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一個落落大方的女孩走進了這家品牌店,沖著王曉露笑道:“我的大小姐,我正打著游戲呢,叫我出來干嘛?周大少呢?”
“周大少如果在我還叫你干嘛?”
“也是,如果周少在還有我什么事呢?可是他人呢,你不是說已經見到他了嗎?”一聽她們之間的對話,便知她們是死黨級別的閨蜜,此人便是王曉露最最好的朋友,不,應該說是唯一的知己——馬文文。
馬文文一抬頭竟發現此品牌店里還有別的顧客,真是稀奇呀,王曉露作為這里的常客,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王曉露在的店里好衣服絕對會被挑完,別的顧客早知這個結果,便都知趣地換了店。
馬文文再一細看眼前的這兩個人,乍一看是姐妹,再一細看那年長者的舉止,便能猜出她是另一個人的長輩。
最后馬文文的目光落在了林淑窈的臉上,彎月似的柳眉、晶瑩剔透的瞳孔、長長的睫毛,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它們把林淑窈修長的瓜子臉襯托的恰到好處。
這可是百年不遇的大美女啊,自上學以來,馬文文就從沒見過這么美的女孩,當然王曉露除外。
“站在那兒干嘛,還不趕快過來,看看我明晚穿哪件禮服參加晚會好看。”
“哦,來了。”
馬文文走到試衣鏡前再一回頭看,林淑窈母女竟消失不見了,她也不愿去細想,便一心幫著王曉露挑選禮服了。
很快第二天晚上的晚會就如期而至了。
吉春路127號本是一所眾人皆知卻未曾像今晚這樣被關注的豪宅,因為就在今晚豪宅的主人“曉世之窗”廣告有限公司的董事長王冠坤邀請了全國乃至世界知名的商界、政界、教育界等要人匯集于此。
這些人均攜帶自己的兒女前來參加宴會,這些千金小姐、富家公子均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均在或即將在精英才聚學院讀書。
這次晚會亦是為以后的政治經濟聯姻打下一個堅實的基礎。
此時已經到場的幾個富家太太正在閑聊著......
“你看那就是王冠坤的掌上明珠王曉露,她的父親已馳名中外,而母親張寶英也不容小覷,她擁有自己的服裝設計品牌,我聽說一件襯衫都要上萬呢。”
“這王曉露也太漂亮了吧!不僅遺傳了媽媽的美麗基因我聽說更是繼承了父母雙方的聰明、干練,有遠見卓識的經商頭腦,試問我們哪一對父母不想擁有這樣的兒媳婦呀。”
“要說兒媳婦的人選邵晴晴也蠻不錯的,奶奶可是世外桃源連鎖酒店的創始人呢,這所酒店在全世界已有近八百家分店,她的姑姑還是陳少的媽媽呢!”
“只可惜呀,她的父母早逝,將來世外桃源到她的手中還不一定是什么樣呢。”
“怎么可能到她的手中,這些年來陸語可都是世外桃源的第二把手,要邵晴晴接手不知道猴年馬月了。”
“也是,我看這邵晴晴一點也沒有她奶奶當年的風采呀。”
“要說兒媳婦的人選馬文文也不錯哎,好歹她的爸爸是曉世之窗的第二大股東呢。”
“是的,我還聽說她和王曉露的關系好著呢,簡直比親姐妹還要親。”
“我呀只有一個女兒,要是她能嫁給陳少就好了。”
“哎,你女兒怎么沒來?”
“今年高三,明年才能上精才院呢。”
“到時指不定陳少已經有了哪家的女兒作女朋友呢。”
“我聽說陳少可花心了,我寧愿讓自己的女兒作周少的女朋友。”
“周少也好呀!”
“你們看!陳少、周少來了。”不知哪一個女生先喊了起來,所有的女生都沖出門外,要一睹這兩位少爺的風采。
話說這周氏集團的公子周璟銘(周少)和名揚電子有限公司的公子陳玉龍(陳少),這兩位少爺將來繼承的可都是世界百強的公司,他們風度翩翩,一個冷酷似無情卻有情,一個似處處留情卻無情。
在眾人的呼喊聲中周少和陳少分別開著自己的座駕法拉利F70和蘭博基尼蝙蝠LP670-4迎風而來,速度不相上下.
比他們早一步到場的兩位父親相視而笑,眾人亦是心中暗暗比較兩位公子卻面帶著微笑。
“我先你一步。”陳玉龍洋洋得意地對周景銘說道。
“那是我讓著你,畢竟你是學長,總不能讓人說學長還不如學弟吧?”
