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兩位美女聊得甚歡,不自覺的已經深夜,我忙跟兩位美女道別,兩位妹妹,時間不早了,兩位先且休息,我先先行告退,有事明日再談。
這會子李慧不樂意了,嗔怒道,鴻辰哥哥,真會捉弄人,您講了這大半宿的鬼故事,給我倆嚇的膽戰心驚,想讓我倆小姑娘家咋睡?這便要走,你于心何忍?
妹子,我本無心,也怪我口無遮攔,講此甚多,實有不該!我錯了,罪過,罪過!
淑惠這事也幫腔李慧道,辰哥哥,你這就不妥了哈!給我倆嚇夠嗆,你說走就走,你想這黑天半夜嚇死我倆不成?
不敢,不敢!我沒那個意思,兩位妹妹恕罪!我慌忙解釋,一時臉火熱起來,心想這可如何是好?我若留此勢必辱了兩位妹妹的名節,實乃十惡不赦!堅決不可!
淑惠這會兒看出我的心思了,歪著頭嬌嗔道,吆~!辰哥哥莫不是害羞了么?想在那小樓里你我等三人睡在一個屋子里也未嘗不可,咋今日就如此扭捏?
妹妹莫說笑,那日我本是為就你倆性命,別無冒犯之意!我……
你啥?我倆睡好好的,天亮了見你在那,就這事鬧到巡捕房,你也定判你猥褻良家婦女之罪!李慧故作嚴肅的搶話道。
我……一時語塞。
這時她倆見我如此窘狀,心有神會似的同時哈哈大笑起來,能看出她倆笑的很開心,看見淑惠都笑出了淚花,之見她倆捧著肚子笑的那個開懷,李慧笑到從凳子上下來蹲在地上。
有那么好笑么?咱也不懂,咱也不敢問啊!
淑惠扶手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道,鴻辰哥哥,莫怪,我倆逗你呢!你若有輕薄我倆之意又何待今天?
話說也對哈!咦!兩位妹妹這種玩笑使不得,使不得!
李慧在那仍笑不攏嘴,辰哥哥,你太可愛了,難怪我倆都那么喜歡你哦!
妹妹莫說笑,怕是你喝的有些上頭了,要不你倆早些歇息,為兄先走一步!我接著起身欲往門外走
聽到我又要走她倆竟直撲過來,一人拽住我一只手,異口同聲說,哥哥!你今天不能走,這屋子本兩張床,我倆擠擠,你睡另一張便是!
淑惠補充道,辰哥哥若覺情理不妥,在兩個床上用釘子釘個簾子便是!
對??!對??!李慧應聲道。
額!~這好么?這……
還沒等我話說完,這倆便麻利的找出一件雙人的床單和釘子、錘子,一頭釘在窗框上,另一頭李慧踩著我們吃飯的桌子釘在了房梁上,這動作一氣呵成,兩人沒有半點商量,實在讓我驚訝。
哈!你倆這是早有預謀???
她倆騷紅了臉,咋滴?!有我們兩個美女陪你,還委屈你了不成?!
見她倆實在盛意難卻,我也難推辭,便踱步在門里門外溜達一圈,院子里院門被房東已上鎖。我回來仔細端量她們這個臥房,那天租房時痕跡,都沒仔細看。她倆租住這所房子實則是一件北方居家很普通的平房,房子坐北朝南,屋內進門后左手是大衣柜,再往前是左右各一張床,中間一張八仙桌,配了三把椅子,估計是原本四把椅子折了一把,不過這三把椅子正合我三人!
她們的小屋門外是個小院,院子里栽著石榴樹,東側是廚房,西側是廁所。這座小院正房四間,東邊兩間是房東夫婦居住,最西邊一間空著,李慧和淑惠住的是西邊二間,位置和采光都很不錯。
我正在院子里猶豫呢,李慧亮嗓喊話,鴻辰哥,回家睡覺了!
天吶!得虧這院子只住著房東夫妻,也不知他兩位睡了沒,李慧這一嗓子喊出去,若被外人聽見豈不誤會深了去了!
我忙箭步跑回屋里,用手捂住李慧的嘴,你小聲點,你這是怕別人不知道還是咋的?!
李慧可能被我這一舉動也嚇著了,愣在原地!
我也一時莽撞,右手捂在姑娘嘴上,不小心觸碰到她的臉頰,咦!好溫暖,好光滑……不由得竟神猿意馬起來,待我回過神,立馬往后撤了一大步!
額!我……鋼鐵直男癌又犯了,一時不知所措。
淑惠見此窘境,心有神會的跑過來打圓場,你倆想干啥?在我收拾鋪蓋的間隙想私定終身了不成?
我倆自然知道她在打趣,便緩和了不少尷尬。我快步進屋,見到左邊的床是藍床單,藍細棉布被子,大紅的枕巾;左邊的床是粉色床單深紅綢緞的被子,粉色枕巾。我便柔聲問淑惠,我睡哪邊?
