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真白一行人也是來到了雷之國和火之國的邊界。
很幸運一路上除了那一次之外沒有遇見什么其他的幺蛾子,整段行程就如同旅行一樣。
不過接下來的路程究竟如何就是一個未知數了,因為脫離了雷之國的范圍,生死有命。而且在竹的要求下,所有人都將自己身上能夠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全部銷毀。
竹讓大家這么做的原因真白自然是很清楚,那就是不能讓云隱村背鍋,只要沒有確切的證據,木葉就不能將之判斷為云隱村的人。哪怕是山中家的人來也是一樣的。
在忍界,雖然山中家的忍術用在拷問上是十分好用的,但是這樣得到的信息是不被木葉之外的人所認可的。
也就是說山中家的忍術僅僅只能用來提供給自己人情報,而不能作為證據。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因為只有山中有這樣的能力,各國自然是不能容忍山中占有話語權。
火之國雷之國的邊境線雖然是有這重兵把守,但是也都只是一般的雜兵,也就是火之國和雷之國的軍隊。
別看現在的世界忍者是主要的戰斗力,但是各國依然有自己的軍隊,主要的職責就是維系大名的權利,還有完成一些純粹靠人數才能完成的事情,比如說看守邊關。
在竹熟練的指導下,真白等人也是化身成為了商人成功的混入了火之國內。
至此任務雷之國的部分全部完成,接下來就是最艱難的部分在火之國獲取情報。
竹并沒有要求眾人一起行動,而是要眾人分頭行動,一個人一組。
真白等人對這個決定自然是沒有異議的,當然也不敢有異議。畢竟隊伍里竹才是老大。
眾人要探索的目標就是以火之國邊境最近的一座城池為中心向外擴散探索。范圍不設上限,但是要求精確度。
而真白也是化身成為了自己的老本行,混進了這座城市。
“復白亙古事,詩人起歌喉,眾神居塵世,人世幾春秋。”
走在這座名為業城的街道上,真白手里剛從二手市場淘到的豎琴,嘴里輕輕地念叨著。
業城,作為火之國邊境的城市,如果爆發國家之間的戰爭,業城毫無疑問是首當其沖的,可謂是飽受風霜。
而這也是造成了業城并不繁榮的事實,雖然行人是人來人往,但是大多數都是在此修整的商人,真正的本地人已經少之又少了。
真白就這樣穿著斗篷,穿梭在大街小巷里,雖然真白并不會彈奏豎琴,但是并不代表真白不會將之作為打拍子的東西。
豎琴已經飽受風霜,真白估計如果自己真的要彈奏的話估計撐不過一首歌。不過殘破的豎琴和臟兮兮的斗篷都增加了真白作為吟游詩人的確定性。
因為業城作為商人們修整的地方,所以這里的旅館和酒館也是異常的多,這也是業城主要的收入來源,而這也是給了真白等人打探消息最佳的條件。
“詩人,你是從哪里來啊。哈哈哈”
進到酒館里,還沒等真白坐下,就有人主動與真白答話。只不過這態度,著實讓人有些惱火。
不過真白并不在意,畢竟自己目前扮演的角色就是下九流。
整個忍界,眾生繁忙,商人們行商運貨,軍隊的士兵巡街,農人忙于耕作,忍者們致力于自己的任務,只有吟游詩人好像真的什么都不做。
“這位先生,我從北方而來,如果你能給我一杯酒,我可以將一些不為人知的見聞告知與你?!闭姘妆虮蛴卸Y的說道。
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的語氣都經過細心斟酌,完全的符合自己當前所扮演的角色。哪怕竹在這里也是挑不出真白的毛病。
“哈哈哈哈哈,給他來一杯?!蹦侨寺牭秸姘椎脑挼故侵苯娱_口給真白叫上了一杯酒。
“感謝這位先生的慷慨,不過酒且先放一旁?!闭姘椎故菦]有急著去拿那杯酒。
畢竟這是一場交易,貨還沒有交到對方的手上,真白自然不會去拿對方給的報酬。
“我自北方而來,旅途中偶遇一個森林,那一天月黑風高,我本想在那個地方露宿,因為附近并沒有什么人家,相比于在地面,在樹上休息會更加的安全?!?
“但是深夜之時,森林中確是傳來了一聲聲唉~的喘息聲。”
“我本著好奇,向著那道聲音尋去,但是確始終見不到聲音的來源,反而我一直困在森林里,唉的聲音一直在耳邊回響,但是就是捕捉不到聲音的來源在哪里。”
“月亮從天上劃過,但是天空并沒有變白,似乎陷入了永夜的狀態,但是當我再次看見月亮的時候,一道黑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黑影如同一個孩子般的大小,不過要圓上許多,當時的我嚇壞了,因為一直困在這個森林里,現在又有黑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我當時嚇得癱坐在地上,不斷的向后移動。”
“但是我向后,黑影就向前,我向后移動了數十米的距離,但是我和黑影之間的距離似乎沒有絲毫的變化。當時的我嚇得連忙向神明尋求幫助?!?
“我說,我愿意用我的豎琴換我從這里出去。就在這時,黑影突然的消失了,而我也是瞬間的離開了哪個森林,出現在了業城的附近。而我手里的豎琴也變成了這副殘破不堪的模樣。”
說完真白也是將手里的不知道多少手的豎琴高高的舉起向著眾人展示道。
不過雖然真白的故事講述的不錯,但是酒館內的人也是并沒有當真,反而是哈哈哈大笑起來。
“我說詩人,你的豎琴怕不是原本就是那個模樣吧。哈哈哈”
“詩人,你的豎琴似乎是二手市場上的那一把吧。”
雖然被這些人不斷的嘲笑,但是真白也是沒有說什么,反而是微微一笑將桌子上屬于自己的那杯酒拿在了手里。
“那個森林就在附近的不遠處,如果各位感興趣的話可以晚上去看一看,我認為那道黑影可能是實現愿望的神明。”
真白說著拿著自己的酒找了一個角落獨自的品味著。
“詩人你怕是還沒有喝就醉了?!?
聽著真白的話,店里再次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真白對此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