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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者 夏至.等待

距離夏至車禍入院已經(jīng)三周了,夏至恢復(fù)的很快,不僅是身體上的,連心情也是,夏至最近的笑容變多了,夏荷總感覺夏至慢慢變回曾經(jīng)那個夏至了,盡管遇到問題困難有時會毫無遮掩的掉淚,但更多的是看見她笑容滿面的樣子,她是脆弱的也是堅強的,脆弱的時候總是找個地方躲起來,自己哭泣,堅強的時候自己愿意頂住所有面對的艱難險阻她也不肯對別人說,怕別人擔心也想靠著自己站起來。夏荷想著這一切應(yīng)該與遇見有關(guān),遇見在那次相遇后總是每隔一兩天就過來看望夏至,陪她說以前那些開心的事,跟她說她和青山的故事。當然還有陸昂。

陸昂在獄中過的還好,他父親經(jīng)常會送一些衣物和錢過去,剛開始見到遇見的時候他還有點尷尬,可能是覺得現(xiàn)在自己是階下囚了,一時間在見到外面的人時始終會自卑,當然遇見不這樣想,遇見覺得陸昂就是仗義的英雄,為了朋友不顧一切,她對陸昂也這么說的,說的陸昂都不好意思了,陸昂覺得自己始終還是有些沖動了,當時是真的氣不過自己從小到到大的朋友被人欺負成那樣。憤怒支配了理性,不過知道傅司后來還過的好他也欣慰了。遇見問陸昂為什么不見傅司,傅司已經(jīng)要求很多次要進來看他,都被他拒絕了,陸昂說不想讓傅司內(nèi)疚,只是這樣。后來傅司只能每個月給他寫一封信,問他境況說自己最近的生活,快樂的事,不開心的事,苦惱的事,只是陸昂從來也沒回信,因為他真的不知道要說什么,唯一回的一封信也很簡短。

陸昂給傅司的信:

小司,放心,我在這里很好,好吃好喝,我爸經(jīng)常給我打錢過來,一切都算如意,也沒被其他人欺負,除了現(xiàn)在每天只能讀讀書做些其他獄里安排的工作沒太多自由外,都還算好,我也慢慢習(xí)慣這樣的生活了,你不用覺得內(nèi)疚,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選擇。這是我的決定,你是我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也將是這生最好的朋友,所以我也不后悔,我不能讓自己兄弟被人欺負了,小司,還有一點我也不習(xí)慣,就是我還是會想你還有夏至我們以前的生活,所以我想即使現(xiàn)在我不在了,你也要趕緊找到夏至,讓她好好陪著你。

陸昂

川淺的午后,知了的“吱吱”的叫聲在整座城市里喧囂,此起彼伏,就好像它們?nèi)肭至诉@座城市,于是天天唱起勝利的歌謠,只不過有時候人聽著真的很聒噪。

夏至和遇見在主治醫(yī)院大樓后面草地的座椅上,兩人有時說說笑笑,有時看著遠處發(fā)呆,甚至偶爾還瞇著眼很長一段時間,夏天的午后最是容易犯困,特別是被夏天的風(fēng)一吹,一波接一波,一浪還一浪,直沖臉龐,揚起細長的發(fā)絲,涼爽的讓人只想就地躺下,也許只是想著咪咪眼,閉幕養(yǎng)神下,可是往往就是一覺醒來就是一下午,或許還會做個很長很長的夢。

“一不小心就睡著了”,夏至伸伸懶腰。

“我看你睡的沉就沒叫醒你了”,遇見說道。

“啊,已經(jīng)4點多了,我睡了一個小時,遇見你不會在這里等了一個小時吧。”

