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易云和萱兒在那靜靜坐著,直到天色微亮才起身,看那丁羊道人的無頭尸身還在一旁。萱兒畢竟女子心有不忍道:“咱們還是把他埋了吧。也算功德一件。”
易云聽了哪有不允的道理。就用斡旋造化的神通變出兩把鐵鍬,選了那道人之前待過的地方動手挖起來。挖了片刻就聽“叮”的一聲脆響,卻是萱兒的鐵鍬碰到一個不知什么硬東西,發出的聲響。
萱兒與易云對視一眼,不敢再用鐵鍬挖怕弄壞了那東西。易云用了隔垣洞見的神通看到那泥土中一個紫色的小葫蘆正躺在那里,不禁詫異道:“啊?怎么是它?”萱兒看不見就問道:“什么東西?什么是它?”
易云笑道:“呵呵我明白了,咱們昨天一到這里那丁羊道人必是就將那紫玉葫蘆放入地下,那五個道人沒來得及仔細搜查就被咱們打跑了,咱們心好想要葬他卻得了他的寶貝。”說完學著之前極塵子的樣子對著西北巽地深吸一口氣呼出一道狂風,將地上的泥沙吹走露出一個紫色亮晶晶的玉葫蘆。
萱兒是女子天生愛美見了那葫蘆先不管功用只拿在手中賞玩,還時不時與易云說下哪里好看哪里美觀。易云看的好笑道:“萱兒,這葫蘆可是沾染了因果的,之前的爭斗也全是因它而起,你試著祭煉下看看此寶有何妙用惹這么多人爭搶?”
萱兒聽了皺眉道:“這個是我們一起找到的,我怎么能獨吞?”
“誰說咱們一起找到的?以我的意思就是直接將這個人埋了,都是你好心非要挖坑埋他才得了這法寶的蹤跡。再說我都有好幾件法寶用不到那么多。還是你用吧!”
萱兒聽了瞇著眼睛笑道:“也好,我還有個師父給的寶塔叫我當做本命法寶來用,我覺著不好看就沒祭煉呢。這個葫蘆要是好用的話就當我的本命法寶。”說完就盤膝坐下運轉法力祭煉起那葫蘆。
易云見了萱兒說一道做是一道的頭皮發麻,這個地方怎么好行功?先將那道人埋了就用斡旋造化的神通變出幾個金雕飛入云中警戒,自己也在一旁打坐調息。過了幾個時辰萱兒才睜開眼睛笑道:“好寶貝呢。嘻嘻我可是撿了大便宜。喂,你這次可錯過好寶貝了。”她稱呼易云都是“喂”。
易云不過調息隨時可以行動,聽了就笑道:“什么好東西?說來聽聽,要是真的是好東西那我也要殺人奪寶了。”說完還故作兇狠。
萱兒聽了先白他一眼才道:“這個紫玉葫蘆乃是上古年間的法寶,威力極大可以噴出無形劍氣傷人,還可以擾亂人心神最厲害的是它內成乾坤可以放出毫光收人收裝東西!等將來把它煉成本命法寶什么人敢惹我就把他裝進去關他禁閉,嘻嘻。好邪惡啊!”
易云聽的這葫蘆威力不凡也替萱兒高興,但轉念一想這個葫蘆怎么很像老君的紅葫蘆啊,這里還有什么蹊蹺不成?正想時空中的金雕就發回信息,遠處有十幾道光芒直奔自己這里而來。易云心想壞了,定是他們心有不甘回去找了幫手,連忙對萱兒道:“萱兒,那幫人又回來了,還帶了幫手咱們恐怕不是對手。還是先躲一躲吧?”
