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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賣 賣

  • 斷點的青春
  • 我媳婦兒叫二毛
  • 5159字
  • 2020-10-23 23:10:06

高四的時光已過去一大半了,在宿舍里我與劉月這批高四生個那幫高三新生的關系也從剛開始的相互之間不對付變的越來越融洽。其主要表現有兩點。一是剛開始時他們對劉月和我天天晚上搞臥談會很是不滿,認為我們耽誤了他們的休息時間,即使他們睡不著也這么說,就因為這個我和劉月還挨過蠻蠻的批評。而如今現在我和劉月在話題的選取上已經江郎才盡了!從維護世界和平促進全球發展到談論女生內衣尺寸,我們已什么都找不到了!而高三的一個叫小萬的也就是去蠻蠻那里告我們的同學每天晚上都堅持到深夜十二點,但就是車轱轆似的話來回轉天天就是談論她們班的一張大嘴像舒其還愛平時吃個棒棒糖,小萬說一看到她吃棒棒糖的樣子就讓她有一種莫名的沖動。時間長了我們都煩了,煩他如果找不到新話題的話還不如睡覺,但是他一直在堅持,弄得我和劉月商量著要不咱也去他們班主任那里告他一回也讓他感受感受當時我倆挨批時的痛楚。另一點就是高三新生對待皇書的態度。有一個叫李悚的同學對我看皇書的行為很不齒。說那是文化糟粕精神鴉片不屑與之為舞。也就是這小子如今皇書對他真成了不可或缺的藥物,更確切的說是一種緩緩精神壓力的良藥,每到晚上他也不參加臥談會就拿著小的手電筒對著皇書研磨一求從當中取得突破。古人十年年壁圖破壁,他說看看皇書亦英雄。每當他把一篇篇文章看得都倒背如流時他就要求我去給他再找一些新的文章來研讀,這著實廢了我不少的精氣神。

其實無論對于小萬還是對于李慫,我心里總有一種愧疚感,想當初他們都不是這樣的??!正如高三的大師所講:本想分宿舍時和你們這批好四的在一起,怎么著也能領著我們學習呢?沒想到你們比俺們還能玩。俺們全讓你們給帶壞了!俺們考大學是沒指望了!說起大師來他也不算什么好鳥,因為先天和后天的原因讓他有著一個異于常人的健壯的身體和一個極其光良的光頭,和《水滸》的魯智深有得一比,而且他還有著一顆與他身板不相配的善心,所以俺們都叫他大師。大師雖然心善但也有發彪的時候。有一次聽他自己說他好么好在路上走著回宿舍,只聽到后面有倆女孩在談論她。哇,你看看他的光頭多酷??!當時大師可能心情也不太好,回過頭來就沖著那倆個小姑娘罵道:酷你嗎的比。一句國罵和自身的形象嚇得當時倆個小姑娘立馬就哭了。大師說這是她唯一一次對女的動粗但是我不相信。大師雖然是大師到也不真是六跟清靜無欲無求了。他在高考上選擇了一項與他身板有關的方式,半路出家練體育。不管他體育練的是好是壞,但從此他就添了一個不是不為人知的壞習慣。人們都知道過多的體育活動會讓全身出汗,尤其是腳掌部分,大師就是這樣。每天練完體育回來,一雙臭腳也就成了,怎么說呢?其實他是一個好人,他并沒有說把同樣散發著臭味的球鞋放到屋里和我們共享。但是他從不洗腳但也從不炫耀,他把他的腳嚴嚴的捂在被窩里,頭也鉆進被窩里不出來聞他自個的臭腳,我們勸他別這么干了對身體不好,他說你們不知道我聞著自個的臭腳丫子味才能睡的香。就像我知道我今天沒有白忙,聞著臭腳丫子味我睡的踏實。

對于大師說我是把他們新生帶壞是我們的原因,我并不是很贊同,雖說這里面有我們的原因,我也承認。但我認為我這是起了一個化龍點睛的作用。他們本身就存在著這種劣根性,是我的引導把他們內心深處的東西挖掘了出來。這更應該是人性的體現。

