京一見,此事已成,卻也上報了另一段事情。
蔡京直道:“圣上,那金兵屢屢來犯,恐他日更加猖狂。微臣有一計(jì),可一勞永逸,直教民間養(yǎng)兵爾,來增加我大宋兵力?!?
這徽宗一見,這蔡京甚少說得此等計(jì)策,直道:“準(zhǔn)了,蔡愛卿著手去辦這兩件事吧,都散了吧,朕累了。”
這邊散朝不提,那李彥前去調(diào)兵遣將去打曾頭市戰(zhàn)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且看下回:李彥首次帶兵,善招鎮(zhèn)山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