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易云在那呆呆的看著萱兒,她嗔道:“傻瓜看什么,還不快給我驅毒。”易云毫無情愛經驗聽了醒過神來臉紅如丹,在那憋悶了半天才道:“啊,好,你放松心神等我的法力進去幫你祛除,你有什么不是要及時說。”萱兒聽了心惱道膽小鬼,有色心沒色膽的笨蛋傻瓜,隨即又覺得他不趁人之危倒是個赤誠之人又歡喜起來。
易云收斂心神將雙手和萱兒的手掌相抵,將渾厚的法力探入其身體,又掉轉陰陽二氣進入經脈想要驅散紅霧,剛把一片毒氣驅散就聽萱兒道:“停下,快停下。”易云雖然不知何故聽了就收回法力以及陰陽二氣。
問道:“怎么了?剛才不是消除一些毒氣嗎?”
萱兒蹙眉道:“哎呀。你不知道,你的那兩股真氣把我的法力也給分解了,不是法力耗盡而是永遠消失那種,你這分明是在害我呢!”說完還瞪了易云一眼。
易云很無辜的說道:“怎么可能啊?我自己的都化解了。是不是這陰陽二氣只能自己用?”
萱兒點點頭想了片刻道:“或許吧,那我的毒怎么解呢?是不是回去找那個什么火聰道人?好難聽的名字。”
易云擔心萱兒中毒久了有什么后遺癥,就道:“好,我這就去找那道人。我叫藍翎在這守著你,我一個人打不過總還是跑的過。你看行嗎?”說完看萱兒一臉的不樂意趕緊又征求一句。
萱兒怒道:“是不是嫌我拖累你了,你當我愿意嗎?”易云聽了分辨道:“誰說你拖累我了?我是怕你去了沒有自保能力再被那道人傷了,那你叫我如何?”
萱兒聽了也覺得自己胡鬧就嘟囔道:“算我錯啦,別繃著臉了,有藍翎在你也別擔心。早去早回,要是沒有奪回來解藥咱們還要另想辦法。”易云點頭應了,他不善陣法但還是在周圍布置了幾個幻陣才離開,萱兒呆呆的看著他走遠自己只抱著藍翎的脖子發呆。
卻說那火聰道人與真一和尚分開兩路,只在易云離去方向上左右查找,過了幾個時辰仍不見蹤影真一和尚佯怒道:“那廝能跑去哪里?怎么還找不到!”這時就聽見那火聰道人道:“道友切莫動怒,他們中了我那蠱蟲桃花瘴跑不遠,這毒專門消磨法力最后才侵蝕機體殺傷人命,非是南疆的——呵呵不可解。他們此時定是耗光法力躲藏起來,咱們再好好尋找一番。”
那和尚也不是真的動怒不過是隨口一說,聽了火聰道人毒術的厲害忍不住贊道:“我早就聽聞貴派有一手掌控靈物的本領,今日一見果然不凡。”火聰聽了淡淡一笑道:“不過小術罷了,我派那兩儀通明劍才是無上寶典可惜我卻無緣得見。聽說貴寺有天眼通天耳通的神通,不知道友可曾修煉?如今也好施展追查那兩人免得夜長夢多生了變故。”
和尚笑道:“你不說我都忘記了。”心中罵道我這神通施展起來耗費法力,你要是起了歹心我可要防備一二。說著就念動佛號“阿彌陀佛!天眼所見,自地及下地六道中眾生諸物,若近若遠、若覆若細諸色,無不能照。”倏地眉心處射出一道金光直達四下十幾里范圍,來回掃了片刻對著火聰道人沖著不遠處的一只麻雀一使眼色。
這麻雀正是易云用那胎化易形的神通變的,可那和尚的神通也是不凡易云道行又淺故此在天眼通下難以隱藏,易云見了暗道不好知道被發現,將渾身法力一撤現回人形。剛才聽火聰道人的話心急萱兒中的毒,早就把太極圖祭出裹向兩人想要制伏他們拿到解藥。
這真一和尚親身試過太極圖的威力哪里敢抵抗,連忙把周圍的同門師弟推向前方讓他們抵擋自己好脫逃,火聰道人見了知道和尚心計多也自顧后退,剩下的弟子雖然不愿意但也只能拿出法寶打向太極圖。這太極圖乃是萬象之寶豈是這些尋常法寶能傷的了的?