“沒拉,剛我也睡了會,這里環(huán)境真好,是個睡覺的好地方呢”,遇見笑笑說。

“恩,走吧,回病房吧,按醫(yī)生說的晚上再做個檢查,沒事明天就可以辦理出院了”。

不一會兒夏至就和遇見回到病房了,遇見已經(jīng)辭退了工作,按青山的說法她必須好好養(yǎng)胎才行,不要再操勞工作了,這樣不好,本來遇見很堅持再工作一段時間,可是始終說服不了青山,所以只好放棄,所以現(xiàn)在基本上遇見不來陪夏至就在家里無聊發(fā)呆,可能是實在太無聊,她最近也就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夏至這里了。所以夏荷也不用經(jīng)常過來了,偶爾過來送送飯,辦理醫(yī)院手續(xù)啥的。她覺得遇見可以陪著夏至比自己陪著更好,年輕人,什么都容易說的開。她也就不用操那份心了。

夜幕降臨,夏荷也過來了,陪夏至來到檢查室,一番檢查后,夏至和醫(yī)生一起出來了。

“恢復(fù)的很好,一切指標都正常了,今晚再呆一晚,沒什么事明天就可以回去了”,醫(yī)生說道。

“嗯嗯,謝謝,這些天麻煩您了,真的很感謝。”夏荷說道,說著眼角都泛起了淚花,這次她這的是有些怕了,還好上天保佑,夏至總算好了。

第二天夏至出院,遇見和曉雨也來接她了,夏荷辦理了出院手續(xù)也急忙出來和他們回夏至家。

前幾天曉雨來看夏至的時候,夏至和他聊過,夏至和他說了她和傅司的事,承認自己還放不下這段感情,需要一些時間整理,她也說了身體好了會去找傅司聊聊,如果真的要放下自己也要一段時間去整理過去和放下過往,她希望肖曉雨可以重新考慮不用再等自己,她也跟肖曉雨道歉,是自己的猶豫不決才一直拖著,也很感謝肖曉雨這段時間的照顧。肖曉雨先是很沉悶的聽完夏至的故事和解釋,然后也半開玩笑的說,其實他早知道夏至有一段放不下的感情,他只是覺得夏至身上有種熟悉的感覺,讓自己不忍心看著她悶悶不樂的樣子,實際也是這樣,肖曉雨經(jīng)常會做一些讓夏至開心的事,講笑話,盡管夏至一直覺得他的笑話都好冷,帶夏至去電影院,去風(fēng)景很美的地方,去游樂園,去小吃街等等。

夏至,我會一直等你,如果你獲得了你的幸福,我會默默祝福你,如果你又受了傷,我會繼續(xù)照顧你,直到你走出心里的陰霾,直到你再次接受我。也許你已經(jīng)忘記了我,可是我不會忘記的,在我10歲那年其實我們見過,當時我隨著父親來到川淺市,不小心和父親走散了,當時我蹲在地上哭,正不知道怎么辦,你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我記得你跟我說過的第一句話,“給你棒棒糖,不要哭哦。”,夏至你知道嗎,當我回頭看你的時候,當你笑著遞棒棒糖給我的時候,我突然就感覺有一束光照進了我心里,我突然就沒那么害怕了,后來你叫來了你媽媽,你媽媽把我?guī)У礁浇掷锩鎮(zhèn)淞税覆抛撸娴暮芨兄x你,你要走的時候我問了你的名字,然后寫在了背包上的筆記本上。我覺得有時命運真的很奇妙,當我媽媽說要給我介紹女孩時其實我并沒有多大在意,后來我媽告訴了女孩的名字竟然和我曾經(jīng)記在筆記本上的女孩的名字一樣,我就催著我媽跟你見面,一直到你家里見你,你的模樣雖然和小時候已經(jīng)大不一樣,但是你的母親我是不會忘記了,我永遠記得她那慈祥的笑容。所以我覺得或許命運讓我們再次相遇,一定是要讓我照顧你。如果說最后能陪著你的人不是我,那我也還是會祝福你。

-----肖曉雨日記

肖曉雨開車帶著三人回家后和夏至說了些話,然后就走了,夏荷和夏至也大概知道了什么情況。夏荷也就沒繼續(xù)留他了,和夏至說了聲就出門買菜去了。

“夏至,你。。。準備什么時候去上海?”遇見頓了頓說。

“明天,已經(jīng)拖了兩年了,如果最后的結(jié)果不盡如人意我也好早早死了心,不想繼續(xù)這樣了,這樣很累。兩年了,我一直過的渾渾噩噩的,我想盡早結(jié)束這一切吧。”夏至說。

