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碎尸案
- 暗處逢燈
- 寫作狗
- 2054字
- 2020-10-12 19:16:20
蔣旭揉了揉自己的頭發,有些害羞:“你以為我想來?還不是方隊讓我來聽聽課。別看了,快帶我進去。”
宋慕白看他不好意思了,也不再打趣下去了,領著他就進了教室里。
教室里果然如同宋慕白說的情況一樣,里面擠滿了密密麻麻的人,不僅一個可以容納五百人的階梯教室坐滿了,連教室的樓梯上都站著一些人。
好在宋慕白經驗豐富,提早讓人幫自己占了位置,不過還是只占到了最后幾排。
不過這位置蔣旭比較滿足,可以看到全班大部分人的表現,畢竟自己真的不是來聽課的。
講課的教授長得不是蔣旭想象中的樣子,在他的印象里這類文科還是記者之類的老師,應該是古道仙風的樣子,再不濟也不會是一個有著啤酒肚、禿頂、愛講冷笑話的男人,
不過這老師上課還真的很有趣,笑瞇瞇的眼神,讓同學們都能夠大膽上臺分享自己的稿子。
不過,這宋慕白拍的他的照片可真丑,蔣旭昨天就應該檢查一下那女人的照相機的,可惡。
“感謝宋慕白同學的分享,咱們班上的人都算是講完了,有其他班其他學校旁聽的同學愿意上來講的嗎?”笑瞇瞇老師發話了。
教室里沒人舉手,有些旁聽生想舉手又害怕丟臉,大家都很有默契的蜷縮回了屬于自己的小天地里。
“唉,我記得上一節課,還有一個外校的女生還想上來分享,今天沒來嗎?”
教室里的人聽到老師的話之后,都相互的左顧右盼,但誰也記不得老師講得是哪個外校生。
“算了,旁聽本來就要靠興趣支撐自己,堅持不下去也是很正常的,下課吧。課代表把大家的稿子都收齊交給我吧。”
蔣旭覺得這節課自己毫無收獲,本來自己就不是一個愛學習的,這種專業性強的課只會讓自己昏昏欲睡,盡管這個老師講的很好。
“誒,蔣旭,你等一下去哪里?”
“繼續查案子。”
“查到哪了?沒準我還能幫忙呢。”
“我們有規定的,查案細節在抓捕到嫌疑人之前是不能告訴大眾的。”蔣旭看沒有什么收獲,打算去找方正。
“別急著走呀,也許你們在找的人,我就認識呢。”宋慕白拉著蔣旭的衣角,不讓他走。
“好吧,大小姐,那你認識有左手手腕上有文身的人嗎?”
“沒有,不過我可以幫你在班群上問問,咱們班都是一群小記者,消息可靈通了。”宋慕白一只手拉著他的衣角,一只手掏出手機來打字。
蔣旭沒法只能站著看著她,也許就有消息了呢。
可愛大白:咱們班有人認識左手手腕上有文身的人嗎?
金剛芭比:咋,宋慕白你惹上黑社會大哥啦?
可愛大白:不是,我幫人問問,你們有認識的嗎?急
吃瓜群眾:沒有,小弟很多年不在社會上混了。
復讀機:沒有,小弟很多年不在社會上混了。
+1008611
蔣旭無奈的看著宋慕白手機里的消息,他就知道自己不能對她抱有希望。他將自己的衣角從宋慕白的手里拽了出來,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去。
沒走多遠就聽見宋慕白在后面大叫:
“蔣旭,你回來,有人好像認識!”
蔣旭不想理會她了,這大概又是小朋友的伎倆罷了。
“呼、呼,蔣旭,你不信的話你看...”
后面的宋慕白跑著追上了他,將手機往他懷里一扔。
...
復讀機六號:沒有,小弟很多年不在社會上混了。
吳越:之前常來咱們班的那個旁聽生好像就是左手手腕上有文身
...
蔣旭看著這則消息,有些激動,他有預感應該就是他們說的這個人了。他馬上打開宋慕白的手機,用著宋慕白癟手的拼音二十六鍵打字。
可愛大白:那個旁聽生誰認識呀?@吳越
...
吳越:她都不怎么和我們交流,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的,不過聽說她好像是外校的
...
可愛大白:哪所學校的?
吳越:這我就不知道了。她坐我旁邊的時候,我只是看她的文身有些特別,就多問了幾句,然后再沒聊過天了。
可愛大白:那還有人認識嗎?
這條發出去的消息猶如石沉大海,班群里沒有人再回答他了。蔣旭不想要剛剛得到的消息就飛走,急的原地跺著腳。
后又想起了什么,饒了繞后腦勺,打字詢問道:
可愛大白:你還記得是什么樣的文身嗎?@吳越
等了好一會兒消息才發過來,那段等候的時間,蔣旭感覺自己都快要窒息了,心里期待的那口氣堵在喉嚨處,不上也不下。
吳越:好像是一些數字,具體什么的我都忘記了。
好吧,那口氣下去了。
宋慕白看著眼前一會激動到喘氣,一會又焦急到跺腳,最后又頹廢到崩潰的蔣旭。她上前小心翼翼的拍了拍蔣旭的肩膀:
“怎么啦?消息有誤?”
蔣旭將自己手中的手機歸還到宋慕白手里:
“不是,你們班的都不認識那個旁聽生...”
“你傻呀,看來你剛剛上課都沒有認真聽課,我們教授可能知道那個旁聽生哦。”
蔣旭一聽到宋慕白這句話,立馬又興奮了起來,興奮到上前立馬抱住了宋慕白:“我真是太感謝你了!”
說完之后,沒有在意宋慕白的反應,一邊往教授的辦公室跑,一邊向方正打電話。
“方隊,我好像找著那位死者的身份了,現在講不清楚,咱們在教室辦公樓的六樓見面。”
“嗯。”
...
“那位旁聽生好像是江洲職業學院的。”坐在面前的教授為他們兩個端上了兩杯鐵觀音。
“您...您怎么記得這么清楚?”蔣旭按耐不住自己心底的疑問。
“我從業很多年,教了很多學生,但是少見真正有喜歡記者這份職業的人。但我能從她的眼睛了看見,她上課的時候眼睛里有光,你講到哪,她的眼神就跟到哪。只不過最近幾節課都再沒見過她了,可惜了,是一個好苗子。”
教授盯著面前熱氣騰騰的茶水停頓了兩秒,又詢問道:“對了,兩位警官為什么要問這個,她是犯了什么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