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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蟲潮

  • 大遼秘藏
  • 秋戈
  • 2907字
  • 2020-10-24 01:04:49

出海的時候匆忙,而且提前沒有得到任何這方面的提醒,所以我和秦暢帶的裝備明顯不足,現(xiàn)在就遇到了難題。

我們沒有帳篷!在這冰天雪地如果沒有宿營帳篷,是很悲催的。我問了一下秦暢現(xiàn)在的時間,才知道自從我們鉆進(jìn)這洞窟都快一天一夜了。我盤坐在雪地上,望著懷里的秦暢,心里忍不住一陣憐惜。

這女人現(xiàn)在本應(yīng)該高高興興的在健身俱樂部和那些富婆、款姐在一起健身,應(yīng)該舒舒服服的和父母坐在餐桌上享用美食,應(yīng)該……可是這女人卻傻兮兮的跟著自己跑來探險,在這詭異兇險的海底世界忍饑挨凍。

我心里暗暗發(fā)誓,如果我倆能夠安然走出去的話,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我也一定要將這個女人娶進(jìn)我郁家的家門。

秦暢可能是累壞了,都沒有央求我給她講故事就呼呼的睡著了,我緊緊的將她抱在懷里,盡可能讓她的身子暖和點(diǎn)兒。

穹頂上那些發(fā)光體忽明忽暗的閃爍著,四野茫茫,萬籟俱寂。我小心翼翼的騰出一只手摸出了煙盒,點(diǎn)著香煙后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陷入了沉思。

郁冬手里的地圖上只大概標(biāo)注了八個空間的銜接位置,卻沒有詳細(xì)說明這八個空間的詳細(xì)信息。

這白茫茫的地下雪原是怎么來的,頭上的穹頂?shù)降子卸喔撸巧厦骈W爍著的發(fā)光體到底是什么,這雪原到底有多大,這里有沒有什么能吃的東西,這里有沒有什么兇險的機(jī)關(guān)、猛獸……

問題很多很多,但最后都?xì)w結(jié)到一個最基本的問題,這位郁家的老前輩到底是怎樣一位神人,是如何發(fā)現(xiàn)這樣一個詭異的地下世界。

就在我迷迷糊糊,半夢半醒的時候,突然感覺地面?zhèn)鱽硪魂囄⑽⒌恼饎印N业菚r清醒過來,竭盡眼力朝四處張望。

屁股底下的震動越來越急,越來越大,我再也坐不住了,直接將秦暢抱起來,這樣我能看得更遠(yuǎn)一些。

終于,我發(fā)現(xiàn)正北方的邊際有一團(tuán)白色的云霧慢慢升騰繚繞,而且正在朝我們這里慢慢漂移。我正準(zhǔn)備叫醒秦暢的時候,突然聽見一聲清晰的嘶鳴聲。

嘶鳴!這是馬匹的嘶鳴!難道這里還有馬匹存在?

我沒再猶豫,急忙將秦暢喚醒,她睡眼朦朧的滿臉怨意:“干什么嘛,人家剛睡著。”

“你聽聽遠(yuǎn)處那聲音是不是馬的嘶鳴聲?”我沒有時間跟她嬉鬧,對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后指了指正北方的邊際。

她往那邊瞅了瞅,又摘耳細(xì)聽了一會兒之后才點(diǎn)點(diǎn)頭:“嗯,好像一群馬,而且越來越近的樣子。”

聽了她的印證,我哪兒還有心情耽擱,拉著她的手就往東邊跑,因?yàn)橥跤潞陀谙荚谀沁叀J聭B(tài)緊急,我顧不上他們的樂趣是不是已經(jīng)解決。至于郁冬,他獨(dú)自一人去了西邊,我肯定顧不上他。

可能是于霞當(dāng)時需求比較急,所以王勇抱著她并沒有多遠(yuǎn),他們的帳篷就在東邊三四百米開外。當(dāng)我和秦暢跑到那兒的時候,帳篷里邊激戰(zhàn)正酣。

“王哥,出狀況了!”我大聲喊起來。

王勇結(jié)結(jié)巴巴的聲音傳出來:“有啥狀況”

“討厭,你,趕緊起開。”于霞的聲音響起,然后就聽見啪的一聲。

“哦,哦。”王勇趕緊回應(yīng),然后就是一陣悉悉索索穿衣服的聲音,不到一分鐘,王勇提著褲子鉆出了帳篷。

“出啥事兒了,兄弟?”王勇紅著臉問道。

我沒回答他,直接用手指了指正北方。他扭過頭去仔細(xì)看了看,登時臉色大變,二話不說就開始收拾帳篷,也不顧上里面的于霞有沒有穿好衣服。

“你個死鬼,老娘還沒穿好……”于霞尖叫著嗔罵。王勇急忙解釋:“顧不上了姑奶奶,北邊跑來一群馬,咱們得趕緊跑,不然就會被踩成肉泥。”

“啊?你個死鬼怎么不早說。”于霞披著衣服從里面竄了出來,但褲子還在手里拎著,我趕緊走到一邊幫王勇收拾帳篷,秦暢則跑過去幫于霞穿衣服。

我倆利利索索的將帳篷裝進(jìn)王勇的大背包后,我問道:“王哥,你個子高看得清楚,那馬群有多大規(guī)模,離我們還有多遠(yuǎn)。”

