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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不如出城

出了這云客居,天色仍早,不過午后多點,通常這個時候人們都在睡午覺的時候,而此時正值夏日,那很大的太陽讓人懶洋洋的。

忠伯提議回府邸去休息,但是李承祖覺得自己沒玩的盡興。不過這城里差不多逛遍了,能見的都見了,再看下去沒什么新鮮。

他摸著下巴在那想了想往城們方向看去,心中一動,有好去處了。“忠伯”他拿手遙指道:“城內無趣,我們去城外走走,見見那些村鎮。”

“少爺萬萬不可”忠伯被李承祖突然提出的想法弄急了,馬上發言勸阻道:“少爺不可任性,近幾日契丹游騎出動頻繁,邊地各村屢遭襲擊,你看這易州最近人多,就是外村逃難的,此時出城外游,太危險,少爺還是三思。”

“游騎,你是說些零散的騎兵吧。”李承祖皺起眉頭問道,見忠伯點頭,心里更郁悶,早知道宋軍窩囊,人家來些小部隊都沒辦法。

“這城中戍軍干什么吃的,難道就仍由這些契丹騎兵胡作非為。”李承祖的面上都有了怒色,明明宋初,宋人是處于進攻的嘛,怎么現在被騷擾成這樣了還龜縮的。

忠伯嘆了口氣:“我朝高梁河大敗,邊軍對契丹都有了虎狼之意,對敵靠人多,這河北之地多為平原,胡騎來去如風,燒殺完就跑,我們的步兵根本追不上。”

李承祖卻對這個解釋不滿意:“滿城,燕門大捷足以說明大宋之兵并不比契丹騎兵弱,再說這易州不是有騎兵嗎?”

這話在忠伯聽來就很外行了,他搖搖頭道:“契丹人狡猾,常用騎兵打誘敵殲滅戰,如果盡出城中精銳,弄不好被契丹游騎帶跑,而胡人再乘機來攻易州,那么這一州百姓不都有大難了嗎。”

這倒是大實話,李承祖也不是聽不懂戰略的草包,圍點打援,誘敵深入這兩條他還是知道的。雖然如此他還是不愿意放棄自己的計劃。他對忠伯道:“我認為這問題不大,我們只是到這易州附近看看,不走遠,想那遼人游騎也不敢過于深入,再說,就有那么巧,我一出游,就碰到這契丹人。”

李承祖是存了僥幸的心里,怎么也不相信自己那么被。忠伯卻是死活不同意,這太危險了,簡直是拿命玩,他是人老謹慎,用句老話叫安全第一。

說的李承祖煩了,牛脾氣一上來翻臉了,鐵情著臉,就差在頭上寫我不高興。他對忠伯道:“你不想去就算了,本少自己去,迷路本少就睡這街上。”

這完全是要挾了,要在前世,李承祖肯定做不出,這才呆在宋代沒多久,這公子哥習性就染上了,正是應了那句學壞容易,學好難。

這忠伯被弄的沒辦法,他怎么也是個下人,沒有決定權利。再說,要是李承祖真的一個人跑的去出了什么事,他也承擔不起,這有身份家里弄出來的孩子也不是他們可以怠慢的。

他拉住做勢欲走的的李承祖,無奈的妥協道:“少爺且慢,既然少爺拿定了主意,我們做下人的不得不從,但是這城外路遠,步行怎么行,我們先回家去。”

“回家去干什么。”李承祖有些警惕,怕這老小子把自己誆回去。

忠伯見他那樣子,自己都覺得好笑。搖搖頭,這少爺畢竟年少啊,做事還不穩重。他解釋道:“路程遙遠,自然要取坐騎,我們先回家,待我去弄幾匹馬來。”

馬,李承祖來興趣了,能弄到馬。要知道馬在宋朝是很重要的物資,宋人缺馬,民眾多用牛車,連皇帝趙光義逃跑回來都坐的是驢車,不過也不是說宋人就沒有馬,這個缺是相對于北方草原那些游牧民族,實際在宋初,北宋還有一個產馬地,河套平原,也就是今天寧夏回族自治區和青海的一部分,因為西夏的李氏還沒成氣候,宋人還可以從這里弄到戰馬,同時由于宋初軍事在擴張階段,對外也有雄風,絲綢之路仍然掌握在宋人手里,也就可以從這里買到來自西域阿拉伯馬。