萱兒聽了柳眉一蹙,道:“咱們還打不過他們嗎?之前我的寶塔都沒用,現在還多了這葫蘆怕什么?實在打不過不是還有你嘛!”說完一臉的躍躍欲試。
這話卻把易云聽的頭大,打不過有我,那我打不過有誰啊?連忙把太極圖祭出,又用氣化三清的神通變出三個相貌不同的道人,將紫紋鼎四靈珠和九節鞭交由他們用。這手段看的萱兒好生羨慕,上前道:“看看,這么厲害怎么還膽小?你教教我吧。”
他們璇璣洞弟子各人有各人的功法以及神通,外人沒有功法做基礎難以學會他們的神通,這個是璇璣洞機密不好與萱兒說明。只道:“你想學也等以后吧,到時候學不會可不許哭。”萱兒之前說著不過是鬧著玩,哪成想易云還真教。要知道這功法神通大多都只是在親近的師徒間傳授,不得待見的弟子都不傳授,教給外人更不可想象。
萱兒怕他沒明白就道:“喂,我說的是我要學你的神通啊?你還真教不怕師門責罰嗎?”
“萱兒都什么時候了,別鬧了。他們來了。“說著一指就見十幾道光芒轟然落地。十三個人現出身形,當先三人,一個身穿紅色道袍的青年道人,一個是身披袈裟的胖大和尚,一個是背負長劍的中年道人,之前借土遁逃走那人正站在一旁惡狠狠的看著易云他們,他們身后各有弟子跟隨。
逃走的道人對著負劍中年道人道:“師兄就是他們殺了四位師弟,還搶了原本我劍盟的寶貝。”
易云聽的詫異問道:“之前打傷他們就放走了,何曾殺過他們。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再者這個紫玉葫蘆乃是那丁羊道人的,何來你的一說?”
那紅袍道人卻道:“好一張利嘴,那四位道友的尸身是我等親眼所見還有假不成?不知你們是何門派做出這般下作之事?可敢報上名號!我兩儀門弟子火聰與這位無量寺的真一大師少不得要討教一番。”連那個本地地主的道人都不曾提及,之前的道人見了臉色不好,那兩儀門弟子好似察覺不到。
這兩儀門的道人怎么到這里來了?書中代言這就要從二十二年前易云降世引起的天地變化說起,神州中的大能者自異象中推測殺劫又起,各大門派紛紛收錄精英弟子入門以求將來應劫之用,如今二十年過去少不得一些弟子到了心動期下山歷練。這劍盟依附兩儀門,兩儀門又與無量寺交好兩家共同抵御玄天道,這火聰道人就與無量寺的人結伴而行到了這里,聽說有一件法寶出土就找上劍盟討要,劍盟雖不樂意哪里強的過兩儀門數萬弟子,就將法寶被人偷走的事說了。正巧與易云對敵逃走的道人回去將事情一說眾人就結伴而來想要奪寶。但怎么又說那四個人被殺了呢?卻是之前逃走的道人在路上見了被易云放走的幾人,心中懼怕他們回去說自己不顧同門逃命就殺了滅口,又將此事嫁禍易云兩人。
易云聽了事有蹊蹺道:“貧道與幾位師弟乃是璇璣洞弟子,這位姑娘就是玲瓏閣弟子。之前我與這位姑娘卻是將那四人放走,我敢對著大道立誓你敢嗎?”說著就看向那個道人。修道之人心神感應天道,以天道立誓也是最為厲害的毒誓。
那人雖然全無修道之人的氣度,但是這個毒誓也不敢隨便立下,狡辯道:“少花言巧語,我只見到那四位師弟尸身,這里除了你們哪有別人,不是你們那是誰?”