“夏至,要不你看這樣是否可以,其實我手機里還有傅司的電話,我先電話跟他說有你的消息要當面聊聊。”遇見說道。

“恩,這樣也好。”

“我現(xiàn)在打?”遇見拿起手機再夏至面前搖起來。

“打吧。”

嘟。。。嘟。。。嘟。。。,“喂,你好”,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夏至聽到突然心弦緊繃了一下。

“傅司嗎?是我,遇見。”

電話那頭突然安靜的可怕,過了一下,“恩,遇見,你還好嗎?”

“挺好的”

然后兩頭沉默。

“你呢?最近好嗎?”遇見說。

“恩,和以前一樣,沒什么好不好吧”,傅司說。

“傅司,我知道夏至的一些消息,想找你聊聊,你想知道夏至現(xiàn)在的情況嗎?”

電話那頭同樣是安靜。

“你快說,夏至怎樣了?”聲音明顯帶有些哽咽,電話那頭傅司早已經(jīng)兩行落淚,他等了兩年,找了兩年,他幻想過無數(shù)次找到夏至的場景,他不知道夏至去了哪里,現(xiàn)在過的怎樣,每當工作空余的時候他都會想夏至,不知道她過的怎樣?會不會已經(jīng)另外有了男友,每當想到這里他就鉆心般地疼,有時在家的角落里默默流淚,現(xiàn)在的一無所有,沒有夏至,沒有陸昂,沒有一個人會想到熒幕上笑容滿面的一個陽光男孩在自己生存的一小片空間下哭的像個小孩。

“電話里不方便,我想去上海當面跟你說,你看好嗎?”遇見說道。

“恩,那她現(xiàn)在過的好嗎?”傅司說。

“不好,很差勁。不過人還在。”,當遇見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夏至當場對她翻了個白眼。

“恩,你人在哪里?今天可以過來嗎?”

“明天吧,我定好機票給你說幾點的飛機,你到機場接我”遇見說。

“恩,遇見,謝謝你!”電話那頭一直有擦拭鼻涕的聲音,顯然電話那頭那人已經(jīng)哭的很厲害了,只是一直在憋著哭聲。

“恩,那明天見。”遇見說著就掛了電話。

“諾,你看到了,這是個渣男應(yīng)該有的表現(xiàn)嗎?我覺得傅司從頭到尾都沒放棄過你,夏至。”遇見對著夏至說道。

夏至點點頭,沉默了一陣就開始打開電腦買機票了,他們訂的明早9點的機票,因為遇見是孕婦,夏至就算再急也知道要讓遇見休息好,至于青山她們可沒管了,遇見電話青山時是這樣說的,我們就去上海逛逛啦,女孩們的事男生不要插手了,夏至?xí)疹櫤梦业模判模嗌揭粫r也說不過遇見,也就答應(yīng)了,并交代了一大堆事情,什么注意休息啊,晚上睡覺蓋好被子啊,吃的要注意衛(wèi)生啊之類的。說的遇見都不好意思了,遇見只能一直恩,一直點頭。

清早,夏至和遇見吃過夏荷準備的早餐就急忙打的過機場了,因為是假期所以即使到了機場也要排長隊等安檢之類的。過了好一陣才進去一直走到登機口,沒一陣就登機了。

每次飛機起飛在跑道上長跑的時候夏至總是特別喜歡這種感覺,這段長跑就像在為迎接人生燦爛時刻的蓄力,夏至總覺得每個人的人生都會這樣經(jīng)過一段時間足夠的蓄力才能真正啟航,迎接起飛燦爛的那一刻,不過夏至不知道這兩年時間算算是像這飛機的長跑,已經(jīng)續(xù)足了動力,也許不是,這次的見面也許未必是好的結(jié)果,不過就算這樣,自己也該有足夠的勇氣去對過去的一切告別了。