靜塞軍的戰馬就是花重金買來的阿拉伯戰馬,雖然如此,但是這些馬匹來源相對于整個龐大宋帝國來說還是杯水車薪,同時這些外買的戰馬價格昂貴,一匹好馬均價在200貫以上,因此養只騎兵要花費極為大的財力。

由于這些原因馬在宋的地位就一路飚升,尋常人是很難有馬匹使用的,就是一般地主也都是拿些滇馬來運貨,乘騎馬也是很奢侈的事情。

這忠伯說要用馬怎么不讓他驚訝,要知道他現在雖然是個小地主,也不過是百畝田,這要用馬,顯然還不是一匹。

“真的能有馬”李承祖已經完全代入宋人身份,因為前世馬雖然不再象現在如此重要,但是也不算什么稀奇的昂貴貨色(賽馬不算),但是在宋代,連皇帝都不能忍受的誘惑,那李繼遷被宋軍逼的走投無路,也不過是弄上匹好馬獻給宋太宗就讓他龍顏大悅,從而獲得了投降的資格,為以后繼續造反保留實力。

忠伯點點頭給他再次說道:“少爺且和我回府,不消多久,我就給你帶馬來。”

李承祖大喜,上前拉著忠伯就要往家敢,邊扯邊道:“那還等什么,我們這就回去。”反而比前面要他回去還要著急。

回到府邸,忠伯自去拿馬匹,李承祖要回房換衣服。漢人閑裝寬衣大袖的看起來風度儒雅,卻實在是個累贅,正裝更是以墜壓衣腳,就是為了控制腳步,以免邁的大讓人笑話,這種衣服出行都不方便。戰國時趙武靈王胡伏騎射,就是學習游牧民族簡單風格發展戰斗服裝。到唐代國力強盛,為了保持彪悍民風,貴族都打馬球,實際上是種變相的騎術練習,而游牧民族簡單服飾和漢人服裝習慣結合設計出了勁裝。

但是李承祖這個公子哥哪里知道衣服在哪,不得已只好求助侍女了,對在屋外收拾的小翠喊道:“小翠,少爺我平時外出穿的衣服都放在哪了。”

聽到他呼喚,小丫鬟馬上放下手頭上的事走了進來,看著被李承祖翻的一塌糊涂的房間忍不出“噗嗤”笑了出來。

“笑什么笑。還不快幫少爺我找。”被個小丫鬟恥笑,李承祖感到自己的臉火辣辣,不由得有些惱羞。

小翠見他惱了,也不敢繼續放肆,俏俏的走到一個箱子旁邊,打開后里面整齊的疊了一箱子的衣服,小丫頭從里面翻了翻拿出一套玄青色的衣服。

李承祖連忙接過衣服,緊袖,去擺,實實在在的一套“俠”衣啊。他陡開衣服,笨手笨腳往自己身上套,折騰好一陣,李承祖悲哀的發現讀了幾年大學自己現在居然連衣服都不會穿。

“少爺”這時候邊上的小翠突然發話,她明顯也發現了李承祖的窘態,乖巧的主動說道:“這衣服平時都是婢子幫少爺穿的,還是讓小婢來吧。”

李承祖哪還有拒絕道理,點點頭讓小翠來替他穿。等衣服穿好后,忠伯也回來了。他手拿著一根馬鞭笑著對李承祖道:“少爺馬已經在院外了,可要去看看。”

“要,怎么不要。”李承祖拿過馬鞭,隨著忠伯來到院外。那里,一根木樁旁邊正栓著一匹白馬,此馬一眼望去身高約在144~148厘米之間,頭中等大,清秀,耳朵短。頸細長,鼻梁隆起微呈現兔頭型

當它頸項高舉時,有悍威,加之毛色光澤漂亮,外貌更為俊美秀麗。手撫摩上去毛發柔軟舒適,再看它通體雪白,居然沒一根雜毛。

“好馬”就算是李承祖不懂馬,光看這馬的外貌樣子就對它充滿了信心。忠伯上去拍拍馬的臉頰,那馬打著響鼻,拿大頭順著手摩挲,眼睛瞇起,一副舒服的樣子,仿佛兩個人是老朋友一樣。

“忠伯”李承祖驚奇道:“這馬和你很熟啊,難道我們府上還養了這樣好馬,我怎么不知道?”

