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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離奇火災(zāi)

  • 九陽玄劍
  • 鳶尾鳥
  • 3095字
  • 2020-10-24 01:27:47

所以十幾年都沒有找到,直到今年年初,在鳳翔聽到有一個張家使得槍法很是厲害,前去打聽,這才知道原來張北庭一家都搬去了成都,呼羅漢起初不信,于是進(jìn)到山莊中抓到一名家仆,逼問之下才知果然如此。這才前去成都尋仇,不料那家仆害怕之下將此事告訴了張北庭的弟弟張和安,張和安早在他趕到之前就飛鴿傳書給了張北庭,有怕他找到鳳翔,這才讓張?zhí)炀耙矂由砟舷拢趿系綇執(zhí)炀耙坏匠啥季陀鲆娺@也是才到成都的呼羅漢,終究還是沒有逃得過,被他給抓住的命運。

兩人都不勝唏噓,呼羅漢見張北庭不顧張?zhí)炀暗乃阑睿睦锉梢晱埍蓖サ耐瑫r,心想留著此人也是無用,便有放他去的打算,于是解開張?zhí)炀暗难ǖ溃屗孕须x去。

張?zhí)炀斑@時也大概意外,問道:“呼羅漢大哥,我這走了你還去找我爹爹報仇嗎?”

呼羅漢點了點頭,說道:“這仇我都等了二十多年,怎么可不報?”

張?zhí)炀巴ι淼溃骸凹词谷绱耍俏业某鹁陀浽谖业拿拢袅_漢大哥,你打死我好了,你打死我就不用再四處流浪奔波了,你說好不好?”

呼羅漢奇道:“你讓我打死你,你自己難道不怕死么?”

張?zhí)炀罢f道:“又有哪一個人是不怕死的,只是我一來不想大哥你找我爹爹尋仇,二來不遠(yuǎn)大哥你繼續(xù)在外受苦,只好代替我爹爹去死好了,那樣的話大哥你就能回到你的故鄉(xiāng)了。”

呼羅漢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會殺你,但是我還是要去找你爹報仇,這是我們之間的恩怨,不能牽扯到你的頭上,你走吧,免得我等會改變主意了,你就走不了了。”

張?zhí)炀皩W(xué)著他的樣子也搖了搖頭,說道:“呼羅漢大哥,你說別人的恩怨不能牽扯到另外的人的身上,那好,我問你,蘇宏暉蘇將軍是怎么死的?”

呼羅漢一怔,不明白張?zhí)炀暗囊馑迹贿^還是回答道:“蘇宏暉將軍是被你殺死的,所以我要找他報仇。”

張?zhí)炀斑€是搖了搖頭,有問道:“那大哥你說,王孝杰王將軍是怎么死的?”

呼羅漢道:“是蘇將軍派人射殺的。”

張?zhí)炀坝终f:“那就是了,這是那王孝杰與蘇宏暉之間的恩怨,那蘇宏暉對王孝杰不住,自己又害死了王孝杰,王將軍呢,又派我爹去殺了蘇宏暉,他們兩個的恩怨就到這里沒有啦!呼羅漢大哥你有要報什么仇呢?”

呼羅漢道:“我自然是要報你爹爹殺害蘇將軍的仇,這也不用再問。”

張?zhí)炀耙廊粨u了搖頭,又說道:“那可就是你的不對了,蘇將軍的恩怨是跟王將軍的,蘇將軍跟王將軍都死了,那仇怨也就消除了,呼羅漢大哥,我問你,那蘇將軍又讓你替他報殺身之仇嗎?”

呼羅漢搖了搖頭說道:“那倒沒有。”

張?zhí)炀奥冻龅靡獾男θ荩f道:“那就是了,既然是這樣,那呼羅漢大哥,你跟我爹爹還尋什么仇?”

呼羅漢被他這么一說,覺得好像有點道理,但仔細(xì)一想又覺得他的話有問題,但不知道哪里有問題。

張?zhí)炀芭牧伺乃募绨颍瑢λf:“大哥,你看你,一定有好多年沒有回草原去吧!如今不用到處流蕩,正好可以回草原看看啊,對了,呼羅漢大哥,我還不知道你是草原上哪族的人呢?”

呼羅漢指著自己滿臉的大胡子,說道:“你看我的樣子難道看不出來嗎?”

張?zhí)炀昂艘娺^不少,但是總是覺得草原上的人都長得一個模樣,他哪里能分別開來,于是搖搖頭,示意自己不知道。

呼羅漢說道:“我們部族是草原上的一個中等部落,說出來你可能不知道,但是如果說出我們大聯(lián)盟,也就是我們聯(lián)盟部落你說不定聽說過。”

張?zhí)炀皼]有出聲,呼羅漢便繼續(xù)說道:“我們部落叫做薛延陀,不過已經(jīng)滅亡了幾十年了,整個突厥都滅亡了幾十年了,滅了又立,立了又滅,草原上的突厥人都已經(jīng)死了復(fù)國之心了。”

當(dāng)時,尚有突厥國,可汗是毗伽可汗,他任用暾欲谷之謀,休養(yǎng)生息數(shù)年,后突厥漸漸強(qiáng)大,后來仍然與唐朝交兵不斷,兩年前毗伽可汗請求與大唐聯(lián)營,玄宗不允。

