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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夢中的你還是那么明顯

  • 妖孽竹馬請入局
  • 零貓兒
  • 3187字
  • 2020-11-17 13:54:24

裴曉曉愣住了,陸涼生?這個許久沒有提起的名字,現在突然想了起來是多么的陌生。

明明那些回憶是再怎么努力都忘不掉的,但卻在蘇墨之的病情中突然忘了,現在是怎樣?為什么要突然想起來。為什么要想起來...

她不是不愛他了么,機場的時候是那么的絕決,一心一意的只想著蘇墨之,蘇墨之沒了她肯定不行,蘇墨之沒了她會難過,會傷心,她不去或許再也見不到他了。

那陸涼生呢。

原來搞了半天,只想著蘇墨之會沒了她不行,卻沒有考慮陸涼生沒了她,會怎樣。

裴曉曉突然不想掙扎了,現在掙扎有什么用?已經把他拋下了不是嗎?他是不是恨她了?也對,應該恨了。

他喜歡的女人跟著別人男人跑了,他還能坐以待斃嗎?或許會恨她,或許...連恨都沒有了,只是個陌生人,彼此擦肩而過,誰不看誰,誰也沒有對誰有過感情。

僅此而已。

那么自己,又是什么時候蘇醒的?

裴曉曉愣神的看著天花板,純白色的一覽無余,她現在是在夢境還是在現實?

她伸出僵硬了許久的手,捏了捏自己的臉蛋,好疼。

裴曉曉剛剛夢到陸涼生了,一個現在一起來如此陌生的男子,他現在在干什么?這都過了快半個月了,是不是離開了那個曾經她呆過的地方,還是至今傻傻的等著她回來?

呵,沒可能了。

裴曉曉發了一會兒呆,這才緩過神,她這是在哪兒?

她好像記得,跟幾個法國人在那僵持著,額頭被拍了一板磚之后就不記得了。

裴曉曉坐起身,看著這周圍她并沒有印象的屋子,怕了起來。

這是怎么回事?難不成她被那幾個人法國人綁架過來了?裴曉曉猛地一抬頭,就看到離床不遠處的她的皮箱,咦?怎么皮箱都偷過來了?

綁架還要拿自己的皮箱?難不成劫色?!

裴曉曉猛地一低頭,迅速的掀開被子看了個全身,衣服怎么都換成新的了?!

完了完了,裴曉曉一臉的驚慌,原本一顆鎮定的心也開始焦急起來,這,這劫財了,還劫色!她的第一次啊...

想著想著裴曉曉就委屈起來,她的第一次,就這么平白無故的被人奪去了,還是個外國人...

“啪”的一聲響,小爺我閃亮登場!啊不對!

裴曉曉警惕的回頭看向門處,只看到劉珂拿著一直茶杯,傻愣的站在門口,嘴角還時不時的抽幾下,那“啪”的一聲,便是掉在地上的湯匙。

咦?

裴曉曉傻傻的看著劉珂,自己的衣服好像扣子剛扯開,她緩慢的低頭看了看...

“啊!!變態!流氓!你還我第一次快還我,嗚嗚,還我...”

劉珂徹底傻了,他干什么了啊?他不就打掃了個房子,泡杯茶來看看她怎么樣了嗎?

那,那衣服又不是他解開的,再說了跟第一次有啥關系啊!這剛泡好的茶又灑到了自己身上,哎,又得重換一件。

“發瘋夠了沒啊?你頭不疼啊?”

裴曉曉一愣,說實話剛剛一個勁的閉著眼睛扔東西,腦袋是有點疼,她用手摸了摸額頭,好像還包著繃帶,但是摸完之后,指腹上星星點點的帶著了些許血跡,裴曉曉這眼淚說來就來,委屈的撇撇嘴看著劉珂,“我的腦袋...”

“......”

解釋了半天哄了半天又幫著裴曉曉重新包扎了半天,他劉珂成男保姆了。

想想也是淚啊,劉珂無奈的嘆了口氣,拿著另一杯茶遞給了裴曉曉,“鬧騰之前也不想想自己受傷地方,在出點別的岔子那可怎么辦。”

“干拌。”

“...啊?”

裴曉曉喝了口茶,對著劉珂眨巴眨巴眼睛,“我說我想吃干拌。”

“額,哦...行。”

鬧騰了這么久,裴曉曉才反應過來,這是哪兒?蘇墨之他們那些人怎么都不見了。

“劉珂,蘇墨之呢?”

劉珂一頓,他現在怎么說,是要按照蘇耀的那樣說嗎,可是他不想騙曉曉。

劉珂微微的抬著頭,看著一臉疑惑的裴曉曉,最終還是下了狠心,“啊恩,他挺好的。我們這是在...在巴黎的另一邊。”

“恩?另一邊?我打小地理不好分不清東南西北,別兜圈子,蘇墨之呢,這哪?搬家了么?”

“我們在巴黎的臨城,今早下的飛機,蘇墨之他...他被蘇耀帶走了,去他公司里最好的醫生閉關治療了。”

裴曉曉整個人都僵住了,這,這到底怎么回事?她睡著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么?