就見太極圖迎風而長發出毫光將這些法寶定住又裹向眾人,真一和尚原本也沒打算用他們抵御,他拿出之前的混元一氣傘發出毫光抵消太極圖的吸引之力護住己身,一旁的火聰道人見了就放出引靈幡,放出一條七翅三尾狀似蝴蝶的蠱蟲抵住太極圖的毫光。他二人有厲害法寶護住自己,可那些普通弟子哪有厲害手段?就被太極圖一卷消失不見。易云惱他們幫兇作惡加之擔心他們人多勢眾就轉動法力將圖一抖一展,可憐這九個普通弟子連個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此化為飛灰。
這是易云第一次殺人不過沒有見到血腥倒不覺得有什么惡心罪惡,但是看到活生生的人此消失心中也有些感慨。之后他法力道行加深唯獨喜歡用此手法與人爭斗,讓無數修士懼怕在此不表。易云看到為首作惡的人尚且逃脫怎么甘心,這念頭不過微微一閃,取出四靈珠的風靈珠略作調息準備馭使雷法打他們。
這真一和尚與火聰道人見易云手段不凡片刻間就解決了自己手下,內心既害怕太極圖的威力又想貪圖了這好寶貝。兩人對視一眼那和尚似有退意,火聰微微搖頭,他知道自己蠱毒的厲害,易云既然中毒了還敢馭使這法寶無非是虛張聲勢,此時他也必耗盡法力正是殺人奪寶的好時機怎可錯過?
火聰道人上前怒道:“好一個傷人害命的璇璣洞弟子,貧道之前還有心放你一馬,不過你不知悔改殺我兄弟,我少不得要動用雷霆手段了。真一道友動手。”說完又把招靈幡對著易云就搖,那招靈幡是火聰道人本命法寶如今他有心殺人奪寶放出其中喂養多年的蠱王,這蠱王乃是數千種蠱蟲相互蠶食剩下的變種兇猛異常,一出來就放出一股惡臭黑煙隨意飛向易云。
真一和尚見火聰動手自己也不好就此逃跑,他更加對太極圖心懷貪念,之前他見混元一氣傘能傷易云,就將這本命法寶祭出發出白光射向易云。
易云使用太極圖滅了那九人也是大耗法力,調息片刻才恢復狀態就見火聰道人的蠱王和真一和尚的法寶打向自己。之前吃過虧的易云哪里敢怠慢?連忙用呼風喚雨的神通招出罡風吹向那黑煙,又用斡旋造化和移星換斗的神通,把自己本體移到隱蔽之處,把一塊石頭變作自己模樣在那迎敵。
這真一和尚沒有用天眼通的神通不能識得真偽,他的法寶發出毫光速度快“唰”的一聲直射過假易云,上回有講這混元一氣傘專傷人元神故此易云的分身難以抵擋,不過這個石頭是易云用法術斡旋天地造化變得哪有什么元神?那白光直接穿過假易云消失不見。
那蠱王之前放出的黑煙被易云的罡風一吹紛紛消散,它自己到了假易云那使出手段就刺向他想要放毒。那假易云不過是石頭變的如何抵得過蠱王的鋼鐵之身,就被它攔腰刺穿。
真一見自己的法寶難以奏效心中正詫異呢,見火聰的蠱王把假易云刺穿顯出石頭本體才知道上當,心中好生羨慕易云的功法神通殺人奪寶的念頭更勝。心中念頭不斷手上卻不停頓,他之前的缽盂被易云的混沌劍氣打碎沒有別的法寶使用,就拿出一張寫有嗡嘛呢叭咪吽的帖子念動經文化為一個金鐘罩住自身。火聰道人與蠱王心神相通早知道不好,他連忙祭起飛劍又把招靈幡召回在四周防護防備易云偷襲。
卻說易云接連使用太極圖和三個神通自身法力消耗不少,躲在一旁吃了一粒補靈丹才有所恢復。運轉無上妙法《璇璣秘錄》調動丹田中的陰陽二氣使出混沌劍氣的神通,這次他想要斃了兩人取得解藥就發出兩道較小的紫灰色混沌劍氣。這混沌劍氣的神通在他三十六般神通中攻擊第一,練到極致能破開天地返還混沌本源。
