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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花燈會。李溫之死(1)

回到花樓,柳錦這才換下衣服,又將那黑衣和鞋埋了土。才回到房中。

鳳凌楚回到“書齋”府中。換了衣服,房間燈火通明,他看著手中的玉佩,心中多了幾分異樣的心思。想不到一個花樓姑娘竟是這般武功高強,將丘閣復雜的機關格局知道得清清楚楚!如此,看來這花月樓倒是不簡單。又盯著這好不容易得來的玉佩,怒意微露。“鳳凌時……!”

月色,似乎靜悄悄。將日子過得悄無聲息。

這一日,是荊州有名的花燈會,早早的花樓里見出許多喜慶模樣。

到了夜晚。熱鬧的場景更是勝過白日。

街道上都是三三兩兩的都是些年輕姑娘公子。最多人的得數河邊的放花燈了。年輕夫妻寫上百年好合的祝愿,考舉的人寫上榜上有名的祈求,而其他的不是為已故老人就是在世的親人祈愿安好。

柳錦靠著窗邊,思量月色和各色的行人。

“吱”

柳媽媽進了門,看著發呆的柳錦喚了幾聲,柳錦卻覺沒聽見什么一般。柳媽媽見狀也索性走上前去。輕拍了拍柳錦的后背。

“錦兒,發呆呢?”

熟悉的聲音將她拉回神來,恭敬向柳媽媽弗了 禮。“媽媽。”

“起來吧。”柳媽媽喚著眼前的人攙扶著她起身。細細打量了柳錦的臉色,面色紅潤,連忙喜悅道:“錦兒近日身子可是不錯啊?”

柳錦回道:“多虧了媽媽,日日為我熬些補體的湯藥,想不好也怕難啊。”隨即看了眼柳媽媽有些難為的臉色問道:“是要去接客嗎?”

柳媽媽點頭。笑道:“今日李員外來花樓要請你去他府中伺候,已經將銀子給了。”

見著柳錦不做聲,柳媽媽又解釋道:“錦兒,這李員外是大人家,自是拒不得。我已經給你應了。”

“嗯,我知道了。什么時候去。”

柳媽媽見柳錦回答這般爽快心里也喜。本以為她會猶豫幾番,如今卻也是放心了。連忙回答道:“馬車已在外面候著了,你打扮好了就過去吧。”

“嗯。”柳錦應著。又覺得柳媽媽還應該再要說些什么,但是柳媽媽聽到她答應只安心說了句:“如此便好,你快些準備吧。前廳里還有好些客人,我就先去招呼了。”

“媽媽慢走。”柳錦抬頭,眸中冷冽。“這日等了許久了。”

門口進來四五個年輕姑娘,手里端著脂粉衣裳,去接待客人前都要將自己洗漱好。

伺候完沐浴后,柳錦一襲粉色繡花薄紗長裙,樣貌清秀。大姑娘家的打扮。里面穿的有三件里衣,外面的錦衣都是厚實的,在夜寒之際穿著正適。

“媽媽倒也是好心,去員外府讓穿了這一身秀麗的衣裳看著人也是知書達禮,像千金女眷。”柳錦默默想著。“將我的白錦紗簾取來。”柳錦看向鴦兒。

鴦兒取來錦紗,柳錦接過紗簾,將臉遮了樣貌。然后被鴛兒帶到后院的門口邊 。這里已經擺放好一輛花轎子,六個男丁站在轎前。鴛兒掀開簾,扶著柳錦進了轎中。

“起轎!”