無論誰對誰錯在此爭論意義也不大了!反正是大家在思想上是統一了!正因為如此,我從思想上就把劉月的東西絕對當成自個的東西了!劉月老爹老疼劉月老給他送吃的東西。但劉月腸胃消化系統不是很強,就像他爹給買的牛奶吧!一買就一箱的,而劉月一喝多了就拉稀鬧肚子。我不能看著好好的牛奶浪費??!看著因為拉肚子而痛苦的劉月我就給劉月說你腸胃不好我腸胃好?。∧憔妥屛姨婺憷◆[肚子受罪吧!就這樣我就替劉月把他的大部分牛奶都替他解決了。等到劉月他爹把牛奶換成劉月喝了以后不拉稀的酸奶以后我仍幫助他把酸奶全喝掉一點也沒有早成浪費。也許是因為那些牛奶酸奶的營養成份高還有就是俺的消化吸收能力較常人強了點的原因。在別人都因為學習壓力大和學?;锸乘降拖露鴮е律眢w消瘦時我的體重卻一直在不緊不慢的增長著,最重時達到一百五十多斤。連地主婆子都說我都瘦了你的體重怎么就一直往上長呢?你看看你的下巴都成倆了,你看看你那倆瓣屁股走起路來一上一下的像頭豬。其實我內心也感到很慚愧不應該幫助劉月吃他的吃不了的東西從而導致自個飯卡上的錢被劉月拿去吃早飯了。最終讓我的吃飯時間也就不規律了!還有劉月有時候老讓我吃那些他爹給他的帶有水果味的健胃消食片弄的我有時候一天就吃四五頓飯,這讓我深刻銘記于心。就像劉月說的那樣:你說說你去了內褲還有什么不共用的??!就是真到了共產主義社會也不是這樣?。‰m然說大部分宿舍的人已經走到了一起,但還是有吃獨食的。就像李慫每天晚上在看皇書的同時還吃著零食什么的。他晚上吃零食和看皇書的習慣一直持續到高三畢業,但他一直沒有胖起來,就是到了最后還是又瘦有小像個小老頭一樣。為什么胖不起來呢?他也和劉月犯了同樣的毛病,消化系統不行但他不如劉月一樣有自知之明,每天就是堅持不懈的吃。有一次早晨起來我們就聞到了一股類似于廁所的味道彌漫在宿舍里頭。一看宿舍門關的緊緊的,外邊洗手間的味道傳不進來??!仔細的聞著臭味尋找著它的來源。在李慫的床下一大片黃白色的東西。李慫不是拉了吧!到最后一問李慫怎么了?李慫還不好意思的說昨天晚上吃多了有點燒心就吐了。當時我真想對他說你要是吃不了怕浪費的話讓同學們替你吃啊!但是沒有人這么關心他。只是宿舍長王春光對她說抓緊時間把這個打掃了,要不這味誰也受不了。就是這樣李慫也沒有改變自個吃獨食的習慣。從那以后李慫就不停的吃了吐吐了吃。讓管理宿舍的王春光而無可奈何。還曾經因為這個春光挨了蠻蠻的批評。那天中午我們正準備誰午覺蠻蠻就走了進來,剛一進們他就抽動著鼻子,聞見了宿舍里的味道。當時就找到舍長春光問他到底出現什么事了?為什么宿舍里這么大的味道?他說我進了洗手間解了手那里的味道都比你們宿舍好聞!到底是怎么了?男生宿舍有個臭腳丫子味還情有可原,你看看你們宿舍這是什么味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客醮汗饽愀嬖V我?

