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大家酒足飯飽后,陸柯身為警察,借著公務走了,相比于陸父對蕭以正的欣賞,蕭父也對陸柯是欣賞的。陸母說要出去消化下,陸父自是陪伴在身邊。他們感情很好,孟然羨慕的看著他們悠閑的身影,想到了一句話 “執子之手,與子攜老。”
蕭母看著陸父陸母都走了。看了眼蕭以正,這才繼續說道
“阿正,你爸爸常年在外的,你們又住的遠。媽媽一個人也覺得無聊,現在你們是正年輕,媽媽想趁著媽還能給你們帶幾年孩子,所以你和小然就早點生個孩子,不要在拖了”
本來晚上壓抑了很久,聽到這話,蕭以正終于坐不住了,霍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生什么孩子,我一個不孝子怎么能生孩子呢,你們不知道基因是能遺傳的嗎?萬一在生出一個我這樣的混蛋出來,豈不是給蕭家繼續丟臉了。”
“你,你說的什么混帳話”,蕭母氣急敗壞的吼道。蕭父趕忙安撫愛妻。也忍不住訓到兒子。
“你就是這么和長輩說話的嗎?”,蕭父嗓門大,此時卻也震不了蕭以正。而孟然剛剛聽到他的不孝子的時候,心一驚,又一陣刺痛。
“我吃飽了,先走了。”,然后看了眼孟然,孟然覺得那個眼神,就是想把她吃了。
蕭以正不看在場的人,徑直走出了菜館。而蕭母已是氣的說不出話來。孟然趕緊起身,看看蕭父,歉意的說道:“阿正今晚可能是酒喝多了,爸媽不要把他的話放在心里,我回去一定好好說說他”
蕭父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孟然,只是嘆了口氣點點頭。身為軍人,話語本來就少。
“小然,你辛苦了。”
孟然搖搖頭,趕緊跟著跑了出去。
蕭父拍著愛妻的后背,心里直嘆氣。
然而,一出菜館,孟然發現蕭以正已經消失了,這下可犯愁了。她是坐老王的車來的,老王是蕭母的司機,一會是肯定要送蕭父蕭母回去的。而她又不敢提出來,生怕他們二老擔心。如是想著,倒不如走出去碰碰運氣,也許能打的回去。
這里是郊區,打車并不容易,孟然突然有些挫敗。自己真是想的太天真了。路上連個人影都沒有,今天特意穿了雙高跟鞋,這會腳已經疼的叫囂了,她怕,萬一真的要走到有車的地方,還有腳嗎。干脆拖了鞋子,手提著鞋子,赤腳走在公路上。雖然有點磕的疼,但還是能夠忍受。
走了一陣,突然身后傳來一陣車笛聲,她趕忙讓路,以為是自己擋了人家的路。可車主似乎并沒有急著前進,而是搖下玻璃,叫了聲孟然。孟然抬頭,竟然是陸柯。此時陸柯打開了車門,呼喚著孟然進去。其實陸柯早已經看到孟然了,看她竟然光腳走路,他也是有些吃驚的。
此時孟然手上提著高跟鞋,樣子有些落魄,有些不好意思的向陸柯一笑,陸柯看著孟然,明明是一個心無城府的女孩子嘛,阿正何苦如此對待她呢。
“這里很難打到車的,等你能走到有打的的地方了,天都亮了,快上來吧。”
孟然正想著他怎么還在這里呢,聽到他的話。倒是吃了一驚。她和蕭以正的朋友都不熟,即使對方家庭和蕭家還是兩代友好。如是想著,她本想拒絕,和蕭以正的朋友往來,怕是他會不高興吧。但看了看空蕩蕩的馬路,反正搭個順風車。于是便坐了進去,綁了安全帶,道聲謝后,兩人便陷入了沉默。
陸柯透過后視鏡看到孟然面色憂郁的看著窗外,眼神沒有焦距。陸柯看孟然也是個美女,一點也不比和他們一起喝酒時的那些小姑娘差,也一點不比秦雙差,怎么就是對不上阿正的眼呢。陸柯估計這會阿正已經回到市區了。果然,一會兒一條短信就收到了,是蕭以正的。
信息說:老地方
“本來還想等著阿正那臭小子一起回去呢,沒想到那家伙火急火燎的走了。嫂子,你不介意阿正經常被我叫出來喝酒吧”
“怎么會”
怎么會呢,現在她有資格干涉他的生活嗎。
陸柯也沒繼續找話,他是知道蕭以正過去的人,蕭以正有時候太過于執著了,往往會忽略了內心真實的想法,而且性子倔,話一不投機,就不講話了。秦雙,在阿正心里占據了很多空間,他也不能說孟然是個壞人,但是真的,自從秦雙離開后,蕭以正性情變得更加陰晴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