一轎夫大喊。

鴛兒在轎口喚道。“姑娘,慢走。”

柳錦點頭示意回了她。六抬大轎,只是兩刻的時辰就到了李府。轎子直接進的后門,在后院的一個清軒閣處停下。

“姑娘,出轎吧。” 車夫不緊不慢,語氣帶有幾分輕蔑。

轎口處有一個年輕丫鬟,攙扶柳錦下了轎。柳錦一路跟著她來到一精致房門前。丫鬟不再進去,只在門口看著柳錦道:“姑娘,您便在這兒等著吧,老爺稍后就來。”

“嗯。”柳錦跨步進入房中。丫鬟將門帶上離了去。諾大的房間里,燭火通明。

“主人,你真要檢驗?”清軒閣樓上房間中站著兩人。莫文城在木榻處坐著,臉色美艷動人。他早些日子便聽柳媽媽說了那花魁已經種蠱,雖然難以置信,可蠱相已經明顯出現。而自己也已經啟動了蠱術,今日算來也該是蠱蟲最活躍之時,不管是真是假,他都得好好檢驗一番。

榻下兩人見著自己主子不說話,看到他神情中的詭魅,也不敢再問話。

“你們先去探探情況。”莫文城話語冷淡。

“是!”兩人接令便出了房門。

房間內,柳錦靜靜坐在桌前,打量著這房中所有布局。這房間,倒是奇怪,似書房又似花苑,似是去市井住著官家一般,絲毫不與之搭調。一張靠窗的硯臺清楚顯見,其上的檀木架上掛著兩只上好狼毛筆。

一張四方正的普通木桌,上面簡單放著些茶杯與糕點。四張木椅帶隊排四方。墻角邊五六余處放置些插花的花瓶,大多為青花瓷器的樣式。床頭兩邊各放置兩臺精致雕刻花紋的銅柱,里頭點上燈火外面是四方銅框架,再用些紋飾紗綢裹蓋。精雕的紅檀木床榻掛著淡紫色的紗帳。如此布景隱約將屋子折射出幾抹嫵媚。

此時的“書齋”中。

一女子站在門中,望著屋中男子眼球上下探索。女子樣貌清秀,妝容精美。

“王爺,奴家許流光拜見王爺。”許流光在鳳凌楚門前輕聲喚道。里屋的鳳凌楚喝著上好碧螺春細細品著。無視著房外女子的話。將茶水飲盡已過去一刻鐘的功夫。隨即才喚她進來。

許流光是李溫姑母家的外甥女,速來有文筆女中嬌人,年輕輕輕學的一身女紅比宮里繡娘都好上幾分。如今由一個上些年紀的老媽子帶著。

“進來吧。”聲音聽不出絲毫情緒波動。

許流光在門外仍舊知禮站著。待聽到鳳凌楚的應允才有了動靜,輕手推門而入。

吱。

許流光進了門看了鳳凌楚一眼,隨即弗下身道:“奴家許流光,見過王爺。”

鳳凌楚饒有興趣看著許流光打量了一番,身段婀娜,知書有禮,果真這李溫是將自己家的一朵鮮花奉上了。隨即指示一婢女將她起,自己又道:“不用多禮,聞言說這許家千金許流光不僅知書達理,樣貌也是出了名的絕美。今日一見果真是所言不虛。”

許流光一進門便聽到這般夸贊,心中不禁一喜,臉色竟也有些羞紅。又低頭道:“王爺真是謬贊了。”

鳳凌楚知道,這李溫是真想拉攏著自己。如今他在異國手無多少兵力。這李溫在這荊州也算是有影響力的人,如若自己擺明了不與他同謀,自己過也不會順利。況且自己到荊州還未查到想要的事情,也不急著去上京。倒也隨意他招呼款待。

“聞說你們南寧的花燈會,甚是熱鬧。不知許小姐可愿陪鳳某去見見。”鳳凌楚道。

許流光故作猶豫一番,便點了點頭。道:“王爺若喜歡,流光自是愿意的。”

許流光心想舅舅讓自己來這里就是為了與這鄴國九殿下去賞花燈的。自己還沒說他卻主動邀請真是如了自己的意。況這殿下相貌俊俏。又是堂堂皇室之人,也想將自己嫁與這樣的男子。兩人各自算盤。在月色正圓中共進了集市。

(李府內 )

“老……”

“噓!”

李溫姍姍趕來,示意女婢退下。

吱!