飛機上兩人沒有過多的說話,遇見上了飛機不久就睡著了,夏至因為緊張所以這一路都是看著窗外的云發(fā)呆,沒一會飛機就降落了。走過長長的走道然后是出口,夏至特別不喜歡飛機場里的走道,因為實在太遠了,有時要走很久才能走到出口。

“夏至”,夏至抬頭看去,兩年來一直在腦海出現(xiàn)的那張臉,沒有一點點變化,細長的眉毛,高挺的鼻梁,細薄的嘴唇,干凈白皙的臉龐,只是眼眶里含滿了淚水,在燈光照射下閃閃發(fā)光。傅司突然像夏至跑來,沒一會功夫就緊緊抱著夏至,夏至突然感覺有一股暖流在心中升起,多么熟悉的擁抱,熟悉衣領(lǐng)上洗衣粉的味道,熟悉的香水味。

“夏至,為什么離開我,為什么?”傅司緊緊抱著,即使嘴里說著話也沒把夏至放開。

夏至也早就哭了起來,因為還在機場,她只能控制著哭聲,一直在哽咽。

“我們找個方便的地方說吧。”,遇見趕緊解圍。

“去我家吧。”傅司說著就拉著夏至往車場里走。

車上大家無話,過了一個鐘就到了。

“傅司,你怎么能這么對夏至,夏至是哪里對不起你了嗎?你和程七那叫什么事,你今天不解釋清楚我揍你,我告訴你我現(xiàn)在是孕婦,就算我揍你也不能還手,不然一尸兩命我跟你說。”遇見為了避免尷尬先把話說開了,不過這話說的連夏至都差點暈倒,這是黑社會來干架的嗎,遇見這架勢。

“撲通“,遇見和夏至突然放大了瞳孔,嚇了一跳,傅司朝著夏至跪了下來。

“對不起,我真的不想那樣,你去武漢準備我第三本畫集的首發(fā)式,程七說有些事情找我聊聊,我想著都是朋友而且那時我因為被誣陷抄襲的事心情也好糟,也就過去了,到了那邊程七跟我說了很多什么她能幫助我擺脫抄襲風(fēng)波,并且利用她的人脈幫助我東山再起,唯一的條件就是放棄你跟她在一起,我當時就很驚訝,當面就拒絕了,我也搞不清楚程七怎么會突然跟我說那些話,之后我頭很暈然后就沒意識了,直到第二天在酒店醒來和程七睡一張床上,她說我們昨晚都喝醉然后做了那種事,當時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我覺得好累,真的好累。我恨不得直接從酒店樓下跳下去。你走的那一天,因為陸昂的事,我心里真的不好受,那幾天我一句話也沒說,你質(zhì)問我那天和程七的事,我當時一直在想著陸昂,想著他今后怎么辦,會不會被警察抓走,會不會被判死刑,我當時真的已經(jīng)在絕望的邊緣,所以才會對你說出那么絕的話。都是我的錯。“傅司說一邊說一邊眼淚往下滴,連地板上都出現(xiàn)了一灘水。

遇見不知道夏至怎么想,不過她是沒見過一個已經(jīng)20多歲的男生會成這樣,她都深受感動。

夏至扶起傅司,抱著他跟他一起哭起來,兩個人就這樣抱著哭著,遇見也不忍心打擾,可能兩人兩年里真的備受煎熬才能哭成那樣,看著讓人心疼。

“小司,你知道你當時對我說那些我我有多心痛嗎?更讓我心痛的是我沒法幫到你,我只能看你一直在被人誣陷的泥沼里被人唾棄,只能看著你痛苦失去一切,而我卻一點也沒能幫上你,那天首發(fā)式后程七約了我告訴了我你和她的事,還說他有你的孩子,希望我能放棄你,她說她可以利用她的人脈和資源幫你擺脫現(xiàn)在的困境以后還能幫你繼續(xù)在中國藝術(shù)界大放異彩,我想著也許她是能幫助你的,而我在你身旁什么都給不了你什么都幫不到你,所以我才決定將你讓給她。“夏至頓了頓,繼續(xù)說。