這兩道劍氣剎那就到了火聰和真一身前。火聰道人的飛劍還沒來得及抵擋就被混沌劍氣射入內層,本命法寶也被劍氣破開,可憐火聰道人數十年苦修被劍氣透體而入壞了神念就此殞命。再說真一外層的金鐘瞬間就被劍氣打的破碎,不過劍氣也稍變方向原本射向他脖子的劍氣無聲的將他右臂絞成齏粉,才得以逃過一命。他后來還要返回門派行那挑撥之事從而引出各大門派的殺劫,現在卻是命不該絕。不過他之前就有退意現在自己勢單又受了重傷化為一道金光消失不見。
易云見他們一死一逃心中放松下來,又吃下幾粒補靈丹覺得又可以使用神通才出來。他們爭斗不過盞茶時間就把周圍原本靜謐的森林破壞殆盡,當真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看著四下狼狽易云心中頗有些不忍,見一株絳紅色的小草還在那里孤獨的隨風搖曳說不出的悲涼。拿出一張紙符化為一朵白云在天上巡視防備真一去而復返,就坐在之前用的石頭上把《璇璣秘錄》中一些修煉基礎法門和大道真經用法力對著周圍殘存的花草樹木宣講一遍。
開始講道時易云自己還有些忐忑,一些經文他之前也不甚明白,隨著越講越流暢自己對大道的理解也有所加深,聲音也越加宏大威嚴,偷偷回來打探的真一聽易云講道聲音渾厚不像是法力不濟的樣子這才匆匆回山不提。慢慢地易云感覺自己與這森林漸漸融為一體只在識海中一點真靈不昧為它喜而喜,為它悲而悲,忽地有一絲觸摸到之前虛空中那道人揮手間造化萬物的痕跡。到最后易云也不知道自己在講什么,不知道自己得到什么失去什么,只神與天地相合。
正是“道之所生謂一,純一之謂精,精之所發謂神。其潛于無也,則無生無死無先無后無陰無陽無動無靜。其舍于神也,則為明為哲,為智為識,血氣之品無不稟受。”易云在這講道之后心動期的心神自此穩固,有了幾分靈寂的韻味。單說這絳珠草和那石頭得了這一絲機緣后來雙雙修煉有成,絳珠草化為一女體,石頭化為一男子,兩人得授的是玄門正宗心神通達清澈,他們只在這山中護佑山林百姓單行善事從不做惡,在修煉三千年后一同飛升,在天界還要與易云有一番機緣不表。
良久易云漸漸清醒,看著那絳珠草在法力的滋養下越發艷麗,嘆道:“唉,看到你叫我還想起個故事呢。等我修煉有成一定要去尋那作者問問他寫那故事的情由。也多謝你叫我有這一番感悟,將來有緣再見吧!”說完拿出幾個玉石在她周圍擺了一個護靈陣,才去火聰道人殞命之處。
四下樹木盡被破壞視野到開闊,之前那九人化為飛灰不曾剩下什么,真一和尚逃命他的混元一氣傘也自動護主跟著消失。只剩下火聰道人被易云劍氣所殺,留下還算完整的尸身,易云忍著血腥味來到血肉模糊的火聰道人身前,他的混沌劍氣傷人無聲無息被打中基本上就是化為齏粉,這火聰道人并沒有直接被擊中才得以留個全尸,但是從半空掉下卻摔了個血肉模糊。易云看著火聰道人臉上還有一絲懼怕神色,說道:“無上天尊,你要是不貪圖別人的寶貝怎的落個這般下場?就如之前那道人說的不是你搶別人殺別人就是你被搶被殺,唉。這這混亂的世界啊。”
說完感覺很壓抑煩悶,就吸口氣仰天長嘯,雖然沒有運轉法力畢竟是修真之人,這一長嘯直驚得周圍鳥獸四下逃散樹木微顫。
萱兒摟著藍翎的脖頸正打盹呢,遠遠聽見似有人長嘯好像是易云的聲音,有些擔心的說道:“藍兒,你說他怎么還不回來,是不是遇到麻煩了?那長嘯是他的聲音嗎?”藍翎不過四五歲孩童智力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又搖搖頭,看著萱兒愁眉不展親昵的蹭蹭她的臉頰,發出一聲低吼。
易云長嘯之后覺得心情好多了,在火聰道人腰間拿起他的法寶囊,用法力強行破開發現里面不過是四五瓶丹藥,幾種常見煉制法寶的材料,還有一把未成形的劍坯。易云不在乎別的東西單找解藥,把藥瓶打開一一辨認都認得不過是補充靈氣的丹藥,哪有什么解藥?