春光能說什么當著李慫的面就只好說李慫吐了,也沒好意思糟踐糟踐他。

蠻蠻說,吐了以后要抓緊時間打掃,要不這個味道會把人熏暈的,對你們的休息也不好。實在不行的話你們宿舍合伙買瓶香水,沒事就多噴點,別整天弄的和廁所一樣。

我,劉月,春光對蠻蠻提出的建議很感興趣,心想姜還是老的辣。作為宿舍長的春光就向全宿舍的人集資湊錢買香水就像我讓他們湊錢買皇書一樣都得不到他們的共鳴。尤其是李慫,這事本身就是因他而起,他多出點錢也是應該的,沒想到他是一分錢都舍不得往外拿。當時他還振振有詞的說,都是我打掃的你們也沒人幫我,反正是我覺著沒事。當時我是真想上去踹他兩腳,不是為錢也不是真受不了宿舍的味道,我是看不得他這種態度,典型的數典忘祖的狂佞小人。到最終那香誰也是沒有買成,我們習慣了那種味道蠻蠻也就習慣了那種味道。

其實在宿舍里最愜意的事莫過于在陽臺上抽根煙看對面樓上的女生洗澡。其實我們男生也不想看,為什么學校建設時讓兩座樓的樓間距,為什么女生熱了要洗澡,為什么戲澡不穿衣服,為什么洗澡不關窗戶不拉窗簾,為什么洗完了澡以后不用毛巾擦干身體非得開著窗戶等著風干。其實我從來沒有故意的帶有目的性的去看女生洗澡,只是一走到陽臺上她們洗澡的身影就落入你眼中這確實也是沒有辦法。也許是太清晰了或者說是一絲不掛吧!就失去了神秘感,我也就失去了興趣,而沒想到的是李慫這小家伙在別人看時他從來不看還說對那不感興趣,沒想到半夜三更時他拿著他買的不讓我們知道的望遠鏡在茫茫黑夜中去尋找那些在別人都洗澡時沒有排上號的落網之魚。他看沒看到我們是真不知道,只是有一次半夜我突然醒來去陽臺上猛不丁的去拿自個洗的衣服才發現他正手里拿著望遠鏡不知在干些什么。我問他,他竟然說他正在觀望天空,看天上有沒有劃過的流星他好許愿祝福自個的人生。其實他要是說個別的方面的慌言我也就信了,馬的那天天氣很悶熱說不定什么時候下雨,我也是因為這個才去的陽臺。從此以后不管他愿意不愿意他的那望遠鏡就讓我們無償的使用。

怎么看待這事呢?我認為這就類似于“男歡女愛”一樣是各有所求,你洗了干凈了我看了滿足了!也無所謂于誰對誰錯,她既然存在著他就是合理的,深層次的東西我也不想去探討因為大家伙都明白。但我一直很高興,終于看到不花錢的了,但福禍之所依,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在這件事上我還是犯了錯誤。那一天晚上春光和我正一邊抽煙一邊欣賞,望遠鏡讓隔壁宿舍的同學拿走了,我倆就使勁的往窗外探著身子以求獲得更短的距離。正當我倆沉浸于這種幸福當中,宿舍管理員來了,一下子就把我倆抓了一個現行。不是因為看女生洗澡,而是因為不能在宿舍里吸煙。當時我就不承認,樓管急了,還死不承認臭不要臉,既然說你抽了就有證據。這宿舍里的煙味你別說是別人宿舍的吧!

這是中午我哥來看我時他抽煙來,這煙味是中午的。春光說

還說是你哥哥中午抽的,那你這哥哥是不是在這宿舍里抽了一條煙才弄出這么大的味吧!實話給你們說了吧!剛才我從樓下看見你宿舍里的人在陽臺探出頭上抽煙來。這不是假的吧!別說那人不是你們宿舍的,要真不是你們宿舍的,宿舍長給我指出來那人是誰來?反正這個人你們也絕對認識要不怎么上宿舍來呢?明天宿舍長領著那抽煙的家伙來我辦公室一趟,我們要好好的解決這個問題!

智者千慮終有一失,明天怎么辦呢?

春光悲觀的說,完了這次又!他要是給蠻蠻說了讓蠻蠻知道的話,那我爸爸也就知道了!他倆通著氣呢?這回家去又得挨批了!

