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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言不合就打架

我震驚了,沒想到陳甜甜竟然真的是我的敵人,我為我剛才的謹慎暗暗歡呼了一聲,轉(zhuǎn)念又想,女巫的勢力竟然已經(jīng)擴展到了國內(nèi)。想了想又問:“那你們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

陳甜甜依舊面無表情:“上次你在醫(yī)院偷了血袋,醫(yī)院報了警之后,某安全部門就帶過來這個叫天女的人,讓我們配合她來調(diào)查,是她告訴我們說,到這里來找你的。”

“調(diào)查什么?”

“調(diào)查那些失竊的血袋,是不是在你這里?!?

“那你都調(diào)查出了什么?”

“那冰箱里的紅酒瓶子里裝的就是那些失竊的血漿?!?

“天女是哪國人,是什么身份?!?

“不知道,只知道她是女的,她總帶一副面具。”

聽到這里我心里豁然開朗了,隨即又換了個話題。

“這么說你還是警察。”

陳甜甜回答道:“是的,我是一名人民警察?!?

“那當你知道你要調(diào)查的對象是吸血鬼時,你不害怕嗎?”

“害怕,但我無所畏懼,為人民犧牲,是我無上的榮耀?!?

這時候我發(fā)自內(nèi)心的敬佩陳甜甜,因為這種豪言壯語誰都會講,但是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說出此言的,心里肯定就是這么想的,沒人能擺脫吸血鬼的思想控制。

在敬佩之余,我也沒忽略正事,然后接著問陳甜甜:“那…那個天女在你調(diào)查完之后,會有什么行動。”

陳甜甜嘴角掛著的面條掉在了腿上,她目光呆滯的看著我,完全沒感覺到異樣,木木的回答道:“不知道?!?

看著她腿上的面條,我不忍心的說道:“你先吃面,吃完我還有話問你?!?

陳甜甜這才低頭吸溜著面條,我再一旁看著,思考著天女是個什么人,應(yīng)該如何應(yīng)對天女,既然天女能派人來調(diào)查我,那就證明對方自己也不確定,那就索性讓她永遠也不知道了吧。

她吃完了面條,喝干了湯,就差把碗舔干凈了,也不知道擦嘴,就定定的看著我。我下了決心的跟她講:“昨晚經(jīng)過一番調(diào)查你并沒有發(fā)現(xiàn)失竊的血袋,旅店老板也沒有什么異常的表現(xiàn),你今晚累了,就快點休息吧,忘記我剛才對你的所做作為,祝你有個好夢,晚安?!?

說完話,我把陳甜甜放在了床上,給她蓋好被子,便出了她房間?;氐椒块g后我左思右想,還是覺得不對勁,在歐洲我發(fā)狂的那段時間,是殺過很多人,但是我對女巫一族的人從來沒下過手,要是狼人或者吸血鬼獵人來殺我,那還想得過去,但是這女巫從中橫插一杠是想怎樣。

越想越不明白,腦子里還一直回憶著我是不是錯殺了哪個女巫的家人,來找我報仇的?還是哪位了不起的吸血鬼獵人習(xí)得巫術(shù),碰巧發(fā)現(xiàn)了我,是拿我練練手?越想越離譜,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草草的睡了覺。

第二天清晨,我還像往常一樣七點多起了床,開了房門伸了個懶腰,看見寧兒在打掃院子里的衛(wèi)生,向她打了聲招呼:“寧兒妹妹,早上好??!”

寧兒沒由來的小臉一紅,轉(zhuǎn)身就走,我心里還在納悶“這是個什么情況,昨天吃飯也是,今天也是,寧兒到底怎么了。”轉(zhuǎn)念一想,女人心,海底針,她要是不說 ,自己再怎么琢磨也想不出來個所以然。

我就坐在房門口曬著太陽,這時候,陳甜甜的房間門也開了,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我打趣道:“喲,陳姑娘,您這是怎么了,睡了一晚上,還把你給睡瘸了?!?

陳甜甜斜眼瞪著我一下,沒搭話茬,自顧自的向前院走去,看樣子是要出門。我也不自討沒趣的繼續(xù)追問。反正我已經(jīng)對她的記憶做了處理,也不怕她能出什么么蛾子,就懶洋洋的繼續(xù)曬著太陽。

寧兒做完家務(wù)事,見無事可做,就搬了凳子坐在自己房門口的陰涼處和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三言兩語中我才知道原來寧兒是準備來投奔姨媽的,后來一打聽,這才知道姨媽搬了家,至于去哪了也不清楚,自己眼見天黑,又身無分文,這才到了我這里。

我想了想對寧兒說:“那你以后給我做工吧,錢不會少了你的。”我這么說也是為了讓寧兒有個借口留在這里。

寧兒卻慌張的搖了搖頭:“我留下來給你打工可以,但是我不能要你的錢,你能收留我,我已經(jīng)千恩萬謝了?!?