“自己能力不行就是不行,你會讓我?太陽從西邊升起來了,我都不會相信是你讓我的。”
“好,既然你這樣說,那接下來我就不會讓你了,你做好心理準備,別到時死得太難看。”周景銘雖然剛剛高中畢業可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他可是有著自己的傲氣呢。
晚會即將開始了,各位小姐、公子若想進一步認識交流,莫過于舞中相識。
隨著音樂響起,陳少面帶微笑瀟瀟灑灑地向王曉露走來,伴有調侃性地說道:“公主可否賞光陪在下跳支舞?”
這陳少已認識王曉露多年,不能說不喜歡她可若是讓他娶她,他心中則是一百萬個不愿意,總感覺萬分情感中少了一分想和她白頭偕老的沖動,但是這種場合他當然要選最美的那個女孩與之共舞了。
他這次邀舞本是不甘示弱,哪曾想這王曉露面帶微笑把手輕輕地放在陳少手上之后,略過肩膀搭在其肩上,說道:“你醉翁之意不在酒,我也是無心共舞。”
陳玉龍極其尷尬的表情眾人一覽無余。
此時,王曉露向她的好友馬文文使去一個眼色,馬文文立刻走過來把手放在陳少的手上,忙說道:“我來陪陳少跳支舞吧!”
說罷,便拉著陳少去跳舞,好歹這是一個挽回陳玉龍面子的方法,陳玉龍只好順了王曉露的意,隨馬文文跳起了第一支舞蹈。
“陳少,這曉露的白馬王子可是周景銘,你這匹白馬別找錯了主人,到時主人翻臉去騎了自己的馬,你多尷尬呀。”
“正所謂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我這匹白龍馬的主人是誰,現在說還為時過早。”
“反正不可能是曉露,你們認識這么多年了,你喜不喜歡她我還不知道。”
“之前曉露不還小嘛,我不得故意隱藏我的喜歡,不能影響她學習呀。”
“這樣說你還有苦衷是吧,你和曉露呀真的不合適,說實話我還真沒有找到能降得住你陳少的人。”
“能降得我陳玉龍的人只有王曉露,你就等著瞧吧。”
此時此刻, 王曉露已走到周景銘的面前,把手輕輕地一伸,滿懷自信地說道:“可否請我跳支舞?”
周少不動聲色,牽起王曉露的手便往舞臺中央走去,他雖對這位貌美如花的小姐不感興趣,但這樣的場合作為一位紳士他決不會拒絕任何一位小姐的邀請。
陳少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雖依然面帶微笑和馬文文跳舞,可心里卻明白周少已無形之中是他必須要戰勝的強勁對手,為了自己的尊嚴陳玉龍下定決心也要把王曉露追到手。
他們的父母雖在聊天心卻系在兒女的身上,把這一切均看在眼里。
此時一位大腹便便的老板說道:“我聽說副市長的兒子也上大學了,今天怎么沒來呀?”
“人家呀已經出國留學了。”
“好像林老爺子的孫女也上大學了吧,不是說在國內先讀完大學,再出國嗎,怎么也沒來?”
“這個還真不清楚,你看政治界,教育界來得人并不多,估計呀他們是故意不來的。”
“也有這個可能,不過要真和他們聯上姻,對兒女的將來真的是大有幫助啊。”
“最重要的還是看兒女們自己的造化呀。”
“說得也是,他們到時找個什么樣的朋友,我們不都得依著嘛!”......
一支舞罷,周少往人群中看了看,念道:“你不在這兒......對......你怎么可能在這兒呢......你現在會在哪兒呢?”
有些失落的周景銘決定離開,郭翔俊和邵晴晴立刻追出來。
郭翔俊說道:“我早就料到你會提前回去,沒想到這么早。”
“沒意思,你們玩吧。”
邵晴晴小聲嘀咕道:“我還想和你跳一支舞呢,怎么說走就走了呢。”
“以后有機會再跳吧,郭翔俊好好陪陪晴晴。”
“領命!”
“我以為會見到出乎意料的人呢,哎,若我們以后的同學都是這樣的人,那大學生活真是無可戀呀。”
“你以為能被請到這里來的,還能是什么人?”
郭翔俊和邵晴晴望著周少離去的背影,互相看了一眼便往回走去,邵晴晴邊走邊說道:“這晚會本來就沒有意思,可我得回去陪奶奶。”
“以后這樣的場合你不知道還要參加多少次呢,習慣就好。”
“不過明天就要開學了,想想還是蠻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