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德坤的這句問話，讓程嘯不免有些發愣。聽魏德坤的意思，鳳耀是已經離開了特警隊，要不然他怎么去找自己？

事實上，程嘯分析的一點也沒有錯，鳳耀的確離開了特警隊。

他下午發的那通火，驚醒了視原則為生命的嚴肅，從而改變了鄭如雄等人原先的想法。鄭如雄等人經過商量，決定換種方式，鳳耀依然以殺手的身份上報，但在后面補充上一條，鳳耀是軍方為了偵破這個殺手組織，而特意安插進去的臥底。

既然是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