“幾十匹吧,可能更多,離我們也不過幾里地,我們得趕緊撤。”王勇說著就將他和于霞的背包都背在身上,示意我們趕緊離開。

我們幾個剛跑出沒多遠(yuǎn),身后傳來郁冬的喊聲,我們隨即放滿了速度等他追上來,可這小子的速度明顯比我們還快,沒一會兒就超過了我們,而且仍然一個勁兒的往前竄,絲毫沒有考慮我們的意思。

“姥-姥,比他媽的兔子跑的還快!”王勇罵的聲音比較大,根本就沒有考慮郁冬是否聽得見。

十來分鐘之后,于霞第一個跑不動了,王勇二話不說,拎小雞兒似的將她放在了背上,邁開大步狂奔,愣是速度一點(diǎn)兒沒減。

我和秦暢都?xì)獯跤酰€能頂?shù)米。f實(shí)話,我真羨慕王勇那野人似的身板兒,起碼現(xiàn)在是這樣。

“郁風(fēng),把背包分我一個,我能行的。”秦暢關(guān)切的喊道。

我知道她是關(guān)心我,但這肯定行不通,先不說爺們兒的面子不允許,就說她現(xiàn)在的體力,估計再跑幾里地都夠嗆。

我們的速度越來越慢,而身后馬匹的嘶鳴聲越來越近,都能清晰的聽到轟隆隆的馬蹄聲,我知道這樣跑下去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趕緊朝前面的幾人喊道:“王哥別跑了,我們跑不過它們,還不如停下來保持一下體力。”

他們也確實(shí)是累了,聽見我喊話之后立即停下來,癱坐在雪地上喘著粗氣。

“大家趕緊起來圍在一起,分散開會很危險。”我顧不上休息,繼續(xù)喊道。幾人聽后也沒有反駁,立即從地上爬起來聚在一起。

這個時候我才有時間觀看身后的動靜,只見一群純白的駿馬徑直朝我們這兒奔過來,白花花的一片根本就數(shù)不過來到底多少匹。

領(lǐng)頭的那一匹明顯要高大許多,一邊跑一邊仰頭嘶鳴,我心中立即有種不祥的預(yù)感,好像這群馬不是沖著我們而來,而是遇到了某種潛在的威脅,和我們一樣的逃命。

正在我琢磨諸多可能的時候,王勇指著馬匹的方向喊道:“兄弟快看,那群馬后邊有東西。”

我趕緊順著他的指的方向看去,雖然沒有看到他說的什么東西,但我發(fā)現(xiàn)馬匹身后的遠(yuǎn)方有漫天的霧氣升騰,氣勢磅礴,一定是某種動物大規(guī)模的跑動形成的。

果然,那群白馬并不是來攻擊我們的,領(lǐng)頭的駿馬跑到我們身前幾十米的距離后就長嘶一聲頓住了腳步,它身后的群馬仿佛是聽見了他的命令一般,紛紛止住腳步,齊齊的調(diào)轉(zhuǎn)馬頭,面向身后的方向靜立不動,場面頓時安靜下來。

這個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了王勇所說的那件東西,因?yàn)榇藭r不僅是我們面向的正西方,而且除了我們南方的石壁之外,其余三面都是霧氣繚繞。霧氣之下是黑壓壓的一片螞蟻似的小蟲子,鋪天蓋地的爬過來。

我的頭皮發(fā)麻,渾身開始出冷汗。這他媽是什么鬼地方,怎么會有他媽的傳說中的獸潮!!!這樣下去有活路嗎?

王勇顯然比我還要浮躁,此時已經(jīng)從背包里拿出一把工兵鏟,擋在于霞的身前哇哇大叫。相比之下,秦暢和郁冬二人要冷靜的多。秦暢用小手握住我的左手慢慢的撫摸著,我明白她是讓我心里盡量平靜一些。而郁冬此時則不緊不慢的從背包里往外拿出些瓶瓶罐罐兒,又一個個打開,把里面的藥粉往身上撒。

對這個自私陰險的家伙我沒必要客氣,果斷的說道:“郁冬,把你的藥粉貢獻(xiàn)出來,讓大家都撒上點(diǎn)兒。”

“嘿嘿,別急嘛,大家都有份兒。”郁冬嘿嘿一笑,就將幾個小瓶子拿了過來。我拿過其中一個瓶子看了看,繼續(xù)問他:“這些都有什么作用,你還是跟大家說說吧。”

他攤開手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這種蟲群是什么,這里面自然也沒有克制它們的藥粉,所以我也是亂來,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唄,說不定真頂事兒呢。”

我果斷的將這些瓶瓶罐罐交給了王勇保存,先不急著往身上撒,誰知道這郁冬是不是在耍陰謀詭計,還是先看看再說。

王勇看出了我的意思,直接將這些小瓶子裝進(jìn)了背包,然后握住工兵鏟繼續(xù)保持戒備。

蟲群越來越近,大家這才看清楚,這種小東西比螞蟻可要大得多,而且形狀不一,顏色也不盡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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