你挑吧!
那左邊吧,我徑直走到左邊的床,坐下。這輩子褥子好柔軟,能聞到沁人心脾的女人香,一時不忍在上面躺下。
她倆在簾子的右側,丁里咣當,也不知收拾啥,還小聲嘀咕些話語,出于禮節,我也不忍去聽,我呆坐了有十幾分鐘,見她倆無暇估計我,我便和衣躺下,左手放在額頭,閉眼沉思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可能我少睡了會兒,突然我的嘴唇被一股溫溫的暖意觸碰!我慌神驚醒,起身一看,原來是淑惠拿著一條溫毛巾要給我擦洗臉,我說,哎呀!妹子你可嚇我一跳,我以為那啥呢?
哪啥?
我,我自己來吧,說話都磕巴了,可能是接著酒勁我想多了。
就在我擦臉的同時,淑惠有端來了一盆熱水,直接蹲下了,幫我擼褲管,又幫我脫了鞋子……
我忙一把把她拉起,妹妹!使不得,我自己來,真不用!為兄真受不得妹妹如此禮遇,莫折殺了我。
淑惠依舊不理,又一次低下頭,要幫我洗腳,我不由的“?。 绷艘宦?。
簾子對面的李慧,聽罷又哈哈笑了起來,調侃喊聲道,方丈,你就從了師太吧!
聽罷淑惠也爽朗的笑了,她便起身回到了簾子那邊,跟我說,行吧,辰哥哥,你自己洗吧,也莫難怪與你,我也是好心,見你似酒勁上了頭,替你擦把臉,待你洗完了,洗腳盆就放那,我幫你倒了。
真使不得,我自己倒便可,不勞妹妹了。
糊里糊涂洗了洗腳,我正把兩腳裹在洗腳盆兩側準備晾干,則是簾子對面閃過一個人影,扔過一條毛巾,很快的把洗腳盆端走,走到門外朝院子里,“嘩!”的潑了出去。我定睛一看,這潑水的竟然是李慧。
哥,那個毛巾是給你擦腳的。
擦腳?那你扔我臉上干嘛?
哈哈哈……又響起那銀鈴般的笑聲,對面的淑惠也聞聲笑了起來。我也笑了,忽然覺得好開心,這時我竟拿起那塊擦腳的毛巾聞了聞,咦?這女孩子的擦腳巾竟然也是香的……
擦罷了腳,我將擦腳巾放在腳邊床頭上,她倆也不知是誰去熄了燈。
躺在床上,我已無睡意,她倆便有和我聊了起來。
鴻辰哥哥,你說我倆在那小樓里到底是咋了?聽聲音是淑惠。
其實,我不想說,要不待明天再跟你倆細談,現在確實不是談論這個的時候,我怕……
怕啥?你盡管說唄!你不說我倆心里總是像是有個疙瘩解不開似的,不用說這肯定是李慧,她一向是心直口快。
淑惠妹妹也想聽嗎?
嗯!那邊回復道。
記得我說的狐黃白柳灰,五大家,你倆著的就是柳仙——蛇的道!我查看了你們住的那座小樓周邊竟然數以千計的蛇,蛇樓外面的草也是用力養蛇的,記得師傅跟我說過,那個叫“蛇腥草”,能蓋住蛇身上的腥臊氣息,當然蛇也很喜歡生活在那些雜草中。只是這種草成長在濕熱的湖南,是怎么又被人移植到北方呢?那冬天這些草會枯死,又是誰每年都在播種這些蛇草呢?這里面疑點重重,我懷疑某些壞人正醞釀這很大的陰謀,所以你們萬萬不可在回那里居住了。
隔著簾子李慧和淑惠倆,默不作聲,該不會是被嚇著了吧?
我接著說,其實不只是我們見到的毒蛇,那個樓里的老鼠洞也很可疑。我在那睡那晚,也有被瘴氣所迷,這瘴氣似乎有迷幻的作用,讓我產生了幻覺,好在我屏住氣息,并將瘴氣用內功逼出體外,不然我也會惹上很大的麻煩!
還有你倆身上中的毒也很詭異,不吃不喝半個月有余,這絕對有悖常理,我懷疑跟那個迷魂的瘴氣有關,但是我又想不通瘴氣里的迷幻成分功能是什么?
正說到這,竟然聽到簾子那邊兩位姑娘的抽涕聲,完了,完了被我嚇哭了。這可咋整,咱也不會哄啊,再說這個情形也不合時宜啊。
我正害愁呢,又過了一會,聽不到那邊的哭聲了,貌似兩位睡著了,呵!想起,小孩子都是哭著哭著累了就睡了,我心說這倆也是哭睡了吧。我這心里這塊石頭也算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