“劉珂,你說什么...我們坐飛機?臨城?你是睡糊涂了么,怎么會...”

劉珂低著頭,嘆了一口氣,明明心里不是那樣想的,卻還是說了出口,明明知道她會有這樣的反應,還是裝作是真的一樣對她撒了謊,“恩,蘇墨之閉關治療了,蘇耀說為了避免我們周圍的人感染,所以讓我帶你來這里了。”

裴曉曉顯然是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握在手心里的杯子不知道什么時候也逐漸轉變為了冰涼,里面的茶水早已沒了先前的溫度,冰冰的,就像她現在一樣。

“怎么能這樣,這事都沒有跟我提起過,就擅自決定了...”

劉珂剛想說些什么,他的手機這時響了起來,打開一看,卻是蘇瀾(蘇墨之的父親)發來的消息,里面問著他為什么股票的合同還沒有順利進行之類的話。

現在這種情況,蘇墨之的病不好說,裴曉曉心情狀態也不是很好。

劉珂只好輕松簡便的回了幾個字:正在執行。

另一邊。

蘇瀾看著手機上劉珂的消息,眉毛也微微的皺了起來,對著一邊織毛衣的桂思年(蘇墨之母親)道:“你說劉珂這小子知不知道信用啊?”

桂思年一邊織著,一邊彎起了嘴角,“人不是你挑選的嗎,現在你問我干什么。”

“這小子腦袋瓜兒是挺聰明的,將來能培養一個這樣的人員也是不錯的。但我就怕...”

桂思年挑了挑眉,嘴角邊的弧度依舊掛著,“不能如虎添翼,那就是養虎為患?”

“也不能這么說。你看看讓他辦個事,以前都挺麻溜的,這都去了半個月了連個信都沒有。”

桂思年放下手中的毛衣,看著蘇瀾道:“老蘇啊,疑心太重終是不好,畢竟那國外,時間久點也算正常。”

然而蘇瀾并沒有說什么,只是嘆了一口氣,看著電視上播放著的新聞。

......

自從裴曉曉走了后,蘇墨之更是瘦了一大圈,肉眼都能看出來那小胳膊小腿兒底下的骨頭。

再加上化療,更是折磨的他人不人鬼不鬼的,簡直是生不如死。

蘇耀無奈的嘆了口氣,“醫生說你的病情有所好轉了,在堅持幾天...就能做手術了。”

蘇墨之依舊看著窗外,聽著蘇耀說的這些話,面無表情的開了口,聲音更是沙啞的不行,就像是幾天沒有說話一樣,“化遼之前我就說過了,我不做手術。你也真夠狠心的,讓自己的弟弟死在手術臺上你就高興了。”

蘇耀聽完蘇墨之的這些話,心里多少也是不好受,“你以為我愿意?我心里高興?我他媽天天看著你做化療,頭發一把一把的掉我就高興了?蘇墨之,你是我弟弟,你疼的時候我比你還疼!這他媽還跟我鬧什么醫療發達,這點破病還治不好,談個狗屁發達...”

蘇耀終是說不下去了,他怕他說的太過火再次傷到了自己的弟弟,他這人就這樣,說不了什么好話,但是心里難受是真的。

那個小時候常常跟他搶女人的蘇墨之,居然也得了這不要命的病,他這個做哥哥的心里能不難受么。

蘇墨之聽著蘇耀不說話,扭過了頭,他這才僵住了,小時候他一直引以為傲的哥哥居然也會紅潤了眼眶。

蘇墨之自嘲的笑了笑,眼眶里的淚也是漸漸的涌了上來,卻硬是讓他逼回去了些許,“哥,你知道嗎。打我初二,你走的時候,我就挺恨你的。為什么?爸媽,一直拿你跟我比,連你走了之后還要比,我哪里哪里不如你,哪里哪里不聽話了,就連我討個媳婦,也要說半天。”

“我知道你喜歡沈寧,但我也盡可能的與她拉開了距離,可是那老頭呢。呵,為了不讓我跟曉曉在一起,背著我,拿了我和沈寧的身份證領了證。你知道我當時什么感受嗎?為什么你不在,你要是在了,我和沈寧就不會這樣了,我也不會去傷害她,更不會在爸媽面前拿你來跟我比。我幫他管著公司,他嫌我這不好那不好,讓曉曉來公司上班都要調查,我真的受夠了。”

蘇耀沒想到蘇墨之今天突然會跟他說那么多話,也是第一次,對自己的弟弟了解的如此之深,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恨自己,他甚至眼里除了沈寧,再也沒有裝下任何人過,包括他這個打小兒就喜歡粘著他的弟弟。

“現在還恨我?”

蘇墨之笑著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兄弟之間感情的深厚我也不了解了,但我最后希望,你別再管我了。對你沒什么好處,你對一個,呵,沒救的人,在那一個人掙扎什么,我長大了,我不需要你擔心了,所以別再管我了。你的事業,你的女人,將來都會有,而我只能坐在病床上,一點一點啃著以前的那些回憶,而不能繼續去發展沒有我的未來。”

蘇墨之是帶著哭腔說的那些話,這些話也如同針扎一般,刺在了蘇耀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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