忠伯笑道:“少爺誤會了,這不是我們府上養的。”他靠近李承祖接著低聲說道:“也不瞞少爺,這是戰馬。”

“什么”李承祖聽后大驚,宋朝對戰馬管制極嚴,一般的軍官都很難拿去私用,而偷用戰馬也是很嚴重事情,這忠伯居然如此神通,不但搞來了,還是匹難得的好馬。

忠伯仿佛預料到了李承祖表情,也不奇怪,對他解釋道:“老爺在軍中有些聲望,我沾光也認識些軍中將校,這朝廷雖有法度,但是你不說,我不說,也不能如何,這邊地私用戰馬的事情并不少。”

聽他一解釋,李承祖明白了,實際上天高皇帝遠,你上有政策,我下有對策。中國人對條例制度,歷來有自己應對辦法。

“此馬訓的極好,腳步穩健,正適合少爺這樣從未騎過馬的,少爺騎上試試。”忠伯將馬栓解開,拖到李承祖旁邊,兩手想扶有意攙他上馬。

李承祖心中不屑,當我是菜鳥,俺們雖然不能算是好手,但是怎么也是騎過馬的。前世他家附近有個公元,里面就有馬,只要花上錢,就可以任意乘騎,李承祖得空就會去騎騎馬。謝絕了忠伯的攙扶,這家伙一腳踩上馬蹬,雙手扶鞍,勁力一發,人就跨了上去。

屁股坐在馬鞍上,李承祖兩手帶著馬韁,神情很興奮,他朝下對老仆人喊道:“忠伯放手。”

李忠將馬撒開,在那馬屁股上輕拍了下,馬受到刺激,邁開蹄子小跑了起來。這馬果然和李忠說的一樣走的極穩,李承祖在上面并沒有多少顛簸,得意時將馬鞭仰起。不過院子畢竟不是跑馬的地方,很快就跑到圍墻,李承祖有點驚慌,也不知道這馬控制方法是不是和前世一樣。

眼看著要撞墻,他將馬韁往邊一帶,那馬也乖巧,自己減低速度,轉過身來。李承祖噓了口氣,用手摸了摸馬頭以示撫慰。他接著馬韁一抖,嘴中輕喝一聲“駕”。

馬跑回來的時候速度要快了些,停下來的時候,李忠還怕少爺有閃失,上去帶住馬。李承祖從馬上跳了下來,拍拍手說道:“這馬果然是好馬,通人意,忠伯既然馬到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出發了。”

“少爺且慢”李忠卻沒有他那么性急,再次阻攔道。

“怎么又是且慢,忠伯,現在馬也有了,你還有什么事。”李承祖有些不滿了,這不是玩人嘛,一關又一關的。

李忠回到:“等李文和李武。”

“不是我們兩去嗎?”李承祖有些納悶,怎么又多了人。這李文,李武是府上兩個家丁的名字,說起來這個李府人并不多,一個廚房的老媽子,兩個照顧李承祖的丫鬟,一個砍柴,挑水的傭人,而李文,李武這兩個是護院的家丁,再加上李忠和李承祖,這個府上也就八個人,比那些動動就是上百下人大戶差遠了,就連對面地主王府都比不上。

李忠卻不是這么考慮的,他答道:“少爺,這李文,李武有些本事,路上不太平,帶上他們好有照應。”

原來是保鏢,李承祖會意,自己怎么也是個官宦家的子弟,這出門護駕的人還是要有的。這姜還是老的辣,忠伯考慮就是周全,帶兩個保鏢心里也塌實,就自己現在這身子骨,隨便碰兩個劫道都能搶了自己。

說話功夫,院子小門走出兩個壯漢,他們將近30的年紀,身高八尺(1米7多),穿著一身黑色的家丁服裝,鼓鼓的肌肉把衣服都給蹦起。

這兩人一人拿著幾卷青布包的東西,來到跟前,將兩卷東西遞給那忠伯。李承祖看的奇怪,忍不住問道:“忠伯,這里面是什么東西。”

李忠將那兩捆東西扎好,背上一抗,神秘的對李承祖說:“少爺莫問,自然會讓你知道,這東西大有用處,現在我們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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