門開得很輕。

李溫探進一雙眼睛,見著里屋的嬌人在屋內坐著。便推開門躡手躡腳往著柳錦方向走去,嘴角不時勾笑。

“美人!”李溫從身后抱住柳錦,在她耳邊輕呢,手便開始搓揉著柳錦的腰直至胸口。柳錦被他突如其來驚了一下,隨即又恢復入常的臉色,抓住李溫在她身上游走的手,慢慢起身轉過身去。

看著有些媚,柳錦放開他的手退后幾步,又弗了身。輕道:“員外。”

李溫急忙走上前扶著柳錦起身。滿臉邪意道:“美人,我想死你了。”

柳錦又脫了他的手,向著左邊方向又退了幾步。“員外!”

柳錦抬頭,看著李溫佯裝緊張問道:“奴家瞧著員外面色有些白,可是身體有些抱恙?”

李溫聽到“抱恙”兩字立馬轉了臉面。雖看著柳錦卻笑得越發嫵媚。可他的荷爾蒙卻升不上來。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他發現自己身體越來越虛弱,請了大夫好些大夫都說他腎囊已毀。恐是行房事太過于頻繁。

自己才剛過而立之年,連子嗣都沒有過,現在這是要絕了他的后啊。找來的大夫都說他已救不了。是為了解憤和怕眾人將他這等丑事說出。凡是來過的大夫都被他封了喉。

“不過員外是神佑之人,自是不可能會身體抱恙。”柳錦看他打量又說到,將陷入沉思的李溫拉回現實中來。聽到柳錦的這些話,李溫心中才進些喜意。可就是這花魁話說的進人心,樣貌又是極美,關鍵還是會服侍人,讓他久久不能忘記,心中甚是難耐,如今這花燈之際各人成雙,自己又是多了幾分空虛寂寞。也無需管他什么隱疾。

窗外的莫文城細細打量著柳錦的作為,今日是算來也屬至陰之日,蠱蟲最為活躍,若是想平息就必須讓它吸血。他倒想看看這花魁究竟是不是真的入蠱。

李溫再細細想著,也不管其他什么。只管春宵一刻值千金。隨即如同餓狼一般看向柳錦。柳錦佯裝嬌羞。粉色的衣裳襯托著她嬌羞的臉又多了幾分嫵媚。柳錦看著李溫走來。將手中的長錦綢緞揚手環上李溫的脖間。邊后退到床榻處邊看著眼前之人溫柔笑道:“員外”

但是每走一步柳錦的臉色就變了一分,李溫也覺自己每走一步身體就有些沉重,起初也不以為意。而當柳錦坐下床時眼中已多了份殺意。李溫發覺自己全身沒了力氣。直接跪倒在地。

柳錦看著跪地的李溫陰笑又故作呻態問道:“李員外,你怎么了?”

“你……你干了什么?”李溫瞳孔放大,滿臉詫異眼中又多了份震懾。

“呵~做了什么?員外覺得……我能做什么呢?”柳錦話語輕柔卻摻帶著一絲憤意。嘴角一揚,起身笑道:“不過下了些軟骨散。想不到這般便沒了氣力。可是要先剁了哪只不安分的手好呢?”

說著柳錦取下頭上的發簪,慢慢向著底下半跪之人靠近。走近又附于他耳邊輕聲道:“對了,你……這身子……許久行不了房事了吧?可知我下了何物在你身上?”嘴角又揚出一抹邪笑。

“你……你為什么要害我?”李溫艱難吐出話來,臉色已經在白中有鐵青色。柳錦附于他耳邊輕呢:“因為……你該死!”最后一個字重重咬音。只將發簪插向他心口。

李溫癱瘓的身子最終軟癱在地,嘴角血跡緩緩流出。眼珠子直直盯著天花板,瞳孔放大看著有些滲人。

柳錦看著玉釵,又看了眼自己的左手。眼神冰涼空洞,只見她將沾了血的發簪在自己手上割破一個傷口。然后放入血泊中。而她的臉色也開始變得蒼白。最后直接昏厥過去。

莫文城見狀,令身旁的兩人抬出門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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