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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墻洞

  • 現代妖事怪談
  • 黑色風鈴
  • 3463字
  • 2020-10-24 00:53:03

清涼的薄霧覆蓋在城市上,為忙碌的都市增添難得的安逸氣氛。公園里晨練的人三五一群,打太極,晨跑,遛鳥,下棋,一派其樂融融,舒適恬靜的美景。

徐白脖子上披件毛巾,矯捷的身影混在人群里。露水蒸發出的青草氣味十分好聞,身處此處,能感到是這里的一分子。五十分鐘長跑,他轉向家跑去,順路買好早點。

開門,早點放廚房里。擦干凈汗,徐白換身外衣,換下的衣服扔筐里。打開電視,倒杯牛奶,在半小時的新聞中吃過早飯。發個短信給老婆,注意下天氣預報。

他打開臥室一側的暗門,開燈。房間里三個大鐵柜。左邊那個,掛了四把長刀。三把是他帶來的,刀身厚重,雪亮,一樣的樸實無華,長短略有差異,并非現代工藝制造。另一把是趙允送他的,份量比較輕,倒也順手。柜子下層放了五把軍刀,質量都屬上品。還有手槍,格洛克,92式,M1911A1,兩把左輪。

中間柜子放長槍。81式,95式,85式,88式,SVD,AK-47,子彈盒堆滿半柜。最后的鐵柜放的爆炸物,防彈衣,望遠鏡,對講機這些東西。

他選好匕首,放進腿上繃帶里,再挑支手槍。今天休息,該去練練槍法了。關上暗門,手指抹過門框,施個障眼法消去暗門。

蔡凝只花上四天,青竹書齋的生意大大改觀。銷量從一天幾本上升到四五十本。這間小書店從未有過的熱鬧。見她這么能干,本就無心經營的趙允干脆把店全權交由她打理。聊天時蔡凝說她十五歲開始利用課余時間出來工作,上完高中就到社會上闖蕩,打算賺到足夠的錢再去念書。這里的書是不錯,主要問題是宣傳不夠。

夏日的天空,說變就變,中午吃著飯呢,下起了大雨。客人們一個個趁雨勢未猛跑出書店。

“看來下午沒客人了,蔡凝,你走嗎?”

“不了,我整理下要賣的雜志。另外聯系下這個月要賣的書。”蔡凝敲著計算機。

一輛黑色轎車開到街邊。兩個穿黑西服,戴墨鏡的保鏢下車,撐起兩把傘。燃燭穿身商務裝,下車快速觀察完周圍環境,后面又下來個人。

高個,尖臉,左耳穿著耳環。從頭到腳的名牌,顯然經過精心搭配,不那么炫耀。看他動作神態簡潔自信,眉宇間一股權柄之氣。不得不說長的很雄性。

下車后他摟住燃燭,對她說上幾句,旁邊倆保鏢直直站在車門邊。腦袋微微擺動,一刻也不放松警惕。

燃燭走進書店。

“蔡凝,我到上面跟客人談點事,你守著店。”趙允。

“好的,老板。”蔡凝好奇的張望。

走到樓梯口,趙允對燃燭說:“不管那是誰,要談問題讓他親自來,你應該做不了主吧。”

燃燭轉頭,那個男人看下身后,走上前來。一個保鏢替他打傘。

他走近了。

“先別說什么,我們上去談。”趙允阻止他的自我介紹,說完走上樓梯。

來到休息室,趙允倒了兩杯熱茶,那個男人坐他對面,燃燭與保鏢站他身后。

“趙先生,打擾了。初次見面,我叫朱銘,家父朱煉。找你可真不容易。多虧燃燭,我才能見你一面。”燃燭目視前方,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趙允:“原來是朱少爺,找我做什么呢?”

朱銘斟酌著說:“趙先生的本事萬里無一,一晚上弄出來的東西比我們煉上三年的法寶還管用。我自然是沖這來的。我兄弟多,家父最喜愛的也不是我。我已經有段日子分不到黑石了。我請趙先生幫我----勻點出來。放心,不需要動你手上的,這是我的。”燃燭掏出個玉璽似的東西,方方正正,刻滿花紋。底部上四個古文。“原料不夠,但讓它吸夠靈氣,仍然可以用。我等了十五年,絕對不許它就此廢棄。錢,房子,產業,女人,丹藥我也有,你想要什么?”

趙允輕靠椅背,拖長音“嗯”了聲。好嘛,老子兒子互相提防,這種家庭。

“錢我夠花,房子我買過了,女人我缺少興趣。說實話你給不了我目前要的。”

“你要什么?你不說怎么知道我給不起!”朱銘語氣冷了些。

“你父親相當的高明,他發明了由虛空提取精氣的方法。效果巨大,也不違反法則。所以,”趙允特意強調這個詞,“有人取代他之前,這屬于他壟斷的行業。我需要他支持我公開無礙的從事這項工作。雖說利潤非常豐厚,以你父親的脾氣,他發現別人分享這項成果,那他寧可宰了我。雖然這種可能不大。你說的條件,我自己能掙得到。說不好聽的,等你掌權了再打這主意吧。”