我也不拒絕,況且我手里也沒多少錢,雖然平時花銷是撐得住,但真要是雇個人干活,那就捉襟見肘了,我從來是不會對錢發(fā)愁的,因為錢這東西,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雖然來歷不明,但也花的心安理得。

聊著聊著就半下午了,陳甜甜一瘸一拐的進了大門,直奔我走來,聲音微不可察的對我說有個人想要見我。我登時心里咯噔一下,看來還是來了,起身對寧兒說我要出去一趟,下午飯就不要等我了,轉(zhuǎn)身便跟陳甜甜出了門。

到了門口看見一輛銀白色的凱迪拉克轎車停在路邊,陳甜甜一瘸一拐的走過去,開了車門對我做了個手勢:“劉先生請。”

我也不猶豫,就直接鉆進車里,陳甜甜開著車,慢悠悠的往外溜去,約摸過了四十分鐘,車在一家宅院門口停了下來,我下了車打量著,這宅院說氣派也不氣派,但是相對周圍的小平房來講,這里算是別墅吧,雖然沒那么好。門口的一條大狼狗沖我直叫,我厭惡的快走兩步,我對犬科動物天生的不喜歡,甚至有些討厭。

穿過前院進到了大廳,這里面可謂是富麗堂皇,一股子暴發(fā)戶的氣息,正在我一臉嫌棄的時候,從大廳后來了人,一身黑色長袍臉上戴著貓臉面具的女人,再怎么刻意掩飾,胸前的凸起之物是壓不下去的。貓臉女人來到我面前,請我坐到了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開門見山的道:“想必你也知道了我的身份,沒錯,我就是天女,是巫師,為什么今天找你來,其實就一件事,請你離開這里?!?

沒想到她能這么直接,我暗暗驚訝,同時也在盤算著她的術(shù)法,對方同時也在驚訝,她是沒想到一個吸血鬼面對巫師,卻能面不改色,穩(wěn)如泰山,這點讓她很是吃驚。

我想了一會回答她:“不可能?!?

我的回答似乎不出她的意料,冷冷的笑了聲繼續(xù)說道:“若你不走,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我對吸血鬼從來不講廢話的,但看你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才對好心勸你幾句,別不識好歹。”

說完話冷冷的看著我,那面具下的刺骨的眼神仿佛一把利劍,但我全然不在意,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道:“你也知道我沒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那你就更不應(yīng)該攆我走了?!?

貓臉女人針鋒相對:“但你在這里,對于這里的人們就是個潛在的威脅,現(xiàn)在不傷人,不代表以后不會?!?

我一時啞口無言,貓臉女人說的對,我自己有時候也控制不住我自己,但是哪怕她說的有理,我也得反駁幾句:“放屁,我活這么大了,還輪不到你個黃毛丫頭來教訓(xùn)我?!?

貓臉女人冷冷的哼了一聲,我能想象得到她面具下那張扭曲的臉,我為什么能面對巫師而有恃無恐,正是因為我沒從貓臉女人身上嗅出任何危險的氣息,所以就一點也不怕她,要是面對強大的女巫,我或許會暫避鋒芒,但今天我就是要找個軟柿子捏捏。

貓臉女人動了氣,二話不說雙手結(jié)印,口中念念有詞,徒然一只大火球向我飛了過來,幸好我跑得快,我倆之間就隔了一個玻璃茶幾,放在一般人身上,當場就就被燒成碳了。

我快速閃到門口,哈哈大笑:“小妮子,你這是要給我點煙嗎?不過不好意思,我不抽煙?!?

一邊說著話,一邊很挑釁的沖她勾了勾手指頭,臉上還掛著輕蔑的笑。只見貓臉女人也動了氣破口大罵道:“有種你別跑,今天不收拾了你,我跟你姓。”

說著話,又祭出兩個略微小一點的火球,快速的飛向我的面門,然而燒到的只是我的殘影,這時候我已經(jīng)瞬移到了上二樓的樓梯口,心里看戲似的看著她,一邊結(jié)印,一邊念咒語,一邊還得找我在哪里。

看著她笨拙的樣子,我哈哈大笑:“就你這兩下子,還妄想收拾我,今天教你個乖?!?

話沒說完,我也把她剛才的一套動作快速的做了一遍,火球照著她就飛了過去,她極力的閃身而去,但是還是被火球把袍子的一角燒沒了。

她仿佛驚呆了,一屁股坐到地上不動彈了,她很理智的停了手,本來她想著若我是吸血鬼,自己還有五分把握能制服我,但當見我又使用了巫術(shù),這回是徹底絕望了。

抬頭看著正在慢慢走下樓梯的我,用顫抖的聲音問我:“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你是吸血鬼,還會用巫術(sh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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