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說完緊張的看著我,企圖從我的眼中看到一絲生存希望的曙光,他大概是希望我聽到唐二爺?shù)纳硎?,從而認(rèn)慫了吧。
知道了應(yīng)該向什么人報復(fù)了以后,我舒了一口氣,心情愉快的道:“那你知不知道唐二爺和鬼哥居住的地方?”
那個人看著我,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道:“你不會真的打算要殺唐二爺和鬼哥吧?唐門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
我踢了他一腳,道:“不是打算,而是我要干掉他們,因為他們得罪錯人了?!?
我讓他別做什么白日夢了,道:“少廢話,你到底知不知道唐二爺和鬼哥的住址?不說我就繼續(xù)砸爛你的腳 。”
那個人被我霹靂的手段震懾住了,現(xiàn)在是知無不言,為難道:“我不知道唐二爺?shù)淖≈罚胍屘贫斔赖娜擞植恢鼓阋粋€,那個老狐貍早就躲起來養(yǎng)老了,功成名就的他在幕后指點江山,哪里還敢招搖過市。我只知道鬼哥的行蹤,或許鬼哥知道唐二爺?shù)南侣??!?
唐二爺躲起來做縮頭烏龜了,我倒不覺得有什么可意外的,畢竟照他這么說,這位唐二爺也算是個風(fēng)云人物,闖蕩江湖那么多年,表面上的,暗地里的應(yīng)該樹了不少仇家,越是有錢的人就越貪生怕死,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個道理一直很受用。
我道:“那你老實告訴我鬼哥的行蹤我就放了你。”
那個人大概是預(yù)感到告訴我所有事情以后我就會毫不猶豫的干掉他,為了保命,他卻是什么也不肯說了。
我哪里肯容他自作主張,抓起石頭就當(dāng)著趙衛(wèi)珍的尖叫聲砸爛了他幾根腳指頭以后他才肯重新合作起來,他被疼的顫顫巍巍的道:“鬼哥是'天上人間’的法定代表人,他每隔幾天就會去‘天上人間’打點生意,但是時間并不規(guī)律。他的身高在1.8米左右,平頭,絡(luò)腮胡,平時開著一輛保時捷911跑車,身邊圍繞著各色妖艷的美女,車牌號為:云Axxxxx”
那個人在疼痛的驅(qū)使下一口氣說出鬼哥的詳細信息,說完他就哭訴著求饒起來,聲稱自己上有80歲老母,下有正在上學(xué)的孩子。
我懶得理他,強迫婦女賣淫的時候她怎么想不到這些,這會兒臨時抱佛腳有屁永。
說真的我可以不殺他,但這要看趙衛(wèi)珍的意思,而我不可能把一個人的生死交給趙衛(wèi)珍來決定,這對于她以后的成長來說,會在心靈上帶來不可磨滅的陰影,因此也讓我有點左右為難起來,因為我其實并不嗜血。
那個人見求我似乎無果,就爬著去求趙衛(wèi)珍,讓他沒想到的是,他不求還好,這一求卻讓趙衛(wèi)珍火冒三丈,對著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那個人慘叫連連,哀嚎道:“姑娘饒命啊,可是我至始至終都沒有侵犯你的身體。”
趙衛(wèi)珍盛怒道:“那是因為你要先把我賣給某個變態(tài)大老板過夜!”
趙衛(wèi)珍一通武力發(fā)泄完,抱頭蹲在地上嚎啕痛哭起來,這個時候我知道到我出手的時候了,我拿起丟在地上的MP7換好彈匣,就朝那個人陰冷的走了過去。
那個人看到我如死神般的樣子被嚇得體如篩糠,大小便失禁,就在我剛要開槍的時候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于是我問道:“你們的武器是哪來的?”
那個人在極度驚悚下根本聽不清我在問什么,我在他身邊開了一槍,把他嚇得汗毛倒豎,魂飛魄散,同樣也把痛哭流涕的趙衛(wèi)珍嚇了一跳,都忘記哭了。
那個人才回過神來,呆呆的看著我,我把上面的問題對他重復(fù)了一遍,告訴他要是不說我就讓他死的很痛苦,他趕緊告訴我一個電話號碼說是軍火商的以后就開始乞討求饒起來,我又讓他把他的銀行卡和密碼給我。
那個人一五一十的把他幾張銀行卡的密碼和里面的數(shù)量告訴我,加起來竟然有一百多萬,只是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看來唐門真的很不簡單,小弟都那么有錢!
說完他也就心如死灰了,只求死個痛快,眼里是對這個世界的千般留戀和萬般不舍,貪婪的呼吸著最后幾口空氣。
我讓他如愿以償,虐待不是我的風(fēng)格,我沒那個怪癖的嗜好。
我對著他的頭就要扣動扳機,卻被一旁的趙衛(wèi)珍沖過來給制止了,她道:“讓我來!”
我怒斥了她一聲讓她走開,她卻不聽勸告來搶我手里的槍,我大病初愈根本就拿她無可奈何,她把我撲倒在地上,我怕打開保險的槍會走火傷害到她,于是手里的MP7三下五除二就被她搶到手里。
趙衛(wèi)珍二話沒說就用槍貼著那個人的胸口扣動扳機,40發(fā)子彈把那個人的肚子開膛破肚,腸子都流了出來,鮮血濺滿趙衛(wèi)珍的臉頰和衣服。
打完她紅著雙眼站在原地出神,我爬起來把她的槍扔了,‘啪’一巴掌狠狠甩在趙衛(wèi)珍的臉上,打出了一個清晰的紅色巴掌印。
打完我也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自責(zé)不已,我真的很生氣,而我氣到極點的表現(xiàn)就是不說話,因為我知道這個美麗而漂亮,宛如天使般的女孩子再也回不去了,她第一次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