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聲音雖輕，但從他那淡淡然的神色中流露出一股強大的自信。

身為一代將軍，曾經(jīng)手掌數(shù)萬雄兵，小小的吳思明呂子方，又怎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柳思月對此半信半疑，但此時此刻除了眼前這個老者外也沒其他人可以指望，只好姑且信之。

陳樂給張誠發(fā)了個短信，叫他把論文傳到自己手機上，請馬老稍等片刻。

等待張誠回復(fù)傳論文期間，陳樂笑道：“對了，我最近讀書，有一些問題難以理解，還想請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