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玉秀在我這也住了好多天,東子突然沒音信,仿佛從地球蒸發了。指望他把玉秀接回去是不可能了,他恨不得讓玉秀在我這生根發芽。這雜種一貫不拿別人當外人,一旦有了新歡,什么手足同胞,兄弟情義,他才懶得理會。一心一意鼓搗建設,決不偏離方向,堅決得很。
幾年前,丫的把人家一女在校大學生整了個宮外孕。兩個傻逼都是第一次涉足這個高端領域,眼看著女孩一天天被肚子疼折磨的死去活來,丫的還自作聰明告訴那個小傻逼:青春期正常反應。這一正常反應不要緊,女孩大出血,差點沒丟了小命。眼看就要成了殺人犯,丫的嚇的比世界大戰爆發,火星撞了地球還驚慌。一個電話打給我,害得我從遙遠的南國提前結束夢境,飛了回來。面對女孩學校的領導,遠方冰城興師動眾氣勢洶洶張牙舞爪趕來的親友助威團,丫的扯緊老二也再撒不出一滴尿來,早嚇得收藏褲襠里去了。
整整一個星期的時間,我把今生所有的聰明才智急中生智都用在了化干戈為玉帛上了。白白地戴了一頂綠帽子不說,還噓寒問暖無微不至體貼入微伺候我那第一次見面的孩子他娘,虛情假意狼心狗肺悲傷欲絕地為我那沒見上一面就化為一灘血水夭折的孩子流了好幾天淚。
直到我拿出了十幾萬元圓滿結束當爹之旅之際。東子才從地縫里鉆了出來。從此,丫的真被嚇著了,丫問我,這可咋辦?我說,找鄉村電線桿子上的老中醫。
老中醫他是沒找到,連老紅軍他也沒敢去找。。
看在他的幸福也來之不易的份上,我現在也不想跟他較真。
話說回來,倘若他真來接走玉秀,我答不答應還是一回事。既然口口聲聲送給我的尤物,再要回去也沒那么簡單,況且,忙活了這些日子,連一口鮮還沒嘗到。我如此慷慨地拱手送回,人民也不會答應。
民意不可違,這是經過歷史驗證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