易云不善爭辯,萱兒卻道:“好不知羞,這里除了我們不是還有你嘛,你怕他們回去將你不顧同門獨自逃命的丑事抖露出去殺人滅口也不稀奇。”不曾想這話正中了那人的心事。
那人大怒就被那火聰道人攔住,說道:“先不管那四位道友是何人所殺,將來自然有劍盟的道友追查。你們既然得了劍盟轄下的法寶少不得要物歸原主吧。我聽說璇璣洞與玲瓏閣弟子都極為富裕,也不至于貪墨小派的東西吧。”
那胖大和尚也道:“正是,火聰道友此言有理。我等正派弟子行事應當正大光明但求無愧于心,這法寶既然出自劍盟地界就是與他們有緣,幾位道友既然得了人家的失物就該奉還才是。可學不得剪徑的土匪一般見利忘義。”這話夠損的。
易云是個虔心向道的修士,平日里貪玩也不曾與人這般狡辯過,萱兒雖然聰穎可畢竟沒有什么閱歷,比不得別派弟子日日生活在爭斗中。當下為難,還是易云經歷的多也見他們說話難聽冷笑道:“照你這般說法,那此寶的主人卻是丁羊道人,之前的歸屬不過你們一家之言罷了。再說這法寶已經給我們祭煉了,雖然不至于貪圖它可也不好交還。”
那火聰道人聽了面色一紅,他資質不凡深受師父賞識得傳上乘功法,平日里也有眾兄弟奉承下山以來也都是被人追捧,哪里受得了半點違逆,怒道:“好你個璇璣洞弟子,別人怕你我兩儀門和無量寺卻不怕,少不了要抓你回去找你家長輩討個道理。”說著就拿出一柄明晃晃的寶劍,沖向易云,他身后的師兄弟們也各自拿了兵刃為他掠陣。
旁邊的真一和尚原本也是想分一杯羹的主,見火聰道人動手一使眼色跟著他來的幾個和尚也都現出木魚缽盂之類的法寶等著機會出手。那劍盟的中年道人來了就一直不言語見眾人要動手就往外退將那逃走的道人也一起帶走。
萱兒剛想上前就見易云之前分出的一個道人拿著九節鞭就迎向火聰道人。前文有敘但凡修煉之人爭斗總要打斗一番試試斤兩才各出手段分出勝負生死,像易云激斗藍翎那時沒有經驗見了敵手就最厲害的手段,與昨日五個道人相斗那是他們法寶武器都是飛劍,也是他們欺負易云人少都算不得數。如今易云與這火聰相斗才算是正常的修道之人爭斗方式,火聰道人武藝不凡挺著劍對著迎上來的道人當胸就刺,九節鞭長被這分身一掄鞭頭打向他的鹵門。
這鹵門是人頭頂前部中間骨頭未合縫的地方,嬰兒尤為明顯待人稍長就要閉合。但這修道之人的鹵門卻不曾閉合,將來成就元嬰都是從這鹵門出入,平日里有些法術神通也要經過這里,哪能受到打擊?火聰道人見來了鞭頭就將劍一磕擋住攻擊,隨即趁著易云收鞭的時候上前近身相斗,他的劍短適合近身相斗遠斗吃虧。
易云見他靠近就將鞭子兩頭拿在手與他斗在一起。這凡人打斗多是力量相較加之武藝分出高下,這修道之人卻是把法力真元運到兵器中,火聰的寶劍與易云的鞭子數次相接就感覺到他法力渾厚,與他比武恐不是對手就將法寶囊中的一個葫蘆祭出等待機會。
易云的本體和萱兒都在防備剩下的十二個人,兩人也暗自將法寶祭出隨時準備出手。這時就聽那火聰道人喝道:“疾”就將法寶囊中的葫蘆祭出放出一道黑風卷向易云兩人。
易云眼尖看出這哪里是什么黑風,全是一群黑乎乎的毒蟲再飛。連忙將風靈珠祭起刮起狂風想要把毒蟲吹走,當下就有那真一和尚祭出缽盂放出金燦燦的光芒止了風。萱兒見了就先放出七彩蓮花護住易云和自己,又把新得的法寶紫玉葫蘆放出紫光吸了不少的毒蟲,剩下的就被易云的火靈珠燒為灰燼。