他不放心,又四下把招靈幡的碎片集齊看看有什么方法,那法寶早就被易云的劍氣破了靈性,現在不過是一塊普通的帆布哪里還有什么玄機。火聰道人這法寶也是他師父所賜,這蠱蟲放出的毒乃是在南疆所采,煉制解藥需要那里幾種靈草極難收集,自己都沒有解藥,易云又哪能找到。
見一無所獲易云心中著急,用逆知未來的神通推演半天也沒什么發現,又用隔垣洞見的神通查看也是無所收獲,回想當時火聰與真一說話也不曾提到解藥,只說南疆什么的難不成還要遠去南疆?
又勘察一遍后就用法力挖出一個深坑將那火聰道人葬了。自己急匆匆的回去找萱兒商量去了。
兩儀門,木青真人一陣心神不寧,他不善于推演算法只好去尋門中長老,用了幾種珍稀材料才求得一位善于推演的長老幫忙,那長老用龜甲推演片刻說道:“你弟子火聰在中原與人爭斗隕落。你退下吧。”說完雙目一閉不再理木青真人。
木青哪里敢放肆只得退出心中震怒羞惱和殺徒之恨把面目都扭曲了。回到自己院落匆匆收拾之后下山直奔中原人來要報殺徒之仇。
塞北雪山聽雪洞。一個面目極美的女子忽的笑道:“小娃娃我總算是尋到你的蹤跡了。”隨即喚道:“凌兒,你來為師這。我有事吩咐你。”片刻一個身穿白衣長裙長發后垂只用白絲絳系住面貌冷艷的女子進來行了一禮道:“不知師父有什么吩咐?”
那女子道:“凌兒,為師之前和你說過殺劫來臨,殺劫來臨必有代天行事之人。二十年前天地有異象我探查良久一無所獲,這日卻得了那人的蹤跡。有人欲對他不利你去暗中助他一助,將來你我師父脫去劫難全在此人身上。待他南疆事了你把這個玉簡交與他手后回山就是。”
凌兒知道師父修為深厚只等天劫一過就要飛升的人物,推演算法更是精通無比,當下應了也不多問收拾行囊獨自下山去了。
卻說易云怕有人跟蹤只用土遁回到萱兒藏身之所,萱兒見他安全回來先是一喜然后俏臉一繃問道:“你怎么這么久才回來?不知道我擔心你啊?”藍翎見易云回來也上前蹭蹭表示高興。
易云見萱兒精神有些萎靡卻強打精神和自己說話,知道她擔心自己笑著哄道:“你別動不動就生氣,氣壞了多不值得。我有神功護體尋常手段奈何不得我,擔心什么。以后一定注意,別氣了啊。要不我給你講個好斗鸚鵡的笑話吧?”
萱兒好玩聽到就來了興趣纏著易云講了幾個笑話才作罷,笑著笑著就嘆道:“我知道你講笑話逗我的意思,一定是沒有拿到解藥吧?就是不知這毒會不會要命,我還想回去向師父認錯呢。”
易云聽她說的難過,當下就把剛才的事說了,嘆道:“你也別急,我聽那道人說南疆什么的,想來那里必有可以解毒的東西。南疆地處西南地廣人稀聽說風景極好,還有只在那里生長的奇花異果,物產豐饒是咱們修道之人無盡的材料寶庫呢。反正咱們游歷也沒有什么目的,就當去那里游玩一番吧?”