別那么悲觀,我知道別的宿舍的也有抽煙讓樓管逮住了,但最后都沒事了,我問問他們是怎么干的,回來咱也怎么干!

我去了一個宿舍里抽煙被逮到的那哥們兒問他這事怎么平?。??

那哥們兒很輕松的說,沒事,兩盒兩塊五的“哈德門”就把他們能辦了!

我回到宿舍就把那哥們兒的話給春光學了一遍,讓他放心睡覺,明天買煙去就行了!

春光擔心的說,剛才我看那樓管挺正的,買煙人家要嗎?而且還是兩塊五一盒的軟包“哈德門”。

我覺著“哈德門”就行了,實在不行的話咱就再買兩包“紅將”他要是不給他辦事的話咱就把紅將一塊送給他。他要是不要的話咱自個留著抽,春光你說他是值五塊錢呢?還是十五塊錢呢?

不知道,明天看著辦吧!

第二天中午我揣著兩包“紅將”春光弄著兩盒“哈德門”就進了樓管的辦公室,昨晚上那樓管正在辦公桌前喝著茶水還看著報紙,一分想要成仙的感覺??吹轿覀冞M去以后,笑瞇瞇的說,來承認錯誤了!

老師,我們錯了,以后我們也也不抽煙了!

噢,承認錯誤就好,昨晚上你們怎么不承認啊!他指著春光因為喝他們家那邊的缺少礦物質的水而變成屎黃色的牙說,你看看你那牙黃的,一看看這個就知道你是一桿老槍了!既然事已經出了我們就得按學校的規章制度辦事,這事呢要通報給你們的班主任老師還要在全校點名批評,另外你們每個人必須寫一份兩千字的深刻檢討書。 老師,我們真認識到我們自個的錯誤了,能不能別往上邊報??!老師以后我們再也不抽煙了!說著春光就把那兩包煙拿出來放在了辦公桌上。老師這是俺們的煙,俺們以后再也不抽了,你就收下這兩包煙,能不能就算了啊?。?

那樓管很是鄙夷的看了看桌上的“哈德門”說,咱們學校有明文規定不讓收學生東西,你們這樣做還是沒有認識到錯誤,是罪加一等。

老師,我們真錯了,我又把那兩包“紅將”放在了辦公桌上,這一次樓管沒有拒絕,把那四盒煙都放在了抽屜里。啊…啊…這一次呢就愿涼你們了!以后盡量別抽煙,就是抽煙的話也別在窗戶外邊抽,你知道嗎?一到晚上校領導就在樓下轉悠,昨天晚上是校領導不在,要不你倆這現在早回家反醒去了!

謝謝老師!

噢,對了,給你們說說收你們煙的意思。其實呢,我也不想要你們的煙,你們都是學生身上也沒有這種余錢,但是呢?昨天晚上別看我一個人上樓前抓你們,其實樓下的三個老師也都看見了!都知道我今天處理這事,我要是光收那兩包的話也沒法分,就會有老師不愿意,我也不能再為了你們再賠上一包煙吧!就這現在這兩種煙我還不知道怎么分配才好呢?

老師,要不我們再買上四包去!

啊…你們倒挺懂事,不用了,這個我有辦法。就別花那冤枉錢了!

謝謝老師!

別客氣,以后宿舍里出了什么事就來找我就行,我一看見你們這倆個小孩我就高興!

噢,那老師我們先回宿舍了!

以后常來玩?。?

走出他的辦公室我心說,常來玩,我可不傻,常來給你送煙?。?

春光說,這家伙這他嗎黑,干這事肯定干了不是一次兩次的了!都熟了,虧了咱買的煙多,要不這老家伙說不定怎么裝呢?

哎!是??!真是世風日下??!這都是嘛人??!

但怎么說呢?一件事情的發生總會有其他的事情隨之而來,從那以后俺們就和那樓管熟了,平時在宿舍抽煙喝酒的也沒人管了!沒想到那四包煙作用這么大,沒想到買煙的錢作用是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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