眾人見火聰和真一動了法寶想是要下殺手就把自己的法寶祭出打向易云和萱兒。他們不過是普通弟子也就一兩件飛劍缽盂之類的法寶,威力也不大,易云放出土靈珠調動庚金之氣殺向眾人逼他們自救,又把紫紋鼎頂在頭上防備,萱兒也把紫玉葫蘆對著那幾人放無形劍氣。
這些弟子被兩人的法寶弄的四下躲閃心中又是惱怒又是心酸,自己這方九個人發出的法寶被人家兩件法寶打的狼狽不堪,這就是普通弟子與人家富裕弟子的差距啊,可自己再怎么努力又哪里有那么多的成就等著自己,還不是庸庸碌碌一生,那無上大道與我們不過鏡中之花罷了。
真一和尚見眾弟子難以抵擋就把師父賜得一把混元一氣傘祭出,這法寶不凡能收人困人,內里有混元一氣最傷人元神。這傘張開就從傘柄發出一道白光擊中還在與火聰道人相斗的一個分身,原來這和尚見易云那幾人都有厲害法寶怕不能建功就打向了沒有法寶的分身。這分身是易云本體分出一道元神法力凝聚,尋常的打擊難以真正擊傷他,獨獨怕這傷人元神的法寶,被白光一照化為一縷青煙消失。
那和尚也是第一次用這法寶見威力大心中高興,那易云卻猶如被人撕裂了一般疼痛,他氣化三清的神通用起來不凡,但是這三具身體受傷自己本體也有影響,如今被這專傷元神的法寶擊中傷害更甚。見那真一和尚又要放那法寶趕緊收起剩下的兩個分身,恨這和尚出手狠毒就把太極圖祭出卷向他。
這時少了敵手的火聰臉色陰沉,見了易云神通也知道與他對敵的不過是一具分身心中惱怒,就要爭回顏面。祭出本命法寶招靈幡,對著易云萱兒就搖,放出一只山羊大小的蠱蟲,那蟲子長的像蝎子有螯鉗毒尾背上九個蛇頭身下千足一出來就對著兩人放出紅色毒煙。
易云正在掐動法力馭使太極圖卷向真一,萱兒正在拿著葫蘆放無形劍氣敵住剩下的九人。誰都沒有防備當下就吸進幾口甜香之氣,易云被罡煞之氣改造過身上又有《璇璣秘錄》這門玄功聞了都感渾身乏力支撐不住,萱兒的七彩蓮花發出丙木之氣只是化解少許,就被剩下的毒煙侵入身體,俏臉閃過不自然的桃紅色,只感身上法力盡去一股燥熱之氣開始蔓延。
注意到萱兒也中了毒煙易云也顧不得真一,就把太極圖召回護住萱兒,真一少了太極圖那種浩然壓迫之感知道法寶敵不過易云,連忙喊道:“眾位道友,那賊子法寶厲害,大家有什么招數都用出來吧。”說完把混元一氣傘罩向易云兩人,想要困殺了他們。
火聰道人見自己本命法寶終于奏效,聽了真一的話只把自己得意的法術用出。易云法力畢竟有限不能同時馭使全部法寶,如今又中毒還要照顧萱兒,怕敵不住眾人傷了萱兒只得收起其余法寶單留下太極圖。暗中調動丹田中的陰陽二氣使出混沌劍氣的神通,發出一道紫灰色的劍氣殺向眾人也不看結果,將太極圖一抖化為一道金橋抱著萱兒上了橋化為一道金光消失不見。
真一和尚見了就將缽盂放出想要擋下這混沌劍氣,可哪里抵得住只被劍氣打的化為齏粉,殘余劍氣打在混元傘上才消失不見,多虧那缽盂不是他本命法寶要不然就要心神受傷遭受重創,可見法寶被毀也直氣的臉色鐵青。
火聰道人陰著臉道:“他們中了我的蠱蟲桃花瘴,渾身法力難以運轉跑不了多遠。我看那兩人的法寶不凡說不得就是從丁羊道人哪里得來的。”其實任誰都看得出易云那法寶運用圓熟哪里會是最近得的,只有萱兒的葫蘆使用還有幾分晦澀,他這么說的隱語就是大家有殺人奪寶的意思嗎?