萱兒聽了瞇著眼低著頭想了半天才道:“解藥真在那里,你可不是騙我?什么風景好,那里是數十萬妖怪的家園,是十幾萬魔教教眾的大本營。就咱們倆去了灰都剩不下。”
易云哪能不知道這些,不過是開導萱兒才說的,聽了就道:“沒事,咱們沿著海岸前去,只在南疆邊上打探尋找,你不是要學我的功法神通嗎?找個人跡罕至的地方我也好教你。”
萱兒聽了心動易云的神通,瞇著眼睛道:“你真教我?你不怕門中之人追究你的麻煩?我聽說你們璇璣洞傳承很混亂,很少有人修煉同一種功法的。那極紛子姐姐的功法就像是我們玲瓏閣的路數。”她說的也是璇璣洞對外宣稱的,只說自己門派修煉雜亂。
易云聽了笑道:“沒事,這個功法也就是我自己會呢,我師父都不會,我教就教了,不過你可不能教給別人。而且你也不一定能學的會”他說的倒是實話,璇璣洞弟子就是想把自己的功法傳承下去也很少有人能練習有成。
萱兒聽了喜道:“好啊,嘻嘻。我也要學那個移星換斗,那個變形的還有那個變出三個自己來的神通。到時自己就偷偷躲起來拿著葫蘆放劍氣傷人,那三個自己去擾亂敵人。”
易云見她高興也笑道:“恩,說的是,就我笨怎么就想不到這個辦法呢。等你煉成了有什么好想法可要告訴我,讓我也長長見識。”
萱兒得意的道:“行啊。”隨即又一陣渾身無力,柳眉微蹙道:“又發作了,我的法力快要被侵蝕沒了。咱們什么時候去南疆?”
易云想了想道:“先不急著去南疆,這里幽靜人跡難至正好把《璇璣秘錄》一些心法傳給你。”
萱兒聽了點頭道:“好,《璇璣秘錄》?好傻好俗的名字,全無新意,沒有氣勢,怎么也要叫什么神功什么玄功什么真經的啊!“
易云聽了好笑卻不敢笑出聲道:“要起什么好名字,大道至簡大道無名,起這個名字也不過是宣講我璇璣洞的事跡罷了。名字再好聽可其中內容不如我的又能如何呢?我們修的是無上大道不是比名字的好壞。再者這神功那玄功也不見得神到哪里玄到哪里,還不是些凡間手段?”
萱兒聽了說道:“沒想到你這么牙尖嘴利,之前和那和尚道士爭辯你怎么不說話?就會氣我。”
易云聽了連忙道:“好萱兒,你這話可無從說起啊。小道冤枉啊,你不知道其實以我的意思看誰不順眼上去就揍他一頓,辯論什么,到最后還不是要動手。之前說的話不就是將來堵悠悠之口的嗎?其實暗地里還不是男盜女娼?”
萱兒這時蠱毒發作懶得和易云爭辯,就道:“你把那個什么口訣心法告訴我,最好是可以療傷止痛的,你不知道這個毒一發作說是不疼但是酸麻無力頭暈可難受了,還不如受傷疼痛來得直接。”
易云聽了道:“好,這就告訴你。直接療傷的口訣有倒是有,不過你法力運轉不對難以發揮作用。還是從基礎開始吧,你聽清楚了‘觀天之道執天之行,宇宙在乎手,萬化生乎身??????”
正是有了萱兒中毒兩人才南下蠻荒,引出易云孤身義會群妖,萬妖大鬧魔教總壇,攪亂南疆引發各派之爭揭開天地殺劫的序幕。欲知后事請看下回。
說幾句題外話,解釋下這幾天沒更新的原因。第一天出門,兩天后回來陪朋友騎馬受傷,這幾天一直在打字,右手受傷了打的慢,今天試著才覺得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