呼羅漢卻說突厥已滅,張?zhí)炀半m然覺得不解但也沒有多問,呼羅漢經(jīng)他這么一說,果然是十分思念草原的美好,于是兩人告了辭,各自趕路。

張?zhí)炀吧砩隙嗳瘴聪矗岢綦y聞,正好這日到了太原,于是進(jìn)了城準(zhǔn)備好好地洗上一番。

太原城是李唐興起之地,城市也極為繁華,這時的大唐正在最興盛的時期,整個國家都是一片繁榮,物價極低,風(fēng)調(diào)雨順,雖然常有戰(zhàn)亂,但多在邊陲人煙稀少之地,中原百姓感受到的只是繁榮。

張?zhí)炀跋热ゲ每p店買了一套新的青袍,又在南門附近的一家澡堂里面舒舒服服的泡了個熱水澡,泡澡的木桶有五六尺高,里面裝了六七成的水,下面加了薪火,能一直保持水溫。

一兩個月來的疲倦都被這舒服的一頓澡給沖沒了,洗完澡換上新買的儒袍,頭戴圓頂幞頭,又在南市一家店里買了一把折扇,這折扇是太宗皇帝東征高麗時又高麗帶回的,這時已在唐朝初步流行起來。

唐朝文人雅士極多,太原城又是北方的大城,城內(nèi)的年輕公子數(shù)不勝數(shù),做張?zhí)炀斑@樣打扮的人簡直滿大街都是。

張?zhí)炀笆謸u著扇子,慢慢的逛著,這時尚未到晚飯時刻,街上的人卻已經(jīng)很多了。

大唐風(fēng)氣開放,對女子約束較少,街上總能看到三三兩兩的年輕女子在逛街,不時也瞧上一眼那看的順眼的英俊公子,悄悄的議論起來。

張?zhí)炀翱粗矍暗倪@些女子,心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顧惜緣,自從在梁州城見了她的背影一眼后,他就再也沒有她的消息,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身在何地,過得如何讓了,大概已經(jīng)不記得了我這個路人吧。心里越想越?jīng)]了興致,索性尋了一家酒館去。

第二天,張?zhí)炀氨汶x開太原城啟程南下,想到這一路路程漫長,身材的錢財也不足,買不起一匹馬,只能靠兩條腿慢慢的走。

起初急著趕回去,走的很快,后來漸漸的慢下來,變游山玩水了,一連十幾日,距離潞州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但是張?zhí)炀皡s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位置離潞州多遠(yuǎn),這些天他倒是在野外過夜的多,進(jìn)城的少,當(dāng)下也不在意,找了路邊的一處小樹林,點了一堆火,將隨身帶的干糧拿出來吃,簡單的喝了點水,也不用去附近的農(nóng)戶借宿了,原本這附近也沒有農(nóng)戶。

半夜時,管道上傳來一陣喧嘩聲,馬蹄聲,叫喊聲,交織著明亮的火把,吵吵鬧鬧,張?zhí)炀罢婀职l(fā)生了什么事,突然見到西北方向升起濃濃的黑煙,印著明亮的火光,不好!張?zhí)炀靶睦镆惑@,這是那里走水了。

趕緊背上包袱,提步疾走,往生火的地方趕去。

一口氣奔出四五里路,這才看見發(fā)生火災(zāi)的地方,這是一處建在山腳下的山莊,占地估計有二百畝,此刻正被熊熊的烈火吞噬著,山莊下面竟然沒有一個救火的人,甚至連圍觀的人都沒看見,他四下望了一眼,難道這里真的這么偏遠(yuǎn)?

這時他離火場約有五十余步,火勢漸大,以他一人之力是絕無撲滅的可能,他圍著在火場四周細(xì)看一番,卻發(fā)現(xiàn)竟沒有一人從火場里面逃離出來,也根本就沒有聽到火場里面的呼救或者慘叫的聲音,這是什么原因,他想再靠近一些,卻沒看清腳下,被東西牽絆了腳踝,當(dāng)下重心失去,直直的向前撲去,好在他反應(yīng)迅速,右手一掌拍在地上,身子往左邊一側(cè),站穩(wěn)住了,那絆住他的‘東西’卻發(fā)出一聲呻吟。

他心道不好,俯身去看,那人渾身是血,臉色漆黑一片,顯然是給這大火燒的,張?zhí)炀耙娝€在喘息,連忙止住他的穴道,護(hù)住心脈,那人卻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什么,張?zhí)炀奥牪磺宄B忙湊過耳朵,問他道:“你說什么?”

那人伸手指著北方,用微弱的聲音說道:“快,快去,救小姐··救小姐!”

張?zhí)炀懊枺骸澳慵倚〗阈帐裁唇惺裁矗L什么樣?”

那人道:“小姐··小姐姓······”

一句話還沒說完,頭一歪,斷了氣。

張?zhí)炀靶睦镡獾溃哼@人滿臉漆黑,身上帶血,想必是叫人在莊內(nèi)殺了,只是沒死,又叫大火燒了一頓,爬出來自己也知道活不成了,卻還要救他家的小姐,當(dāng)真是忠義之人。

張?zhí)炀坝行暮蒙苍徇@人,手上卻并無任何器具,只好撿來附近的石塊,給他落了個石墳,用劍削了一塊木匾,卻不知這人姓甚名誰,不知該刻寫什么,抬眼一看,見山莊大門上一塊被燒紅的匾上隱約有個楊字,于是刻上:楊家忠義士之墓。

再看向那人指的北方,只見山巒重疊,延綿不絕。心里茫茫無主,這廣闊的土地,上哪里去找一個不相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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