“可是這兩年里我忘不了你,我真的好累,我不想去想你,我想忘了你重新開始,可是我就是忘不了。“

“你不用忘了我,夏至,以后待在我身邊好嗎?你知道沒有你和陸昂在我感覺我的世界根本沒有任何色彩,我每天活的像行尸走肉,工作吃飯睡覺,這兩年我一直在想你到了哪里,我打遍了你大學(xué)高中同班同學(xué)電話,能打的都打了,可是他們就不知道你家在哪里,我還經(jīng)常回到川淺中學(xué)希望能在那里遇到你,我。。。“傅司說道,他感覺他這輩子都沒這么一連串說這么多話,平時的傅司話少的很可憐,經(jīng)常給人高冷的形象,就算夏至第一次見他也因為他這樣不太喜歡他,這也是傅司很少朋友的原因。

“喂喂喂,偶像劇都演完了嗎?來來來,喝點果汁。我看冰箱里有不少果汁就自己拿出來倒了“遇見舉著兩個杯給對面兩個哭的稀里嘩啦的人。

傅司和夏至趕緊擦拭眼淚,兩人朝著遇見翻了一個白眼。

傅司說程七在夏至走后找過自己,想和他在一起幫助他之類的那套話,不過都被傅司拒絕了,而且傅司后來也和他完全斷絕了關(guān)系,至于什么孩子程七從來都沒說過,他也不清楚什么情況,又跟夏至說了很多對不起求她原諒的話。夏至也沒想到會是這樣,她原以為傅司已經(jīng)忘了自己開始自己另一段人生了,也許已經(jīng)和程七結(jié)婚在一起幸福生活了,根本沒想到傅司竟然像她一樣還會將心里的那個位置留給她,一直在等她。此刻的她除了感覺到幸福也沒有其他了,她根本沒有怪傅司,她是相信傅司為人的,當初的離開更多的是希望程七能幫傅司重新振作,在她的認知里,她是懦弱的也沒有任何優(yōu)勢可以幫助傅司,她一直很自卑,在傅司的光環(huán)下,她不知道自己憑什么可以占有他,她曾經(jīng)一直覺得程七也許和傅司在一起更好,可是這次她不會再放手了,即使只是自己自私的想要占有傅司,她也不會放手,她會讓自己變的更優(yōu)秀,更加配得上傅司。

夏至,謝謝你能原諒我,我曾以為我再也找不回你了,我曾以為我的人生也就那樣了,一灘死水,沒有任何波瀾起伏,你知道沒有你和陸昂的世界,這兩年我活的像行尸走肉,習(xí)慣了每次接受采訪擺出的笑臉,像演員一樣接受采訪并給予標準微笑,除了工作睡覺我什么都不想做,每次回家我總是發(fā)呆很久,想你,想陸昂,想我們初中高中大學(xué)時候的事,如果一切可以重來,我根本就不會進立媒集團,我也不要什么當代青年畫家,我只想我們大家在一起的日子,即使很普通也會幸福。真的感謝上帝讓我能再次遇見你,再次牽著你的手抱著你說生活的那些不快樂的快樂的事,我今天真的好幸福,我甚至經(jīng)常拍自己腦袋怕這一切都只是夢,你能回來真的太好了,如果陸昂知道了也一定會很高興。謝謝你,遇見,是你帶回了我的夏至,謝謝你,夏至,謝謝,這個世界,還能給我留下一束光明。

----傅司記

傅司,真的謝謝你,謝謝你沒有把我遺忘,謝謝你的等待,我曾幻想過無數(shù)次我們相見的樣子,甚至我們也許不會再見,一直到老去我把你藏在心里,只是遇到遇見后這一切都變了,我也感謝遇見,是她帶給了我勇氣。我只覺得我今天真的很幸福,甚至覺得這一切都是夢,可這一切都是真的,我曾經(jīng)以為遇見你我已經(jīng)花光了我這一生所有的運氣,再也不會有幸福美好,只是在今天這一切都變成了現(xiàn)實,我們又回到了過去。

----夏至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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