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理身后那人,安然摸著膝蓋哼哼唧唧地小聲叫喚著。
敖瓴見安然不搭理他,又繞到了安然的面前蹲了下來,“王兄曾經罰本王跪過兩天兩夜呢,你一個大男人受這點苦就唧唧歪歪的,真丟我們男人的臉。”
姑奶奶我是貨真價實的女人!!!狠狠地瞪了一眼小王爺,咬牙切齒道,“閬瓴王麻煩您一邊玩去,我這正領罪呢,沒空陪你折騰。”
“那可不行,本王無聊的很,需要來戲耍某人來排遣寂寞。”敖瓴依舊不依不饒,面不改色地說出了足以讓安然咬殺他千百遍的話。
你寂寞嗎?你空虛嗎?請撥打136XXXXXXXX找小姐!安然一個哆嗦差點脫口而出,決定還是無視這個傲嬌小王爺為妙。
他閬瓴王什么人啊,平常呼風喚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豈容的安然這么個小小地監察御史對他不屑一顧,油然而生地自豪感蹭蹭地膨脹中,“喂你這個小官!本王再跟你說話呢!信不信本王讓王兄革你的職!”
“你給本官哪涼快哪呆著去!!我這都快死了,再惹我我跟你同歸于盡啊!!有本事你就讓那個狼心狗肺蛇蝎心腸心狠手辣的畜生革我職最好!!”不再疼痛中滅亡就在疼痛中爆發,安然把所有的委屈一股腦地沖著這個小王爺發了,瞬時覺得神清氣爽,腿不酸,腰不疼,就連膝蓋也沒知覺了耶!
從小到大沒被這么大聲后果的敖瓴倏地愣住了,還沒有人敢這么罵過王兄,實在是夠解心頭之恨。這小子果然有膽魄啊!合他胃口!敖瓴重重地拍了拍安然的肩膀,“你真有趣!!以后本王有的玩了!”
這小子是不是被她吼傻了?看著自娛自樂的小王爺,安然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她的跪地旅程。傻了也好,不會怪罪她的無禮,也不會告訴攝政王她說了哪些夠她腰斬外加五馬分尸的話。
敖瓴一把搶過了安然手中的文書,隨意地翻了翻,“這個是要拿去給王兄的是吧,交給我了!”說著,就要飛奔而去,卻被安然一把抱住了腿。
“您老能別給小人我添麻煩了嗎?萬一打擾了攝政王用膳的心情,我會被賜白綾一條毒酒一杯的。我這么有趣,您不想我死吧,求您別害我了!”這是從哪跑出來的說風就是雨的混小子啊,她已經夠慘的了!“王爺您回去洗洗睡吧,不用管我了好不好?”
“你這小子怎么敬酒不吃吃罰酒,本王好意幫忙,居然還不領情?”敖瓴又是居高臨下地看著抱著他的安然,一臉的朽木不可雕也。
您老這叫幫倒忙懂不?!奮不顧身地撲上去搶回了文書,“閬瓴王別跑啊!!別跑!!”
敖瓴徹底傻了,這是唱的哪一出?在看到從角落里竄出來的一群小太監后,算是明白了,“你個小官給本王記著!”
安然沖著小王爺落荒而逃的背影做了個鬼臉,繼續端端正正地跪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