真一和尚見易云的太極圖厲害起了貪念道:“貧僧也是如此認為的。我看那道人的圖與我有緣,還望道友相讓。”
火聰道人也見識了太極圖的威力有心不給,只應付道:“等替劍盟討回丟失的法寶再說吧,我們可四下打探,諒他們也逃不遠。”那真一和尚怎么能不明白這意思,微微一笑不再說話,他們無量寺的勢力范圍不在這中原,還需要拿劍盟當幌子也不好撕破臉。火聰道人見真一同意兩人商量片刻就各自帶人破空而去。
“師兄,咱們為什么不出面,沒準還能搶些法寶呢。”之前那逃走的道人問道。
一直沒說話的中年道人微微一嘆:“你的意思我何嘗不明白,我們要是去了也不過是他們的下屬,真有好處也不會是我們的。這些大門派雖然默認下山弟子的生死但也不是咱們劍盟能參與的,真出了事咱們就是頂罪的人啊。走吧,回山。”說完劍光一閃消失不見,那道人狠狠的看了一眼易云離去的方向不甘心的回山去了。
話說易云用太極圖破碎虛空來至一處河邊,將萱兒放在地上見她臉色潮紅雙目緊閉,問道:“萱兒你感覺怎么樣?”說完自己也一陣乏力趁勢坐在地上。
萱兒直覺得頭昏腦脹,迷迷糊糊的渾身難受聽易云問才勉強道:“我難受,暈暈的,渾身無力。咱們在哪呢?”
易云見萱兒全沒了平日里嬌俏可愛的神采,嘆道:“咱們逃出來了。我這有解毒的丹藥不知效果怎么樣,你那有什么解毒的靈丹嗎?”說完拿出些瓶瓶罐罐。
萱兒聽了直咧嘴嗔道:“你別氣我了。不管什么先吃下看看吧!還挑斂什么?”易云見她還有精神說話知道性命無礙,忙拿起解毒的丹藥就往自己嘴里倒,他不敢先給萱兒吃怕有什么反應。
過了片刻覺得并無不妥才給萱兒服下,對她道:“你現在行功運氣,看看能不能把毒逼出來,我在一旁守護。”他還有戰力真的有什么意外也好帶萱兒走,要是他運功就沒有人守護。在易云的攙扶下萱兒強打精神盤膝,開始運轉周身法力,用內視看見周身經脈和丹田中凝聚著不少紅霧在消磨法力,法力消磨一分紅霧就壯大一分,試著用法力去催動卻如同寒冰入沸水消失不見。
萱兒無法睜開眼睛道:“遭了,沒辦法了。那毒霧正在消磨我的法力呢,可怎么逼毒?你也試試,先把藍翎放出來,笨死了。”她怪易云沒早把藍翎放出來,其實兩人都忘了她只埋怨易云,他聽了苦笑也不敢惹她。
將四靈珠中的藍翎放出來,囑咐它聽萱兒的話,自己又在周圍布置了六甲奇門陣才靜坐調息。內視下發現果如萱兒說的一股股紅霧盤踞在身體各處,在丹田處那太極圖正在緩緩轉動,正將部分靈氣化為陰陽二氣流轉,這里卻不見紅霧。心中想到這必是太極圖的緣故,就試著調動陰陽二氣去化解紅霧,在陰陽二氣的消磨下紅霧果然支撐不住紛紛消融。易云見了心安就加快玄功運轉速度直過了一個時辰才將紅霧化解。
睜開眼睛對著一旁迷糊的萱兒道:“萱兒,你好些了嗎?我已經化解了這毒霧,現在就給你化解嗎?”
萱兒正一旁難受呢,聽道忍不住用粉拳捶了下易云嗔道:“被你氣死,那還不給我解毒?磨磨蹭蹭的看我笑話嗎?”說著連帶著中毒難受加之與人爭斗受得委屈忍不住就掉下眼淚。易云最見不得人哭何況是萱兒呢,連忙哄到:“你別哭啊,我不是要問問你嗎,要不你又怪我不聽你話。你說我該怎么辦?”
萱兒只是把他當做最親近的人耍耍性子,看他說的可憐也就破涕為笑道:“好了不怪你了,我就是忍不住想欺負你。你還不快點?”易云見她嬌俏的臉上靈動的眼中還帶著閃耀的淚花,眉梢眼角卻一副笑意,在這青山綠水陽光照耀下說不出的動人。心神一陣前所未有的狂跳,一股若有所失若有所得的感覺充斥全身,呆呆的看著萱兒說不出話來,只將這以情景刻入心神腦海,此生不曾忘記。
欲知萱兒如何解毒易云如何擺脫火聰道人的追殺請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