趙銘霍的站起,怒目圓瞪,本來端正的臉猙獰扭曲。茶杯中的水泛起波紋。

趙允冷笑,輕呼口氣。

無形的力量扭住他的手和脖子,趙銘驚怒之下用力掙扎,但那股力量奇大,骨頭拽的咯咯響,卻紋絲未動。一旁保鏢立即掏槍出來,燃燭一手壓住槍,一手放他肩膀上。

“阿銘。”她柔聲說。

趙銘努力克制住怒氣,那股力量弱了下去。

“要說力量,我還有點。不然你父親不會對我客氣。這么著吧,我手頭有些存貨,本來每半個月拍賣用的,我賣你一部分。給多少隨意,當交個朋友。”趙允拉開抽屜,從雞蛋大小的黑石上敲下四分之一。趙銘臉色鐵青,費力咽下這口氣,一把抓起,“咚咚咚”走出房間。燃燭拿出兩顆紅丹,加張支票,匆忙追出去。

趙允夾起支票,呵,三百萬哪。比黑虎多十倍。物以稀為貴,但愿黑虎當權時間長一點。至于丹藥,徐白用得上。

他下樓,蔡凝問他:“他們什么人呀,老板。”

趙允微微一笑:“客人,哦,你的工資加到2500,下班以后一塊兒吃個飯,嘿嘿。”

鬧市區,一輛紅色出租瘋狂飛馳,闖入步行街。大批警車尾隨追擊,出租車慌不擇路,一頭撞倒電話亭。警車團團包圍住它,車上下來的警察舉槍對準車窗。

車內嫌犯踢開車門,持槍挾持一名出租車司機。

“都他媽滾開,老子一槍斃了他!”嫌犯聲嘶力竭叫嚷,一面死死頂住司機太陽穴。司機嚇癱了,任由嫌犯拖著他。

“放下槍,你已經沒退路了。爭取寬大處理才是你唯一的出路。”指揮的警官同樣大喊,槍口始終對準他腦袋。

“少你媽胡扯。殺一個是死,殺十個也是死。”嫌犯一會兒把短管獵槍按到司機頭上,一會兒四處揮舞。許多看熱鬧的人聚集起來,津津有味的觀看。

“劉隊,據情報說他身上還有雷管和土制炸藥,這兒人太多了,怎么辦?”一名刑警湊到警官身邊說。

“支援來以前別輕舉妄動。”他下達了命令。

嫌犯押著人質退進家瓷器店,店員,店里的客人尖叫著跑出。不到五分鐘,附件警員趕來支援,武警們迅速占好位置,包圍了瓷器店。嫌犯拉上了窗簾,鎖住店門。這家店鋪的門是木制的,不易打碎,窗戶那又看不到,一時僵持起來。

徐白心癢難耐,但他只有維護現場秩序的份。刑警隊長,局長,還有其他幾個人在那商量對策,現場鬧哄哄的。挾持人質就是麻煩,他嘆氣。

刑警隊長試探著喊話,問他要什么條件。對方思路混亂,先說要錢要車,說著說著改口詛咒某人不得好死,要不直接罵警察。

徐白攔住個記者,另一邊擠上個男人問:“警官,里邊怎么樣了?人死了沒有?”

徐白一瞪眼:“站回去,小心槍子不長眼。”搞錯沒有,怎么這人盼著別人升天似的。

他耳朵捕捉到清脆的碎裂聲,然后是個救字,未喊完槍響了。

“立即行動!”刑警隊長扯開嗓子大吼,武警分別從正門和后門攻入,人質很快救出,萬幸肩膀中槍,命是保住了。

唉,徐白哀嘆,完事了。

“什么,再說一遍!”劉隊突然吼道,他跑進瓷器店,徐白偷個空靠近現場。

一分鐘后局長下令搜查一百米范圍內所有角落,包括下水道。徐白跟上他師傅,以及其他兩個年輕警察負責瓷器店后門小巷東面。

“胥叔,怎么回事?”徐白莫名其妙。

他師傅有點幸災樂禍:“誰知道,好像嫌犯跑了。”

“跑了?上百人圍的死死的,這后面可是武警守著。”另一個姓李的警察吃驚的說。

胥叔笑的意味深長:“我沒見過會飛的犯人,多離奇的案子都是人做出來的。說穿了一錢不值。你們倆到前頭轉轉,別讓人進來就行了。”

徐白所任職的派出所相當不歡迎那個劉隊長,他本事是有,但未免年輕氣盛,自視太高。為求破案常常不按規矩來,而且做的過火。對待基層警員態度傲慢。現在犯人竟然打他手指縫里溜走,搞的不好他該下崗了。

附件找不到嫌犯蹤跡,這是當然的。受害人背對嫌犯中的槍,最后幾秒面朝門外,而最先沖入店內的武警只找到人質,除去一枚彈殼,嫌犯整個蒸發了。半小時后徐白跟隨派出所干警們離開,劉隊又叫又罵,但明顯他這個黑鍋背定了。

忍耐到下班,來不及回家,徐白躥到青竹書齋。

趙允在休息室刻雕塑,只聽蹬蹬的腳步聲,徐白幾乎撲上來。他反射的跳開。

“慢點慢點,我沒那么皮實,你要壓死我啊。”趙允抿起嘴角,什么事樂成這樣。

徐白攥住他的手,二話不說拉他下樓:“快快,金帝大廈那可能有狀況,我頭回遇到那種失蹤案,在我眼皮底下發生的。”

“輕些,我手要斷了!蔡凝,到點你關門就行,我辦公室你幫忙關一下。”趙允被他塞進出租車。

來到現場,徐白對他描述過程,但不下車。瓷器店留待搜查,里面仍然有警察。

聽完徐白的講述,趙允靜下心來。今天晚上安排了工作,多加一個不是不可以。多賺塊黑石總比不夠強。

他下車,對徐白說:“好,十點來這兒。有沒有我不保證,還有,我說過多少次,不要穿你那身警服跑我那,太難看了。”

“行,說定了。”徐白過濾掉后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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